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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满buff的双魂穿边缘恋歌《娇俏寡妇京都修罗场生存指南》:
【一肚子坏水想拐寡妇的清冷和尚×一肚子心眼又浪又怂的黑切白寡妇】
十八岁的夏维安,在经历了“假装爱上梁家七十岁老头”“骗婚嫁进去当天老头死了”“暗地挪移老头财产”“和继子纠缠不清”等一系列事件后,终于迫于舆论压力逃到了京城外的皇家寺院里。
光风霁月的大师梧砚眉目和善,用最平和的语言说出最嘲讽的话:“夏施主这是祸害完京城了,赶来祸害我们青山寺?”
夏维安皮笑肉不笑:“嘿,哪儿能呢?”
数月后的一个夜晚,住持在万籁俱静里惊叫:“什么?她拐走了梧砚?”
一时间,青山寺兵荒马乱。
—
第一时间发现夏维安和梧砚有猫腻的,是梁家继子。
他叫着几个贵族公子拦于青山寺山门外,正欲爬山问个明白,哪知此时正好见到携手下山的夏维安和梧砚。
当即便忍不了,招呼众人纷纷冲上前来,势必要给梧砚一个教训。
梧砚面不改色。
数个招式结束后,他看着地上嗷嗷直叫的几个男子,淡然拉住一旁夏维安的手:“不好意思,我上辈子是个将军。”
夏维安看着他潇洒的背影,目瞪口呆。
—
成亲当晚,夏维安做了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处于一奢华宫殿内,面露凶相的宫女面对一贵气女子,恶狠狠递去一条白绫。女子死在梁上的那一刻,夏维安骤然惊醒。
她连夜摇醒梧砚。
“呜呜呜,有人要来夺舍,我好怕。”
生活不易,梧砚叹气:“夫人,那是你。硬要说是夺舍的话,也是你夺舍了别人。”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试图耐心告诉夏维安她重生的这件事。
“你是个公主,我是个将军,懂了吗?”
夏维安呆滞点头:懂了。
后来梦境里的场景越来越多,她总觉得这件事跟梧砚当初告诉她的有所出入。
终于有一日,她拦在男子面前,颇为纠结地问他:“梧砚,你老实告诉我,你上辈子,不单纯是个将军吧?”
梧砚心虚。
夏维安露出恍然大悟神色,当即一个棒槌打了过去。把人打得半死不活后,还哭唧唧诉委屈,矫情万分:“梧砚,你怎能这般骗我?”
—
甜酸宠虐文《可我夫君他眼瞎》:
唐锦舒临死之前,七窍的血流入浸没头顶的水缸。
恍惚之间,仿佛有个声音在问她:“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救他吗?”
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不会了……再不会了。”
—
弥留之际,唐锦舒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泡得发胀。
她回望着自己的一生,才蓦然发现,原来这不到二十年的时光,竟没有几年是为了自己而活。
她十四岁那年捡回了一个瞎眼男人,十六岁被带到了江淮城里,认了江淮知府梁懿为父亲。
同年,便被逼迫着成了那人的妾。
那是黯淡无光的两年,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是上一个江淮花魁的孩子,奚落她,嘲讽她,谩骂她。
她瞒了整整十四年的身世,好像就是在那男人从后山离开后,才突然就昭告天下的。
所以——
当唐锦舒醒来后,看着眼前拖着残病身躯,不知是如何摸到这边小屋的瞎眼男人,惶恐地退后了一步。
冒了一身冷汗。
她看见他脸上笑意灿烂,看见他哪怕疼得浑身直颤,却也仍然做出和善的样子,摸索着面对着她的方向,断续说道:“我实在没办法了。您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时日,等我伤好了……”
话还没说完,唐锦舒便关上了门。
所以,不可能了。
*
【表面大气内敛实际是个敏感小社恐×对女主阳光灿烂实际却是个疯批小少爷】
*
交心(三章合一)
耳畔忽而吹过一阵晚风。
沈知禾的眸子里; 明明灭灭的烛光在书桌上闪烁,男人为了和沈知禾说话,上身有些微微弯曲。良久; 女子眸色中的神色逐渐变得茫然。
那呆滞里甚至有些傻气。原本还是异常灵动的眸子里,显示出了接收消息异于往常一般多的懵怔。
在之前; 陆羲洲对沈知禾而言; 不过是一位联姻的对象。她不需要知道陆羲洲到底是什么背景,也不需要去了解陆羲洲那死去的双亲。
同样,更不需要知道陆羲洲的内心想法。
但是最近; 他说得越来越多; 沈知禾也越听越多。她把握着那个度,在这个问题上,并不准备继续问下去。
双颊上,陆羲洲的手在轻缓地抚摸。大拇指划过脸上的绒毛,宛若对待一颗珍贵的珠宝。极为爱不释手。
男人看着她的双眸; 漆黑的瞳孔中; 一片黑雾弥漫。
“这件事并不简单,”他一边说着; 一边去看沈知禾的表情; “身为首辅,我应该辅佐帝王。但是我个人,必须杀死太子。”
所以; 所谓成王败寇; 陆羲洲并不在意这个王是谁。但是太子; 一定得是那个寇。
沈知禾愣住; 几乎连呼吸都忘记。
她好像大概明白了。
在过去的十八年生命里; 沈庭居教她的东西; 是忠君爱民。所谓忠君,就是忠于君子。也即,不管什么时候,都只听皇帝命令。
沈知禾原本只觉得他愚忠,如今却突然想明白,原来在这愚忠里,最根本的是没有属于自己的思想。
但是光想明白这些,还是不足以让她知道,陆羲洲为何与太子为敌。
所以,“为什么?”
想法刚一出来,声音就出了口。
陆羲洲动作一顿,却是将视线挪到了一边去。
他不能说。
他现在所有记录在册的身份信息皆为造假,若是被官府知道,便是死罪。
旁人知道不与外人说,那是与他共犯,旁人知道并说出去,那是与他为敌。无论哪一种,都不是陆羲洲想要的结果。
沈知禾等了半天,没等到那人的回复。
仔细研究这人的表情时,才从那丝丝缕缕的怅然里,品到这人内心的忧虑。
“算了,”她说着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表情,等再抬起的时候,眼睛亮亮的,“你告诉我我也记不住。”
“……好。”
男子的声音里带着些微不可查的艰涩。
沈知禾太懂事了。她极强的察言观色的能力,有时候会让陆羲洲觉得,自己那些心思在她那边其实都明明白白。
可又能怎么样呢?
他了解得愈多,便愈发爱她。
等外面彻底陷入黑暗后,便是万籁俱静。陆羲洲转头看了眼窗外,起身将窗户关上。等空间封闭,他才轻笑着将她额头上的鬓发挂入侧耳:“今日夫人都遇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沈知禾一一告知。
在一片烛光里,女子的叙述虽然情绪并不始终如一,却也娓娓道来。
她从出门,挑着重点讲到了回家。
后来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陆羲洲也陷入了沉思。
如今他站在桌前,沈知禾坐在唯一的那张椅子上。椅子在窄窄的一侧,女子撑着脑袋歪头,正好能看到陆羲洲低头思索的脑袋。
男人的食指轻点木桌。他只沉思了片刻,便说道:“等于说,太子深陷贪污案这件事,明日就能传遍全城了?”
沈知禾没回复。
陆羲洲也不是要她回复的。
因为他有印象,这件事因为皇帝的插手,原本哪怕是在朝中都并无多少人知晓。但是公主的身份,更容易接近朝堂。故而她知道,也不存在什么差错。
只是若是在太子妃的宴上说出来,让这些宾客都知道后,消息便会传得特别快。
最多两日,京城中大至八十老朽,小至垂髫小儿,都将知道太子贪污这件事。
他顺着这个思路沉思片刻,又默默念道:“造势。”
什么?
沈知禾没听清。
视野里,男人抱臂而立,右面的胳膊搭在左面胳膊上面,下意识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你还说,出府的时候遇见了京都总兵?”
耳边寂静了片刻。
沈知禾耐不住寂寞,百无聊赖地开始翻着桌上的册子。正觉无聊之时,忽而听见身边一阵响动,刚抬起头来,便看见男人骤然转过的身子。
他一把抓住了女子的肩膀,双目激动发亮。
手中按着的身体,因为男人突然而至的动作,极为僵硬。
女子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
“夫人,这件事得需要你帮助。”
沈知禾懵懂:“什么?”
俩人鼻腔里不约而同呼出一些浊气。
迄今为止,陆羲洲搜出来的证据,还并不能够彻底让太子失势,只能让其出现颓势。原先陆羲洲一直不知道,怎么才能用一种较为合理的手段,逼太子做出谋逆之事。
如今,沈知禾告诉他的这一消息,倒是解决了这一事情。
所谓“造势”,是明明太子所做之事还不足以撤其太子之位,但已经在百姓之中失去信誉。而所谓谋逆……
京都总兵还不够吗?
他可以顺藤摸瓜。
陆羲洲想起自己搜到的那些并未上交的证据,他抓住女子的肩膀,缓慢说道:“夫人,你记住,太子之所以贪污,是为了暗地里招兵买马,收买官员。”
沈知禾点了点头。
“明日,我们会将这个消息放在民间。而你,帮我告诉后宫中的明妃。”
“明妃?”
沈知禾疑惑皱眉:“我记得明妃并无孩子,为何会将这件事告诉她?”
之前沈知禾跟着父亲去皇宫拜见老太妃的时候,曾经见过那娇艳的女子。她比沈知禾大不了多少,仗着年轻明艳,又知分寸,颇会讨人欢心,在如今的后宫中极为受宠。
皇帝如今年老,身体日渐虚弱。偶尔病重,也只留明妃一人于榻前侍奉。
如今陆羲洲让这消息告知于明妃——
沈知禾默了默。
“是让明妃吹枕头风吗?”
陆羲洲露出笑意,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对。我夫人可太聪明了。”
后宫不用每个人都知道,一个人知道,就代表着所有人都知道了。而最为关键的,并不是让皇上知道太子有多么不好,而是为了让他知道,太子已经没有威信了。
当所有人都在动摇的时候,太子定然会坐不住。而这个时候,京都总兵就排上了用场。
再加上,皇帝已经没有太子二十岁的时候那般强壮的身体了。
有了危机感,便会破釜沉舟。
“这个简单,”沈知禾立马就答应下来,“正好过两日宫中姑奶要过六十五岁寿辰。之前父亲送信过来,说姑奶今年不大办,只我们家人共同凑一块儿过过。届时,我托公主一同拐一趟明妃宫中就是了。”
陆羲洲见交流之中沈知禾已安排好,脸上划过一分欣慰。
光造势还不够。
还需要洗脑。
让最亲近的人去洗,去让皇帝怀疑,太子究竟是不是真的是为了造反而招兵买马。
不管造反和招兵买马是不是真的,只要有了怀疑,就必定会对那懦弱又野心极大的太子造成影响。
届时,太子真的造反自然是最好。若仅仅只是对其他两位王爷下毒手,也足够废除他的太子位了。
而一旦如此,陆羲洲这边就可以接受胜利果实。
怎么算,都是他赢。
和自家夫人串通一气后,陆羲洲便安心处理起这两日囤积起来的文书。随着太子贪污案的日益深入,陆羲洲承皇帝之命,特派钦差大臣到各地方查案。
如今,他桌上摆着的,几乎全是那些地方来的禀信。
一桩桩一例例,影响极为恶劣。
这些皇帝都看过。
当时皇帝看的时候,陆羲洲就站在御书房里,身后站着各部大臣。垂眸低首之时,那身居高位的天子勃然大怒,手一甩,便扫掉了一大片的调查之卷牍。
“这个老大,这些年瞒着朕竟做了这么多丑恶之事。枉朕以为他认认真真严谨小心这么多年!原来都是做给朕看的。
“若非都御史弹劾,朕还要蒙在鼓里。”
皇上气的直发抖,似乎身子也站不住,扶着桌子微微向前探着上半身。当即就宣布要废太子。
彼时台下站着七位大臣。
陆羲洲位列第一。
他首当其冲顶着盛怒跪下阻拦:“陛下,万万不可。”
身后大臣也纷纷跪下:“万万不可啊陛下。”
当时陆羲洲掷地有声,又是说太子这名称之地位,又是言太子这些年的功绩。说得是铿锵有力而有理有据。
终于劝没了皇帝废太子的念头。
如今,在昏暗的灯光下,陆羲洲的视线明灭,眼中划过一抹暗色。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要的不是废太子,而是太子死。故而这时候,太子还不能倒。一旦倒了,就是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