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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右手挥铲子,左手捏根烟的神态,在阳光朦胧渲染下,分外地有魅力。
迟隐拍了下脸,恢复了清醒,之后走过去抱着他后腰,“做什么好吃的了。”
瞥了眼围在自己腰间的手,陆远笑了声,把火一关,再把烟蒂掐灭在水池里,“还以为你会睡到中午。”
迟隐亲昵地蹭蹭他后背,又抱紧了些,懒懒得不想说话。
“过来尝尝我煎的火腿肠。”他转过来,揽着她腰把她抵到了流理台前。
迟隐顺势低头一看,平底锅里躺着四五片烤肠,煎出了焦黄的脆皮,油滋滋的,闻着香喷喷的。
她顿时兴奋起来,指着其中一片示意要吃,陆远喂了她一块。
“怎么样?”陆远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表情中竟然还有些期待。
“可以。”她赞语地点着头。
实际上太咸了,难为他这个不会下厨的人,却也有来个温馨事后早餐的心思,迟隐觉得要求不能太苛刻,该夸还是要夸的。
“是吗?”
陆远不信,自己夹起一片尝了尝,呸一声,吐出来了。
“这么咸。”
他要去倒掉,被迟隐拦住,“没事,煮个米粥配着就好了。”
“那你先去洗漱,我煮好粥了叫你。”陆远拍拍她臀,推她去浴室,预备将功补过。
迟隐回到卧室,刚才在里边不觉得,现在乍一进来……有些味道太浓了点。
她赶紧打开窗户通风,又把被子叠起来,床单也拆了,换上新床单,连带着昨晚的衣服一股脑地扔进洗衣机里清洗。
煮粥很简单,淘好米,放上水就行,想着还要好一会,听见洗衣机的声响,陆远进了浴室。
“你有什么要洗的吗?”迟隐回头问他。
“没换洗衣服,就不洗了,一会我回工地再说。”陆远靠着推拉门,一边吸最后一口烟,一边看迟隐。
她正抹洗面奶,一张脸都是白白的泡沫,低头接水冲洗时,胸前睡衣低敛,露出空隙,看到了胸,还有昨天他吮出来的红印子。弯腰时,翘臀撅起来,一无所知的诱惑。
迟隐刚把泡沫冲干净,就觉陆远从身后拥上来,双手从背后撑在盥洗台,将她整个人禁锢住。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迟隐几乎立刻察觉了他的异常,缓了缓,在镜子问他,“还想要?”
陆远把脸埋在她脖子里没说话,早上醒来他看了下,昨晚做得多,她那里都合不拢了。
本来想缓一缓,结果闻着迟隐身上的体香,又觉得忍得不行,他磨了两下,把她手拿过来,覆盖在那处,哑声说,“用手弄出来。”
“嗯。”迟隐红着脸,眼睛转到一边。
房东留下的洗衣机是十多年前的了,洗的效果不好,发出的声响也特别聒噪,浴室里全是嗡嗡的声响,尽管如此,陆远一两声压抑的喘。息还是钻进了她耳朵里,迟隐都不敢听。
最后他咬着她脖颈的肉,胡乱释放了。
睡衣上湿答答的,迟隐想她又要多洗一件衣服了。陆远抱着迟隐缓了会,最后亲亲她脸颊,低声说,“出去吃饭吧。”
迟隐也低低嗯了一声。
陆远煮的粥倒还成功,两人草草吃了一点,吃完后,陆远去刷碗,她就坐在沙发上捶腰。
陆远从厨房出来,见她这副架势,笑得暧昧又禽兽,“很累吗?”
“当然。”迟隐瘪瘪嘴。
“来,我给你揉揉。”他朝她招手。
迟隐想要在他身边坐下,却被他一把拎到腿上跨坐着,两人面对着面,刚刚经历了那场温情,此刻面对着他还不是很适应,迟隐脸埋到他脖子处,安静坐着,任凭他按摩。
力道适中,节奏正好,迟隐舒服地闭上眼,鼻尖飘来一点橙花清香,嗅了嗅,迟隐问他,“你是不是用了我的沐浴露?”
“嗯。”
迟隐无声笑了笑,原来和喜欢的人共用同一款沐浴露都是这么开心的事。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腻歪了会,迟隐无意识地摸着他挺拔的鼻梁,陆远咬着她小手指,“还没摸够?”
迟隐笑了声,没说话。
羡慕他有高鼻梁,不过就是触感……不怎么美妙,糙糙的。
迟隐在他脸上又继续摸了会,然后说,“晚上回来给你敷面膜吧。”
“大男人敷什么面膜。”陆远很不屑。
“男人也需要保养啊,你不知道,我们部门有个男生走哪都带着香水,走哪喷哪,回家也会敷面膜,三十多岁的人看着像二十多岁。”
陆远哼了声,不为所动,他揉累了,就改为搂着她腰,迟隐腰细,他一个手腕就圈过来,脸埋在柔嫩纤细的脖颈,胡乱拱着,迟隐被下巴上的刺弄得好痒,就推他,“再闹我就掉下去了。”
陆远沉沉笑着,抱着她不动了。
好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十分钟后陆远就走了,迟隐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很无聊。
才分开这么一会,就这么想念了,不是好的现象啊。
她把床单晾好后,接到了陆远的电话,还以为是忘拿东西了,结果他说,“忘了告诉你,尺寸小了些,昨晚勒得慌,你再重新买大的。”
“我怎么知道你尺寸多少?”
“你刚才不是量过?”
“…………”
“那我也不知道多少啊。”再说了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能有心分辨他的大小问题?
“行,那晚上一起去买。”
他是打电话来存心逗她玩的吧。
***
圣才老总又过来查看工程,出了这样的事,不是谁都愿意的,没办法,陆远只能承担起责任。
前期的工程款都投进去了,陆远身上没钱了,没钱就没办法工作,他向圣才老总说了这个情况。
那老总还推脱,又说自己公司运转不好,又说经济不景气,理由一大堆。
陆远气得一肚子火,又不能发作,就皮笑肉不笑地陪着。
后来老总有事先走,陆远看向在一旁陪着的杨胖子,神情冷漠,“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为了工程我是一分钱都没了,能筹的朋友我也都找了他们帮忙。况且这工地活干不完,日子一天天拖着,到最后还是冤的还是你们。”
说完话,就冷肃地看着杨胖子,早前就是他承诺涨工钱,可现在连个影都没见到,第二期的工程款才给了三分之二。
“杨经理,你来这里也好多次了,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我丑话说在前边,要是你姐夫知道你挪用……”
“好好好,你别说了,我回去会再向我姐夫说。”杨胖子急得跺脚,连声制止他,生怕自己丑事败露了。
陆远冷哼了一声。
下午时候陆远把迟程叫过来,带他参观了下工地,就把他交给了陈海。
陆远怕迟程学着不好,借着小舅子的名头作威作福,就警告迟程说,“咱俩这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别人就不必说了,而且我告诉你,我就给你两个月时间,学得好就留下,要是让我知道你偷懒耍滑,趁早给我滚蛋。”
“你也別向你姐诉苦,”陆远抖出一根烟,叉在迟程耳后,“说了也没用,反正你姐是听我的。”
“………”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迟程哪还敢有别的想法,连忙摆手,“我不会的,也不怕苦,姐夫你就放心好了。”
“工地上注意安全,走哪都得给我带着安全帽,你出了事,我也没法向你姐交代。”
陆远叮嘱完他,就让陈海带他过去了。
陆远又把老梁约了出来。
老梁媳妇这会出了月子就要给孩子办满月酒,梁辉这几天忙得很,又要通知亲朋好友,又要订酒店,顺带还得协调婆媳关系,忙得焦头烂额。
陆远电话一过来,梁辉立马就过来了。
两人还是约在小酒馆。
“你这工程怎么样?”见了面梁辉就问。
“不太好,我现在缺点钱,”两人都是多年老朋友,说话间就没那么客气,陆远也不遮掩。
“行,你要多少,回头我打给你。”梁辉也爽快。
“回头再说,我看工程款能要到多少。”
“你看看这个。”梁辉点点头,说完想起了什么,笑着从怀里拿出两张照片,推到陆远面前。
陆远拿起来一看,两张照片,两个女人。
他挑眉,把照片推回去,戏谑道,“怎么个意思,你外面小情儿?”
“滚,说什么呢,”梁辉笑骂着,又说,“前阵我跟你嫂子说你还没女朋友,你嫂子就想着给你介绍一下。”
“你看这个,”梁辉指指穿着红裙子的那个,“是你嫂子表妹,卖衣服的,长得挺漂亮,我见过一次,能言善辩,还有这个……”
“打住,”陆远靠在椅背上,嘴角噙着笑,手里拿着两根筷子,随意敲着杯碟,“你别操这份心了。”
“你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找个……”
“我有人了。”陆远截断他的话。
梁辉卡壳了,愣了一下,不相信道,“真假的?”
陆远笑着嗯了声。
梁辉吃了一惊,仔细瞧对面的陆远,他正好坐灯下,一身拢着光,身后有客人和服务员来来回回,繁乱的背景中,陆远笑得得意又满足。
“真心喜欢的?”梁辉不放心,又问了句。
“拿命喜欢的。”话短,说时斩钉截铁。
梁辉嗤一声就笑了,“还拿命喜欢的,你要是个个姑娘都拿命喜欢,能有几条命?”
“我总共就喜欢这么个姑娘,总共也就只有一条命而已。”陆远也笑,神情坦荡。
梁辉怔了一下,收去调笑的神态,叹了口气,“你竟然也有今天。”
是啊,他竟然也有今天。
陆远从来都没想到过。
“我说今天一见你怎么就笑容满面的,敢情有好事了,你也不早说,你嫂子还考虑了大半个月。”梁辉似真似假地抱怨陆远瞒着他。
“这两天刚成的,”陆远给老梁倒了一杯酒,又说,“回头你替我谢谢嫂子,就说心意领了,等孩子满月酒,我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那就把你女朋友一起喊过来呗,我也好瞧瞧,是谁收了你这混蛋。”
“行,回头我带她过去。”陆远爽快地应下来。
第23章
陆远和梁辉聊了一会; 就各自散了。之后他就直接打车去了迟隐那里; 到她家门口敲了半天门; 也没人应,反倒被门口的蚊子咬了好几口。
“在哪呢?”他打电话问迟隐。
“红商路这边,我正逛街呢。”
“腿还没好全; 瞎逛什么。”陆远说话间; 又拍死了一只蚊子,沾了满手的血; 他嫌恶地皱眉。
“我在家都快发霉了; 陆远; 你过来陪我吧; 我在红商路红绿灯路口等你。”迟隐环顾周围,发现也就红绿灯那看人看得清楚。
“行; 那你就在那等着。”
挂了电话后; 迟隐走到路口等陆远,夜晚有凉风做伴,晚上的路途不至于太热。
在外生活的几年,迟隐发现,城市的夜晚会让人感到特别的孤独; 尤其一个人在街上走时; 虽然灯火璀璨; 但也无法照到每一个角落。
灯火处的热闹和灰暗处的孤寂,两者对比,更能勾起人内心的孤独感。
然而今天她有不同的感受; 从前无处容身的失落感消散殆尽,今晚的每一束光亮仿佛都会跳动,带给迟隐天踏实地的真实感。
二十分钟后,陆远又打了电话,说自己到了,就在马路k对面。
迟隐隔着车流,往对面望去。
刚刚转为红灯,人行道前等的人不多,迟隐更容易就看见了身量高大的陆远。
身上还是早上离开时那身打扮,黑t,蓝色牛仔裤,一手手插在兜里,一手朝她的方向挥了下。
后来人慢慢增多,陆远被人群挡住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等到绿灯亮了时,马路两端的人同时向对面涌动。
很快迟隐就又看到了陆远, 他从大步走到了人群的前面,走来的瞬间,迟隐脑海中涌现了许多以前的记忆。
在陆远离开的那段时间以及之后的几年,迟隐经历无数次过马路,其中有好几次她都把对面走来的男生误认成了陆远,因而呆立不动。
等人走近了,她发现不是他。
特别像是电影中的场景,只不过在电影中男主是真实出现的,而陆远是虚幻的。
现在想想都心酸。
“干什么呢,你不要命了,在马路边也能发呆。”在愣神间,陆远已经走过来了,迟隐被拽到了一边。迟隐回过神,见陆远已经到了跟前并且板着脸,凶巴巴的,但她还陷在之前的情绪里,一时只怔愣愣地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