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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她千娇百媚-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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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湄被他拉了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周月明身上。
  萧靖承眼疾手快,扶住了薛湄。
  他眸光阴沉:“刘副将,切莫鲁莽。”
  他说得还算客气,声音也不是很严厉,那个痛苦得意识模糊的壮汉,却打了个冷战,人也清醒了点。
  “不会的。”刘副将似找回了一点清明,嘶哑着嗓子咆哮,“郡主都没有尝试!她不是很厉害吗?”
  “郡主,求求你!”一旁的周夫人,倏然给薛湄磕头。
  外面零下至少二十度,周月明已经冻得快要硬了,他的血也不流了。
  没有了生命,奔涌不息的血管也安静了下来。
  地面也是很硬,周夫人的头磕得很重,砰的一声,大家心头都一颤。
  再看她,已然见了血。
  薛湄的手指想蜷缩起来,却因为冻僵了,木然舒展着。她面上可能没什么表情,太过于镇定,让人怀疑她是有所保留。
  见状,薛湄亲自去搀扶周夫人:“我来迟了一步,他早已经去了,夫人。”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
  周将军也听到了。
  众人又听到一声响,周将军直愣愣跪了下去,双膝磕在结冰的地面上。
  他像是如梦初醒,挣扎着要站起来,然而浑身无力。
  兵士们去搀扶他,可他整个人像只脱水的鱼,滑不留手的,扶都扶不起来。
  他无法压抑的哽咽,就在这个时候响起,别说薛湄了,萧靖承听到了都鼻头一酸。
  周夫人也顾不上求薛湄了,奔到了周将军身边:“将军,将军!”
  她痛哭出声,周将军被她带着,再也忍不住,在人前落下滚泪。
  空气这样寒冷,血腥味道混合着刺骨的凉意,任意往薛湄的肺里灌。
  薛湄吸了口气,肺都被冻得生疼般。
  街角有人影一闪,消失不见了。


第469章 我也惯着你
  薛湄回到大将军府的时候,人已经冻僵了。
  她手上也有点血迹,不多。
  锦屏轻手轻脚出去,打了热水放在旁边,然后退了;萧靖承把热水端过来,给薛湄洗洗手。
  薛湄的手放在微热的水里,半晌才暖和过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
  萧靖承坐在旁边,心情也很沉重。他仍是安慰她:“不是你的错,莫要往心里去。”
  “没人觉得会是我的错。”薛湄道,“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没气了。”
  话虽这么说,薛湄名声在外,让人以为她总能起死回生。
  殊不知生死跟前,她也无能为力。
  萧靖承见她一直把手浸泡在热水里,手就有点泛红了,就帮她拿了出来,替她擦干。
  “……你早点睡吧。我要去查查凶手,尽早给周将军一个交代。”萧靖承道。
  薛湄点点头。
  萧靖承走出正院的时候,瞧见卢家兄弟都在门外。
  夜里太冷了,两个人脸色都冻得发紫见青。
  萧靖承:“你们进去吧,陪她说说话。”
  卢和卢殊道是。
  看着萧靖承快步离开,卢殊心想:“这位王爷,倒是真不太一样。”
  这么晚还来看薛湄,卢殊和卢也担心萧靖承会多心。
  现如今看来,王爷的心思并不在这些小事上。甚至他们能来,陪薛湄说说话,他还挺欣慰的。
  进了院子,薛湄瞧见了他们,就蹙了蹙眉头:“过来安慰我的?”
  卢殊:“……”
  卢做了回答:“是啊。”
  卢殊:“……”
  真还有这么问话的,也有这么答话的。一切都摆在台面上,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薛湄也不恼,点点头,让他们俩坐下,还亲自到了滚烫的茶给他们,让他们捧在手里取暖。
  待他们俩坐定,薛湄拿出她随身携带的小板子,用黑色炭条在上面画。
  很快,她就把颈部的图给画了出来。
  “周月明是这么个情况:左侧动脉、静脉全部被割断,导致大量出血。他那么快毙命,不仅仅是因为失血,还有空气栓塞。”薛湄道。
  卢和卢殊都听得很认真。
  卢殊则问:“老祖宗,要是您当时在场,您立马对他进行救治的话,有可能成功吗?”
  薛湄见周月明的头都不正常歪了。
  她需要仪器辅助,光靠自己的手和眼睛,她没办法完成这样的缝合。
  “只有一成的可能性。”薛湄道,“如果我当时就在,我会为了这个一成而拼命。”
  卢殊不再说什么了。
  屋子里重新陷入了沉默。
  他们兄弟是过来安慰薛湄的,却被薛湄上了一节解剖课。
  至于周月明的死,薛湄好像并不上心。理由也很简单,那不是她接诊的病人。
  她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她跟周家不熟,跟周夫人是今天才认识的,跟周月明更只有一面之缘。
  卢家兄弟是担心外面对薛湄期待过高,从而说什么流言蜚语,让她心里承受不住。
  薛湄只是有点淡淡伤感。
  她对卢殊和卢道:“做大夫的,最可怕的是共情能力。一旦你有了这种能力,想到病人的家属,想到他的人生,而你却无能为力,会把你逼疯。”
  共情能力对医生而言,并不是什么优点。
  卢:“共情,是什么?”
  “就是把别人的感情,当成了自己的。想象你是周将军,中年丧子,且只有这么个儿子,你是否心痛?
  想想周月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笑嘻嘻的,不曾跟自己的父母、妹妹告别,大年初一就没了性命。
  这些,都是共情。做大夫的,若总是把自己代入病人或者病人家属的立场,迟早要抑郁。”
  卢连忙点点头:“这个祖父也说过——生死有命,不要多想,是不是这个意思老祖宗?”
  “对。”
  “大哥你呢?”卢又问卢殊,“祖父跟你说过这个吗?”
  卢殊摇摇头。
  “没说过?”卢诧异。
  卢殊:“我从第一天会背药方开始,就知道病人只是病人,而我只是大夫。”
  他很少对病人的痛苦感同身受。
  卢:“……大哥你好冷血。”
  卢殊:“……”
  祖父有些时候,话里话外总觉得他缺少点什么,时常劝他放下孤傲。
  这并不容易。
  薛湄出现之前,卢殊没见过比他更厉害的大夫。
  他们知道的,他都熟读与心;他们不知道的各种古怪、失传医术、秘方,他却读过。哪怕是祖父,遇到了特别难的疑难杂症,也要询问他。
  当然,他们并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好。
  作为大夫,从小卢殊就知道,治病尽力而已,无愧于心。至于成功与否,岂能遂人愿?还有天道管着呢。
  没有比他更厉害的大夫,他凭什么不孤傲?
  直到他遇到了薛湄。
  薛湄打破了卢殊对医学的认知。
  让少神医承认薛湄比他厉害,甚至是他无法了解的那种厉害,对他而言并不容易。承认薛湄,就是要否定自己。
  少神医长到现如今,已经二十来岁,并不是三岁娃娃,随意就能更改了对自己的看法。
  漫长过程中,他终于接受了事实。
  现在,他已经放下了傲慢,却好像又缺点什么。
  卢说他冷血……
  难道是因为,他天生无法共情与人吗?
  卢殊想要辩解一句,却听到薛湄说:“你这样的人,适合做急诊外科大夫。在强大的压力之下,你的精神也不会崩溃。”
  “什么?”
  “军医吧。”薛湄换了个说法,“死亡面前,你受到的心理创伤会比共情能力强的人少一点。”
  卢殊把她的话掰开揉碎,也没有从中听出半分夸奖之意。
  “我需要改吗?”他问薛湄。
  卢在旁接话:“肯定需要啊。你做人这样冷漠无情,将来谁愿意嫁给你?”
  薛湄却道:“未必需要。你做个外科大夫,挺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天赋。
  天性怎么改?非要去改,只是一个反复折磨自己的过程,最后效果也是微微。不用改,你这样也不碍别人什么事。”
  卢殊眼睛里闪过一抹温暖。
  不管这话是否真心,听着是很让人舒服的。
  卢:“老祖宗,你连这个都惯着他?”
  “我反复讲了三四遍的知识点,你记不住的时候,我也惯着你了啊。”薛湄说。
  卢:“……”


第470章 白天见过安丹宵
  大年初一,和往常一样,白崖镇难得热闹喧哗。
  但每年都有点事。
  有些时候事大,有些时候事小,统一不影响百姓们的生活。
  只是军中气氛紧张。
  军务营内,所有人都敛声屏气,不敢发出多余动静。
  萧靖承端坐上位,面色铁青。
  低下跪了成兰韬和刘国振两人,站了其他将领十几人,也包括成湛。
  成兰韬还是一身血,神色有点恍惚,仍是非常努力跪得直;刘国振声音都哑了,精神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们三人一块儿喝酒。今晚不用当值,就说不醉不归。路过国振府上的西院墙,月明说要撒尿……”成兰韬讲述事情经过。
  他和刘国振是狐朋狗友,两人都是副将。刘国振的父亲是一名老将军,曾经在成老将军麾下,而后腿受伤提前回乡养老了。
  身份相似、官职相当,这两人总混在一起,跟亲兄弟也无异。
  周月明是后来加入他们的。
  刘国振生得粗壮,很不喜欢周月明这种白净斯的,时常暗讽他。后来见周月明兵法了得,排兵布阵很有一套——他念书比较厉害。
  成兰韬和刘国振这对难兄难弟都不爱读书,兵法总是背得稀松,但时常要被考察功课。
  这个时候,周月明就能帮他们的忙。
  什么阵法,周月明都背过,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就这样,三个衙内混成了死党。
  周月明爱慕安丹宵,中午的时候刘国振撺掇他去给安丹宵送礼。
  没想到,安丹宵大发脾气。
  她一般脾气没那么大的,这次却不知怎么的,对着周月明分外无情,还打了他一巴掌。
  “你爹是周将军,难道我亡父身份比你家差吗?你把我当粉头取乐,也是你们周家的规矩?”安丹宵气得不轻。
  周月明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郎,哪里受过这样直白的拒绝,一时非常尴尬。
  他也没说什么,就被这么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见他还愣着,安丹宵突然出手,扇了他一巴掌:“滚!”
  她一改往日温柔娇滴滴的性格,异常泼辣跋扈。
  躲在院外看热闹的刘国振和成兰韬也很讪讪。
  特别是刘国振,摸了摸鼻子:是他总撺掇周月明往安丹宵跟前凑。
  其实,他自己也有点喜欢安丹宵。可因为知晓自己长相粗壮,性格鲁莽,肯定配不上安丹宵。
  可能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当他知道周月明也喜欢安丹宵的时候,就极力鼓励他去献殷勤。
  周月明有点南方人的腼腆,他一开始是不太敢去的。
  现在兄弟挨了打,刘国振特别过意不去。
  周月明白着一张脸出来,脸上似乎还能瞧见巴掌印子,很是难堪。
  刘国振就说:“我请客,今晚不醉不归。”
  他们都挺尴尬的,需要借助喝酒遮拦。三个人正好今晚都没有军务在身,是可以喝酒的。
  喝酒的时候,周月明还哭了。
  后来,刘国振找了个军伎进来,给他们唱唱小曲儿,周月明心情才算好点。
  “我到底不如人家。”周月明道,“怪不得她发脾气,是我不争气。”
  他这话稀里糊涂。
  不过,他这个时候已经是半醉了,说些胡话很正常。
  “她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好。毕竟是过年,她一个人在白崖镇,她父亲又是牺牲在这里的。”成兰韬安慰他。
  刘国振也说,要给周月明找个更好的。
  几个人喝完了就往回走。
  他们本来酒意都是七成,打算今晚歇在刘国振这里,免得回家被啰嗦。
  刘国振的父亲告老还乡,他家里人都走了,他的兄长们各自有了前途,往地方的驻军上任职去了。
  只他还留在白崖镇。
  他的宅子小了点,好歹没有家长管束,刘国振还说夜里要叫几个舞姬来作陪。
  不成想,到了刘国振府的西院墙那边,周月明说他憋不住,想要尿尿。
  被他这么一说,成兰韬也有了点尿意。
  刘国振不想动,靠着车壁打盹,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让亲兵去叫哪里的舞姬。
  成兰韬放了水,哆嗦着说好冷,突然感觉黑暗里有一道厉风。
  他算是很警惕的,立马转脸,就瞧见了一抹血红。
  温热的血喷了他一脸。
  黑暗中有刀刃的寒芒一闪,周月明当着他的面,被人抹了脖子。
  在这个瞬间,周月明惊恐睁大了眼睛,成兰韬脑子里嗡了下,下意识接住了他,只知道死死按住了他的脖子,忘记了自己是否也有危险,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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