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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昭自此有了阴影,很是战战兢兢,太医们说最好好好养着,他恨不得把能搜罗得到的安胎的养身子的秘方通通都在宋楚宜身上用一遍。
宋楚宜很是不满意:“我都胖了一圈了”苦着脸很是委屈:“太医说过胖了也不好的,我都有些过胖了”
周唯昭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一遍,见她四肢还是同怀孕前半分差别也没有,又忍不住捏她气鼓鼓的脸:“哪里有一点儿也不胖。”
又告诉宋楚宜最近外头发生的事,给她解闷,末了还笑着说李二闹了个笑话,抱着女儿在满月酒上炫耀,竟然腿都抖说孩子软趴趴的,他不敢动。
宋楚宜听的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听大伯母进宫来说过,说是姐夫都吓傻了,怕把孩子给折了,引得李伯母揍了他一顿,说他不会说话还偏要说话,犯了忌讳。”
周唯昭有些得意:“可不是,真是太丢人了,连个孩子也抱不住。”
他少有这么得瑟的时候,宋楚宜咳嗽两声,见他很是志得意满,忽然觉得自家这只有点像狐狸的夫君有时候又天真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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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说合(2)
她上一世刚生然哥儿的时候,也不敢抱,总觉得那样幼小的生命好像格外脆弱。听见周唯昭得瑟也不理他,等头发干了才面朝里躺在床上,眯着眼睛要睡觉。
她怀孕以后总是格外爱睡,前几个月又因为宋老太太的离世伤神了一阵,后来变得更加爱睡了,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觉得腰酸背痛累得很。
周唯昭却不许她睡:“才吃了宵夜,不要躺着,我陪你出去转一圈吧”
天师夫人叮嘱过很多遍,不要因为怀孕了就不叫宋楚宜走动,一定要多走动,到时候才少受苦,更顺利,周唯昭记在心里,用尽各种办法哄她动弹。
她被从床上挖起来,有些想发脾气:“我早上已经和你逛了一圈了”
周唯昭还是笑着哄她:“再走一圈,我明天带重音坊的蒸烧鸭给你吃,叫琰哥儿进来看你。”
宋楚宜就没脾气了,嘟囔了一声起身,由着周唯昭给她披上衣裳,穿过回廊到了花园,远远的看着这月空下的琉璃瓦红宫墙,忽然有些恍惚。
她从来没想过人生也可以有这样轻松写意的时候,不必担心下一刻会被算计,不必怕枕边人别有二心,更不必怕一闭眼就是无穷无尽的噩梦。
从前想要的都得到了,害怕的都不在了,她跟在周唯昭身后半丈的地方看着周唯昭的背影,踩着他的影子往前走,觉得又开心又满足。
周唯昭走了几步见她没跟上来,回头朝她伸出手:“再走一圈,走完这一圈就准你回去睡觉。”又同宋楚宜说起了崔应书的打算:“舅舅打算守孝三年的,会回晋中去。晋中也有许多事等着他回去拿主意,所以你若是想要给你大表哥说亲,那可得抓紧了。晋中不知道多少女孩儿们等着打崔家大少爷的主意呢。”
这句话是实话,宋楚宜听见崔应书要回晋中去也不觉得惊讶,之前端慧郡主就已经说过了的,他们要扶灵回晋中,在晋中守孝三年,等三年以后再听吏部的安排。“
宋程濡虽然已经从吏部尚书的位子上退了下来,可是影响还在,何况又有周唯昭,崔应书自己又多的是同科,如果再加上常家这门亲事,三年以后才是他大施拳脚的时候这三年,就当韬光养晦了。
毕竟不管周唯昭怎么想,现在作主的毕竟还是建章帝,建章帝若是要疑心,谁也拦不住。
宋楚宜第二天就叫青莺去了端慧郡主府。
端慧郡主其实已经听崔应书露了些口风,可常家动作这么快,她还是有些措手不及,想了想就去问儿子的意思。
她和丈夫还有宋楚宜的意思一样,这当然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不管是家世门第,还是人才品貌,都是极相衬的,可是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要自己家孩子喜欢才最要紧。
崔家大少爷正同宋琰说话,听见端慧郡主请还以为是什么事,等听说是事关自己的亲事,一时间有些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向来很沉稳的样子有些端不住了,看着端慧郡主,有些惊慌:“母亲,我还得守孝呢”
他们府上至少也得一年不见嫁娶之事,怎么好在这个时候说亲事的事
端慧郡主摇头:“这母亲当然知道,只是先问问你的意思。”她看着儿子很认真的问:“你不如先告诉母亲,游学在外这两年,是不是有心仪的姑娘”
崔华轩急的声音都变了调:“没有没有母亲怎么这么问我从哪里认识姑娘去”
端慧郡主就忍不住笑起来:“也不过就是白问一句,瞧你吓成这个样子。若你有心仪的姑娘,我就回了这门亲事,既然没有”
她见崔华轩皱眉头,就告诉他:“这当然是以后的事,可是现在的意思,不过是叫你先相看相看罢了,不然等到再过一年定亲事,三年之后成亲,你的同年们恐怕孩子都有一二个了,到那时候就太迟了。”
崔华轩垂下头:“母亲有看中的人选”
对于亲事崔华轩倒是没有如同妹妹那样,先有自己喜欢的人,所以看谁都不大顺眼,总觉得缺了什么,他想的很明白,婚姻乃是合两姓之好,自然该由长辈作主,端慧郡主既然这么说,他也就没什么别的意见。
母亲总不至于害他。
端慧郡主近日最烦心的莫过于就是两个孩子的亲事,崔华鸾已经让她很头痛了,崔华轩的事也一度叫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再过三年,那就真的被耽误了,现在常家有意,又有渊源,知根知底的,儿子既然也没有别的意中人,她当然是要试一试的,笑着同崔华轩道:“常家的三小姐”
同崔华轩道:“常老太爷是你父亲座师,就是你的师公,他的孙女儿,人才品貌定然都是配得上你的”
想了想,出去同青莺说话,让青莺回去同宋楚宜说一声,若是合适的话,不如两家人见个面。
宋楚宜前世当了很多年国公夫人,知道这个见面指的是什么意思,是开心,熟门熟路的给她们出了个主意清虚观最近来了太白真人做道场,多的是达官贵人们前去观看,端慧郡主和常老太太都去,不就成了
相看成功自然是好,相看不成功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相看过。
徐嬷嬷向来是见到她开心就开心的,笑着看她安排两家人,又凑趣道:“这下子您可当了红娘了,要是事成了,两家都得给红包。”
宋楚宜也笑,又问徐嬷嬷,到时候让崔家人带回去给安安和涟漪的礼物准备好了没有:“安安也已经七岁了,她七岁的生辰我在扬州,也没来得及给她准备礼物送去,这回得补上一份厚重一些的。”
徐嬷嬷提起安安就更开心:“都准备好了,还有给涟漪的衣裳首饰,前些日子晋中那边送来的信还有涟漪写的一份,说是什么都好,就是担心您”
第二更大家看完早点睡哦,晚安晚安。
番外·(说合3)
涟漪能过的好,宋楚宜很替她开心,这些待她和待她母亲忠心耿耿的丫头们,宋楚宜总觉得亏欠她们。
想到她们,就又不由想起了宋毅,想起了尹云端,宋楚宜收敛了些脸上的笑意,端着红枣茶看着里头枣子在水中浮沉,问徐嬷嬷:“算起来,莳哥儿也应当快要满周岁了,如今国丧,也不好大办,嬷嬷替我准备赏赐赏下去。”
尹云端早就已经生下了个儿子,只是碍着后来西北战事,局势太乱,因此并没大办,不过是请了娘家人过去一处吃了顿饭。
现如今局势稳定了,莳哥儿又正是满周岁的时候,宋家是一定要办周岁宴的,该提前把礼给备好,省的到时候抓瞎。
徐嬷嬷答应了一声,却立住脚没动,有些迟疑的看着宋楚宜:“还有件事,五老爷也回来述职了我先告诉您一声。”
徐嬷嬷是很不待见宋毅的,可是他怎么都是宋楚宜的亲爹,而且他虽然蠢了点,却怕他惹事,因此还是想着要提醒宋楚宜一声。
宋楚宜听说宋毅也要回京了,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很久没见宋毅了,竟然有些记不清宋毅的模样,顿了顿才点头。
等到了傍晚周唯昭回来,又和周唯昭说这事儿:“等父亲回来,我要见一见他。这个时候,别出什么岔子,父亲耳根子软”
宋家和崔家一样,正是该急流勇退的时候,宋毅若是还和从前一样拎不清,怕是又要出事。
周唯昭却不要她多为这些事操心,他听太医说过,多思容易伤神,恨不得宋楚宜什么都不想,安安稳稳一辈子才好,听见她这么说就道:“见是自然要见的,叮嘱却不必再叮嘱了。”他看着宋楚宜:“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岳父他不会出什么乱子。你若是实在闲的没事做,眼前不是还有一桩亲事在等着你说合吗不如多忙忙这事儿,多上点心。”
宋毅这人说他糊涂又不糊涂,反正不是很清醒的一个人,周唯昭知道宋楚宜虽然已经很强大,可是还是不想让宋毅一不小心做什么让宋楚宜不开心的事。
见宋楚宜皱眉,周唯昭又掰着手指头给她数:“若是这一桩成了,那就可以接着办下一桩,你想一想,琰哥儿的亲事你总不放心交给你父亲和母亲来办吧总得亲自过问才放心,还有崔家表妹,姑姑肯定是要找你帮忙的,至少也要你给掌掌眼若是崔家表妹的也都忙完了,还有青卓和含锋呢,你总不忍心看着他们打光棍吧”
宋楚宜就被周唯昭气笑了:“青卓和含锋也要我管”
青卓和含锋可是龙虎山的人,还愁没有人给说亲事
周唯昭说的一本正经:“当然要管。你不管怎么行青卓性子太跳脱,含锋又太闷骚,这两个人若是没人给她们说媳妇儿,恐怕就要孤独终老了。”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宋楚宜瞪了他一眼,看着他拿了刀子切橙子,托着下巴问他:“福建那边怎么样”
她虽然不听外面的事,可是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听说福建那边出事了。
西北的事才完了多久福建就又闹起来,要是处置的不得当,朝廷恐怕又要起风波。
周唯昭的动作顿了顿,拿起一瓣给宋楚宜剥了皮,边看着她吃边斟酌了一会儿:“是闹起来了。”
他说过不会瞒着宋楚宜的,不管是什么事。
宋楚宜也不是寻常的女孩子,想瞒着她也没有那么容易。
他见宋楚宜放了手里的橙子,就皱起眉头:“说起来,是范家闹出来的事。”他揉了揉眉心:“事情太多,原本说了要收拾范世坤的,竟然忘了,等朝廷想起这个人来,这个人已经投奔海盗了,还在王伦手底下很得重用。他又曾经是台州参将,对于海边布防极为清楚,王伦几乎百战百胜,郭怀英被打的步步维艰。到了后来,孙二狗回去”
之前宋楚宜就是怕福建那边少了韩止会出事,特意让孙二狗回了福建,为的就是这个。
她睁着眼睛听周唯昭继续说下去。
“孙二狗回去了之后,想了许多计策离间范世坤和王伦的关系,倒是也有些成效。只是可惜范世坤已经成了气候了,也不怕王伦,自己领了一队人出去。而且还朝郭怀英投诚”
投诚
一个朝廷钦犯主动向郭怀英投诚
宋楚宜叹息了一声:“郭大人答应了”
“换做是你,难不成你会拒绝毕竟他的确有投诚的理由啊又是钦犯,又已经跟王伦结仇,眼看着海上也没法儿继续混了。”周唯昭见她不吃了,拿帕子替她擦手,见她很是严肃,加快了语速:“一面投诚,代表着朝廷又去找王伦,说的天花乱坠的,引得王伦动心。一面又回去同郭怀英说王伦不肯投降,不如先去把王伦在浙江的家人都抓起来,用来威胁王伦。”
王伦的家人隐姓埋名,郭怀英找了许多年也没找着,按照范世坤说的去找,竟然真的抓住了,写了封信给王伦,让王伦识时务。
“王伦听说父母和儿子女儿都被抓了,给郭怀英去信表示愿意好好谈谈。谁知道范世坤却早已经买通了内线,把人质给毒死了”
以王伦的个性,必定是大怒。
招安的事是绝不要想了,反而还彻底开始同朝廷做对,给倭寇大开方便之门,让倭寇在沿海边境闹的更加厉害。
范世坤这是故意的。
一石二鸟,既报复了朝廷和郭怀英,又借用朝廷的势力打击了王伦,这两方闹起来了,就谁都没心思管他了。他从两边都要打击的对象变成了坐收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