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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还低语了一句什么。
温雪瑰听得不真切,可凭借对他的了解,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仿佛是:“怕什么?我什么没见过?”
她有些嗔恼,轻轻跺了下足尖。
郁墨淮见状,索性直接握住这条纤细的小腿,不让女孩乱动。
指腹略带薄茧,粗糙温热,轻轻刮过柔嫩的皮肤。
温雪瑰只觉得触电般酥麻,轻轻嘶了声。
在场众人不瞎,这俩有多浓情蜜意,这下算是尽收眼底了。
做完这些小动作,郁墨淮才慢条斯理地做起正事来。
冷白手指轻抬,拾起垂落在地上的绑带。
而后,对照着右边的模样,一圈一圈,重新缠绕在温雪瑰的左腿上。
银色绑带精致纤细,轻轻一动便辉光四散。
耀眼得不容直视。
连带着旁观的众人,也纷纷酸楚地避开目光。
这是他第一次系高跟鞋绑带,可成果却极为完美。
图案优雅,松紧适宜,丝毫不会令人不舒服,且将女孩好看的小腿线条修饰得淋漓尽致。
最后,指尖轻动,闲散地系上一枚蝴蝶结。
收紧的这一瞬,温柔至极。
含着对她的无数珍视、无数爱意。
系好绑带之后,郁墨淮站起身,极为自然地牵过她的手。
周围一片鸦雀无声。
之前各怀鬼胎的人们,此刻才明白自己是空欢喜一场,心思都破碎在萧索的秋风里。
他们哪还有刚才那个超前凑的热络劲,都默默找地方暗自垂泪去了。
只有暗地里嗑这俩CP的圈内人,此时才是实打实地一阵狂喜。
大家背地里将手紧紧握在一起,美甲险些把肉抠烂。
谁说这俩颜值巅峰BE了!谁说的!站出来!
嗑CP的可不光是年轻人,还有江老这位德高望重的庄园主人。
老人家不知何时离了席位,竟也将这甜甜蜜蜜的一幕尽收眼底。
“啪——啪——”
江老笑得合不拢嘴,竟率先鼓起了掌。
老人本是一身的仙风道骨,此刻又融入满身的喜气洋洋。
“好啊,好。”
他举步迎向这一对极为相配的年轻人,高兴地搓了搓手,也想凑个热闹。
于是便不嫌麻烦地,将他们另两只空着的手也抓过来,然后,紧紧握在了一起。
“什么时候结婚?”他慈祥地看着温雪瑰,衰老的双眼跳动着兴致勃勃的光彩。
见女孩目光低垂,便白眉一竖,又嫌弃地看向郁墨淮。
“你小子,是不是还没求婚?真是不机灵。”
郁墨淮面露愧色。
“爷爷教训的是。”
江老恨铁不成钢地甩了甩袖子,不再看他,小声对温雪瑰道:“他如果敢欺负你,你就给爷爷说,爷爷绝对不饶他。”
“谢谢爷爷。”温雪瑰乖巧点头。
江老这才满意地退后了几步,抬高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你们两个娃娃,真是让人喜欢得不得了。等定好结婚的日子,一定记得叫我去喝喜酒啊,哈哈哈哈。”
江老的地位比温成高到那里去,这么一发话,此事便一锤定音,又回到先前的模样。
众宾客面面相觑,再也没人敢质疑两人的婚约。
宴会散去,温雪瑰抓起郁墨淮的手,不由分说地上了自家的车。
由于动作过于有气魄,乍一看,还以为从哪儿拐了个良家妇男。
司机从没见过自家小姐如此生猛的模样,在驾驶座上为难了一会儿,面露菜色地开口:
“雪瑰小姐,咱们回哪儿?”
司机很害怕:这天色也不晚了,你该不会让我载你跟男友去酒店,或者直接去他家吧?
温总会杀了我的。
可难道你们是回温家,在温总眼皮子底下……
年轻人,真是花样多啊。
唉,要不我还是明天就辞职吧。
温雪瑰哪知道他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亲切地开口道:“陈叔,载我们回家。”
司机谨慎追问:“温宅?”
温雪瑰爽朗点头:“那还能有哪儿。”
司机浑身的皮都绷紧了。
可嘱咐也不能不从,只得发动引擎,视死如归地开上这条熟悉的道路。
温雪瑰牵着男人坐在后座。
她的心思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里,不由偷偷看了他好几眼。
可却见郁墨淮眉眼低垂,一副沉吟深思的模样。
车窗玻璃虽是深色,但擦拭得格外干净。玻璃明澈,将窗外的霓虹碎彩映照出深深浅浅的倒影。
他的侧颜落在重重光影里,清冽轮廓也平添几分靡丽。
“想什么呢?”
她看了一会儿,才轻轻用胳膊肘怼了怼他。
他这才掀起眼皮,抬眸看过来。
不知怎的,先前看着很清肃的一张脸,忽而晕开一抹笑意,染上了几丝不正经。
他没明确回答温雪瑰的问题,而是抬眼看了看车内,压低声音道:“你这车子,安隔音系统了吗?”
温雪瑰警惕地看着他。
她同样将声音压得很低,但其间饱含的情绪可是一点都不低。
“你又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了吗!”
郁墨淮忍俊不禁。
也不是他故意为之,实在是两人在一起,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有些话题哪能绕开。
况且,一见她这模样,就觉得极为可爱,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但这毕竟不是在自己车上。他还未摸清挡板和隔音都在哪儿开启,也就不好做得出格。
因此,也只好仍维持着满身唬人的清肃之气,淡声道:“我觉得,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温雪瑰信了他的邪。
闻言,便真挚地点点头:“那你就直说呗。陈叔给我家干活十年了,我没什么好瞒着人家的。”
郁墨淮单手撑着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阵儿,轻抬起手。
指尖温热,刮了刮她的面颊,留下一道流星般的轨迹。
他沉声:“我是觉得没什么。”
“这不是,怕玫玫脸皮薄。”
这个亲昵的小举动,对他们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可前座的陈叔哪见过这阵仗,已然正襟危坐,脖颈后都出了一层薄汗。
面对着车内的后视镜,也压根不敢有丝毫抬起目光的意思。
温雪瑰:“……”
本着对亲眼见自己长大的陈叔的尊重,她只得默默按下了按钮。
前后座的挡板和隔音系统逐一开启。
很快,后座便成为一个十分私。密的所在。
温雪瑰这才扭过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现在能说了吧?”
“嗯。”
郁墨淮温声带笑,这才张开手臂,放心地将人搂在怀里,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轻声开口。
“我在考虑——”
“买一座庄园。”
温雪瑰一脑袋问号。
“这有什么好避着人说的?”
她不理解。
她冒着被陈叔误解一万倍的风险,打开隔音和挡板,难道就是为了听这个?
“没说完呢。”
郁墨淮把玩着她微卷的发丝,唇畔轻扯,懒声道:“买来之后,再种上梧桐树。”
温雪瑰警觉地看他一眼。
为什么非要提梧桐树!
他是在继续梧桐树下,那番“握不握得住”的对话吗?
她不是赢了吗?怎么还带读档重开的?
下一秒,郁墨淮的举动印证了她的猜测。
男人收紧臂弯,将人抱得密不透风,不容她躲闪丝毫。
而后,俯身下来。高挺的鼻梁抵在她鬓角处,薄唇灼热,落在她耳畔。
“平时,就把门关起来。”
“地方再大,也只有我们两个人。”
“然后——”
他语调蛊惑,似夏日花圃里的阵阵飓风。
靡丽又低沉,暗示得极为强烈、清晰。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温雪瑰呼吸一窒。
耳根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了,也分不清是因为他的气息,还是因为听到他这番话,脑海中勾勒出的图景。
温雪瑰头一次痛恨自己学画出身,无论脑子里有什么遐想,画面感都特别强。
她真是要受不了了。
可郁墨淮却把她抱得极紧,炽烈的檀木气息铺天盖地,几乎要浸透她的肺腑和骨髓。
连她在怀里胡乱轻咬了他几下,他都不放手。
温雪瑰摸黑伸出手,掐了一把他的腹肌。
他未料到这个举动,轻轻闷哼了一声。
声如坠入深海的暖玉,低沉又性。感,夹杂着细碎的呼吸声。
温雪瑰挺喜欢他这个声音。
而且,也喜欢自己占上风的感觉。
于是压根不带喘息,立刻又抬手,在原处掐了一把。
谁知这次,他已然全盘做好准备,没发出半点声响。
而且——
似乎是为了她的手感考虑,郁墨淮还将这一处肌肉,绷得更紧了些。
温雪瑰不服气,接连又掐了好几下,再也没听到那个又苏又撩的声音。
他又恢复了游刃有余,一面绷紧肌肉,一面沉声温哑,十分体贴地道:“喜欢吗?”
喜欢,但还是刚刚那样更喜欢。
不光他爱看人失控,她也爱看。
温雪瑰失落片刻,忽然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反正,她从来不是一个欠缺勇气的人。
更何况此时此刻,头跟脸都埋在他怀里,没有任何人能看到她的表情。
这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她心一横,索性继续沿着男人的腰线,一路朝下。
等落到某个位置,便伸出指尖,轻轻点了点。
“……”
立刻明显地感觉到,男人的怀抱,绷紧了一瞬。
与此同时,她也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声音。
她这才抬起眼,脸红红的,去看他的反应。
男人细碎黑发微微凌乱,狭长眼眸低垂,墨睫在眼睑下方笼罩出一小块迷乱的阴影。
他略带难耐地蹙起眉,喉结上下轻压,眸色染上风暴前夕的晦暝。
自从上次在光线充足的白天做过一些事情,温雪瑰便对他这个模样极为熟悉。
此刻不由心跳惴惴,明白这是自己要被拆吃入腹的前兆。
可手上却有点瘾大。
温雪瑰眨了眨眼,手指仍悄悄伸过去,又力道略重地,再次点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玫玫真的好勇!啊啊啊啊啊!
我先啊为敬=w=
第67章 爱意万千
男人额畔暴起淡青色的筋络。
流畅好看的下颌线绷得极紧; 薄唇抿得平直,似是已忍耐到极点。
下一瞬,女孩立刻得到她的报应。
这辆车的后座已经比其他车子宽敞很多; 但对两个成年人来说; 还是有些束手束脚。
男人大手垫在她后脑之下; 欺身压过来,将她放平在车座上。
为了维护面子; 温雪瑰很认真地推搡了一番。
结果就是; 不仅这点小猫般的力气没派上丝毫用场,还被迫换了个更不舒服的姿势——
郁墨淮狭长双眸微微眯起; 另一只手擒住女孩纤柔的手腕,直直举过她的头顶。
“怎么变得这么大胆?”
男人俯身下来,她仿佛听见低沉的喘息; 模糊又炽热地响在耳边。
“这么招我; 考虑过后果吗?”
温雪瑰这下是真没法再乱动了。
女孩躺在柔软的座椅上,撞入他晦暗眸色; 这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
胸腔轻颤,似泼翻的牛奶。
茜色礼服勾勒出秾丽身段; 缎光雍容; 在雪色的肌肤之上缓缓流淌。
郁墨淮轻轻擒住她,像擒住了一只小小的鸟。
鸟这种动物,尽管身形娇小,丰腴处却一点儿都不含糊。
更别提,茜色衣料之下,正藏着一枚玫瑰花瓣般的印痕。
是他留下的; 独一无二的标记。
温雪瑰舔了舔嘴唇; 诚实地摇了摇头。
“没。”
确实没考虑过这么多。
就是想听他那种; 低沉又撩人,游走在失控边缘的声音。
况且现在在外面,有些事做不得。这逆反心理一上来,就更是,格外爱听了。
闻言,男人墨眸轻动,一副拿她没任何办法的样子。
倒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只是后座空间狭窄,衣料摩挲间,温雪瑰不可避免地,感到身体被轻轻一硌。
她赶紧屏息、收腹,生怕再刺激他。
然后小声问道:“很难受吗?”
视野上方,冷语般的喉结动了两下。
“嗯。”
这声“嗯”是一声,音调微微拖长,听起来无奈又纵容。
车子的内饰是暖调的米白,她最喜欢的颜色之一。
温暖的色调里,素来气质沉郁的男人,也显得没那么孤清。
郁墨淮垂下眼眸看她,眸色漆深,带着几分冬雪融化的濡湿。
却依然,写满无可奈何的爱意。
少顷,他阖上双眸,轻轻吻在她唇边。
与此同时,却也放松了,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