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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说道:“迦南,我会支持你的!”
迦南:“谢谢您!”
柏莎:“以后有需要介绍恋爱对象的,可以找我和埃莉卡,我们认识不少人。”
迦南:“……”
迦南:“您,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因为把你划出了情人的范围,我们这辈子都没可能了。
那么,至少想要成为你结婚时会邀请到现场的长辈呢……
柏莎在心里嘀咕道,她还没有将这话说出口,就先听见青年说——
“老师,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在您的身边,我已经很幸福了。”
“……?”
你这话,听上去就像是在说,已经将我列入你的妻子人选了哦?
这种事,她才不要。她伸出手扳住青年的肩膀,认认真真地看了他的眼睛。
青年的粉眼睛里,目光是那样质朴、纯洁,别说找到一丝情|欲了,她怀疑,他看她的目光和他看祖母时毫无区别。
她吐出了一口气,在明白他在等待妻子的这一刻,她发现被他当作祖母看待也不是什么坏事了。
真抱歉呢,迦南,我很喜欢你,但不是想和你结婚的那种喜欢。
诚然,他可能也不想和她结婚吧。他刚才那么说,说不定意思是暂时还不想恋爱。
“也好。”柏莎说,“那就努力工作吧,迦南!”
“好的,老师。”
迦南不知道话题为什么会来到工作,但听到老师放弃了给他介绍女性,他也感到安心了。
他知道祖母的恋人是她自己遇到的,他相信有天他也会遇到,他并不急着要去寻找,何况他还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人。
他目前最喜欢的人是老师,其次是祖母,心中还有一小块地方留给了他的姐姐们、坎普、埃莉卡女士以及其他人。
那么,他未来的恋人要放在哪里呢?他的心中已没有地方可放了呀……
他想不通,所幸他认为这距离他还很遥远,他的思绪慢慢从中抽离,想起了其他的事。
他也有一个问题要问老师。
“老师,我可以向您了解一位您的故人吗?”
“请问。”
柏莎已经准备要回答拉托纳的事了,因为所有人都爱问他,就仿佛她离了他就无话可说。
她厌倦了,但也不会吝啬回答。
结果青年问出口的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名字,对于这个名字,她的第一反应是,“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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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尔达,迦南口中的这个名字听上去是这样陌生、这样特别……又这样熟悉。
从陌生到熟悉竟只有一秒的间隔,豁然间,她想起了关于梅尔达的一切。
她遵循记忆地说道:“梅尔达是我的第一个学徒,她是个可爱的孩子,我记得她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她很有天赋,成为我学徒的时候就已经是高级魔法师了。后来,她离开了学院,阿德勒说她去游历了。”
迦南听到这,有些不明白,“和您差不多大?”
他记得学徒招收是有年龄限制的,四十五岁以下的法师才能参与竞选,但老师不是已经七十了吗?就算是十年前……
柏莎:“怎么了吗?”
迦南欲言又止的,“可您不是……已经七十了吗?”
在短暂的静默后,柏莎大笑,“那是我骗迪夫的。我还没有到要考虑用魔法维持青春的年纪呢。”
“啊,这样啊。”
“怎么啦,你的表情看上去好奇怪,你到底是失落,还是高兴啊?”
迦南认真地看着柏莎说:“老师,对我来说,您多少岁都是一样的。”
柏莎愣了下,先是感动,后是了然,“也对,毕竟你把我当成了你的祖母嘛……”
她轻声的抱怨传达到了青年的耳中,这会大笑的人成了他。
“您怎么会这样想呢?”迦南停下笑说,“我从未将您当做过我的祖母。”
“可你说过,我像她。”
“嗯,您像她一样伟大、温柔,但您不是她。您就是您,我的老师,柏莎老师。”
迦南真诚的声音,一字一顿地敲打在柏莎的心上,她应该为之高兴,却反而体会到了紧张。
如果她做不了他的“祖母”,岂不是就距离他的“妻子”近了一步?毕竟,他们已经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嘛!
她紧张,踌躇,仿佛已经看到了青年要和她求婚的未来。她是有和芝妮雅说,想和他长久地在一起,但这可不是说想和他结婚的意思啊!
不安催促着她,这时,她坦诚的才能发挥了作用——
“迦南,你有没有想过,要和我结婚呢?”
这是个实在直接的问题,以至于说出口的瞬间,她便咬着舌头想要收回。
青年的反应却比她要平常得多。
他只是声音温和地回道:“您是我的老师,我怎么可能和您结婚呢?”
“嗯……说得也是。”她安心了。
看见老师露出舒心的笑容,迦南也露出了微笑,只是,他不懂,老师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他想这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他们的关系理应纯白、圣洁,而妻子……妻子是会和他做那种事的人。
那样的事又怎会发生在他和老师间呢?即使他曾梦见过,但那是罪恶之梦,不能够说明任何事。
老师不也说了吗?她也会做那种梦……
说来,她梦见的人会是谁呢?她会梦见他吗?他会在梦里像她亲吻他一样亲吻她吗?
不,等下,他在想什么!老师从未吻过他,那是梦境……
迦南摇晃着脑袋,从遐思回到现实,他自责地咬住了下唇,不敢抬起头看柏莎。
此时的柏莎则已开始为另一件事忧虑。
她在想梅尔达。在刚才的某一刻,有关那个女孩的记忆,就仿佛不是她想出来的,而是在她准备想的那一刻,被制造出来的。
“你忘记了。”
罗兹教授的话语如在耳畔。
说不定,她真的忘了些什么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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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燃尽的烛火
◎你多么幸运啊,肯特,我肯定不会像迦南那样温柔地对待你。◎
柏莎没想到回到学院的第一件事; 是在桌上发现某人寄来的邀请函。
她手抖着拿起,先甩给了埃莉卡,“告诉我; 不是弗丽达寄来的。”
埃莉卡看了眼; 回道:“不是。”
柏莎点头,放心地从埃莉卡那将邀请函收回; 结果一看寄信人,她又把信丢开了。
“还不如是弗丽达呢!”
寄来邀请函的人竟然是肯特; 他难道也要过生日了吗?还是准备为他的学徒竞选举办一场舞会?
是他的话,干出这种事也不奇怪——
无论是什么,她都不会去; 在她打开邀请函前; 她就已先下了这个决心。
结果当她阅读完整封邀请函后; 她的神情逐渐从厌恶转为了沉重。
她嚯地站起,在埃莉卡困惑的目光下,走向门口。
“您要去哪?”
“去赴宴。”
…
一走进肯特的房间; 柏莎的脸色就又黑了几分。
大白天的; 房里的窗帘却都被拉上;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每一柱能够照进来的阳光; 令整个房间昏暗得像夜晚。
但也不至于黑到什么也看不见,因为房间的中央; 一张桌子上“贴心”地摆放了几根点燃的蜡烛。
柏莎紧皱着眉,压抑着心中不适,向桌子的方向迈进几步,与此同时; 一阵风突然刮起; 她听到了身后的门轰然合上的声音。
她怀疑地转过身; 房间、以及将门关上的魔法的主人就在这时,降临到了她的面前。
肯特,平心而论,是那种任谁第一眼见到,都会夸赞英俊的类型。
他有着一头深灰色的短发,一双蓝色的眼睛,他的五官具有着一种古典美,像是古老的美少年雕像复活在了人间。
面对这样的一张脸,很少有人会露出柏莎这样嫌恶的表情,她的表情几乎可说是野兽般的龇牙咧嘴。
肯特望着这样的她,却是犹如盲人地夸赞道:“小柏莎,你还是这样美丽。”
“……叫我柏莎就行了。”
“柏莎,你真是没有情趣,亏我还为你准备了这么浪漫的烛光。”
柏莎扭头,看见桌上的那几根烛火飘零的蜡烛,她不认为这有什么浪漫可言。
但想起来到这的目的,她还是礼貌地附和道:“嗯,我看到了。”
肯特笑了,“你喜欢就好。”
柏莎:“?”她什么时候说过喜欢?
她还未来得及辩驳,肯特就已幽灵般地向她迈出一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手熟练而迅速地扣在了她的腰间。
借助着力量的差距,她被他囚困在了怀中,一时之间,她的视野里就只能看见肯特的那张脸。
怎么办!她好想吐……
她忍住了,只有嘴角在抽搐,“你在干什么,肯·特·教·授?”
肯特用一种慢到恶心的语调回答了她:“我想和你跳支舞。”
由于距离的拉近,他的每一个字都带有热气地喷到了她的脸上。
这下,她终于忍无可忍,她从他的手臂里抽出右手,朝窗户的方向打了个响指。
骤然间,肯特窗边的那盆植物的枝干迅速地生长、拉长,穿越低空,向他而去。
肯特听见了声音,他低下头,望着脚上缠绕的东西。
“你知道,我只要一把火就能把这些全烧光吧?”
“知道,但如果有毒的话,是不是就不好说了呢?”
闻言,肯特才注意到,从脚踝处传来的那阵微弱的刺痛。
“小柏莎,你竟然对我下毒!”
他埋怨的语气里含混着恋人般的娇嗔,成功打消了柏莎对他的为数不多的歉疚。
她一边从他身边脱离,一边语气严肃地对他说道:“够了,教授,把正事说了,我就给你解毒,我没空陪你玩这些把戏。
“什么把戏?我对你多认真呀,小柏莎!”
“认真?多少女孩蒙受了你的欺骗,你不了解吗?”
“那实在是你情我愿的事……”
“去问阿德勒吧。他那里接到的关于你的投诉,可不像是‘你情我愿’,你的那些事足以写成一本比《魔法学》更厚的书了。所以,快说,你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为了和你叙旧,跳支舞,共度一顿烛光里的晚餐。”
“……”
柏莎不说话了,她看出了这位教授不准备老实交代。那好,她就在这静等毒药发作。
肯特被她的沉默伤到,他抚住胸口做了个受伤的动作,结果感到毒素随着这个动作,更快速地扩散向他身体的其他部位。
他闷哼了一声,想要引起柏莎的同情,这是他常用的手段之一,女性的同情心多么美妙,多么容易利用。
可惜的是,熟识他的柏莎,只会对他的痛苦露出更灿烂的笑容。
亲爱的肯特,这种毒很难危及您的生命,但它会让您体会到健康地活着原来是那样美妙的事。
可惜,“不速之客”这时来临。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或许是我的助理吧。”肯特强忍着疼痛说道,“如果让他发现你在我的房间,你猜他会怎么想?”
“他会想,你自愿做我的试药人,真伟大。”
柏莎走向房门,她一点不在意门外是谁,如果有谁怀疑她和肯特的关系,她只会觉得那个人头脑有病。
可当她打开门,看见来者后,她还是露出了超常的惊讶。
“迦南,你怎么会来这?”
不同于她的慌张,门外的青年神色淡然,就仿佛他出现在这,无须作出任何的解释。
他行了个礼,向她递上一叠文件,“老师,这几份文件需要您的签名。”
柏莎的第一反应是困惑,她从未布置给过他需要她签名的工作,可当她低头查阅了几份后,她发现这些文件确如他所说。
但这些都是她布置给杜克的工作,怎么会到他这里呢?她在心里比较了一番杜克和迦南,接着她得出结论:一定是杜克那孩子把工作甩给他了。
迦南,你真是承受了太多……!
柏莎默默朝青年递去一个同情的眼神,不知为何,刚才还在门外的他现在已经步入了门内。
嗯?是为了催促她快点完成工作吗?
她签下了第一个名字,听到房间的门又一次神奇地合上。
她停下书写,扭头,瞪向肯特,“又来?”
肯特:“不……我……是……他……”
毒药已经弥漫到肯特的舌头上,他无法顺畅地说话,手脚也已麻木,他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