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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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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哔——
  裁判器陡然亮了起来。
  一边红灯一边绿灯,照亮他的双眼。
  岑肆偏头毫无表情地看着他玩裁判器,看着他的眼睛印着电子光,更亮了。
  他眨了眨眼,大概是没站裁判器对面,目光反而显得有些晦暗。
  过了会他才微抬下巴问:“知道怎么穿击剑服吗。”
  江识野看回他,摇头。
  岑肆笑笑,轻声道:“那我给你穿。”
  “……嗯。”江识野唤他,“四仔。”
  “怎么。”
  “你不想在这儿拍吗。”
  “没有啊。”岑肆耸肩,“我主要是好久没来这种地方了,挺怪的。”
  江识野不知道他这个怪是在形容心情还是形容行为,只点头:“噢。”
  岑肆抬手揉了揉他头发,笑了:“别犹豫了,脱了。”
  这两个字一如既往的有毒,江识野声音一沉:“怎么脱?”
  “全部脱光。”
  “?”
  岑肆看他一脸不信任,解释:“真要全部脱了,但内裤不脱。”
  “哦。”江识野呼了口气,“那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别装。”岑肆干脆迈一步,上手上脚。
  江识野嘴里嘟囔着“万一有工作人员进来了怎么办”,手却很不争气地抬起,任着岑肆把他衣服扒下来。
  “不是四点半才有工作人员吗。”岑肆回,又把江识野裤子的结一扯,声音都是喷在小腹的。
  转眼。
  他还穿得衣冠楚楚,江识野却俨然一个衣不蔽体。
  他感觉到强烈的不平等:“你怎么不脱?”
  岑肆手握着他的胯骨,好像这是一个他的常用扶手:“我给你穿了再脱啊,你想让我感冒?”
  江识野嘀咕:“……我们可以一起穿,我跟着你学。”
  “你可拉倒吧,你来这不就是想让我给你穿击剑服吗。”
  “……”
  岑肆坐在地上,两腿敞开,命令江识野:“Assieds…toi*。”
  还拽句法语,江识野翻他一个白眼。
  还是一屁股坐下了。
  他俩像舞蹈教室里要互相拉筋的小孩,在那么空旷的击剑馆里,只有裁判灯在闪,照亮彼此的脸。
  岑肆把包装拆开,从里面拿出击剑袜:“先穿这个。”
  他说着就改成跪在地上。
  江识野一愣,本伸长的脚立马一缩,忙道:“四仔,你不用给我穿袜子。”
  岑肆掀眸看他一眼:“怎么。”
  江识野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他的脚其实已经被岑肆摸过很多次了,情趣意味儿的。
  但和穿袜子不一样。
  总觉得岑肆这种人,不能蹲下来跪下来,给别人穿袜子。
  哪怕那个别人是自己。
  哪怕自己是他恋人。
  这种感受挺拧巴,挺虚无缥缈,反正岑肆这个行为会让他无所适从。
  不过岑肆根本不管他从不从,直接抓过他的脚踝,放在自己大腿上。
  给别人套上袜子是个技术活,更何况江识野脚趾都紧紧蜷着,他忍不住戳了下大脚趾,很笨拙地往上刷,低声说:“以前我哥骂我,说我不是个好男朋友,让你喜欢得很卑微。”
  江识野一愣。
  “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不卑微。复合后瞎琢磨了下也不太懂,只想着你给我做的,我都给你做一遍吧。”
  这话不知哪儿戳中了江识野的点,大概是岑肆很直接又很自然,说的内容朴实又认真。他眼眶都突然一下红了:“……我没给你穿过袜子。”
  “待会儿穿不就是了?”岑肆又握住另一只脚,笑了笑,挠了下他脚心儿。
  江识野再次缩脚,别过头,吸了吸鼻子:“……你别他妈这么温柔。”
  “我一直挺温柔啊。”岑肆说着又拿出裤子,“这个你自己套,我帮你把背带拉上去。”
  击剑裤是背带裤的款式,穿上挺滑稽。岑肆帮江识野把带子拉到肩膀,呼吸也从肩膀滑入锁骨。
  江识野耳朵都热了起来。
  击剑馆太空旷安静,每个动作都无限延长的暧昧。
  岑肆目光专注,又给他穿保护内衬,从左手穿进去,故意地,让江识野手环着自己脖子。
  江识野受不了了,这前世界冠军如此认真地给自己穿击剑服,呼吸那么近。这场景,他无论怎么清心寡欲地想,都气血上涌。
  忍不住说:“……你要不亲我一下?”
  说完他看岑肆笑了,立马后悔。
  真他吗……谈得越久,越没脸没皮。
  关键是这世界冠军还把他拒了,一脸正人君子相:“不行,击剑馆是神圣之地。”
  “……”
  右手再戴上手套。
  岑肆又在包装袋里翻了翻:“连电缆线都备好了,真还挺专业。”
  “这干嘛用的。”
  “穿上这,击剑一刺就能感应到是不是得分了。”
  江识野点头:“然后就会哔一下。”
  岑肆勾了下他的疤:“你这话好小学生。”
  “……”
  “你把电缆线一直握着。”
  “嗯。”
  接下来穿的这层是连体的,要从下往上穿。
  岑肆衣服一抖,对江识野说:“腿伸进洞里。”时,后者才反应过来,自己何止像小学生。
  简直是生活不能自理的脑瘫。
  最后,岑肆严肃地把上衣外套斜着往上拉到领口,伴随着拉链的声音江识野微微抬头,正见岑肆垂着眸给自己粘紧领口,睫毛又长又密,手触碰到喉结,又捏了下下巴。
  妈的……
  江识野想。
  这都不亲?
  岑肆真没打算亲,又走开,把放在剑道尾端的电缆线拉长,在江识野衣服间穿来穿去。
  最后,夹子夹住上衣下摆。
  “这样得分裁判器就会响了。”岑肆往后退,抱着胸歪着头打量江识野,轻轻勾起了嘴角。
  江识野低头看了眼穿着白色击剑服的自己,也满意地笑了,眼里一道红一道绿的,分外璀璨:“怎么样。”
  岑肆没应,就这么看着他,像陷入了沉思。
  那一瞬他的表情显得很柔和,又很冷峻,像远远欣赏一道属于自己又不完全属于的风景。
  “四仔,我怎么样?”
  “嗯?”岑肆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什么。”
  “……我怎么样。”
  岑肆揉了揉后颈,勾起的嘴角扬得更深:“帅死了。”
  轮到江识野给岑肆穿。
  和他的扭扭捏捏不同,岑肆就大摇大摆地伸着手,挂着一副我就是手脚不利索的木偶摆布形态。
  江识野照猫画虎地给他一步步穿上。
  贴紧最后的上衣衣领,江识野眼睛用力眨了两下。
  眼眶又要红了。
  太没出息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想哭。
  可是穿着击剑服的岑肆和两年前世锦赛的他完全重叠,江识野的记忆里甚至还不是两年前,它们是那么明晰深刻地印在21岁的脑子里。
  相爱离开失忆重逢,他走了那么久,才能再次又让那个在赛场上冲他笑过来、带他冲进雨帘的白色身影,高挑利落又嚣张冷峻的男子佩剑冠军,又回到他身边。他的世界冠军。
  江识野深呼吸了口,去摸岑肆的喉结,然后身体再迈进一步。
  击剑服很厚,江识野只有贴得非常紧,才能把里面的材质层层挤压,才能感受到他们是胸贴着胸,坚硬,脸抵着脸,滚烫。
  他就喊了他一声四仔,岑肆呼吸立马就重了。
  江识野声音有些哑,裹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你刚刚说错了,我来这儿不是想让你给我穿击剑服。”江识野慢慢说,像酒一样的嗓,裹了一圈岑肆做过无数次的甜蜜梦乡,“是我想看你穿击剑服。”
  岑肆本极重的呼吸一滞。
  睫毛飞快地颤。
  “我喜欢看你穿击剑服,”
  江识野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告白了,他这么含蓄的人,在岑肆这儿,总是脑子跟不上嘴巴,“我总觉得你天生就是击剑冠军。等你病好后——”
  他还没说完,刚刚还说击剑馆是神圣之地的岑肆突然猛地拽着他的脑袋。
  嘴唇长驱直入地吮过来,像要把他吞了,像要把他咬碎,磨着舌根,剑拔弩张。江识野喉结一下一下地滚着,抱紧他的背,击剑运动员的背。
  但岑肆却又突然把他推开,极其温柔地掐了下他的后颈,拍了拍,眯起眼笑道:“乖,别再说这种蠢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Assieds…toi:法语,坐下*给宝们说下,我换了个文名,因为养生综艺的part已经结束,四也在逐渐脱离影帝这个人设了,所以改了个偏核心梗的,感觉也比较配这个封面哈哈哈。
  以及很抱歉更新时间总是很不稳定,最近有些忙,我大概都是在每晚十点到一点左右更新,如果当天没来得及更后面一定会补一章字数多点儿的,非常谢谢大家追到这里


第80章 Verse。击剑馆里
  “乖; 别再说这种蠢话了。”
  岑肆肤白唇薄个高,击剑服总会把他的气场衬托得十分冷冽。
  说完这句话后更是像裹上一层冰。
  哪怕他还挂着个笑容,但那深深的眼睛却幽暗得捉摸不透。
  江识野目光也跟着瞬间黯淡:“为什么。”
  “为什么?”岑肆不敢相信江识野还会问下去; 非要往他雷区蹦。
  他往后退了两步,有股不耐烦的劲儿猛地窜上来,压抑不下来,“你还问我为什么?”
  刚刚的暧昧缱绻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岑肆表情越来越淡; 嘴角都懒得扯了; 下颌线绷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在尽量调整情绪。但江识野似乎很没有眼力见儿,仍盯着他点头重复:“对; 我就问你为什么。”
  “僵尸你他妈烦不烦?”岑肆果然就炸了; “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见江识野只沉默地蹲下身拿起地上的击剑; 他讥讽地哼笑一声; “行; 那我告诉你,我病了,我退出国家队了; 我不可能再回去了; 什么狗屁天生的击剑冠军; 你要是喜欢冠军你等我死——”
  哔——
  裁判器左边的绿灯突然闪烁。
  江识野举起手中的击剑; 右臂伸直。
  细长的剑刃直直地戳向岑肆的左胸。
  绿灯照亮岑肆僵住的脸。
  “你想说什么。”江识野表情寡淡; 声音如霜; “你想说我要是喜欢冠军; 等你死后我再找一个吗。”
  哔——
  “你说我说蠢话; 那你觉得你说的是人话吗岑肆?”
  江识野击剑刺得很用力。
  被叫了名字的人身体都忍不住轻轻一晃。
  上次听见他叫这个名字是什么时候?
  18岁,肮脏的出租屋; 靠着墙发烧的人,手中的撑衣杆。
  上次被击剑刺中、听到裁判器的声音是什么时候?
  20岁,匈牙利的击剑馆,朝朝暮暮的短信,日日夜夜的汗。
  现在又是什么时候?
  他一阵恍惚,眼眶刹那间红成一片,又被绿灯染成透明的光。
  “那我该怎么说?江识野,我难道再对你做一次承诺吗?我上次就输了!”
  岑肆从小到大顺风顺水,顶级的容貌、家世和天赋,好东西都占全了,好像没有什么能凌驾于他之上。
  结果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才发现,摧毁一个人那么简单,夺去健康就够了。
  此刻他所有不甘愤懑的情绪都涌了出来,歇斯底里地大吼,侧颈的筋脉凸起。
  “全世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我病了,我做什么不好,偏偏还当他吗运动员,我现在和废人有什么区别?你知道我有多厌恶当什么傻逼影帝吗?你知道我之前有多想死吗?我要不是——”
  “你要不是惦记我?你想说这个吗?”江识野的哭腔也越来越重,却怒目瞪着他,打断,“岑肆,你真惦记我,真在乎我的感受,你就不可能在明知自己可能会死在手术台的情况下,同意我的告白。”
  这话利刃地刮过岑肆耳畔。
  他彻底愣住,嘴唇颤抖。
  “你……”
  “对,我知道了。”江识野说。
  没人会想到,江识野会半夜爬起来,把那一摞厚厚的匈牙利语病历,一句一句拿翻译器翻。
  病历专业名词太多,翻译器也太过程式化,他连蒙带猜,连搜带查地去研究。
  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那会儿是凌晨几点他已经记不清,反正心里拧得喘不过气,想哭都哭不出来。直到身旁一直在沉睡的岑肆突然毫无征兆地爬起。
  下床去客厅吃药。
  江识野早就猜到他半夜会爬起来吃药了。
  他一直觉得奇怪,综艺那会儿岑肆很容易累,喜欢躺在沙发上睡觉,还总说胡话。
  他可是第一天就意外昏迷的人。
  可自打他俩官宣在一起后,他却像好了很多,跟着自己走那么多行程也从没掉链子过,还能开车。
  岑扬说岑肆少吃点药可能会很痛苦,他也没见着。
  直到给易敏打电话那晚,他闻到了他手中的胶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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