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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漂亮泥瓦匠-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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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李细虎激动地跳了起来。
  江启筑兴奋地挥舞着双手,从椅中站了起来。成功了!终于拿下这块地,幸不辱命!
  陶南风再一次弹出一道白色真气,锁住阮学真双手的灰色玄气顿时消散。阮学真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能够动弹了。束缚住他的力量消失,惯性让他双手猛地一扬,一巴掌拍在柳元瑜脸上。
  柳元瑜和阮学真同时愣住。
  阮学真吓得面色惨白:“柳总,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的手忽然又能动了。”
  柳元瑜盯着他,缓缓抬起手,狠狠地甩下一巴掌:“滚!”
  陶南风看到这一幕闹剧,捻了捻手指,灿然一笑,玄学虽说不是科学,但关键时候能够派上用场,真好。
  作者有话说:
  我国土地第一拍发生在1987年12月,地块由深圳房地产公司骆锦星团队拿下。全国第一桩土地拍卖在国内外引起具大反响,进一步推动土地制度改革,为未来房地产业的飞速发展打下基础,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小说这一段描写以此事件为背景,时间线提前,并进行艺术加工,大家看着玩儿啊~


第185章 舆论战
  江启筑的周围响起一阵恭喜之声。
  “江总大手笔; 505万拿下一块地,有气魄!”
  “深市房地产公司拿了这块地,翠湖水库周边的好地段都在你们手上; 规模开发、规模效益啊。”
  “恭喜恭喜; 我可真为你们捏一把汗啊,幸好13号后来放弃了。”
  江启筑冲柳元瑜伸出手,笑得很高兴:“多谢柳总手下留情。”
  柳元瑜的目光像一条毒蛇,从江启筑团队的每个人脸上掠过:“咱们走着瞧!”他根本没有理睬江启筑伸出来的手,扬长而去。
  旁边几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总都打着哈哈:“柳总到底是京都来的; 半点委屈都受不得,江总大度; 不必和他计较。”
  江启筑现在成功拿到地; 比理想价只高出五万,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哪里会计较柳元瑜的态度; 笑着说:“不计较不计较; 没拿到地有点脾气可以理解。”
  陶南风拉着向北的手; 将头靠在他肩头; 看着江启筑被围绕在一群同行之中; 微笑着说:“终于拿到那块地; 老江心想事成; 我也可以开始做设计了。”
  向北眼眸微沉; 点了点头。
  南北商业运营公司、南风设计与工程咨询公司与深市房地产公司捆绑得非常紧密; 向北、陶南风这两年与江启筑关系非常好。这次江启筑能够拿到地固然值得高兴; 但枪打出头鸟; 该做的准备还是要有的。
  向北一回到家就打电话给了一个人。
  “乔亚东; 你在魔都大学读研读得怎么样?我有件事情要找你帮忙。”
  “向北?你说!”
  第二天; 羊城晚报头版头条社论引发轩然大波。
  【深市第一块土地竞投,是否触碰法律红线?】
  深市土地竞投原本是内部行为,是深市领导为了熟悉竞拍流程而举行的小型拍卖会,不允许记者入内,更不许拍照。
  可是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消息,偷偷在现场拍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李细虎高高举起11号号码牌,身后站着眉开眼笑的江启筑,还有并肩而立的陶南风、向北。
  这张照片赫然摆在某小报中央,报道标题别有用心。
  【公然土地买卖,就是卖国!第二个四人组在深市出现?】
  这个标题吓得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那一场运动刚刚结束,某人帮刚刚被打倒,现在突然有人在报纸上公然叫嚣谩骂,将照片上的四个人扣上卖地、卖国的大帽子,众人都闭上了嘴。
  始作俑者柳元瑜坐在公司打电话:“很好,干得漂亮!再烧一把火,把向北他们逼回江城!”
  放下电话之后,柳元瑜往地上啐了一口,“搞政治斗争,你们谁能比我强?老子倒要看看,拿到地之后你们能不能安安稳稳地盖房子。”
  一顶“卖国贼”的帽子扣下来,就连深市领导也感觉有些棘手。市里分为两派,开始激烈的争论。一派说现在搞土地租用权拍卖步伐迈得太快,需要暂缓;另一派则说必须迎难而上,通过深市这一波土地竞投做大做强,倒逼土地改革。
  一个星期过去,依然没有结论。
  江启筑匆匆来到陶南风与向北的别墅,将一份证明放在他俩面前:“市领导刚和我谈过话,现在有人故意挑事,舆论压力太大,让我们团队先缓一缓。”
  向北拿起证明扫了一眼:“什么意思?”
  江启筑解释道:“就是简单地写了个证明,证明土地竞投全过程你们只是朋友跟随,并没有参与其中。你看,我专门盖了单位的公章,还有我江启筑的签名。”
  向北看着这份证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心酸。他拿起这份证明,认真叠好,郑重地放进口袋:“好,多谢。”
  陶南风在梦中见过未来的房地产开发,在那本书的世界里全国各地热热闹闹搞房地产开发,房地产行业不知道造就了多少个千万、亿万富翁。九十年代冯悠和乔亚东开夫妻店,盖普通住宅、高档别墅、写字楼、商铺……什么类别都有,成为全国闻名的明星企业。
  现在是1984年,距离房地产的黄金时期还有十年之久。
  陶南风有信心未来会一片光明,但万事开头难,从起步到繁荣是无数人努力所推动的。
  “没事,你们别担心。房地产开发是大趋势,深市领导也是深思熟虑才做试点的。现在大家不理解,媒体故意引导,都只是暂时的困难,很快就好了。”
  听到陶南风的话,江启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不担心,就是现在有点郁闷。真没想到柳元瑜这条恶狗下手这么狠,竟然利用媒体的力量造势,让深市领导迫于压力不得不暂停土地制度改革。”
  向北说:“既然项目暂缓,那南风设计公司的任务也要暂停。我和南风那就先回江城,避避风头。老江你也注意言行,小心被记者追着跑。”
  江启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办法,没办法,这群记者也不知道怎么和港城报纸那群狗仔队一样,天天跟在你屁股后头追问:江总,你们敢卖地是不是因为有什么后台?真是烦死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脸上虽然有笑,笑意却都没有到达眼底。
  陶南风与向北回到江城。
  原以为回到江城能够身心放松。没想到一下火车,就有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员上前,拦住向北的去路:“你是南风设计与工程咨询公司的法人吧?有人举报你们公司参与违法土地买卖,跟我们走一趟吧。”
  陶南风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火车站出站口人来人往,说着熟悉的江城口音,原本是热闹温暖的家乡,此刻却透着股寒意。
  武力值在这个时候丝毫没有用处,力气再大陶南风也不敢当众反抗,只能呆呆地看着向北。
  向北镇静地将行李袋交给陶南风,展开双臂抱住她,在她头顶轻轻贴了贴,温声说:“放心,我不会有事。你回家之后不要告诉我爸妈,先给乔亚东打个电话,我自有安排。”
  陶南风顾不得旁人的目光,伸手紧紧搂过向北的腰,心中有万语千言想要诉说,可是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回了一句:“好!”
  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陶南风脸上挂着一抹微笑,踏入院后村的家。
  一道尖利的哭声响起,仿佛闪电劈开凄然夜空,令陶南风的心陡然缩紧。她疾步如飞,推开院子铁门冲进去。
  堂屋里挤了一堆人。
  范雅君、叶初、范至诚、陈志路、萧爱云、叶勤……平时难得凑在一起的人全都聚在陶南风家,面上一片焦灼。看到陶南风回来,所有人都站起来冲到她面前:“怎么样了?向北呢?”
  陶南风的视线越过众人头顶,搜寻着那道凄厉的哭声。
  梁银珍满脸是泪,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一把攥住陶南风的手,声音嘶哑,带着极大的恐惧:“向北呢?向北被抓了吗?为什么要抓走他?为什么!”
  陶南风心一沉,坏了,婆婆知道了!
  她太知道梁银珍为什么会这么恐惧。梁银珍这辈子经历太过失去,这一生她不怕苦不怕累,就怕失去家人,就怕身边冷清。
  陶南风一把抱住梁银珍,轻柔地拍打着她的背脊,努力将自己的温暖传达到她身上,柔声道:“妈,别怕,有我哪。”
  向永福蹲在檐廊角落抽旱烟,烟雾弥散,满面愁容。
  南风公司的员工、农场知青朋友、这些最关心自己的向北的朋友们都来了,他们怎么都知道向北出事?
  她和向北一下火车,公安就过来抓人,向北还想瞒着家里人呢,怎么这么快就传出去了?
  迎上陶南风的眼神,范至诚赶紧解释:“今天上午公安就到公司来了,说要带负责人走,看了资质证书看到法人是向北,就说要把向北带走。动静闹得太大,大家都知道了。”
  梁银珍被陶南风抱住,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她此时整个人都陷入到向北被抓去坐牢、有可能被判刑、砍头的惊惧之中。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猛然醒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松开陶南风的手,转身往屋里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喊:“我们向北是烈士的孩子,政府不能杀他,不能杀他,我有证明!”
  所有人都糊涂了。
  向北不是梁银珍的孩子吗?怎么就成了烈士后代?
  梁银珍跑出来,哆哆嗦嗦地举着一张泛黄的、盖着大红章的纸:“这个,这个就是证明,向北是烈士的孩子,政府不能杀他!”
  陶南风抬头看着梁银珍。
  花白的头发扎了个小小发髻,因为奔跑散出一撮头发,在风中凌乱。满是皱纹的脸,满面泪痕,双目红通通的,她被战争、运动吓破了胆,一听说是公安抓人,整个人已经快到崩溃边缘,呆呆地看着媳妇。
  “向北当过兵,他是战斗英雄,家里还有他的勋章。他是烈士的后代,他爸爸、他妈妈都是地下工作者,被敌人抓住后……枪决了,我家向东也是烈士,我们家,我们家为革命丢了三条命,向北不能死,不能死啊。”
  说到后来,梁银珍声音嘶哑,苦苦地哀求着陶南风:“南风,你帮帮向北,你把这些都拿去给政府看,让他们网开一面。不管我家向北做了什么事,只要留下他一条命,不管是赔钱还是什么,我都同意。用我的命抵他一命,好不好?”
  刚才还嘈杂不堪的堂屋,忽然安静下来。
  虽然梁银珍说得语无伦次,但陶南风听懂了。“我们家为革命丢了三条命”这句话让她心情沉重异常,接过梁银珍手中那张珍藏几十年的证明文件,她低头认真看着。
  这是一份盖着苏维埃政府公章的老文件,上面写着简单证明,证明梁银珠、钟慕阳是地下工作者,为革命英勇牺牲。
  陶南风再也抑制不住眼中泪水,抬头看向梁银珍:“妈,向北的父母是烈士,都牺牲了?”
  梁银珍此刻只想快点把向北从牢里救出来,哪里还敢隐瞒半分:“梁银珠是我妹妹,她和钟慕阳一直在魔都从事地下工作,我儿子向东才十六岁,十六岁就跟着银珠,不到一年……就丢了命。紧跟着银珠和钟慕阳被敌人抓住,关在那个狼牙监狱,快要解放了,敌人大屠杀,银珠他们被杀,临死前费尽千辛万苦把只有六个月大的向北送出来,这是她的遗书。”
  梁银珍再掏出那份血书递给陶南风。
  陶南风看到这张鲜血已经变乌、透着残忍与凄凉的遗书,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姐,向东死了,我还你一个孩子。现在时局变化,我已被关进监牢,身入虎口,生死未定……假若不幸,切切远离此间混乱,勿再提及我与慕阳。孩子不要娇养,粗服淡饭足矣。
  梁银珍是个慈祥的母亲,把孩子看得像眼珠子一样珍贵。可是世道艰难,向南六岁、向茜三岁就夭折了,三个孩子只活下来一个向东。唯一的向东送到小姨身边,没想到一年不到就牺牲了。现在陪在梁银珍身边的儿子,向北,是她的外甥。向北的父母,是为革命英勇就义的地下工作者。
  听完梁银珍的述说,向永福站起身,旱烟杆磕了磕砖柱,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他此刻异常冷静:“向北没有错,现在是新社会,政府不会不讲道理。银珍你莫慌,让南风和大家一起想办法。”
  正说话间,小院门外传来一道声音:“陶南风——”
  萧爱云第一个跳了起来:“乔亚东!”
  在魔都读研的乔亚东背着一个书包,风尘仆仆,一见到陶南风便急急地说:“南风你别急,向北对这件事已经有预感,也有预案。”
  预案?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来了精神:向北还有预案?如果是这样,是不是代表向北不会有事?
  梁银珍见到这么多人来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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