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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相爷家(重生)-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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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均微微愕然一下,手心似乎又出汗了:“檀儿,你今日比旁时更好看些。”
  秦檀嫣然一笑,道:“谢郎也是。”
  谢均拿袖子抹了抹掌心的薄汗,面上依旧是朗月清风似的温柔笑颜。他伸出手指,撩一下秦檀耳边发丝,凑过去对她道:“檀儿,该洞房了。”
  他这话说的这样公事公办,好像是在朝廷里当差上夜一般,秦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檀儿,你笑什么?”谢均的面色在烛火下竟有些薄红,“我说了,我是第一次娶妻,知道的比你少。你莫要笑话我不懂人事。”
  “哪里的话?”秦檀掩着嘴,眉眼弯弯的,“我也没比谢郎好到哪儿去,照样是不会照顾人的。”
  “……既如此,”谢均抬起眼眸,眼睛微亮,“春宵苦短,不可辜负了。”
  说话的声音,吹得她肌肤泛着燥热。挽着床帷的玉钩晃了晃,倩红的纱帷便如波浪似地落下来。两道人影枕在一块,如融为了一体似的。
  ……
  ……
  喜烛烧的快要见了底,满盘子皆是蜡泪。秦檀蜷在谢均怀里,半额薄汗,如雪似的肌肤染上寸寸殷红。她鬓发凌乱,连带着额上描的那朵桃花都乱了模样;水红色的涂料散在额间眉心,瞧着又是狼狈,又是香艳。
  “累了?”谢均问她。
  “是有些。”她伏在枕上,声音绵软无力。
  “可我不累。”他低声笑着,嗓音沉沉。
  “……”秦檀不敢答话。
  ——细腰纤纤,肤腻如脂,这又怎么会累呢?只余下颠倒错落,引颈合鸣。
  后半夜,秦檀沉沉睡去。这一睡,便到了次日的午间。因无需去给婆婆敬茶,她便安安稳稳地睡到了中午,连谢均什么时候起身的都不知道。
  待她醒来时,只觉得腰酸背痛,哪儿都不大对劲。想来是昨夜一晌贪欢,折腾过了头。
  外头的丫鬟听到响动,进来服侍她起身。红莲和青桑俱是挂着止不住的偷笑,也不知道是在乐什么。两人扶着她到妆镜前坐下,给她梳起了妇人发髻。
  “夫人,相爷说您起迟了,早膳都赶不上,就一道进午膳吧。过了午后,还要去宫里,向主掌命妇事宜的皇后、指婚的太后娘娘谢恩呢。”红莲一边梳着头,一边提醒道。
  秦檀点了点头,偷偷地伸手锤了下腰。她目光掠过妆奁盒,指着那支并蒂芙蓉的发钗,道:“把这个戴上。”
  到了要去用膳的时候,红莲却一直不在。秦檀环顾四周,纳闷道:“红莲呢?”
  青桑便答道:“许是去小厨房了,方才还瞧见她在外头呢。”
  很快,主仆两人便一道走出了房中。秦檀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红莲的身影。她正站在园子里头,低声与谢荣说话。两人也不知在打趣什么,笑声轻轻的。
  红莲在秦檀跟前一向稳重老成,很少笑得这么翩然。
  秦檀对青桑道:“看来呀,是有什么好事情呢。”
  青桑不解:“什么好事呀?”
  秦檀却不再回答了。
  午膳摆在第一进的厅堂里,做的是些家常小菜,锦缠鸡、金丝小枣、荷叶豆腐等,颜色悦目清丽。谢均一手捻着手串,一手那本书,早早地坐下了。
  看到秦檀扶着丫头进来,谢均合了书本起身,笑道:“夫人来了?坐下一道吃。这荷叶豆腐新鲜嫩热,应当合你的胃口。”
  秦檀现在便是连坐下都有些困难。她慢吞吞放低了身子,小声埋怨道:“相爷瞧起来,精神头倒是不错。”
  “是啊,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洞房花烛,可是堪比小登科啊。”谢均说罢,撩袖取了筷子给她夹菜。他侧眼看到秦檀鬓中那支并蒂芙蓉钗,唇畔笑意便愈深了些。
  用罢了饭,青桑捧着洗手的小水碟子上来。秦檀将手指泡在水中。
  谢均见着她纤纤玉指在水中起伏,那水珠儿挂在莹白的手背上,正如月下露珠一般。他情不自禁地想到这双手昨夜是如何攀着自己的肩膀,随波摇曳的。
  他忽然抓住了秦檀的手。
  “相爷怎么了?”秦檀有些纳闷,动动手指,弹了弹水珠。
  “没什么……”谢均微咳嗽一声,抄起一旁的帕子,给她擦手上的水滴,“我帮你擦擦手。”


第74章 七夕回门
  午后; 秦檀与谢均一道到宫里; 向贾太后等人谢恩。
  殷皇后赏了一对金手镯; 好声好气的模样。温姑姑却总是盯着秦檀瞧; 眼底似有催促之意。秦檀知道; 温姑姑这是想让自己快点儿出个主意; 替殷皇后解恨。
  那武安长公主势大; 凭借凤仪宫之力,是奈何不了的。温姑姑无可奈何,这才把希望都投在了她身上; 希望她依仗着自己那位权倾朝野的夫婿,能有些作为。
  只可惜,现下的秦檀也只能等; 她在等自己埋下的种子开花结果。
  向殷皇后谢恩后; 二人又去了贾太后处。身为赐婚人,贾太后却不大高兴见到他二人; 称病不见; 只叫菊姑姑赏了一杆玉秤下来。
  秤者; 量器也。
  贾太后赏玉秤给秦檀; 想必是希望她掂量掂量自个儿; 不要以卵击石; 妄想再去动武安长公主。
  可这对于秦檀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她听了谢均关于棋局的见解后,便已暗自做了一番手脚。想来过不了多久; 她做的好事便能得到成效了。
  他二人从太后宫里出来; 恰好在宫道上遇到了李源宏的御辇。
  身着明黄的天子正襟危坐,手里把玩着一串沉檀十八子手串,袍角的江牙纹散开一片褶子。他本是直视,瞧见做正装打扮的二人在路边请安,便道:“停罢。”
  小太监们停了腰辇,李源宏蹙眉探身,问道:“是到宫里来谢恩的?可见着太后娘娘了?”
  恰似闲聊一般的语气,听着平平无奇。但腰辇旁边伺候着的晋福,却无端听出了一股子酸劲。再看皇上的眼珠子,和生了根似地,快要长到那新嫁人的谢秦氏身上去了。
  谢均打扮的比平日更正紧些,衣领子都是一丝不苟的。乌发束起,襟上压了串佛珠,神色是温雅恭敬。跟在他身后的新夫人虽刻意作端庄状,但那眉眼间的美艳凌厉,真是藏也藏不住。
  虽秦氏的身份和宰辅差的有点远,但她有这样绝色容貌,也不算是不匹配。只要不提家世,两人站在那儿可真是活脱脱一对璧人。
  “回皇上,未曾见到。太后娘娘身体抱恙,不宜见客。”谢均答。
  李源宏随意地“哦”了一声,手指拨弄着珠串。他瞧着秦檀低眉顺目的模样,满心都是烦躁。旋即,他摆一摆手,道:“成了,你们新婚燕尔,赶紧出宫回去休息吧。”
  “谢皇上恩典。”两夫妻一齐谢了恩。
  晋福喊了声“起”,叫小太监们升了腰辇,继续朝玉林殿去了。他肉咪咪的眼睛打量着李源宏,发现他神色阴沉,显然是心情不佳。
  “哎,皇上,您可别太难受,还是保重自身要紧。”晋福拍马屁的劲头上来了,忙赶着宽慰,“天涯何处无芳草,大楚也不是没有比谢夫人更美的女子。您看开点儿,这后宫还有三千佳丽等着您的恩泽呢。”
  李源宏听了,神色却更为可怖了:“晋福,你真是糊涂了,竟敢在御前胡言乱语。那秦氏是什么东西,值得朕留意?朕不过是在烦着昆川那头的事情罢了。”
  晋福心一跳,谄媚笑:“皇上教训的是,是奴才糊涂了。”
  “慢吞吞的,还不赶紧走?朕要赶紧回去批折子了。”李源宏呵斥道,“晋福,你去盯得紧一些,叫下头人把折子都送上来,朕通通都批了!朕还不信了,没了均哥,朕还不能做个明君了!”
  晋福哎哟哎哟地应了是。
  晋福心里清楚,皇上这是又被伤了自尊了。皇上是天子,比旁人更自负狂傲些。但对于谢均,皇上从来是又敬重、又嫉妒的。如今皇上看上的女人却倾心于谢均,这可不是激起了皇上的好胜心吗?
  情场不得意,那就在其他地方找回脸面呗。
  要他晋福说,皇上会有如斯大的改变,那还是多亏了宰辅和他夫人——他二人让皇上一连吃了好几个钉子,还偏偏舍不得将人发作了。
  一个是皇上视若兄长的肱骨,一个是令皇上欲罢不能的美人。这两人换了其他任何一个,或是他二人没凑到一起,皇上都不会改变这么多。
  要管以前呐,皇上哪会自己勤劳地批奏折?朝政丢给谢均,自个儿去恪妃娘娘处乐呵;哪儿会顾念着“明君”的名声,责罚大臣前还要留心一番?一有点儿怒火,就把人拉出去杖毙了。
  ***
  李源宏到了玉林殿,便忙起了政事。没多久,晋福便来通传,说是殷侯爷来了。
  “殷侯爷”说的是皇上的岳父,殷皇后与殷摇光的父亲,殷海生。这位殷侯爷从老父的手里承袭了爵位,但他更出名的官衔乃是帝师,因此常人多唤他帝师大人,更胜于侯爷。
  因着皇后殷流珠的缘故,李源宏对殷海生颇为敬重。
  “微臣参见皇上。”殷海生给李源宏行礼。
  “岳父是自家人,不必拘泥于虚礼。”李源宏虚扶一下。
  殷海生当然不敢真的拿自己当皇帝的自家人,还是恭恭敬敬的。他挂着一道薄汗,有些为难地开口,道:“皇上,听闻您之前允诺魏王殿下,只要小女摇光答应出嫁,便为她与魏王殿下指婚……”
  李源宏思忖一下,终于想起了这件事,道:“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岳父放心,朕也知道朕这个四弟不成器,终日游手好闲,配不得你家的小女儿。岳父若是为难,朕自会去开口,叫老四收敛一些。”
  “这……”殷海生愈发为难了。
  他觉得自己的话很难出口,一出口可能就招来大祸。但是想到家中二女闷闷不乐、终日求死的模样,他又不能不说。
  “岳父可是有什么话要讲?”李源宏察觉到他的为难,问道。
  “皇上仁厚,微臣不敢不直言。”殷海生擦一擦额角的汗,颤声道,“小女摇光,与魏王殿下两情相悦。听闻皇上愿意赐婚,殷家上下很是感激。”
  这话一出,殿中一片安静。
  李源宏掩去眼底的诧异,面色冷硬,道:“殷爱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朕那四弟不成器,殷卿这是要拿摇光小姐的一生做赌了?”
  这一个“赌”字,真是叫殷海生心惊肉跳。
  赌什么?
  赌权势地位,赌江山谁主!皇上这意思,已然是在猜忌他有不臣之心,因此才预谋将二女分别嫁予皇帝和魏王,以求万事皆保。
  “皇上明鉴,微臣并无不臣之心。只是这男女情爱之事,实在不是微臣可以预料的。”殷海生跪了下来,老泪纵横,哭道,“微臣家中无子,后继无人,膝下只有两个女儿,还望皇上体恤微臣为父之情呐!”
  经殷海生一提醒,李源宏想起来,殷海生没儿子,这家业无人能继承。
  “就算朕能体量,可这事未免也荒谬。”李源宏压下怒气,不悦道,“朕确实是一气之下,说出了赐婚这事。可这……这……”
  他现在无比懊恼,自己怎么嘴上没个把门儿的,竟真让他二人看对了眼。殷家势大,魏王保不准便是存了借殷家东风的心思,想要扶摇直上。
  那殷家摇光气性这么高,怎么会喜欢上李皓泽那个酒囊饭袋?他从不沾半点政务,书也没读过几本。白日里要么喝酒打牌、要么听曲遛鸟,纨绔得不成模样。
  “皇上,微臣已稳妥考虑过了。横竖微臣这家业无人继承,与其从族中挑一个不成器的子嗣过继,倒不如将爵位还给皇上。”殷海生深深地趴伏下去,话语诚恳。
  这话说的,殷海生自己都肉痛不已。可殷摇光都上吊两回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想尽办法答应爱女的请求了。连夫人都放话了,若是摇光有个一万万一的,她也不活了,一定会跟着去的。
  眼下之计,也只能先退让一些,消了皇上的疑心再说。
  李源宏听罢,眉头微跳,陷入沉思。
  殷海生的头衔,可不止侯爷这一个。交了爵位,他殷家照旧是大富大贵的高门望族。只要殷流珠还是皇后,殷家就不会倒。可没了这爵位,殷家便始终差了那么一层。更何况,瞧这殷海生的意思,是不指望族人来过继家业了。
  他思忖再三,冷漠道:“既如此,那朕也不可棒打鸳鸯了。摇光小姐和四弟两情相悦,朕恩准他二人成婚便是。岳父倒也不必交还爵位,殷家没了爵位,皇后定备受打击。朕只有一个条件,岳父与魏王若是答应,朕便松口。”
  听到李源宏的话,殷海生已是大舒一口气,此刻只忙不迭道:“微臣定赴汤蹈火。”
  “朕的兄长,燕王李逸成,前几日已自辞朝政政务,打算回封地去做个富贵闲王了。趁着燕王妃的身子还轻,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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