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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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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个死字。

二十五·将军

    

到了此刻,也的确没什么好避讳的了,东平郡王坐在椅上,脸上还带着闲适的浅笑:“我要是跟着走了,我母亲和我就成了什么人我父亲又该如何自处他是堂堂一国储君,哪里容人这样污蔑”

    太子对他,仁至义尽。他虽算不上什么好人,也的确是想跟周唯昭分个高下争个输赢,更想把周唯昭踩在脚底,可,不是这么个踩法。

    绝不是这样,祸国殃民,遗臭万年的踩法。

    钱应跟着东平郡王最久,情分也最深,听他这么说就猜出几分他的意思,压低了声音问:“那殿下的意思”

    东平郡王言简意赅,斩钉截铁:“不去。”

    陈德忠松了口气他毕竟是太子的人,东平郡王能想到这里,也不算对不起太子的偏疼了。

    韩城简直目瞪口呆,着实不明白为什么东平郡王蠢成这样,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威逼利诱哪一样都用了,怎么东平郡王这榆木脑袋就是不开窍

    他有些急了,竟真被他磨得把嘴巴里的帕子吐了出来:“郡王殿下,您可想清楚了,您现在就算留下来,恐怕朝廷也容不下您,太子殿下更不会认您当儿子了”

    他顿了顿,心一横干脆扯开了嗓子喊了一声:“何况侯爷毕竟是您亲父,您如此忤逆不孝,可不是人子所为”

    东平郡王的怒气并没被他激起来,他转头看了韩城一眼,冷笑了一声:“什么父亲我父亲现在正位东宫,我乃是玉碟上记载的皇孙”

    韩正清这等佞臣贼子,怎么可能是他的父亲

    钱应一把拉住了他:“殿下,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顿了顿:“既然殿下有了决定,那咱们就商量商量。”

    韩城说的也没错,留下来恐怕朝廷也容不下他们,实在是韩正清这一招太损了,崔应书他们,怎么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的确是该好好商量商量,东平郡王还是一副冷静过头的模样,把他们三个都看了一眼:“把他们通通交给崔侍郎。”

    这回不仅韩城目眦欲裂,连陈德忠和黄翌青钱应都惊得呆在了当场,尤其是陈德忠,他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不由喊了一声:“殿下”

    东平郡王从没觉得这样疲惫过,伸手挡在他跟前:“不必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不说他知道自己绝对是太子的儿子没错,就算他真是韩正清儿子,他这么多年所受的教育也不容许他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他喘了一口气,梳理了一会儿思路,就朝钱应和黄翌青道:“请崔侍郎过来吧,如此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他父亲跟恭王斗了一辈子,现在却要他给恭王抬轿提鞋

    东平郡王是个听得进人劝的人,像这样立场坚定其实倒是难得,钱应就问他:“殿下不怕后果”

    他们还是怕,沾上这等皇家秘辛的,哪里有好下场的就算是为了太子的名声,他们这些人恐怕也留不得了。

    东平郡王苦笑了一声:“若是我走了,后果会怎么样到时候你们的妻儿老小一个也不会剩。现如今虽然连累了你们,可到底,旁人是无碍的。是我对不住你们,不过你们也别怕,到时候反正一起死罢。”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里,没什么好再说的了,钱应抿了抿唇看着东平郡王,低声应了一声是,亲自去钦差住所找了崔应书。

    崔应书来的也很是及时,东平郡王这副钦差向来就是叫他欲除之而后快的,同理,东平郡王对他也是如此,因此接到了线报说是东平郡王这里来了可疑人物,现在那边又派人来请,他还以为他们是要对他不利,做足了准备。

    谁知他的这些准备全然没有用上,东平郡王根本不打草稿不卖关子,亲自把韩城的身份说明了,还把韩城来的目的也说了,然后看着没反应过来的崔应书道:“他口口声声说恭王要反,我们这里接到的却只是恭王被劫匪杀害的邸报,到底如何我也不甚清楚。劳烦崔侍郎审一审了。”

    崔应书当然是要审的,这一审冷汗都下来了。

    其实东平郡王的身份到底如何倒还是在其次,重要的是韩正清叫韩城现在来捅破这件事把东平郡王接走的目的他居然是联合了恭王要造反

    韩正清把守的可是大同要塞,崔应书立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根本不问韩城范良娣如何如何,拿了韩城去审。

    审的结果倒是也的确跟东平郡王说的差不离,可其实韩城知道的也并不多,不过知道些皮毛而已,到底韩正清打算如何,韩城说的根本不清楚。

    不过关于湖北的事,韩城受不住刑倒是给吐了个清楚他奉命来,除了接东平郡王之外,还要同江田平接头,联合江田平把湖北局势搅乱。

    真是好大的一盘棋啊,崔应书连夜写了密折派了心腹送去京城,琢磨之后倒是还想到一件事。他以钦差的身份来的湖北,抚灾的事情倒是进展的很顺利,原先的流民也都被他妥善的安置了,可是就是这个江田平,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到湖北第一天开始就跟他对着干,偏偏他手里软禁着都督有实权,又狡兔三窟,到现在都是个祸患。

    可现在不同了,韩正清似乎是能联系上他的。

    韩城倒是上天赐给他的一样,他想了想,连夜又召集了幕僚商议之后,逼着韩城写了一封信,以他跟江田平特有的联系渠道,换了个人按照韩城说的那样,去信给了江田平。

    四天以后,崔应书等来了两个回应,一是京城的,驸马叶景宽来了湖北。二是送出去给江田平的信,也收到了回信。叶景宽来的太快,当然不是他送密折之后朝廷给的回应,可叶景宽来,目的也同东平郡王有关,崔应书先让他去换了衣裳:“巧了,我正有件同郡王有关的事要告诉你。”

二十六·抓人

    

叶景宽都没顾得上换衣裳,他接过了旁边崔星递过来的一盏茶一饮而尽,摆了摆手:“免了,现在哪里有心思喝茶,东平在哪里”

    崔应书见他一来就问东平郡王,就知道他是为了东平郡王来的,心念一动,问他:“你说说看,我这里也有一桩同郡王有关的事要告诉你。说不定咱们二人殊途同归。”

    叶景宽凝眉,在崔应书面前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将自己来湖北的目的说了,又道:“虽知道皇室血脉错不了,可是难保东平不被人谗言所惑。何况把他握在手里,总也有些用处。”

    具体的用处他没说的太明白,可是崔应书却已然想通了,他皱起了眉头:“你们京城也收到了消息京城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崔应书竟然好像也知道了一般,叶景宽原先急躁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有些疑惑的看向崔应书,想到他刚才说不要急,他也有一桩关于东平郡王的事要说,觉得颇有些心凉:“东平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了吧”

    别真跟之前来之前宋楚宜她们担心的那样,韩正清已经把东平郡王给带走了。

    崔应书摇了摇头,吩咐崔星去找东平郡王过来,自己同叶景宽笑了笑:“原来真是为的同一件事,京城局势已经到如此地步了吗”

    他在湖北这边抚灾,又有江田平掣肘,消息渠道并不通畅,如今对于京城的消息仅限于知道恭王死了自然,明面上是死了,崔应书是决计不信什么马圆通余党的鬼话的。

    可是只知道恭王那里出了岔子,却没料到是这样大一盘棋。

    叶景宽冷哼了一声:“我来之前,内阁已经草拟圣旨急召锦乡侯回京。”

    “韩正清不会奉诏的。”崔应书面色平静的说出自己的看法,然后抬头看着叶景宽:“我要与你说的就是这件事,我们这里,因为东平郡王殿下,捉了个要紧的人。”

    叶景宽这才知道韩正清居然真的派了人来湖北,欲要接东平郡王走的事,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韩正清究竟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其实在他们心里都已经有了定论,根本说不上疑惑了,他这么一问,只是觉得韩正清委实疯了而已。

    一个堂堂的锦乡侯,把持着大同,算的上是北方的门户,却非得一步步把祖上累积的家业和名声一朝败光。

    图的什么叶景宽觉得韩正清可笑至极,可是可笑归可笑,现在并不是感叹人可笑的时候,他片刻都不耽误,先见了东平郡王,彻彻底底把韩城跟东平郡王所说的事问的事无巨细,然后才拍了拍东平郡王的肩膀:“东平,这件事,你做的很好。”

    他从前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侄子,荣成公主也不是很喜欢这个侄子,他的母亲,实在不是让人喜欢的人,对待卢太子妃的过于咄咄逼人的态度,也实在让人厌恶。

    可是到现在,他忽然发现,其实东平郡王同他母亲,也不是很像的,甚至同他父亲也不是很像,明知道拒绝韩正清意味着什么,他却仍旧是做了。

    东平郡王苦笑了一声:“姑父不必夸我,倒不是为的什么大义。只是我若真的跟着他去了,我母亲的名声倒是无所谓,早已经不怎么好了。可我父亲如何自处呢何况要我同恭王叔摇尾乞怜求一口饭吃,我做不到。”

    他觉得此生做的唯一一件绝顶聪明的事,莫过于这件就如同陈德忠和钱应他们后来商量的那般,他的身份不可能跟韩正清说的那样不堪,既然不是,那他就是建章帝的亲孙子。

    而他并没有被奸人迷惑,还主动把奸人供了出来,在建章帝那里,总是一份面子情。

    要他去韩正清和恭王那里求一条生路,从此老鼠过街,他宁愿堂堂正正的给自己谋一线生机,如果不成,如果周唯昭他们决意要靠此事弄死他,那他也死的其所。

    他死也要死在东平郡王的位子上。

    他这话说的倒是实诚,叶景宽没什么好再说的,回头去问崔应书:“韩城呢”

    他来湖北,就是为的防止韩正清捷足先登,也幸好东平郡王居然难得的耳清目明,倒是便宜了他。

    崔应书把自己利用韩城引出江田平的事说了:“说来湖北这乱局大多都是这个祸害跳起来的,只是可恶他会藏,想尽了法子,总是在快摸到他边角的时候棋差一招。现在有了韩城这个桥在,大约会有些消息了。”

    崔应书已经来了湖北半年,襄樊这边的抚灾进度倒是进行的顺利,可是江田平等人纠结的地方就成了顽固了,长久拖下去的确不是办法,朝中颇多御史上书弹劾崔应书办事不力,现在若是能借着韩城韩正清把江田平拿下,的确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江田平送来给韩城的回信上说七天之后在沛城碰头,他就等足了七天,化身成个侍卫跟着韩城一起去了沛城。

    江田平这个老狐狸别的不说,警惕心是一等一的高,他足足陪着韩城又等了几天,换了好几个地方,才终于在沛城以南的一处民宅里见到了真人。

    就算是在民宅里见面,江田平也没放松警惕,周围布满了人手,幸好他跟着韩城转的这阵子,已经把崔应书那边给的人也都七七八八的布置的差不多了。

    等外头来了信号,这里江田平跟韩城也已经说到了如何对付崔应书,如何搅乱湖北的水,叶景宽丝毫没有犹豫,先行掐住了江田平的脖子。

    他是武官家中出身,自幼就开始练习刀枪,这些年也从未疏于训练,这一出手的速度迅捷如豹,准确的抓住了江田平,外头他的人也几乎同时破门而入,一拥而上,把江田平带来的几个心腹和韩城一起重新绑了。

    虽然江田平那边的反应也快,发现了江田平这边有异动之后就立即封了城,可是叶景宽早就已经收买劝降了沛城知县,费了一番周折还是顺利把江田平一行人带回了襄樊。

二十七·圣意

    

叶景宽先行写了密折送回京城,然后才自己带着东平郡王和韩城一行人回京。

    崔应书的密折又较叶景宽的先到,建章帝召内阁成员和皇太孙周唯昭一同于御书房议事。

    常首辅皱着眉头觉得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乎想像:“如今一下子,倒是来了两边消息。”不来就不来,一来,湖北和晋地都来了消息。

    可惜的是,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晋地的镇南王如今生死不明让人担忧,而湖北那边,足以说明韩正清的狼子野心了。

    岑必梁神情激动,胡子乱颤:“大同乃是西北门户,绝不容许有失。若是锦乡侯拒不奉诏,当杀”

    现如今已经撕破脸了,面上那层粉饰太平的皮还要来做什么

    岑尚书慷慨激昂,激动得咳嗽了几声方才又急哄哄的道:“陛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当时他们几个知道恭王原是自己出逃的之后就觉得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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