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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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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悯心里冷笑,气的呼吸不稳。

    可笑,她若是就这么认了,她死的倒是舒服,可她魏家以后就算完了。

    在省试贡院里舞弊,被圣上下令彻查,这可是项极大的罪。有她这个“舞弊”的亲人,日。后姐姐的女儿是不能再参加科举的,她这个魏家的“污点”会连累魏家几代的后辈。

    刑部尚书是觉得她读书读傻了吗?连这都不知道?

    她不过一介草民,替人顶缸死了之后这些人能给阿阮多少钱?

    一两还是二两?

    能够他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吗?

    不能,因为她魏悯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寒门,命如蝼蚁般低贱!

    魏悯咬紧牙关,手指紧攥成拳,手背上青筋毕露。

    这罪,她不会背,更是不能背。

    她要拖时间,等晋老或者她背后的皇女出手。

    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这天里魏悯一日三餐齐全,期间也没再有人给她用刑或者提审。

    第二日上午,魏悯伸手理了理自己身上起皱的衣服,垂眸看着自己脚上的鞋子,眼底一片柔软之色。

    这是阿阮用家里仅有的好布,一针一线熬了好几夜给她做出来的。

    她上京赶考一路上都没舍得穿,直到省试那几日才穿在脚上。

    狱卒站在铁栏前,道:“魏悯,大人要见你。”

    魏悯挺直脊背,走了出去。

    她虽是寒门文人,但寒门有寒门傲气,文人有文人的风骨。

    ……

    年前阿阮就数着日子,想着魏悯今日该到哪儿了。

    等冬天来临风雪肆意的时候,阿阮手揣在袖筒里站在堂屋门口,眼睛看的是天际间一片洁白,想的却是魏悯身上的衣服暖不暖和,雪天赶路时脚上的鞋子合不合脚?晚上捂不捂热被窝?

    过年那天,魏洛一早就来接阿阮去他家。

    怕魏怜和孙氏担心,白天阿阮脸上始终挂着笑,可晚上从孙氏家回去之后,阿阮离老远看着路上的万家灯火,再看看自家门框旁孤零零的两个灯笼,以及漆黑无光的院子,鼻子一酸,眼里就是一片湿意。

    就这么好不容易撑到整月十五。元宵节点花灯,看烟火吃汤圆。

    晚上阿阮牵着魏洛出门看灯,两人怕被挤到,就站在人少的地方,看空地上那群孩子提着形状颜色各异的灯笼嬉笑打闹。

    除去看花灯,站在这里还能看到县里放的烟花。

    就在阿阮牵着魏洛等着看烟花的时候,不知道谁家顽皮孩子,往阿阮脚边扔了一个炮仗,扔完扭头就跑。

    阿阮毫无防备之下,就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顿时吓了一跳,心脏猛的一阵收缩,惊的抿紧嘴唇,伸手将身旁的魏洛护在身后,不悦的目光往旁边那群哈哈大笑的孩子身上看去。

    孩子旁边的大人见阿阮看过来,讪讪笑道:“小孩子嘛,就爱闹,你一个大人别跟她们计较。”

    有着大人庇护,扔炮仗的那个小孩还冲阿阮做了个鬼脸,略略略的吐舌头。

    阿阮一个大人不好跟孩子计较,转身带着魏洛就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被那炮仗吓着了,阿阮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梦中魏悯被人诬陷舞弊,非要她认下那莫须有的罪名。

    他妻主怎会同意?

    阿阮像是个旁观者一样站在一旁,亲眼看着狱卒把手脚上都带着镣铐的妻主从牢房里带走。

    阿阮心里有些不安,往妻主要走的那条路上看了一眼,漆黑不见尽头的通道两旁烛火摇曳,投下的阴影像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物一样,就等着有人过来好将其拆吃入腹。

    ——不能去,不能去!

    阿阮心里喊着,伸手去拉魏悯的胳膊。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碰不到妻主的衣角,自己也像是被什么定在了原地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主被带走。

    阿阮急的直流眼泪,嗓子里溢出啊啊啊的焦急破碎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阮才能动弹,他急忙往妻主被带走的方向跑去,可他四周一片漆黑,怎么都找不到人被带到哪里去了。

    阿阮茫然的停在一片黑暗中,刚准备再往前找找的时候,心就在这时莫名的揪疼了起来,疼的突然,疼的呼吸困难。他伸手攥着胸口处的衣服,指尖绷的发白。

    就在阿阮无助之时,不远处突然有光亮投进来,一群身着甲胄腰间佩刀的兵役从光中走出来。

    阿阮这才注意到有光亮的地方原来是一道被人推开的门。

    这群人背对着光,阿阮只依稀看到走在前面的人似乎是个年过花甲头发花白的女人,那女人身着暗紫色官服,在阳光下看起来紫的发黑。

    她进来后一言未发,只是抬手,她身后的兵役就有方向的冲进一个屋子里。

    阿阮脚步不自觉的跟上去,站在门口就看到里面是一屋子的吓人东西,甚至一些东西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屋里一个同样身着紫色衣服的胖女人,在瞧见门口那个年过花甲的人时,吓的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弓腰迎了出来。

    阿阮见她出来前手背在身后跟身旁人打了个手势,似乎想挡住屋里深处的什么。

    屋外呵斥狡辩声不止,阿阮听的不甚清楚,只听了一句什么,“你哪来的狗胆敢对举人用刑!”

    举人?

    阿阮的心猛然悬起,视线往屋子深处避着光亮的地方看去,隐约看到一个人被四肢分开悬挂在墙上……

    阿阮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疯了似得往那人跑去。

    那墙上,浑身是血,毫无生气垂着头的女人不是旁人,正是他妻主——魏悯!

    阿阮心疼的无法呼吸,眼见着伸出的手指指尖就要碰到挂在墙上的人时,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阿阮就这么被摔醒了,满头大汗满脸泪水的从床上惊坐起来,胸口处依旧生生的揪疼。

    阿阮喘息未停,就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连鞋子都没穿,就跑到一旁的柜子抽屉里翻出黄历,点亮烛台,颤抖着手指翻到二月二十这日,指尖放在黄历上面鲜红的两个大字上,脸色瞬间失去所有的血色。

    大凶!

    作者有话要说:  魏悯:有朝一日,老娘定要把这几个人架成烤鸭!(▼へ▼メ)

    ————

    太女:要锅吗?会要命的那种。

    魏悯:……要不起要不起_(:зゝ∠)_

    第26章 遇到贵人

    天才刚亮; 魏怜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一身露水的阿阮; 顿时一惊; 忙让开身子叫他进来。

    魏怜给阿阮倒了杯热水递到他手边,问道:“怎么一大早就过来,出了什么急事?”

    阿阮坐立不安; 摇头拒绝面前的水; 直接抬手比划道:

    ——我梦到妻主出事了; 我想去京城找她。

    他动作太快,魏怜一时没看懂。

    一家人相处了近一年; 平日里阿阮比划的手语魏怜和孙氏大概都能看明白,可若是他一着急比划的快了,就看不清。

    魏怜越看不懂; 阿阮就越着急。他嘴唇抿的发白; 重复比划,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动作太快了。

    孙氏听到堂屋里的声音; 从里屋披着衣服出来,看到急的满头大汗的阿阮,便是一愣; 他朝魏怜走过去; 问道:“阿阮这是怎么了?”

    魏怜摇头; 眉头担忧的拧着,“我刚开门就看见他站在门口,瞧着像是有急事,可他动作太快; 我看不懂他比划的是什么。”

    孙氏猜到阿阮心里急,忙过去按下他的手,安抚道:“你先停下,听我说两句。”

    孙氏握住阿阮的手,感觉到他手指冰凉入骨,顿时皱起眉头,顺着他的手背摸到手腕,惊道:“你在门口站了多久?怎么就不知道敲门呢?”

    阿阮摇头,缩回手,尽管满脸焦急但好歹坐了下来。

    孙氏将身上披着的衣服搭在阿阮肩膀上,又让他先喝口热水,“你比划的太快了,我和你姐都看不懂。有什么事你慢慢说,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阿阮捧着水一连喝了好几口,让自己先冷静下来,随后才抬手,动作缓慢的将自己昨天晚上梦到的事情比划了一遍。

    孙氏听完不由得睁大眼睛,侧头和身旁的魏怜对视一眼,犹豫着说道:“今个才正月十六,省试都是二月份才开始考,这……”

    阿阮这是怎么梦到的?

    魏怜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不自觉的扣在一起沉思着。

    按理说这梦很有可能是因为阿阮白天太惦记魏悯,这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阿阮从来就没出过青平县,又怎么能在梦里清楚的梦到刑部大牢?梦见的不是别的,还偏偏是省试舞弊?

    魏怜心里泛嘀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若是有仙人提前入了阿阮的梦让他能够预知未来,这就意味着魏悯的确会出事……



    第25节

    

瞬息之间魏怜做出决定,沉吟道:“我陪你一同入京。”

    那可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嫡亲妹妹,哪怕是个梦,魏怜也不敢不信。

    孙氏如今肚子都有五个月了,早已显怀,阿阮垂眸看了眼他微挺的肚子,抿唇摇了摇头。

    ——我自己去,姐姐你留下。姐夫身子重,你不在身边他和阿洛怎么办?

    阿阮的话让魏怜沉默下来,眼睛看着夫郎显怀的肚子,眉头拧死,心在夫郎孩子和妹妹之间挣扎犹豫。

    两边都是她至亲之人,无论选择哪一个,心都是疼的。

    孙氏心里也挣扎,这毕竟只是阿阮的一个梦,若是魏怜和阿阮进了京城,发现他梦到的事情没发生,魏悯是平安无事了,可这到京城一来一回小半年的时间,他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带着魏洛可怎么办?

    孙氏自知魏悯成亲时的事情已经对不起过她一次,这次没再吭声,而是垂眸安静的坐着,指甲抠着掌心听从妻主的决定。

    阿阮来之前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就“道”:

    ——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就行。姐姐你把我送出青平省,往后的路我自己走。

    哪怕对阿阮再不放心,这也是再三权衡之后最好的选择。

    孙氏心里虽是松了一口气,可也不太好受,回屋把藏在暗处的钱匣子掏出来,打开,将里面存下来给魏洛今年读书的钱拿出来。

    孙氏握紧掌心里的存了近乎一年的几两银子,深吸一口气将钱匣子关上。

    “这钱你拿好,路上省着点用至少能撑到京城附近。”孙氏拉着阿阮的手,将银子塞进他掌心里,按着他的手指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路途遥远,你又是男子,千万要把自己照顾好。”

    阿阮其实这几个月做绣工也存了点钱,可数量不多,他本都打算路上若是没钱了,哪怕是要饭他也要爬到京城,而现如今孙氏给的银子可谓是雪中送炭,有了这钱他一定能撑到京城。

    想着昨晚梦到的妻主,阿阮抿紧嘴唇没再推脱,将钱收了下来。他眼眶微红,抬手认真比划:

    ——这钱算是我跟你暂时借的。

    不管孙氏曾经哪里对不起妻主过,阿阮此时对他都是万分感激的。

    仅是因为一场梦,他临时起意去京城,若是别的人家,姐姐和姐夫不骂他魔怔,就知道梦到这些不吉利的东西就算了,哪里还会同意他一个男子出门寻妻。

    孙氏摇头,轻轻拍了拍阿阮的手背,“一家人别说什么借不借的,我去给你姐收拾衣服,你们也别耽误时间了,早去早回。”

    阿阮的东西早在夜半惊醒时就准备好了,他早上来找魏怜前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不管魏怜同不同意,这京城他都是要去的,不然他晚上连眼睛都不敢闭,生怕一闭眼就看到浑身是血被挂在墙上的妻主……

    魏怜把阿阮送出青平省,路上恰巧碰到一对送货的妻夫,要往京城方向去,见他一个柔弱男子千里迢迢寻妻,表示愿意捎带阿阮一程。

    分别之前魏怜再三叮嘱,担忧之心溢于言表。

    这一路走来魏怜虽见识到阿阮的决心和坚强,也知道他不怕苦,可阿阮毕竟是个男子,前途路漫漫,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其实以阿阮此时的模样,突然出现在魏悯面前,她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怕路上危险,阿阮用锅底灰把脸和脖子,连同可能会露出来的耳朵和手腕均匀的抹黑,左右脸颊上不均匀的点着褐色的斑点。

    他嘴唇又干又白,用灰色粗布包住头,走路时微微驼着背,俨然是一副乡下来的,经历过岁月风霜的,三十来岁男人的模样,哪里看得出平日里的一点白。皙。细嫩的痕迹?

    阿阮跟魏怜分别后就坐着那对妻夫的板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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