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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漂亮泥瓦匠-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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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案?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来了精神:向北还有预案?如果是这样,是不是代表向北不会有事?
  梁银珍见到这么多人来为向北想办法,眼中的泪止也止不住,不住嘴地说着:“谢谢,谢谢!”
  向永福对梁银珍说:“赶紧烧水倒茶呀,这么多客人。”
  刚才梁银珍觉得天快要塌下来,陶南风一回来她仿佛有了支撑,再听向永福这么一指挥,顿时找到了事情做:“好好好,我去泡茶。”
  堂屋里没有那么多椅子,有的坐、有的站,都围着乔亚东和陶南风。
  听了陶守信的教诲,乔亚东认真读书,大学毕业之后考取魔都大学孔华清教授的经济学专业研究生,潜心做学问这么多年,他不再是秀峰山农场一个普通知青,而是对中国经济发展有自己独到的思考与见解的年青学者。
  萧爱云大学毕业之后分配到江北四中当语文老师,已经结婚,她急急地问乔亚东:“乔班长,你给我们说说,向北有什么预案,需要我们做什么?”
  乔亚东谢过梁银珍递过来的热茶,喘匀一口气,从包里取出几页纸,交到陶南风手中:“向北让我写一篇关于土地价值的文章,我写好了。向北交代说找江城日报的吕雪记者,把这篇文章发出去。”
  陶南风拿过那几页纸,看着标题《土地价值之我见》,感觉有千钧之重。
  乔亚东眼睛亮如星光:“我和向北在电话里谈了很久,虽然说土地归国家或集体所有,不允许国家或个人买卖,但是我觉得并不是不能变通!我翻了资本论,连伟人都说地租是土地所有权的特有经济表现,这代表土地价值是可以变现挖掘的。
  我们国家法律明文规定土地归国家或集体所有不能买卖,这个没有错。但是我和教授、师兄弟们讨论了很久,咱们可以把土地权属一分为二,分为所有权一使用权!”
  所有权、使用权分离?这一说法绝对是创新。
  如果将这两种权属关系分离,那土地就能买卖交易了!
  陶南风一听,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使用权归国家或集体所有,使用权可以买卖?”
  乔亚东重重点头:“向北说过,你们参加的土地竞投标的物是四十年租用权,这不就是使用权交易吗?所有权还是归属国家,因此就不算是卖国。”
  梁银珍在一旁颤抖着声音为儿子辩解:“向北不会卖国,他是烈士的后代,他的爸妈为革命牺牲,他在前线打仗报国,他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乔亚东愣了一下。
  陶南风搂过梁银珍的肩膀,柔声安慰:“妈,你别怕,我们都在想办法。”
  乔亚东回过神来,没有再纠结向北的身世,看着陶南风说:“土地权属关系理顺之后,各地政府就能出卖土地使用权,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只要土地使用权能够买卖,政府就能获得大量的建设资金,城市建设肯定日新月异,修路、做公园、医院、学校,全面改善生活环境,老百姓就能过上好日子。”
  陶南风听到这里,胸中顿时生出无穷勇气:“既然柳元瑜用舆论战,那我们就来应战!”
  “好,我们应战!”在场的人都齐声应和。
  吕雪现在是江城日报的知名记者,接到陶南风的电话立马赶了过来,了解事情的全部经过,再看过乔亚东的文章,拍案而起:“我马上安排刊发,咱们不能让改革先锋者遭受这样的屈辱!”
  一石激起千层浪。
  《土地价值之我见》这篇文章引发经济学界的大地震,多名教授,包括乔亚东的导师孔华清,都支持乔亚东。
  【土地权属一分为二,所有权归国家或集体所有,使用权可以自由交易——土地价值终于得以体现。】
  【经济学年青学者乔亚东引经据典、深入剖析土地价值,土地制度改革势在必行!】
  【深市第一桩卖地案引发经济学大讨论,学者们呼吁明晰过土地产权。】
  先前一边倒咒骂向北等人卖国的声音越来越微小。
  被暂时扣在江城市公安局的向北看着各地报纸的消息,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所有改革都会有风险,他愿意为这些风险承担一切!
  向北并没有受什么罪,当陶南风与梁银珍拿着战斗英雄勋章、烈士证明、烈士遗书来到公安局,局里所有人都肃然起敬。如果没有梁银珠、钟慕阳这样的先烈抛头颅、洒热血,哪里会有今天的安稳生活?
  过得几天,陶南风接到苗靖的电话:“陶南风,钟部长要见你,你来京都一趟吧。”


第186章 相见
  陶南风马上订机票; 从江城直接飞往京都。
  苗靖到机场,一看见到她就急急忙忙地问:“向北还好吧?没受苦吧?我已经让这边打过电话,江城公安局的人说是京都那边施压; 他们也没有办法。目前只能暂时扣留; 调查清楚了才能放他回去的。”
  经历过一番事情之后,被这么多朋友包围帮助,陶南风感觉自己和向北很幸运。看着一脸担忧的苗靖,陶南风的声音很平静:“向北还好,有这么多朋友关心; 多谢。”
  苗靖咬着牙,眼睛里透着愤怒的光芒:“狗日的柳元瑜; 这事儿就是他闹大的!本来深市也是想低调地试试水; 看看能不能推动土地市场化,为城市建设争取更多的资金,哪个让他挑起媒体关注的?现在我们部里也很头痛。”
  陶南风淡淡道:“我知道; 这事是柳元瑜干的。他在深市想拿地没拿到; 就背后捅刀子。”
  苗靖眯了眯眼睛:“你放心; 我总会逮到机会整死他!”
  陶南风摇了摇头:“这事不用你插手; 等向北出来; 他可能更想亲自动手。”
  柳元瑜害得向北这么惨; 陶南风很想亲自上手锁了他的魂; 只不过她更想用法律手段; 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苗靖告诉她:“我把江城日报上的那篇关于土地价值的文章给钟部长看了; 部长马上让我给你打电话。他说想听听你这个直接参与者说些什么; 这是个机会; 你要抓牢!只要钟部长认可你们的行为; 就不会有事。”
  陶南风抿了抿唇; 眼神坚定:“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想到在京都西城区体育馆项目招投标会议上见到的钟沐阳,陶南风有些出神。这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虽然满头白发,但行走间带着股硝烟滚烫之气,让人敬仰而畏惧。
  苗靖径直领陶南风走进钟沐阳的办公室。
  华国最高管理机构,森严的警卫、庄重的布置、简洁的陈设,这一切都让陶南风连呼吸都变得谨慎。
  钟沐阳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之后,面容肃然,示意陶南风坐下。
  陶南风端正坐在正对着办公桌的单人沙发,抬眸看向钟沐阳。那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又来了,钟沐阳的面容、五官与向北真的很像。再加上这个太过相似的名字,不由得陶南风不多想。不过梁银珍说向北的亲生父亲钟慕阳已经被反动派杀害、英勇牺牲……
  “陶南风,深市土地竞投你在现场,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陶南风迅速收回飞散的思绪,简明扼要地把柳元瑜结怨、应对他的挑衅、不想让他免费拿地赚钱、提议卖地、深市领导观摩土地、团队测算制定合理地价、现场竞价……一件件、一桩桩都坦诚地说了出来。
  听到柳元瑜临时放弃举牌,钟沐阳看着陶南风:“你做了什么?”
  钟沐阳的目光似电,陶南风感觉到了压力。她思索片刻,谨慎回答:“我什么也没做。或许是举牌的人太紧张,再加上市里有意让江启筑拿下这块地,所以那槌子砸得比较快。”
  玄学一事太过神奇,陶南风不打算告诉其他人。
  钟沐阳将身体后仰,靠在椅背,微微一笑:“无妨,不要紧张。”
  他微笑时那股硝烟战火气息消失,显得平易近人。
  陶南风挺直腰杆,点了点头。
  再询问了几句关于土地买卖、房地产市场形成的话题之后,钟沐阳说:“深市土地竞投这件事已经提前在部里报备,我们支持他们的改革创举。柳家的小动作不足一提,倒是你们应对舆论战的这篇文章写得不错,土地产权一分为二这个思路非常好。向北卖地的罪名不成立,很快就能出来,你们辛苦了!”
  说完,钟沐阳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冲陶南风伸出手来。
  陶南风迅速起身,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之上,微微欠身,伸手与他相握。她今天穿了件白衬衫、卡其裤,衣袖挽至小臂上,露出一截手腕。
  钟沐阳的目光停留在陶南风左手手腕之上,皓腕如玉,泛着悠光的古法银手镯非常显眼。钟沐阳整个人忽然被定住,握着陶南风的手不自觉地收拢:“你——”
  陶南风留意到他的反应,福至心灵,抬头看向钟沐阳:“钟部长,你认识梁银珠吗?”
  苗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站在一旁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却不敢开口说话。钟沐阳与陶南风之间仿佛有一道时光的屏障,将所有人都挡在外面,不得入内。
  ……
  江城公安局,看守所。
  正值初夏,关押室只有一扇小小高窗。坐在角落的向北将梁银珍送饭菜的铝饭盒放在一旁,抬头看向高窗,一缕刺眼的阳光透过铁栅栏投射进来。
  关押室光线昏暗,空气中浮动着一股霉味。
  忙碌的生活忽然被按下暂停键,失去自由的向北陷入沉思。
  柳元瑜的举报信里,给向北扣的帽子是买卖国有土地、反。革。命罪行。时间过去十天,该声明的、该解释的、该打招呼的,向北都已经做完,江城市公安局却一直没有给他定下罪名。
  到底是因为什么?
  于法,反。革。命罪是指以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为目的的、危害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行为,可是向北遵纪守法,并没有触及以上这些。所谓的买卖土地,那也只是买下翠湖水库C01地块的40年使用权,不是所有权。
  于理,向北并没有买地,他只是设计公司的法人。深市领导力保向北,江启筑等人出具证明,说南风公司只是设计方,向北并非直接参与者。连买地的深市房地产公司老总都没有被关押审讯,向北这个凑热闹的更没理由抓起来。
  于情,向北是烈士后代、又是战斗英雄,这个反。革。命罪的帽子怎么也扣不下去。
  “唉……”一想到烈士后代这四个字,向北长长地叹出一声。
  原来,自己的亲生父母是地下工作者,他们为革命牺牲了生命,母亲在行刑之前托人把自己送到梁银珍手中,嘱她不要娇养。
  这么多年,养父母待他如亲生,关心、爱护、尊重,宁肯自己饿肚子也要让他吃饱,教他勤劳朴实、尊老爱幼、爱党爱国,忍着不舍送他当兵上战场。在自己成家立业之后又紧紧追随,帮他做家务、带孩子。
  梁银珍、向永福是向北的养父母,也是大姨与姨父,他们失去了三个孩子,将所有的爱都放在了向北身上,他们的爱伟大而深沉。
  向北的目光顺着高窗的那抹阳光向下,看着地面那阳光格子,有灰尘在阳光下舞蹈,自己的亲生父母梁银珠、钟慕阳当年在狼牙监狱关押,失去自由、经受着严刑拷打,一定很艰难。
  他们是为革命而死,自己作为他们的孩子,也应成为勇士,勇敢面对改革中的阻力与艰险。
  想到在外面为自己奔波、呼吁的陶南风、乔亚东、吕雪……向北嘴角渐渐上扬,眼神也变得坚定。
  “向北,小日子过得不错呀~”随着关押室大门被打开,一声阴阳怪气的嘲讽声响起。
  向北面色一冷,看向来人。
  柳元瑜穿着件真丝长袖花衬衫,一条喇叭裤,一副风流公子哥儿模样,用手掌挡在鼻子上,显然是嫌弃屋里气味太难闻。
  站在柳元瑜身边的有三个人,柳叶公司设计部经理阮学真、江城市公安局彭正国局长、周斌副局长。
  柳元瑜皱眉踏进关押室,走到向北面前,居高临下,摆出一幅睥睨之姿:“怎么样?被抓的滋味如何?我说过……你斗不过我!”
  向北闭上眼睛,不想理睬他。
  柳元瑜见向北神态悠然,面容冷静,即使被羁留关押依然保持着军人的镇定与沉稳,不由得心生妒意。
  凭什么呢?向北一个小小的农村兵,不仅能结识苗靖成为生死之交,还能娶陶南风共同打拼事业。自己家族势力强大,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到了深市竟然连个向北都斗不过,可恶,可恨!
  柳元瑜这个人胸怀狭窄,最是记仇。向北与苗靖联手拉他下马,害他被部里开除,这个仇他一直牢记在心。苗靖他动不了,但向北势单力薄好欺负,柳元瑜想着这一回必须先干掉他!至于陶南风……向北一倒,还怕弄不死她?
  柳元瑜有丰富的政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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