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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陆远给迟隐上药。
“晚上你过来吧。”迟隐靠着陆远胸膛,手抚摸着他脖颈。
“过来干嘛?”陆远拧好了消毒水瓶子,回头问她。
“陪我啊。”
陆远收好药瓶,把她手捉在手里揉捏,抬头笑道,“行,那你别忘记把套套买了。”
“………”
第21章
陆远走后; 迟隐看着腿上的包着的纱布叹气; 以后肯定得留疤了; 女孩子都爱美,况且有了陆远,总想对另一半保持最好的自己; 留疤就挺遗憾的。
迟隐就上网去买一瓶祛疤霜; 选了好半天,才选了一款韩国牌子的; 花了她几百块钱。
要在以前肯定舍不得; 可现在嘛……
女为悦己者容。
迟程自打上次露面迟隐就没见过他; 就想着晚上喊他来吃顿饭; 毕竟她也就只有这唯一一个弟弟。
打电话过去时,迟程才刚醒; 声音迷迷糊糊地; “二姐?”
“还没醒?”
“嗯,昨晚喝多了。”
迟隐无语地叹口气,“你晚上上我这来,我今天出院做了饭。”
“奥奥,行; ”刚说完迟程又反悔; “不不; 远哥也在的吧。”
“不一定,”迟隐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你也别躲了; 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以后你们还是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迟程被她的意思惊着,“二姐,你是说你俩定下来了。”
“还没。”迟隐捣着蒜泥,味道冲得她眼睛酸酸的。
“咱妈那儿……你就不怕吗?”
迟隐捣蒜的动作滞了下,沉默了会才说,“你先替我瞒着,以后我再和他们说清楚。”
“这我知道,”迟程拍拍胸脯保证,“以前你和远哥好的时候不都是我在打掩护吗,你就放心好了。”
“来时去菜市场买只鸡,再买几个洋葱。”这几天在医院呆着,家里的菜都不新鲜了。
“姐,我没钱……”迟程声音哀哀的。
“…………”
迟隐给他发过去两百块钱,虽然用不了那么多,剩下的就留给迟程了。
家里很久没打扫了,到处都落了灰,迟隐腿不方便就只把客厅擦了下,做完这些就到厨房做饭。
迟程半小时后就到了,正好赶上她在炒菜,迟隐一个人忙不过来,就使唤他,“来帮我打下手。”
迟程撇撇嘴,虽然很不乐意,到底还是帮了忙。
“怎么来这儿了,你不是在酒吧干得好好的吗?”
“酒吧老板得罪人,倒闭了,”迟程一边剥着洋葱,一边被熏得流眼泪,“我就跟着朋友过来这儿了。”
他实在受不了,把洋葱一推,“姐,能不能不吃洋葱,熏死我了。”
“不能,陆远爱吃。”迟隐想都不想就拒绝。
“………”
迟程又把洋葱拾起来,流着眼泪继续剥,口里还嘟囔着,“我还是你亲弟呢,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爱吃什么?”
“你只要不气我就是我亲弟,”迟隐的好心仅限于给洋葱加水,以防他被洋葱熏得太过。
“你现在在哪住?”
“跟我一个朋友合租。”
“朋友,什么朋友,”迟隐怕他又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皱着眉眉问。
“就朋友呗,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迟程含糊说着。
“你也二十三了,这个年纪在镇子里孩子都有了,就不能让爸妈省点心。”
“不就女朋友吗,简单得很。”迟程耸耸肩,神情极为不屑。
“你看看你那些女朋友,有几个是能居家的,找到女朋友不算本事,找到老婆才算本事。”
迟隐摇着头,虽说迟程不正干,但撩女孩子倒是手到擒来,女朋友经常换,可到底不是能居家的,真要娶进门是不可能的。
迟程沉默了会,他当然也知道这点,所以到现在还没定下来,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远哥这么幸运,还能遇到他姐这样为了男朋友虐死亲弟都不顾的。
迟程剥完洋葱后打死不愿意帮忙,到客厅擦眼泪去了。
八点的时候,迟隐做好了饭,七点多她问陆远过不过来,没收到消息。
两人等了一会,迟隐动了筷子,“可能不来了,咱们先吃吧。”
迟程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这会也不客气,一听说可以吃了,就狼吞虎咽。
虽然他姐啰嗦了些,但菜做的还是挺好的。
正吃着,门铃响了,迟隐瘸着腿去开门,刚一打开,人整个就被抱起来了。
“我闻到香味了,做什么好吃的了。”陆远笑意盎然的一张脸,说完还捏了捏迟隐臀上的软肉。
目睹一切的迟程,“……”
好想装死哦。
陆远一回头看见了迟程,也愣了一下,迟隐红着脸从他身上扑腾下来,恨恨地扭着陆远腰间的肉。
都怪她,丢死人了,还当着她弟弟的面。
他疼地扬起了眉,咳了一声后,若无其事道,“迟程也过来了。”
“过来吃吧。”临走前,迟隐又捏了他一把。
有陆远在气氛注定不会多轻松,迟程全程埋头苦吃,偶尔应付迟隐的话。
三人吃完了饭,迟隐收拾碗筷,留两个男人在客厅说话,她私下里希望陆远能多多教育迟程,所以在陆远过来要帮忙时,又把他撵到了客厅。
“上次那个梁什么的,说给你找了一份工作,让你和他联系。”陆远余光注视着厨房里的迟隐,想起来才和迟程说话。
虽然迟程脑子不太灵光,这时候也知道绝对不能当着现姐夫的面答应前姐夫的工作,这种事适合私下联系,所以他立即摇着头,“不了,我就不去了,现在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你现在在干什么?”上次他也问过迟程这个问题,当时是随便问问,这回陆远是认真了,再怎么说自己小舅子,虽然看不上也得帮忙扶一把。
“这个……”迟程心虚地低头,“在酒吧端盘子。”
“你个大老爷们也有个出息?这样吧,你来我工地,重活不让你干,我找个人带你,你学习怎么做资料员。先给你开三千,干好可以再涨。”
“资料员干什么的?”
“检验材料,整理文档什么的,一些简单的活。”
迟程很犹豫,私底下他还是心仪梁绪给找的工作,不过要是被迟隐知道他又和梁绪联系了,肯定还会被臭骂一顿,而且,最近他女朋友珮珮老说他没用,又没钱又没势,就想着或许跟着陆远走有出路呢?
迟程思量一番,一梗脖子,“姐夫,我以后就跟你干了。”
这声姐夫叫得那叫一个响亮,把厨房里的迟隐都叫懵了,她笑着摇头,心想迟程这马屁拍得也太快了。
刚刚刷好了碗,陆远走进来看她。
“迟程呢?”
“走了。”陆远靠着流理台,握着她手指头揉来揉去。“这么快?”
“是个人都有眼力劲不是,不走在这看我们恩爱吗?”
迟隐抿嘴笑了,也没反驳他的话。
“我看你弟懂事了不少,我说让他去我工地,以为迟程会嫌脏嫌累,倒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
“你让他去你工地了?”
“嗯。”
“也好,也该让他历练历练。”迟隐点着头,觉得这个可行,“你对他严厉点,用不着顾着我的面子。”
陆远心不在焉地点头,她刚才泡了水,手指头发皱,摸着坑坑洼洼的,陆远亲亲她手指头,“以后洗碗的活我来。”
迟隐弯了嘴角,“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我是那样的人吗?”陆远捏捏她手指头,扬眉反问了句。
“买了吗?”
“什么?”迟隐疑惑不已。
“套套。”
“你让我伤着一条腿去给你买套吗?”迟隐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再说了,又不是我用,要买也是你买。”
“爽的时候没你份吗?”陆远反问她。
“………”
后来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就亲起来了。
陆远咬着她脖子,胸膛紧紧地贴着她,迟隐觉得自己本来就不怎么大的胸都被他压平了。
“一会弄在外面。”他抱着她往卧室走,被迟隐拒绝,“不行,不安全,我危险期。”
陆远掐着她腰,急不可耐地看着她,迟隐被他这个状态逼得晕乎乎地,心软了,“楼下有个便利店,快去快回的话……”
“砰。”一声,卧室的门关上了。
迟隐那个五分钟还在口中没说出来。
有这么急吗?话都不等她说完。
陆远回来时,迟隐正穿着睡衣打电话,见他进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继而又继续对着手机说话,“我好多了,本来没多少事的。”
“嗯,会注意的。”
“你不用来看我,真没事。”
陆远听着她说了一会,忍不了了,从身后贴上来,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四处乱摸着。
迟隐按住作乱的手,回头瞪他一眼,电话里她姐姐还在说话,迟隐轻声说了句,“是我姐。”
他挑了下眉,从她身上起来,走到迟隐正面,对着她,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一手压在一边,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抽出皮带,他眼眸深邃,偏偏嘴角噙着笑,注视着她的眼睛怎么看都带着蛊惑。
迟隐心砰砰地跳着,她姐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
“叮当”一声,皮带摔在地板上。
他散漫地踢下裤子,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瞧她一眼,开始撕安全套的包装纸。
“姐,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迟隐挂完电话,下一秒直接开始扑人。
坏人,总是诱惑她。
第22章
迟隐大学是医学专业; 大一时就上了系统解剖学这门课程。
授课的教学楼是六教; 每次去上课; 都会有一种阴森之感,而且在课堂上,学生们都会真实的接触尸体。
从最初的战战兢兢; 不敢碰触; 到最后面不改色地细致观察,迟隐做了半个月的心理建设。
解剖课安排在周五下午; 上完课后把白大褂一脱; 迟隐就去找陆远。
陆远跟着她到了大学; 在校外两人租了一间房; 自那时开始同居。
一进门,陆远闻到她身上的福尔马林味; 忍不住皱眉; “你这个课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每天亲你的时候都感觉在亲一具尸体。”
迟隐不乐意,“那你可以不亲啊。”
“不亲的话想得慌。”
迟隐白他一眼。
她把系统解剖学的内容完全实践在了陆远身上,每次做完,她就开始乱摸; 从头开始; 嘴里念念有词; “这是乳突,这是颈椎……”
陆远畅快了,不计较; 她爱摸就随她摸去,反正他被摸得也挺舒坦。
后来摸到他大腿肌肉那,迟隐不动了,陆远眯着眼,“怎么不继续了。”
迟隐咳嗽一声,躺回床上装死,他却从身后压上来,“来来,公平一点,你摸完了该我了。”
然后不顾迟隐抗议,把她扑倒。
她那时对他的身体异常痴迷,每天一回到两人的小屋,陆远就觉得迟隐看他时两眼都在发光。
对于自己像个活体实验动物,陆远完全不介意,因为在她钻研时,他有很多机会把她扑倒。
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销魂。
有次他心血来潮地问,“你该不会哪天趁我熟睡,把我解剖了吧。”
迟隐无语,“你想多了,我这是救人的手,不是害人的手。”
他别有意味地跟着重复,“嗯,是救人的手。”
然后瞅着她似笑非笑,迟隐听出了话外之音,脸被憋得通红。
这夜因为前半夜的汹涌劳作,迟隐睡得格外沉,很久没睡那么舒坦了,导致她醒来时,太阳都已经普照大地。
陆远习惯早起,身边已经没人了。
翻身坐起来时,她苦着一张脸,腰疼,腿软,体乏。
一夜风流的后遗症。
他后半夜兴致不减,硬逼着自己玩花样,她后来受不住求饶,他只掐着她腰笑,说什么为她守了这几年,要迟隐体恤他的忠贞。
迟隐气得抬腿踢他,却也只是更为他行了方便。
迟隐捂着腰,心想这种事还是得适当节制,但也不能把他饿狠了,不然受苦遭罪的还是她。
推开门时,阳光直射,照得她睁不开眼。
等她适应过来,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就看到了陆远。
他下身只穿着牛仔裤,皮带紧紧围在腰间,上身光着膀子,露出的臂膀坚实有力,虽不像电视上的明星有八块腹肌,但腹部平坦紧实,身材也是好的可以。
特别是右手挥铲子,左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