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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人生之快穿之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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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型集体舞结束,长史夫人下场跳了一曲霓裳舞,这位夫人年纪二十一二岁的样子,长得细眉长眼,樱桃小口,面孔涂得白白的,脸蛋搽得红红的,环佩叮当,步步生莲,到得院子中央,随着一阵秋风,她举手起势,显出玲珑身材,柔软腰肢,伴着舞曲轻柔起舞,那舞衣五彩斑斓,那舞姿美轮美奂,仿佛九天仙子降临人间,众人直看得如醉如痴。
  沈梦昔兴趣不大,只是盯着长史夫人胸口露出的大片肌肤,心中暗暗担心她动作太大,而使春光乍泄,直到一曲终了,长史夫人笑着施礼下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刺史不敢带众人去那风月之地,幸而汴州有五湖四河环绕,可以赏景之处比比皆是。沈梦昔也好奇这未来清明上河图的创作地,有着东京梦华之称的八朝古都开封城,是何等繁荣,于是一众人就上了画舫,一番游览。
  说实话,沈梦昔很想一身布衣,踩着石板路,慢慢感受着古城的人文历史。
  但她“没有资格”。
  此刻的画舫,行于汴河之上,两艘三层画舫,分了男女乘坐,红色廊柱,绿色廊檐,轻纱幔帐,衣香鬓影。
  远处的画舫传出古琴声,一个女声顺着河上秋风飘来,“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此是百年后诗作,牵强用在此处。)
  歌声清丽细腻,充满乡愁,唱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是那歌姬思乡,还是点歌的客人念家。
  那小画舫被抛在后面,沈梦昔笑那诗句中的“开封”二字,正合了汴州将来的名字,暗暗称奇。
  忽然来了兴致,就命清风取过玉笛,立在船舷侧边,看着不远处的繁华街道,吹奏起一曲《故乡的原风景》,旋律中,沈梦昔仿佛看到林立的高楼,看到黑土肥沃的农场。。。。。。鹿儿感受到乐曲的情绪,不安地伸出小手,牵住母亲的裙裾,画舫中众人从未听过此曲,沉浸其中,各有心思。
  一曲终了,沈梦昔见众人愣神,笑了一下,“献丑了。”
  严夫人先晃过神来,好一番夸赞。
  却听得并行的画舫上,严季康轻抚洞箫,也吹起了《故乡的原风景》,第一遍不甚熟练,到第二遍已是箫声悠悠。
  少年白衣,青春洋溢,真是美景美人。
  鹿儿咬着手指,歪着头听了一会儿,指了一下严季康,又看看母亲,“阿娘,他学你!”
  沈梦昔笑了,摸摸小女儿的头发,“他很聪明。”
  鹿儿点点头,“很聪明!”
  严夫人看着侄子与公主这样互动,想起昨夜才听说的,洛阳城里关于严十二是公主面首的传闻,心下疑惑,细看又觉得不像,但这二人明显是相识,尤其侄子的神态颇不自然,心中不免有些忧心,暗暗叹气。
  又是尽兴而疲劳的一天,晚上依旧还是筵席,沈梦昔叫苦连天,发誓后面的城市一定要隐藏行迹,或者过城不入,这样的应酬实在太辛苦了。
  晚宴是送行宴,因明早一行人要赶路了。
  尤刺史夫妇苦苦挽留,仿佛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匆匆一面没有交流尽兴一样的遗憾。沈梦昔却懒得虚应他们,只说接下来路途遥远,必须启程了,并感谢他们的盛情款待,并邀请他们去洛阳时,到公主府做客。
  宴会照旧是作诗跳舞,严十二还在院中舞了一套剑法,武攸暨赞道:“严郎君文武双全,真乃俊彦之才、栋梁之材啊!”严夫人又是一番谦虚。
  舞姬还是那些舞姬,舞蹈却换了名目,连服装也没有重样的,气氛更加热烈。
  最后,还是那个健壮的昆仑奴,端着一只烤乳猪上来,依然低眉垂目,托着大大的银盘在沈梦昔案几前,一个婢女在铜盆反复净手后,手执竹刀竹叉,轻轻切肉,猪皮发出细碎清脆的切割声音,刺激着人们的听觉,空气里满是烤肉的香气,更诱人流口水,婢女将片下的第一块后脊肉切成小片,装到一个白瓷盘中,高举过头,躬身呈给沈梦昔,清风伸手接过,沈梦昔尝了一块,外酥里嫩,焦香可口,她连连点头,伸出拇指。
  尤刺史高兴地点头,命婢女继续切肉。
  就在众人以为那婢女要举刀继续切肉的时候,异象突生,那婢女右手执刀,左手在刀刃上一掰,露出一段钢刃,闪着森森寒光,电光火石间,婢女合身扑向沈梦昔,钢刃直指她的左胸,那是一击必中的架势,丝毫没留后退的余地。端着银盘的昆仑奴也从盘下抽出一把长刀来,也朝着沈梦昔刺去。
  武攸暨身后的婢女甩手将手中酒壶扔过来,砸向昆仑奴的长刀,人也同时跃起来阻挡。清风则扑过来,要挡在沈梦昔的身前,但是这刺杀的婢女距离太近,就在一呼一吸间,钢刃已是刺到沈梦昔左胸上,昆仑奴的长刀却被酒壶打偏,砍向行刺婢女,锡壶反弹向武攸暨,吓得他下意识缩成一团,头几乎钻入案几下面。
  只听得一声痛呼,就见太平公主向后仰倒,身体整个躺到席上,那行刺婢女不管不顾的刀尖仍指着她心口,向着她压下去。
  昆仑奴的长刀被打偏,划了那行刺婢女一下,又重新砍向公主的脖颈。
  众人暗叫不好,公主只怕是难逃一死了。
  不料紧接又是一声怪异的叫声,一片血雾,那婢女被凌空甩到席外,“啪”的一声跌伏于主席后几米远,背后是一道刀痕,身下迅速洇出一滩血来。清风一个箭步上前,扣住那婢女,翻过她来,就见她脖颈处一道血痕,伤口处冒着血泡,满身都是鲜血,眼见是活不成了。
  尤刺史喊了声留活口,就见那婢女口吐黑血,眼睛一翻死过去了。
  刺史哀嚎一声,跪倒在地。
  昆仑奴此时,却被武攸暨身边的婢女制住,只见那婢女右手捏住刀刃,左手一柄乌光匕首已不知何时刺入昆仑奴腹部。原来,这婢女是沈七装扮。
  一切都发生在几个呼吸间而已,门外涌进大批公主护卫,制住昆仑奴以及宴会众人,包括尤刺史、狄仁杰和钱世康等人。
  武攸暨从案几下钻出来,颤颤巍巍地爬向沈梦昔,孙医丞也哆哆嗦嗦地喊着公主,只见沈梦昔仰天躺着一动不动,两腿却还是跪着,脸上身上都是鲜血,尤刺史啊呀一声,连连磕头不止。
  侧厅里胤儿已经飞奔而至,泣声大叫阿娘,却见另一个身影更快,严十二一把搂起沈梦昔,用袖子胡乱擦了她的脸,捏着她的鼻子,就低头朝着她的嘴吻去,清风哎了一声来不及回身阻止,胤儿更是慌忙一脚踢去,沈梦昔也吓得不轻,抬手撑住他的脸,“臭小子!敢占老娘便宜!”
  严十二一惊,不顾被糊了一脸血,和身上挨的一脚,欢喜地喊着:“公主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敢情他要如法炮制当年的人工呼吸,想要救她,沈梦昔哭笑不得,挣扎着坐起来,扶着后腰,“啧,别碰我!都别碰我,我的老腰啊!”刚才后仰躲闪的动作过快,似乎闪了腰,又暗自庆幸有太平的舞蹈功底,否则这下腰动作她可做不来。清风过来扶住她,要拉她去检查一番,她十分自责自己年龄大了,动作不快,救援不及。她清清楚楚看到刀刃已刺到公主胸前,当然,也看到公主仰身同时,右手寒光一闪在婢女颈部掠过,左手抓住那婢女胡服,将那婢女掀了开去。
  清风对公主的临危不惧,十分敬佩,按下自己狂跳的心,还是打算先给公主换身衣裙,再敷药治疗。公主现在浑身是血,也不知道伤口多深,孙医丞不方便医治,只能是自己来了。
  沈梦昔摆摆手说没事儿,身上是那刺客的血。忽听大呼小叫,抹了把眼皮上的血迹,仔细一看,原来是刺史在喊冤。
  “殿下,臣冤枉!实在不知这婢女和昆仑奴是何人指使啊!”
  沈梦昔没有说话,今日若不是一直没什么安全感的她,在内衣里穿了改装过的防弹衣,又有武陵空间里的手术刀可以随时拿出,她现在肯定是透心凉了。
  刺客都是尤刺史的家奴,这份干系他是肯定脱不了了。
  严夫人哭得几乎昏死过去,直骂那侄子坑死他了:“从哪里买的昆仑奴?连汉话都不会说,就知道杀人啊!”
  卢统领毫无头绪,那昆仑奴被制服后,卸掉了下巴,毒牙被取下,没来得及服毒自尽,但无论怎样严刑拷打,他只是大声哀嚎,嘴里不知道喊着什么话。
  沈梦昔也分辨不出,那是什么语言,后来还是钱世康建议,到坊市找个通译试试看。
  一个通波斯语的商人,说这个昆仑奴会一点点波斯语,是从家乡被贩卖到了波斯,又辗转买到大唐的。指使他杀人的人是谁,他却说不清,被训练了几天,就送到了汴州。最近被指示,要跟着那婢女做事,她杀谁,他就跟着杀谁。
  沈梦昔命孙医丞给那昆仑奴治疗腹部伤口,不让卢统领继续问了。
  原定第二日的启程,也取消了。几个孩子都吓得不轻,胤儿毕竟才十一岁,因看到了母亲满头满身鲜血的样子,夜里做了噩梦,半夜跑到她的房门口,非要看到她无恙才放下心来。简儿被吵醒,也跟了来,叫得更凶。
  玉儿鹿儿也醒来,跟着哭起来。
  沈梦昔头大如斗。
  她知道,这些孩子失去了父亲,生怕再失去母亲,这世界上,他们已再无其他亲人了。他们明面上是公主的子女,实则处境非常尴尬艰难,若无沈梦昔的庇护,根本不可能安然长大。
  沈梦昔其实更后怕,她离死亡就差那么一点点了,防弹衣、手术刀、女扮男装的沈七,缺少一项,她都死定了。
  搂着四个孩子,母子几人不知道在黑夜里躺了多久,才慢慢睡去。
  第二日,沈梦昔决定返程。带着四个孩子,情况莫明,最好的选择就是返回洛阳。


第26章 冰雹
  一早,西面天空突然出现一片七彩云霞,亮得晃眼,发出眩目的光芒,汴州城百姓都出来观看,有的跪地膜拜,说是菩萨显灵了。
  玉儿说:“阿娘,不管是不是菩萨显灵,玉儿都要把它画下来!送给阿娘!”
  简儿则一抱拳喊:“不知是何方神圣?不妨现身,且与我切磋一番!”逗得卢统领和护卫都笑了起来。
  沈梦昔摸着简儿的头发大笑:“只怕人家真的现身,你就叶公好龙了!”
  “才不会!”简儿羞恼地跺脚。
  七彩祥云维持了不到一刻,就慢慢消失,紧接着,天边滚滚黑云压境,厚厚的云层仿似天兵天将降临,天空一半黑一半白,诡异异常。
  暴风雨要来了。
  沈梦昔挥手让所有人进房躲避。
  顷刻间,漫天黑云密布,明明才是早上,却似傍晚。忽然一声炸雷,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简儿啊呀一声,扑到沈梦昔怀中。
  沈梦昔哈哈大笑:“简儿,龙真的来了!”
  没有下雨,下的是冰雹。
  小的有黄豆大小,大的像杏子大小,劈头盖脸砸下来,砸得屋顶砰砰作响,砸得地上大大小小的坑洼,卢统领一把提起尤刺史的脖领:“你这贼坯,竟敢谋逆刺杀公主殿下,连老天都要劈死你砸死你,还不如实招来!”尤刺史被勒得发不出声音来,呵呵地吼着,脸色通红,被卢统领一搡扔到地上。看沈梦昔眼光看过来,尤刺史跪地大哭:“殿下!殿下!臣冤枉啊,冤枉死了啊!”
  刺史府所有家眷及仆婢都被公主府护卫控制住了,所有人都拘在两个大厅里。严夫人搂着最小的孙子,好言安抚,那孩子还不知家中发生了天大的事情,直吵着要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要吃糕饼,要换件舒适的衣服,严夫人听得眼泪直流。
  严季康缩在屋角,脸色苍白,绝望地看着窗外的冰雹。
  “严季康,你知道些什么?”沈梦昔问。
  严季康摇头,喃喃地说:“昆仑奴是伯父家的四兄送给姑母的生辰礼物,上个月提前送来的,婢女是姑母陪嫁丫头的孙女,十二不知他们为何突然会刺杀公主。十二是来恭祝姑母生辰的,未成想会是这样。。。。。。”他已经牵扯进来,很难摘出去了。
  一刻钟后,冰雹停止。
  世界已经变了模样。
  傲霜的秋菊被砸得稀烂,树上未熟的果子被砸掉,残叶断枝遍地,屋瓦碎裂,门窗俱破,还不知多少未收割的粮食被毁,多少民舍坍塌,多少牛羊牲畜被砸死呢。
  “老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尤刺史老泪纵横,捶地痛哭。
  卢统领正带领护卫排查仆婢,未见头绪,却见一队人马疾驰到刺史府门前,大约三十人左右,身穿禁军制服,为首之人腰带上系着鱼袋,出示了武帝手谕,奉命捉拿尤刺史归案。
  那人先拜见了沈梦昔,自称第五潜,左神武军将军。近日在汴州公务,接到武帝急令,即刻捉拿尤刺史归案,带回洛阳,交由推事院来俊臣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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