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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第7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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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户部尚书叹气:“臣虽努力节流,可到处都是钱,无论如何存不下来。”
  萧遥跟着叹起气来,说道:“若年末仍有灾情,可如何是好?国库根本拿不出银子了。”
  幸好她之前剿匪时拿到的钱除了跟着去的兵士分了一些,拿出一部分购粮,其余全都入了私库,不然真遇着什么事,可能真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了。
  而卖镜子与玻璃的钱,也放在私库了,其中一部分被拿了南下暹罗购粮了。
  户部尚书道:“这倒能支应得住,等下半年的赋税收上来,起码能撑过冬天的灾情。”
  萧遥扯了扯嘴角:“这么说来,也算是个好消息。”
  然而心情怎么也好不了。
  一个国家,竟穷困到这等地步,只怕还不如一个大臣家富庶罢。
  户部尚书默然,半晌道:“若春季收成不好,只怕便难以为继了。”
  为何大家对女帝的反应力度不大?
  因为都看出,萧家皇朝已经日薄西山了,不管上位的是谁,都无所谓了,或许下一刻便变天了。
  萧遥道:“将账册拿来,朕看看往年的收支。”
  户部尚书早有准备,很快到殿外,带着几个小太监将账册搬了进来。
  户部尚书离开后,萧遥在御书房里翻账册,虽然每一本都让人眉头紧皱,可她还是快速地将账册浏览完毕,然后开始进行总结。
  每年最大的支出,是往各地赈灾,冬天有雪灾,夏天水灾,总之种种灾情多得很,年年造访。
  而收入,除了赋税以及盐铁,基本再去其他了,或许抄家没收财产算是一项。
  萧遥最后将目光落在盐铁收入这一项上,准确地说,是放在盐这方面的收入上。
  数据很明显,官方卖盐的收入,每年越来越少了。
  每年人口增长死亡差不多相抵消,细算下来,还略有增长,可这盐,总不能越吃越少罢?所以最有可能,便是老百姓都买便宜的私盐了。
  该怎么改善呢?
  萧遥揉了揉眉心,觉得脑袋隐隐发疼。
  她忍不住有些茫然起来。
  这个国家千疮百孔,她真的能治理好吗?
  这时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放到了她的脑袋上,然后轻轻地按了起来。
  随即耳旁响起袁征的声音:“皇上,臣这几天学了认穴位,也学了一些手段,且帮皇上按一按。”
  萧遥感觉随着他双手不轻不重地按着,脑袋果然舒服了一些,便闭上眼睛,任由他按,自己则继续想该如何挣钱。
  卖镜子暴利,市场也足够大,虽然多耗损,但由于是贵重物品,耗损量不大,所以之后卖得没有一开始那么好了。
  或许,需要开拓海外市场了。
  萧遥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之后,马上召见先皇留下的心腹刘大人,命他以钦差大臣之名南下,了解南边海事以及船只,看是否能支撑出海原形,尽快来报。
  为了确保刘大人的安全以及消息准确,萧遥特地派遣了一支小队跟随刘大人南下。
  一个月后,萧遥暗中派到利州的小队回来了,带回来了让她勃然大怒的消息。
  利州县令沈长生,不仅强买了江家的田地,而是强买了许多人家的田地,利州当地,稍微肥沃一些的田地,全都被这位利州县令兼并,成为了他的个人私产。
  当然,这位沈长生也不是直接记在自己账册上的,而是用了亲戚朋友的名字,他自己表面上,倒还算清白。
  至于当地太守杨志华,一方面,与沈长生是一个派别的,另一方面是每年受到来自沈长生的海量孝敬,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看不见。
  且或许是看得多了心动,这位太守也学着沈长生的法子,置办了不少肥沃的田地,甚至还霸占了一个“绝户”的金铺——人家留下的女儿,直接被赶走了。
  听完小队带来的消息,再翻看从沈长生处偷回来的几个账本,萧遥面沉似水,冷笑道:“好一个沈长生,好一个杨志华,好一个利州父母官!”
  如果天下的官员都像沈长生与杨志华,那么,萧家皇朝今天不倒,明天也得倒!
  全是蛀虫,不仅于国于家无益,反而还要啃食国家这栋大厦!
  萧遥按下怒火,在精神上与物质上都褒奖了这支小队之后,压下怒气,叮嘱他们不要将此事说出去,便让他们回军营了。
  三天后,到利州查案的刑部侍郎也风尘仆仆回来了。
  刑部侍郎带回来的消息,与萧遥掌握的消息,大相径庭。
  在刑部侍郎口中,沈长生纯属是被主簿蒙骗的,当然,也有他的一个远房小舅子。至于抬手杨志华,则完全不知情,一看到刑部侍郎,马上请罪,说自己失职,未曾管束好县令沈长生。
  萧遥听了点点头,道:“可有证据?”
  刑部侍郎呈上了厚厚的一叠证据,其中有人签字画押,承认是自己顶着沈长生的名字为非作歹,还有一本账册。
  萧遥若不是事先从心腹那里知道具体情况,只怕就要被这以假乱真的证据给骗了。
  不过,她并没有揭穿,而是一边看一边叹气:“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看来,有时候这些鸡犬是善做主张跟着飞啊,或者说悄悄地飞。”
  刑部侍郎疲惫的脸上露出笑容来,笑道:“皇上比喻得当。”
  萧遥和蔼地说道:“卿一路辛苦,想必累极,先回去休息罢。”
  刑部侍郎连忙拱手:“为皇上排忧解难,臣不敢说疲惫。”
  萧遥挥挥手,让他回去休息了。
  刑部侍郎离开之后,萧遥站起身在御书房走来走去。
  看来沈长生与杨志华都是刑部侍郎一派,也属于房止善的人,如果动这一派的人,而且大动,那么得拉拢另一派——即使一时打破平衡,也只能暂时打破了。
  否则,另一派未必愿意为她冲锋陷阵。
  刑部侍郎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悄悄去见脸色好了许多的房止善,汇报自己此行的举动以及方才在御书房的奏对。
  房止善听了,问道:“没有发现另一队人马么?”
  皇上那么聪明,且深谋远虑,不可能只派刑部侍郎一行人前往利州的,怎么说,也会派遣心腹,暗中查证,一方面了解真相,一方面试探刑部侍郎。
  刑部侍郎摇了摇头:“并不曾发现。”说完见房止善不置可否,便说道,“老朽也担心另有一批人,故去到之后,日日奔走,且多留了十日,可以确保无人。”
  房止善听了,默然。
  他觉得,这不是当今皇上的作风。
  刑部侍郎说道:“皇上为一介女流,且初登大宝,需要忙的事务极多,一时顾不到也是有的。”
  房止善听了,想到刑部如今修建的新牢房,略有些动摇。
  或许,皇上她是真的太忙,所以顾不上一个告御状的。
  就他所知,她最近一直在为国库虚空而烦恼。
  次日早朝时,商议了国家大事,萧遥便宣江秀儿,嘴上则对百官解释道:
  “一个月前,民女江秀儿进京告御状,当时朕使吏部派人前去查证,如今,前往查证的吏部侍郎已然平安归来,且带来了账册。如今,正好了结了此事。”
  百官顿时都来了兴趣。
  萧遥打量了百官的神色,看不出房止善到底是属于哪一派的。
  不过不用急,稍后便可以知道了。
  江秀儿很快被带到。
  养了一个月,她的皮肤白皙了一些,脸颊也多了些肉,衣服是干净的,可看得出清秀模样。
  或许是历经坎坷,她面上的轮廓虽然清秀柔和,但眉眼中,多了几分刚毅与英气。
  萧遥想起这一个月来,多次请人相自己相询,是否已查证清楚的女子,便不再拖延,看向身旁的大太监。
  大太监再次宣读了江秀儿状告一事,然后询问江秀儿:“民女江秀儿,此状纸是否为你所有,所说是否属实?”
  江秀儿不住地点头:“是民女带来的状纸,所说一概属实。民女愿以项上人头作保,如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
  萧遥点点头,看向刑部侍郎:“郑卿,你来说说,你查证之结果。”
  刑部侍郎上前一步,朗声将自己查证到的一一说来,当中数度被气愤的江秀儿打断,可他还是坚持说完了,并在最后指出证据以呈到皇帝跟前。
  说完了,这才看向江秀儿:“这位姑娘,据老朽带人亲自查证,利州县令沈长生表面上的确霸占你江家田地,但实际上,沈长生亦是受人蒙骗。”
  江秀儿愤怒地叫道:“你撒谎,你受了沈长生的钱,故意帮沈长生说话!你为虎作伥,你不得好死!”
  她历经亲人死亡,家破人亡之际,心里头唯一的奢望,便是通过皇帝找回公道,可是如今代表皇帝的刑部侍郎却带回了沈长生虽有罪,但罪不至死的消息,她几乎崩溃了。
  江秀儿对着刑部侍郎大吼过后,又看向萧遥:“皇上,他撒谎,他骗人,请你不要信他!皇上,这世上只有你能帮我了,同为女子,求你帮帮我!”
  说完不住地磕头,把脑袋磕得砰砰响。
  萧遥忙向大太监使了个眼色。
  大太监连忙去将江秀儿扶了起来。
  萧遥同情地叹了口气,这才看向刑部侍郎,问道:“郑卿,民女江秀儿如此激动,你查到的的确属实么?”
  刑部侍郎忙上前:“臣以查到的事实说话,并未添油加醋,亦不曾削减粉饰。”
  江秀儿又大声叫道:“你撒谎,你骗人!”
  大太监见了,连忙示意她不要说话。
  江秀儿只得闭上嘴,一脸焦急地看向萧遥,希望萧遥明察秋毫。
  萧遥摆摆手,对刑部侍郎道:“朕当然不是怀疑郑卿,朕只是担心,郑卿叫人蒙骗了。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远道而来,查证一个当地县令,难免会叫人蒙骗的。”
  江秀儿马上将希冀的目光看向刑部侍郎。
  刑部侍郎忙说道:“臣亦担心叫人蒙骗了,故甫一去到,并未亮出身份,而是暗中茶坊,直到查得差不多了,这才与当地县令沈长生接触。”
  刑部尚书瞥了刑部侍郎一眼,心中不住地冷笑。
  蠢货!
  萧遥点点头:“原来如此,辛苦郑卿了。”
  江秀儿难以置信地看向萧遥,身体却不住地发抖,随即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
  就连皇帝也不信她,她还能指望谁呢?
  她一家四口的性命,怕是永远讨不回公道了。
  刑部侍郎拱手道:“为皇上排忧解难,是臣子的职责,何敢言辛苦?”
  萧遥微微颔首,目光渐渐变冷,森然道:“我料你也没有脸与朕说辛苦!”
  刑部侍郎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在了脸上,难以置信地看向萧遥:“皇上——敢问皇上,臣犯了何错?”
  萧遥拿起一份折子,冷冷地道:“朕初登大宝,怕做事偏听偏信,故多派了一行人出京查证此事,很不巧,他们查到的,与郑卿查到的正相反。”
  刑部侍郎的心一颤,瞳孔紧缩,几乎控制不住浑身颤抖。
  不过他知道,一旦真的抖起来,便等于不打自招了,所以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不要颤抖。
  萧遥看着刑部侍郎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恐惧,没有多理会,而是将折子递给丞相:“丞相,你来读一读朕差到的消息罢。”
  丞相上前一步,低头看了几行字,就忍不住看了刑部侍郎一眼,旋即开始读了起来。
  百官听完,什么表情的都有。
  御史当即站出来,义愤填膺地骂起沈长生与杨志华来。
  江秀儿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不住地道:“没错,便是如此,便是如此。我们那一带,即便是原先的富户,也变成了普通的人家。而许多普通的人家,全都成了佃户,靠佃沈长生家的山地水田过活。”
  萧遥似笑非笑:“真以为的肱骨之臣,不想竟是蛀虫啊!”说到这里,拿起杯子一把砸了出去,
  “难怪国库年年虚空,原来就是因为你们这帮蛀虫!为地方官者,不思量为百姓办事,反而利用权势兼并土地,与民争利,在京城为官者,则与这些人沆瀣一气,好,好,好得很啊!”
  刑部侍郎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皇上,臣查证确实那般,且有证据,当地百姓总不至于骗臣罢?”
  萧遥不怒而威地看向刑部侍郎:“郑卿,稍安勿躁,有的是你狡辩的时候。”随即看了大太监一眼,示意他去将证据拿来。
  很快,几个账册便拿来了。
  萧遥命太监将账册给丞相以及兵部尚书看,嘴上说道:“此乃沈长生与杨志华的账册,亲笔所录,料想不虚罢?”
  丞相与兵部尚书看了,脸色严峻,上前说道:“臣虽不知沈长生与杨志华笔迹,但观此账册,异常真实透明,料想是真的。”
  刑部侍郎顿时瘫软在地。
  萧遥看向他:“郑卿,现在轮到你狡辩了。”
  刑部侍郎白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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