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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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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鬼”戏精上身,一边被擦脸,一边念着词:“公子对我……唔……如此之好,来日必会……报……唔……答。”
  因他说着话,毛巾好几次差点塞进他嘴里。
  温朝夕低沉道:“一条也不能,全都是他的小黄鱼。”
  “野鬼”表面上埋怨,实际上心里可美滋滋的。他叹息了声,望着师兄健硕的身躯,又笑盈盈道:“不吃小鱼干也行,公子给我一些阳气,让我吃饱。”
  话没说完,额头便被敲了敲。
  “野鬼”抱着脑袋:QAQ
  终于要开饭了,“野鬼”将公子磨了半晌,终于有了上桌的权利。
  胥朝起饿了一天,早就饥肠辘辘,他大快朵颐,师兄为他夹着菜,胥朝起鼓着腮帮子,还抽空问了声:“公子猜我是什么鬼?”
  温朝夕低声浅笑:“兴许是只饿死鬼。”
  胥朝起:……
  “饿死鬼”果真是只饿死鬼,一连吃了两三碗饭,都将锅底扒空了,菜肴也给吃了个干净,最后惬意地躺在椅子上指使着府宅主人为温朝夕他按摩全身。
  温朝夕往附近的榻上一坐,“野鬼”熟练地趴了过来。
  温朝夕将他拍了拍,低磁道:“得寸进尺。”
  胥朝起被揉着腰,舒适地眯上了双眼,他仍装作野鬼的腔调:“公子真乃大善人也,也不知今晚能否救济我这孤魂野鬼,让我吸一吸阳气,好在人间多活几日?”
  正说着,腰间的软肉被用力一捏,胥朝起“呜咽”,脑袋都垂了下来。
  “野鬼”又往温朝夕的衣服里拱了拱,总算是把对方给磨同意了。
  “野鬼”感慨道:“大善人如此乐善好施,怕是在二十七境也甚有名望。”
  温朝夕无奈浅笑。
  此时,街道上阴风阵阵。恰巧郊外的坟地被人给挖了,一群孤魂野鬼从坟里飘出跑到皇城里游荡。
  因为天渐晚,做饭的人家已经不多了,几只野鬼穿进安静的小巷,在一扇阔气的府门前闻到了诱人的饭菜香。
  它们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几只野鬼便想着进去叼些食儿。
  就在它们快要穿墙的那一刻,金光闪过,一股大力将它们扔了出来。
  隐约间,它们似乎听到了一声淡漠且没有感情的“滚”字。
  野鬼们颤了颤,只是这香味太诱人了,它们舍不得滚。
  于是野鬼们用力吸着鼻子,片刻后,香味仿佛被谁掐断一半,空气都清凉了下来。
  几只野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边走边骂道:“也忒抠了些!不让吃就算了,还连味都不让闻!这是什么世道啊?”
  深夜,“野鬼”飘到房中将自己洗了个干净,又飘到了温朝夕房里,将对方压到床上,“反客为主”,露出了凶狠的一面。
  “你就从了我吧!”
  凶恶的“厉鬼”将温朝夕压住啃咬,即便温朝夕还想配合师弟圆了对方的心愿,可感受着脖颈上如猫爪般的力气,他还是忍不住低柔一笑。
  “厉鬼”失了面子,恼羞成怒,愈发大力起来。温朝夕仰着脖子任由对方啃咬,直到将对方咬得没有力气,趴在他身上变回了真实的模样,温朝夕这才将对方抱住,翻过身压上。
  这次换温朝夕来给他阳气,胥朝起“吸”了些,很快就受不住,开始求饶。
  “不要阳气了……再多就要撑死了……”
  直到小半个时辰过后,胥朝起气喘吁吁地趴在师兄胸口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取出了地契。
  他将大部分租子都收完了,还剩下的最后一座。
  他拿着一张金色的地契,感慨道:“该去皇宫收租了,百年一收,我看看该收多少……”
  胥朝起用手指掐算:“占地一千五百亩,又是皇城最中心,也是最好的地段。据当年的约定,此次应给我们八百万两白银,珍珠三千斤,玛瑙五千斤……的等值之物。”
  与此同时,皇宫的车辇也快到府宅门口了。


第66章 小曜回归第六十六日
  原本皇上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可当车辇来到清寂的小巷时,仿佛一沙砾掉进了浩瀚深暗的海洋里。
  周围一切拔高,而自己又无比渺小。他仿佛回到了当初的祭天大典上; 对于天之苍茫; 他一无所知。
  月光的照耀下,单调的府门映入眼帘时; 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
  皇上低头下了轿辇; 拱手深深作礼,掌心尽是冷汗。
  这一刻他才确信,二十七境之人才真的来了人间。
  皇上深吸一口气,声音不低不高,但却恭敬道:“人间君主前来拜见仙人; 仙人大驾光临; 吾唯恐招待不周; 还望仙人随吾回皇宫……”
  卧房内; 烛火燃起; 将黑暗驱走。
  床上暖热与檀木香混合,胥朝起艰难地趴在师兄身上打着瞌睡,凤眼倦倦。
  温朝夕揉了揉他的脑袋,胥朝起“呜呜”挣扎; 总算是睁开了眼皮。
  胥朝起脑袋蹭了蹭; 将衣襟蹭开,面颊贴着胸膛。
  温朝夕神色不太自然; 他将对方推到枕头上; 自己起身重新把腰带束好。
  胥朝起枕着枕头; 抬起眼皮。暗黄的烛光下; 师兄腰身笔挺; 身影高大。
  他眉毛挑了挑,托腮问道:“为何每次睡觉师兄都要留一层衣服?”
  胥朝起不懑,他都早就被师兄扒完,腰都不知道掐了多少回了。他如今却连师兄的身子都没看见,顶多贴个胸口。
  温朝夕面露无奈,他走了过来将“小道侣”抱住,对方恶狠狠地对着他肩膀咬去。
  温朝夕一边任由对方咬,一边在储物袋寻一套新衣。
  胥朝起今日可不想穿新衣了,前几日那身红衣他倒喜欢,还想穿第二次。
  他拒绝了挑选好的新衣,在师兄耐人寻味的目光里下床开始在衣柜翻找旧衣。
  然而柜子里的衣服太多了,他寻了半晌都不见踪影。幸亏师兄道:“在右边柜子从下数倒数第五件。”
  胥朝起这才翻到。
  他又寻着前两日的配饰,温朝夕低了低眸,兴致索然。
  “发簪在东边柜子从左数第三列,从上数第五排。玉佩在四列二排……”
  胥朝起终于找齐了。
  每一天晚上他都是将外衣配饰随手一放,后面也就不管不顾,全靠师兄收拾。
  他兴致勃勃地来到床边换衣。
  温朝夕将散落的地契收到盒中,抬眸看了眼双眸明亮的纤瘦之人。这套衣饰他前两日就看过,今日再穿便显得有些单调。
  他低眸微思,手中变出了一串好看且从未出现过的铃铛。
  当胥朝起穿好衣时,他又看到了罪恶的铃铛。胥某人心里一紧,连忙朝床上爬去。
  只是这一刻师兄却耍了赖,以渡劫修为欺负他一元婴小修士。
  他被压在了被子上,脚踝处套了一串铃铛。胥朝起的凤眼都给气圆了,他提腿便要踢去,却被炙热的厚掌给压住了膝盖。
  师兄倒是想起了自己是剑修,常年练剑,力道不小。
  铃铛被戴在白皙的脚腕上足足有一刻才被解下,胥朝起蔫蔫地扑了过去。这次也不知是他力气太大,还是师兄故意,锁骨上还真被他留下了牙印。
  胥朝起无精打采地坐到了凳子上,温朝夕倒是仰起脖子,看似恬淡无欲地将衣领扣上。
  他们的被子也是由温朝夕所叠,柔软的被面上温朝夕发现了一两根掉落的黑发。
  黑发被揉了揉握于掌心,温朝夕敛眸心中轻叹:整日得空偷看话本,也不注意身子。
  温朝夕微思,想着这几日为小曜做些治掉发的菜肴。
  皇上在外携众人等了小半个时辰,府门才打开。
  一阵灵气涌了出来,随驾侍从皆是双眼瞪大。他们感觉到自己忽然精神抖擞,力气也大了些。
  皇上亦是心旷神怡,他熬夜批了几晚上的奏折,此时疲惫全消,甚至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一人影走了出来,看起来模糊不已,皇上却瞬间头皮绷紧,浩荡的威压仿佛天塌下来般将自己盖住,五感像是飘到了天之外。等到意识回笼,他一个激灵,身上已不知何时全是汗。
  他连忙聚精会神拜见仙人,意识从未如此清醒过。
  此人便是二十七境之主?挥袖便能山河动荡?
  皇上哑了哑,天灵盖发凉,他局促地请对方去皇宫。对方颔首,也答应了。
  就在这时,门内又走出来一红衣之人,此人正是解了小公主心结的胥公子。
  一想到那日的赏赐,皇上有些尴尬。他悄悄将目光在二人之间打量,似乎是在判断他们的关系。
  皇上不敢乱想,他知道胥公子是一成年不久的年轻人,而这位二十七境之主……怕是得有万岁了。
  皇上打了个颤,据闻温境主也是温掌门甚不亲近门中弟子,想必胥公子应是温掌门用来出面的道童。
  他急忙退后,请温掌门上车辇。
  月光下,温掌门头戴玉冠,一身白底墨尾道袍仙气飘人,淡漠的双眼仿佛览尽世间一切。
  在温掌门走到车辇前时却停了下来,皇上一顿,头皮微紧,开始怀疑是自己哪里招待不周。
  一旁的随侍大太监见皇上心忧,不由眉眼含笑躬身作礼。
  皇上九五至尊,向来被人服侍,哪知如何服侍人?不像他们,将皇上服侍惯了,也颇懂位高之人的喜好。
  他们看着这都快戳到房顶上的轿辇,心中早就知了原由。
  无非是轿辇太高,向上跨去颇为不雅,得让人扶着,怕是温掌门在等着那小道童过来扶呢。
  皇上见太监示意,一下子也懂了,眉头松缓了下来。
  等到胥朝起到了温朝夕身边时,皇上轻轻颔首,正等着胥公子将温掌门送上时。
  只见温朝夕忽然扶住了胥朝起的手臂,将对方送上轿辇,自己再跟上去。
  众人:……
  大太监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皇上也木了,虽不确定胥公子到底是不是道童,但至少是晚辈。
  这些年了,他只见过晚辈孝敬长辈的,还没见过长辈服侍晚辈的。
  温掌门身份不凡,皇上只敢坐在后面的轿辇上。
  前面的轿辇是三十二人抬,周围垂着金色纱帘,并不能完全遮住人,隐约可以看到朦胧的身影。
  皇上心累了一宿,坐在了后面的十六抬轿辇上,小公主虽一路跟着,但并未上前说话,行完礼又回到了轿辇上。
  皇上抬头看向前方的金纱,二人的身影一见便能分清。
  只见身为“小道童”的胥公子倒了杯茶,想来是为温掌门所倒。
  皇上点了点头,虽温掌门对胥公子宠爱了些,但他也总算能看到晚辈的样子了
  然而当茶杯端起时,胥公子却给喝了。
  皇上:……
  就这还未完,胥公子喝了口咳了咳,仰头在对温掌门说什么。皇上一看这手中动作,竟能离奇猜出胥公子是在嫌弃自己泡的茶不好喝。
  紧接着温掌门摸了摸胥公子的脑袋,泡了杯茶。茶泡好以后,还特意端给胥公子。
  皇上:……
  这……怎么与传说不太同?
  他来时还特意翻了史书,史书上说温掌门在与当年君王签契书时,温掌门从始至终不苟言笑,也没有温情,孑然一身。
  后来他还特意问了国师,国师乃大家族的修士,知晓不少事物。听到温掌门后国师颤了颤,言语虽是隐晦,但皇上却猜出当年温掌门手沾了不少血,众生臣服,从未将一人放于眼底。
  回忆褪下,皇上再次看向金纱。
  胥公子将茶一口饮尽,倒是满意了不少。他打了个哈欠,倒下睡去了。
  要是普通的倒下倒还好,只是这胥公子却倒在了温掌门的腿上。
  皇上:……
  他人麻了麻,忽然想起前朝的一位暴君。据说那暴君生性残暴,滥杀无辜,却对一妃嫔无比宠爱,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胥公子躺姿很是熟练,想必不是第一次做此事。他躺下去后不说,还拉来温掌门的衣袖盖在身上。
  可温掌门却由着对方,甚至还将衣袍脱下为对方盖住。
  皇上揉了揉眼,此时金纱内安静下来,胥公子又接着补觉,温掌门取出了一卷书静静读着。
  皇城内的蝉鸣声延绵不绝,待卫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皇城。
  皇上一直望着前方,金纱内虽然平淡,但里面的温馨即便是前朝暴君也无法给他最爱的妃嫔。
  这时,温掌门似是发现快到皇城了,他放下书卷弯腰唤了唤,动作之柔和,皇上从未给过他任意一个爱人。
  可胥公子却翻了个身,懒洋洋地看样子很是不想起来。
  但温掌门却有办法,只见温掌门悄悄捏向胥公子的脚踝,也不知怎么着,胥公子忽然炸起,抱住温掌门的肩膀就咬。
  金纱外一片寂静,但皇上却听到了低沉的笑声。
  皇上抿了抿唇,不自然地低下了头,喝了一杯较苦的茶水。
  这茶也不知怎么着,好像被人偷偷放了几斤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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