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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不许崩坏剧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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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葫芦,卖糖葫芦咯。”
  “我要一串。”羽乘风拦住那卖糖葫芦的,取出铜板,买了糖葫芦,递给桑遥,“三小姐,给。”
  桑遥心里头那些不爽快,在这根糖葫芦中烟消云散。她拍了拍羽乘风的肩膀:“还是你懂事,放心,我会罩着你的。”
  看在糖葫芦的份上,桑遥决定了,帮骚孔雀苟住小命,活到大结局。
  羽乘风合掌,文质彬彬地施了一礼:“那以后就多多仰仗三小姐了。”
  桑遥刚咬一口那红彤彤裹着糖浆的山楂,就被人抽走了手里的糖葫芦,她急急咽着嘴里的半颗山楂,蹦起来去够钟情的手:“你还给我,不要脸,那是买给我的。”
  钟情手长脚长,动作又快,两只手交替着来,桑遥只看到红彤彤的影子在眼前晃着。
  “甜的吃多了会牙疼。”
  “你先前给我买糖人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微生珏将你托付给我,我有责任管教你,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兄长。”
  桑遥是微生家的养女,他是微生家的二公子,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真的算桑遥的二哥。桑遥的糖葫芦是拿不回来了,她气鼓鼓的,不愿跟钟情搭话。
  羽乘风提醒:“钟少侠,你手里的那根糖葫芦是我买的。”
  钟情碾碎了糖葫芦,仿佛才听见羽乘风的话:“你说什么?”
  羽乘风:“……当我没说。”
  钟情一下子得罪两个,桑遥和羽乘风都不想跟他并肩走,二人故意放慢脚步,走在钟情身后,彼此用眼神交流,无声咒骂钟情。
  钟情懒洋洋地说:“我好像听见有人骂我了。”
  “是吗?谁胆子那么大,敢骂我们天下第一的钟少侠。”桑遥小跑上前,追上他的脚步,耸动着鼻尖,没脸没皮地说,“钟少侠,前面有卖烧饼的,劳烦您跑个腿,买点回来,咱们干的是力气活,青楼里的东西不能随便乱吃,万一蹲点的时候饿了,可以拿来垫肚子。”
  那家烧饼店前人山人海,排着长龙,桑遥一个姑娘家,不适合往人堆里扎,钟情碾碎她的糖葫芦,作为补偿,答应了桑遥的请求。
  钟情身影刚消失,桑遥赶紧招呼羽乘风:“快走。”
  羽乘风纠结:“咱们不管钟少侠了吗?”
  “他那么大的人,丢不了,咱们先去。”逛青楼这种事,带着钟情,万一这厮哪里不爽,又捣乱怎么办,反正桑遥的目的是把他和男女主分开。
  宁远县最大的青楼妓坊名叫嫣红阁,情妖食情念,极有可能在此间出没。在桑遥面前,羽乘风不用再装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两人轻而易举地混进了青楼,并藏身花魁的柜子里。
  花魁的衣服熏过香,满衣柜里都是股幽幽的香气,空间狭窄,两人相对而坐,垂下一件薄衫,挡住彼此的目光。
  羽乘风压低嗓音道:“这个法子真的可行?”
  “估摸着能行。”桑遥不敢说有大把握。要是情妖来,花魁这里的可能性最大,花魁的美色颠倒众生,爱慕者不知凡几,情念炽者,大有人在,听说上个月还有个男人为花魁跳楼了。
  两人说话间,屋门被推开,率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他们翘首以盼的花魁。花魁名牡丹,着一身粉色裙衫,身段婀娜,款步而来,摇曳生姿。
  跟在她身后的,是个清瘦的书生,书生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衫,垂着脑袋,行动拘束。
  花魁拽着他的袖摆,目光灼灼,一步一退,停在屏风前,猛地一拽,那书生便不受控制,扑向了她。
  “小生唐突了。”书生惊慌后退,指尖发烫地蜷缩着。
  牡丹笑得极为开心,朝
  他伸出手:“傻小子,过来呀。”
  书生退缩着,躲避着她的目光:“小生的书还没看完,先告辞了。”
  “看什么书。”牡丹绕到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那书生接连后退,退到床畔,跌坐了上去。牡丹压着他的肩膀,垂下脑袋,那张艳丽的面孔在书生的瞳孔里放大,“书里有牡丹吗?”
  书生不敢看她的眼睛。
  牡丹直接亲了上去。
  书生一下子就软了,四肢僵直,不敢动弹,唯独睫羽颤得厉害。
  柜子里的桑遥看得津津有味,小声问羽乘风:“书生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被人亲吻很快乐吗?”
  “那要看亲他的那个人是谁。”
  桑遥撩开衣衫,悄然往前凑一步,满脸求知欲:“那是亲的人快乐,还是被亲的人更快乐?”
  “三小姐,你不该问一个男人这样的问题。”羽乘风也往前凑了点,两人近在咫尺,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为你解答。”
  忽然,柜门被人打开,大片天光倾泻而入,桑遥眯了眯眼睛,万物的轮廓逐渐清晰,率先映入她眼底的是钟情阴沉的面孔。
  钟情一手一个,将她和羽乘风提了出来。
  牡丹和那书生双双倒在床上,桑遥跑过去探他们呼吸,还好,只是被打昏了过去。
  “三小姐,我需要一个解释。”钟情目光阴戾。
  “羽乘风,你来解释。”桑遥把羽乘风推了出去。
  “啊?我解释,我解释……”羽乘风绞尽脑汁,话一出口,气死人不偿命,“钟少侠,是你啊。”
  他仿佛刚发现钟情不在队伍里,一脸吃惊的表情:“怎么,你跟丢了吗?”
  桑遥:“……”
  怎么说话呢!
  桑遥赶忙挡在钟情跟前,眨了眨眼睛:“钟哥哥,干活啦。”
  情妖随时会现身,钟情暂时没找桑遥和羽乘风的麻烦,他们藏身进花魁的柜子里,片刻后,花魁和书生悠悠转醒,两人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当太过忘情,竟晕了过去。
  书生的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那花魁久经风月,竟也无所适从。
  桑遥被钟情和羽乘风抵在中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们二人的反应,忽然被钟情和羽乘风同时捂住了眼睛。
  小姑娘家家的,不能看这种肮脏的东西。
  桑遥:“……”
  原来这两货关键时刻都会捣乱,早知道把他俩一起撇下了。
  花魁坐在书生身侧。
  书生起身就跑:“小生、小生真的要告辞了。”
  花魁急得抓住他的手,唤了声:“好哥哥,你别慌,我找你来,真的只是要你教我读书写字的。方才,方才是我失态,抱歉。”
  “哥哥”二字,狠狠撞了下钟情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钟情转头看桑遥。桑遥被羽乘风用咒术封闭了五感,急得抓耳挠腮。
  接下来,那花魁和书生守着规矩,并没有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花魁研墨,书生执笔,一个教,一个学,愣是磨了一下午。
  等桑遥骂骂咧咧钻出衣柜,已是夕阳西下。钟情和羽乘风并肩走在她身后,神色各异。
  桑遥简直气死。
  现场直播啊,没看到。这两男人太煞风景了,有什么她不能看的。
  白白浪费半天时间,什么收获都没有,桑遥联系微生珏,那边也是一无所获。
  情妖所食的爱,必须发自真心,越是纯稚,越是炽烈,越是能吸引到情妖。
  这样的爱,要去哪里寻找?
  唢呐声伴随着敲敲打打,惊动了悬垂天际的枣红色落日。一支迎亲的队伍披着夕辉,喜气洋洋地走在长街上。新郎官胸前挂着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满面红润。
  站在人群中的桑遥豁然开朗:“有了。”
  洞房花烛夜,鸳鸯红帐里,很有可能会吸引情妖前来猎食。
  桑遥对羽乘风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兵分两路,我和钟情去守着新人,羽乘风,你去打听这附近可有寡妇,守寡的时间越长越好。”
  女子最是情痴,常有失伴者,做了寡妇,苦守一生,深夜里的孤灯剪影,是诉不完的离愁死别。
  有情的地方,就有情妖&#/》
  ;踪迹,情妖神出鬼没,他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他们要做两手准备。
  “三小姐所言,不无可能。”羽乘风赞同。


第40章 
  打发走羽乘风;桑遥与钟情跟随迎亲的队伍,来到一座恢宏的府邸前。他们不是新人的亲眷,也没有邀请帖,没办法混进宾客的队伍;只能另想办法。
  冬日天黑得早;太阳落山;暮色吞噬大地;很快;整个宁远县都进入了黑夜。桑遥跳上墙头,翻了过去。钟情紧随其后。
  两人在树影间穿梭。
  入夜后;寒气愈重;纵有成串的灯火驱散黑暗;却驱不走连绵的寒意。厚云如铁,整个天幕都似要倾覆下来。
  桑遥搓了搓手,哈了口热气,哆哆嗦嗦拿出妖司南。
  办喜事的是本地的大户人家,院子又大又多,两人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找到洞房花烛的新房。
  桑遥爬上屋顶,揭开瓦片,垂目望去。红烛高烧,新娘披着盖头;矜持地坐在床畔,喝得醉醺醺的新郎被人簇拥着前来;撒过喜糖;唱过祝福词;众人一哄而散;留下新郎和新娘二人。
  新郎拿起玉如意,挑起新娘的红盖头,绣着鸳鸯的盖头底下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庞,看得新郎双眼发直。
  桑遥拨着妖司南,津津有味地观摩着,坐在她身侧的钟情对此毫无兴趣。天空飘起雪花,先是小雪,紧接着是鹅毛大雪。
  桑遥抬手接住雪花:“怎么下雪了?”
  这是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桑遥还没见过这个世界的雪,眼里满是新奇,与钟情并肩坐着。
  大雪如柳絮,纷纷扬扬,铺满两人周身的世界。
  钟情撑开雨过天青伞,罩在两人头顶。
  桑遥瞄了眼屋内,新人已饮过合卺酒,再往下看,就少儿不宜了。这回钟情没捂她的眼睛,出于尊重,她没有继续看下去。
  桑遥盖好瓦片,像只小猫儿似的缩在伞下,抱着妖司南,目不转睛地盯着磁针。
  “钟情,你说,为什么妖司南还没动静?”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言下之意,这样的婚姻里没有感情。
  “我看新郎新娘的反应,没准是一见钟情。”桑遥托着下巴,话一出口,想到了什么,“钟情,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名字真是妙。钟情,钟情,谁见了你,都是一见钟情。”
  钟情不动声色地瞥了桑遥一眼,黑黢黢的眼中似有流焰燃烧。
  桑遥虚空抓着雪花,没有注意到钟情的反应。冰凉的雪花落在她的手心,合掌一握,化作晶莹的水珠。
  她鼓起双颊,吹散掌心的水珠,低声感叹:“可你偏生着一副冷心肠,明明薄情,却名钟情,你情之所钟者又是何人……”
  “随手翻的。”
  桑遥琢磨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钟情是在回答她,他名字的来历。
  “那你原名叫什么?”桑遥明知故问。
  触摸对方的过去,能增加彼此的亲密度。钟情愿意与她聊起往事,这说明,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桑遥暗暗欢喜。
  “不记得了。”少年的声音淹没在风雪里,冷漠地结束了这段谈话。
  雪越堆越厚,风呼呼刮着面颊,桑遥悄悄挪动着,往钟情的身边靠近些,揪起他的宽袖,包裹住自己的双手取暖。
  妖司南被她搁在脚下,上面的磁针一动不动。
  雪沾上桑遥的睫羽,结出一层寒霜。桑遥冻得脸色苍白,双肩缩成一团。
  呼啸的风声小了些,桑遥侧过脑袋,钟情的雨过天青伞低垂下来,伞面刚巧挡住呼啸而来的寒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桑遥指着院子说道:“你看。”
  大雪将整间院子妆成琉璃世界,廊下随风打着旋儿的雕花灯笼透出橘黄光晕,氤氲在白茫茫的雾气里,像是冰天雪地中开出的三千繁花。
  “真是好看,这一趟不算白来。”桑遥叹道。
  冬日的雪夜,万籁俱寂,只剩下耳畔呼呼的风声,桑遥盯着妖司南,打了个呵欠。有了雨过天青伞遮挡寒风,身子暖和起来,就忍不住打起盹来。
  到了后半夜,妖司南依旧没有动静,桑遥忙活一天,眼皮似有千斤重,脑袋一点一点,倏尔,整个人身子一歪,倒进了钟情的怀里。
  钟情垂眸。
  桑遥未有所觉,反而自发循着热源,往他怀里钻,半张脸埋进他的衣襟,毫无戒心地依偎着他,沉沉入梦。
  新婚之夜,红烛暖帐,情投意合,最是旖旎的时候,依旧未见情妖前来觅食,可见情妖不会来了。钟情捡起妖司南,将桑遥横抱在怀里。
  桑遥疲乏至极,嗅着熟悉的气息,便没在意,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叮嘱一句:“动作轻点,不要吵醒我。”
  微凉的双手,极其自然地揣进钟情的怀里。少年胸膛滚烫,皮肉下方的那颗心脏,骤然失了节奏。
  一片晶莹的雪花,落在桑遥腕间青藤上,淡青色的小花羞涩地抖了抖花瓣。
  大雪过后,满目苍白,画舫停在寂静的江面上,罩着层乳白的寒气。桑遥醒来时,炉子上正烧着红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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