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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哭了,”谢浪放下碗,抬手搂了搂他,捏着他的后脖颈说,“孙医生还说了,如果我的情绪不再受刺激的话,可能以后不会发病也说不定。。。。”
“不会发病?”欧臣猛地拉开他,执着的目光直直地追着谢浪的眼睛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搞错重点了你,”谢浪蹭了下又要流泪的眼角,“是情绪不再受刺激。”
“那就。。。那就不受刺激啊!”欧臣用几乎命令的语气说。
受不受刺激,能不能被刺激到,也不是谢浪可以说得准的,不过他还是顺着欧臣的语气答应了一句。
“好,我尽量稳住我自己。”
欧臣哭的眼睛通红,就没回屋,直接上浴室去了。
谢浪就回屋给他拿睡衣,屋里的谢多余正靠在床头玩ipad,看见哥哥进来赶紧抬起头,“咋才洗完呀。”
“洗不动呀,”谢浪打开衣柜找睡衣,“明天你帮洗呗。”
“好哇。”谢多余很爽快地答应了。
“得了吧你,”谢浪找出一套睡衣,往外走的时候顺带敲了下谢多余的脑门儿,“就知道玩水。”
“嘻嘻。。。。。”谢多余被看穿也不尴尬,就傻乐,见哥哥要出去,他又问,“哥哥你又干啥去。”
“给你欧臣哥哥送睡衣,你先自己玩。”谢浪走出卧室,顺手把门带上了。
洗手间里的欧臣已经脱完上衣了,谢浪来敲门的时候他正在脱裤子,所以也没空去开门,直接冲着门说,“没锁,你直接进来。”
“哎。。。。。”谢浪一推门就看见欧臣刚从裤腿里抽出一条大长腿,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刚要关上门,欧臣就拽着他的手腕儿把他拉进来了。
不过他还有一条腿上挂着裤子呢,所以地盘不是很稳,把谢浪拽进来后就整个人都扑到谢浪怀里去了。
“你。。。。。。”谢浪都懒得说他了,“哎,服了你了。”
“我还没说你呢,送衣服不把衣服送进来就想跑?”欧臣笑了笑,“怎么着?是想让我果着出去啊。”
欧臣刚哭过,这会儿的眼睛还有些发红,再加上洗手间这会儿开的是暖灯,就莫名给他铺上一层暧昧不明的意思。
看着还挺。。。。诱人的。
谢浪赶紧把目光移开,“谁让你不等我送完衣服再脱的。”
“怪我咯?”欧臣见他飘忽不定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就故意凑他耳边儿说。
“啧!”谢浪稍稍偏开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欧臣直视着谢浪的眼睛,很迷人地笑了起来,“谢浪,咱俩是不是好久没亲过嘴儿了?”
“。。。。。。。。。”谢浪说,“程静雯来的那天刚亲过。”
“那叫亲嘴儿?”欧臣用指腹去碰他的唇角,“你是不是对亲嘴儿有什么误解啊?”
若有似无的挑逗引得谢浪心里一阵发痒,开口之前都忍不住滚动两下喉咙。
“不然呢,在您这儿什么才叫亲嘴儿。”
“你亲我。。。。。”欧臣凑近他嘴唇却又不贴上,只暧昧又缠绵地说,“那才叫亲嘴儿。。。。”
谢浪没吭声,也没动,好似在等着欧臣自己贴上来。
“谢浪。。。。”欧臣把谢浪手里的睡衣丢到洗衣机上,然后拿着他的手搂着自己的后腰,“我刚才好难过的,你哄哄我,好不好?”
欧臣说话的语气低沉而性感,谢浪受不了欧臣这样跟他说话,简直烧心,轻叹了口气,随即就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上了欧臣的唇。
洗手间里本来就有暖气片儿,欧臣嫌不够暖,就又开了灯暖,这会儿洗手间的温度不说有三十度,也得有二十三四度。
再加上俩人体内疯狂而沸腾的小火苗正不断高涨,就促使着俩人直接往发烧的方向使劲儿了。
当温度已经逐渐升到了顶峰,欧臣就缓缓退出了谢浪的唇舌。
“谢浪。。。。”他喘着粗气,搂紧了谢浪的后腰,“你让我一次。。。。。好不好?”
平时只会说对不起的谢浪,这会儿已经彻底溺在了欧臣那双黏糊而迷离的眼底。
或许是因为欧臣刚说过要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给他,又或许是因为这个人会因为担心自己而满眼难过。
所以他哑着嗓音说,“我帮你。”
说完就再次扣着欧臣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谢浪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沉溺于自己从心底就无比抗拒的那些东西。
而当他实实在在被欧臣的气息所包裹的时候,那些过于执着的抗拒就彻底沦为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刺激了。
“谢浪,”欧臣站在淋浴下看着谢浪,挑衅似的说,“你很有经验啊,自己以前没少来过吧?”
“你们语文老师没教过你什么叫与生俱来么?”谢浪闭着眼冲头发,说话的时候热水老往嘴里跑,他再吐掉。
“我们语文老师不教这种床上成语。”欧臣张嘴就开始反驳。
“你管这叫什么?”谢浪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
“床上成语。”欧臣一字一顿地重复。
“。。。。你真有病。”谢浪笑了笑,继续冲头发了。
“你真没病你洗那么多遍头发干嘛,”欧臣也跟着乐了,还顺手帮他搓了搓后脑勺的头发,“我都说没弄上去了。”
“滚蛋吧你,我刚才都摸着了,”谢浪意味深长地说,“你也是挺厉害的,能飚那么高,要不是我头发限制住了你,你都得上太空遨游一圈儿了吧。”
“谁说不是呢,硬生生让我们少了个遨游太空的机会。”欧臣还挺自豪。
“德行吧你,”谢浪冲好头发一抹脸,看着欧臣说,“行了,你赶紧洗吧,我先出去了。”
“哎!”欧臣赶紧拉住他,“占完便宜就想跑是吧!”
“大少爷,”谢浪叹了口气,“咱俩到底谁占谁便宜?”
“你占我便宜。”欧臣很肯定地说。
“你没舒坦是吧?”谢浪压着声音说。
“。。。。。。。不知道!”欧臣很意外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转过身露个后背给谢浪,“赶紧的,给本少爷抹沐浴露,我要用小可爱那个牛奶味儿的。”
墨迹着洗完澡,谢浪裹着浴巾去给欧臣拿内裤去了,欧臣就先把上身的睡衣穿上了。
等谢浪回来的时候,他还光着个大腚在那儿照镜子呢。
“。。。。。你就不能先拿个浴巾围上么?”谢浪推开门就叹了口气,递给他一条全新的内裤,“给,赶紧穿上。”
“浴巾不让你围走了么,”欧臣接过内裤瞅了一眼,“这新的么?”
“啊,”谢浪抖抖自己要穿的内裤,“刚拆开的。”
“那我不穿,”欧臣把内裤往他跟前儿一递,“我要穿你手里那个。”
“。。。。你到底什么毛病?这是我穿过的!”谢浪压着声音说他。
“穿过穿过呗,你穿过的好歹还洗了吧,”欧臣抖抖手里的内裤,“这新的都没洗过!你让我怎么穿啊!”
“。。。。。。。。。。。”谢浪也是服了他了,接过他手里的内裤把自己的内裤递了过去,“事儿多。”
“还我事儿多?”欧臣边嘚吧边穿内裤,“这点儿常识还用本少爷说?”
“当然得说了,俺们农村人可没你这样瞎讲究的。”谢浪懒得出去再拿一条了,直接拿着新内裤穿上了。
欧臣被他这句话惊的差点儿没摔了,一手扶着墙看着他,“你他妈能再土点儿么?”
“可以,”谢浪笑着套上睡裤,耷着眼皮看着欧臣的腿,“赶紧穿裤子,不然冻波棱盖儿。”
“我你妈的。。。。。”欧臣指着他,“咱俩刚腻歪完,你别逼我揍你啊!”
“那可不兴啊,”谢浪乐的不行,“地上有水,在这儿打人容易摔个仰八脚。”
欧臣还想骂他,却忍不住跟他一块儿乐了起来。
俩人在厕所没敢乐太欢实,毕竟爷爷奶奶的卧室就在隔壁。
不过等他俩回屋的时候,谢多余还是眨着好奇的眼睛问他俩,“哥哥,刚才你和欧臣哥哥在笑啥呀?”
“没啥,”谢浪过来收了他的ipad,“你可以睡觉了。”
“哎,”欧臣头上搭个毛巾往沙发里一靠,看着他哥儿俩,“我以前不觉得,现在才突然发现,小可爱这改不掉的土话原来全是随你哥了是吧。”
“啥叫土话?”谢多余土而不自知。
“你天天说的啥就叫土话,”欧臣挺惆怅地看着谢多余,“你没看人家欧子瑜说的都是什么和怎么了么,怎么一到了你哥儿俩这儿就全是啥呀,咋了呀。”
谢多余没明白,“那咋了呀?不能说呀?”
谢浪笑出了声音。
“。。。。。。没啥,当我没说吧。”欧臣长叹了口气,闭着眼睛安详地烘头发了。
谢多余莫名其妙地,仰脸儿看着哥哥。
“没事儿,你欧臣哥哥不理解咱们的快乐,不用管他,你赶紧睡觉。”谢浪搓了搓小孩儿的脑袋。
“那你啥时候睡呀?”谢多余蹭着哥哥的手问他。
“哥哥画会儿图,”谢浪指了指欧臣,“等欧臣哥哥烘干头发就来陪你睡。”
“好吧。”谢多余乖乖躺下了。
“你画什么图啊?”等谢多余睡了好一会儿了,欧臣才开口问谢浪,“这两天接单子了?”
“没接,”谢浪专心走笔,头也不抬地说,“之前接的游乐场的单子,年前这几天得给人家交上去。”
“这年前也没几天了啊,”欧臣的头发烘的差不多了,他拿着毛巾来到谢浪身后帮他擦头发,瞥着他的画稿说,“你这稿子差挺多呢吧。”
可不么,连个游乐园的大概草图都没完成呢。
“没事儿,草图画好后面就快了,能交上,”谢浪稍稍低了低头,跟他说,“把我后脑勺的头发搓两下,有点儿冒凉气儿。”
“你可真能使唤人,”欧臣给他擦后脑勺,看着后脖颈上贼有劲儿的牙印儿,他突然想到什么,躲着小可爱贴在谢浪耳边儿说,“哎,谢浪。。。。。”
“哎!”谢浪被他突然压低的声音吓了一跳,整个人差点儿条件反射地给他一拳,转过头看着他,“你就不能提前给点儿预告么?不然我真一拳下去了你这鼻子是要还是不要啊?”
“靠。。。。”欧臣被他吓一跳的动作给整懵了,挺郁闷地瞅他,“那咱俩本来不就在说话么!谁知道你这还带跳台的啊!”
“。。。。我画画的时候比较专注,忘了你在跟我说话了。。。。”谢浪停下笔,“你要说什么。”
欧臣也是没脾气了,轻轻叹息一声,继续压着声音跟谢浪说,“我是想说刚才咱俩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好像没开窗户,那。。。。那个味儿。。。。。”
“你耍流氓的时候怎么没想着那个味儿啊?”谢浪挑着眉看着他。
“啧!”欧臣指着他,“谁耍流氓你说清楚了。”
谢浪笑笑,抬手捏了捏他的手,“没事儿啊,门儿开着呢,没一会儿就散没了,再说了,你见爷爷奶奶上过那个厕所么。”
爷爷奶奶房间里有厕所,这个欧臣是知道的,但他做贼心虚啊,总免不了要瞎担心一场的,这会儿听谢浪这么一说,他那颗提着的心才算稳妥地回到了心窝里。
“那行吧。”
“行了就赶紧上床陪谢多余睡觉去,别在我后边儿杵着了,等会儿又给我吓一跳。”谢浪说。
“我不,我就在这儿杵着,”欧臣眯着眼睛笑,“除非你亲我一口。”
“神经。”谢浪笑笑,勾着他的脖子拉过来亲了一口。
周五出成绩,高三的学生们得回趟学校接受班主任的批斗。
谢浪没去,他带谢多余拆线去了。
欧臣一听谢浪不去,他也不想去,不过他的不想不仅没有任何效用,还劳烦欧泽亲自给他送到了私高门口,并推掉了一个会专门儿在私高门口等他。
欧臣那个绝望啊,进了校门儿就给谢浪打了个电话过去,“宝贝儿,未来两个小时里你要是找不到我了,你千万要来救我啊,不然我可能就被你公公的眼神儿给杀死了。”
谢浪笑了一下,“这么严重啊,要不我现在就安慰安慰你?”
“嗯?”欧臣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儿,赶紧问了一嘴,“怎么安慰?”
“该怎么说呢,就是。。。。”谢浪的语气里充满了忧伤,“哎,其实我这次也没考好。。。。。”
谢浪期末考前发生了那么多糟心事儿,搁谁身上谁也不能专心考试了,更何况谢浪那几天都没空复习,所以在这种情况没考好还是可以原谅的。
结果欧臣刚要开口安慰他,就听见谢浪大喘气儿地补了句,“才考了全年级第三名。”
“。。。。。。。。。。。”
欧臣突然站住了,他的周围全是不断往教学楼行走的学生,三三两两的人堆儿里总能传出不同的笑声,听着特别的青春而美好。
欧臣在这样的美好氛围里,格外温柔地对他男朋友说了一句特真诚的话,“谢浪,你他妈去死吧!”
说完把电话给挂了。
其实我这次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