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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帝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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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以为乌家这般舍不得为乌雪昭花银子,所以这才在打赏宫人时,格外“规矩”。
  那也抠搜得太不是时候了。
  幸好不是。
  看来就只是乌姑娘自己没那份邀宠的心思。
  眼瞧着十几家的贵女里头,帝王心里头牵挂的只她这一个,偏她倒还丝毫不知。
  夜色浓稠,燥热。
  桓崇郁嫌外面虫鸣蛙叫烦人,起身吩咐回程。
  郑喜提灯开路。
  走了一段路,乌雪昭的额头上出了薄薄的汗,身子松泛不少。
  才将也和天子说上了话,她的胆子也跟着大了些,等到回了房,她索性直接问:“皇上似有烦心事?”
  桓崇郁转身看过来,拧了拧她的脸,敛眸问:“知道是什么事吗?”
  帝王所恼,郑喜既能跟她说,多半不牵扯朝堂政事。
  若为私事,以她对天子的了解,哪里会知道?
  她甚至连天子养了什么宠物都不知道。
  乌雪昭摇了摇头。
  桓崇郁轻哂。
  郑喜在外面喊道:“皇上,净房里已预备好了。”
  桓崇郁便牵着乌雪昭一起过去,动作很霸道。
  这措手不及的,她“哎”了一声,红着脸唤道:“皇上……”
  桓崇郁将她手指攥得更紧,勾着唇角低声道:“去了你就知道朕恼什么了。”
  听到这话,乌雪昭也就不挣扎了。
  净房里面造了个大浴池,竖着的高脚灯照亮屋子,烛光映在清澈的水面上,似铺了一层柿色的轻柔鲛纱。
  乌雪昭还是头一次在这么大的池子里沐浴,不敢下去。
  桓崇郁直接掐|腰把人从岸上抱下来,一齐坠入水中。
  乌雪昭本能地勾着男人的脖子,紧紧扒在他身上。
  三魂不定,喘|息粗重之际,就听男人在她耳畔喷薄着热息,哑声发问:“多日不见,可曾想朕?”
  呼吸初定。
  乌雪昭微微松手,抬起头,男人眉如墨勾,高鼻薄唇,一双冷淡又倨傲的眼眸,含着欲|色追索而来,似要将她灼穿。
  她鬼使神差地点了头,轻答了一声:“想。”
  桓崇郁翘了翘唇角,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过去。
  乌雪昭轻扬粉颊,迎了上去。
  桓崇郁伸手扯下了她身上的那层遮掩,乌雪昭唇齿张开,顿时被他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
  翌日,回了宫。
  盛福看着天子眉宇间的神色,直咋舌,私底下跟郑喜夸耀:“师傅,这就叫强中自有强中手。”
  比起哄皇上,他师傅只能排第二。
  郑喜哼笑一声,神清气爽地去当差。
  作者有话说:
  迟来的二更,写了一天,卡死了,删删改改好多遍,脑阔已晕。
  明天中午如果十二点没更新,可能会推迟到下午,写到太晚了qaq


第34章 
  既是侍疾; 就没有只去一日便回家的道理。
  天子回宫中处理政务,而乌雪昭仍被留在王府中。
  没人催促,乌雪昭醒来时; 已经天光大亮,天子不知已经离开多长时候了。
  她微睁美眸,趿拉鞋子下床。
  外头伶俐的太监听到动静; 在廊下问道:“主子; 早膳已经备好了。您准了进来服侍; 奴婢们就进来摆膳。”
  听到这声主子; 乌雪昭心里有些不自在。
  她还不是正经主子。
  眼瞧着这里也没个主事的人; 她便没多说什么; 回了一声话,自己穿戴好了衣裳; 叫太监打水进来自顾梳洗。
  乌雪昭生得肌肤明净,五官秾丽; 不做打扮,也美得晃眼。
  伺候的小太监在宫中早受过训,此刻也怕看多了失神; 捧着铜水盆,脑袋埋得低低的,交代郑喜留下来的话:“郑公公说主子您只不出去; 园子里随便逛。若烦闷了非要出去,且等公公回来再做安排。”
  乌雪昭点点头; 她也没想出去。
  吃过早膳,吩咐三餐以后备得清淡些。
  马上要去祈福; 她原本就在家里抄经、吃粗茶淡饭; 戒了荤腥; 谁成想,昨晚上又开了另一道荤的……举头三尺有神明,该要开始清心寡欲了。
  乌雪昭又要了笔墨纸砚过来,借了书房抄经。
  她素来静得下心,昨晚上水池子里闹过,回到床上又折腾过,这会儿双眸只盯着经书,脑子里也只有经文,下笔不疾不徐,流畅悠然。
  干清宫里,阁臣与其他朝臣,轮流进来奏禀。
  桓崇郁一个接一个地见,挨个速速打发。
  先是户部尚书:“这么找国库要钱,以为朕不知西北的真情实况?”冷冷睨过去,徐徐道:“你也敢呈奏。”
  殿内一片死寂。
  工部又来人提了为太后重新修葺仁寿宫的事情。
  这是先帝在时就准备翻修,还没来得及修,先帝便驾崩了,一直搁置到现在。
  这些日太后又使了人催促工部,尽早拨了银子购买木材器料,找人动工。
  工部的人才进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出来了。
  翻修的折子,再也难见天日。
  桓崇郁再与吏部左侍郎,约议了半个时辰左右,定下了各处变动的人员名单。
  不到半日的功夫,郑喜进去换了好几回的茶。
  各处当差的都在悄悄嘀咕。
  天子近日精神越发见好,尤其是今日,不过天子如此勤于政务……
  “比先帝继位时,还要精力足。”
  “今儿只怕又要夙兴夜寐。”
  “可不是嘛。”
  然,金乌西沉的时候,干清宫里却已不再见大臣。
  宫人们略略纳闷。
  桓崇郁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倦意。
  郑喜换了最后一道茶进来,说:“皇上,谢秉期在外候着。”
  近日天子交代给谢秉期的要紧事,独那一件要紧,只怕是为那件事来的。
  别的大臣郑喜可以打发了,谢秉期肯定要放进来。
  桓崇郁挥手示意:“让他进来。”又吩咐郑喜:“你提前过王府布置,比照干清宫。”
  郑喜即刻就应了。
  心里琢磨起来,看来皇上这是不止要在王府里头待一日两日的了?
  这样也好,早早见完大臣,该休息时就休息,方能保养龙体。
  郑喜兀自笑了笑。
  太医劝不动的事,倒叫乌姑娘给办成了。
  谢秉期进了殿内,交了一道卷宗给天子,像正经查办案子似的,办了乌雪昭的事。
  桓崇郁缓缓浏览完卷宗,脸色冷沉。
  谢秉期还道:“禀皇上,微臣还注意到,最近有人也在打探乌姑娘和她继母亡子的事。”
  桓崇郁摩挲着玉扳指,眉目冰冷如霜:“薛家?”
  谢秉期道:“是。微臣怕打草惊蛇,暂时还没打探出来是薛芷语私下的行为,还是薛家授意。”
  桓崇郁冷笑道:“都一样。”
  不管是薛芷语自己做的,还是太后让薛家做的。
  这笔账,他都会记到薛家头上。
  谢秉期唇角也微微勾了勾。
  天子登基半年,熟悉政务、处理叛党等等要事挡在前头,处理很多宵小之辈还腾不出手。
  本来容得他们蹦跶三五年功夫。
  但事关那位姑娘,过不了多久,他应该又有大事可忙。
  谢秉期喜欢浸在诏狱里。
  如没人血喂养,他常用的倒刺铁钩会生锈,他在夜里就不敢合眼了。
  桓崇郁吩咐谢秉期:“必要时,帮帮她。”
  薛芷语太蠢,未必成事。
  谢秉期道:“臣明白。”
  “下去。”
  “是。”
  …
  郑喜来王府时,小太监告诉他:“干爹,乌主子抄了一日的经书,现下在园子里散步。”
  “乌主子?”
  郑喜眉头一皱。
  小太监吓得跪下,道:“干爹,儿子叫错……”
  郑喜笑了笑:“叫得不错,起来。”
  小太监松了口气。
  郑喜提点道:“出了这王府里头,就别再叫了。”
  “是是是,儿子省得。”
  郑喜在园子里找到了乌雪昭。
  乌雪昭正瞧着水面上的残荷出神。
  要说经书的确有静心的作用,不过离了经书,脑子里便不由自主想起昨日的事来。
  天子说,去了净房就告诉她因何着恼。
  可似乎又未说。
  只是问她想不想他罢了。
  难道是为着她才恼?
  乌雪昭思来想去,也不觉自己究竟哪里出格。
  忽福至心灵地想起,宫里打发了两次人过来乌家,头一次是太妃的人,第二次乃是打着帝王的名头。
  若丝毫不出格,反而会显得出格。
  “姑娘,这会儿热气还盛,怎么不叫个人跟着打打扇子。”
  郑喜才将说了,小太监递了扇子过来,他亲自替乌雪昭打扇子。
  乌雪昭回过神,福一福身,温声唤道:“郑大人万安。”
  郑喜也跟着欠了身,笑道:“姑娘坐,皇上还得会儿才来。”
  扭头又打发了小太监去倒茶,还啐道:“瞎了眼的,茶水也不知伺候上来。”
  乌雪昭说:“大人勿恼,是我自己说只散步片刻的。”
  郑喜笑道:“姑娘就是太好性儿。”
  他本想说,这般好性儿,在宫里头可得吃亏,人常说后宫佳丽三千,纵眼前这位帝王不重美色,日后宫里佳丽肯定不多,可宫中伺候的奴婢也都是捧高踩低的主儿,不是那么好管束。
  又想到,以当今天子手段,他怕是多虑了。
  若天子想护着谁,便没有叫她受欺负的时候。
  乌雪昭还在想帝王着恼之事。
  她忖量一息,趁着这会儿没旁人的功夫,直问了郑喜。
  统共十几户人家,规规矩矩,应该不止乌家一家。
  郑喜深深一笑:“可不就只有姑娘一家规规矩矩的。”
  乌雪昭:“。”
  小太监跑过来跪禀:“皇上来了。”
  乌雪昭回了主院。
  桓崇郁换了一身家常衣服,不绣飞龙,竹子的暗纹,身量清瘦挺拔。
  乌雪昭见了天子,若有所思。
  真为她恼?
  安安静静用过晚膳,桓崇郁问乌雪昭白天干了什么,乌雪昭答说:“抄了些经文。”
  桓崇郁拉着她去书房,翻了刻刀、石料出来,问她:“这些没兴趣?”
  乌雪昭没翻动别人东西的习惯,又解释说:“在家里自己买刀试过,不怎么好上手。”
  本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事,没师傅带,入门自然有难度。
  桓崇郁坐下,还像上回一样,拉了她坐自己身上,教她怎么下刀。
  乌雪昭却想起身,低声说:“……臣女要斋戒几日。”
  这般姿态,如何静心。
  桓崇郁淡声问:“朕抱着,你就不能清心寡欲了?”
  不太能。
  乌雪昭嘴上没承认,脸上已经明说了。
  桓崇郁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轻嗤道:“昨夜还说想朕。”
  乌雪昭雪白的脸,越发绯红。
  桓崇郁还是叫人搬了另一把椅子进来,放开了她。
  乌雪昭是个好学生,悟性高。
  桓崇郁还教出了些成就感。
  若非夜里灯下雕刻费眼睛,两人还没那么快一起就寝。
  乌雪昭与桓崇郁各盖一张薄毯。
  太监剪了灯芯儿,将将入眠的时刻,窸窸窣窣一阵响,她耳畔一道低哑的嗓音:“对神佛你倒是上心。”被男人捏住下巴,吻了起来。
  “唔……”
  她压根没辩解的余地。
  桓崇郁掐着乌雪昭不盈一握的腰,不满道:“斋戒到连身子也不顾了?”
  腰肢眼见地细了。
  要是人得这样供奉神佛,改明儿下诏令,举国都禁了得了。
  乌雪昭本想说,腰细和她少吃没什么干系。
  因那两团大了,才显细。
  又不好意思说。
  不过桓崇郁自己已经发现,她腰虽瘦,该胖的却胖了。
  乌黑的夜里,他眼眸深沉漆亮,唇边笑意淡淡:“朕的不是,错怪了神佛。”
  “……”
  。
  翌日,乌雪昭被郑喜说话的声音吵醒。
  桓崇郁已起来穿了衣裳,准备回宫。
  郑喜在帘子外面低声严肃地禀了朝政之事,隐约听着不是小事。
  乌雪昭闭目凝神听着,天子未置一词。
  普通人家开新府邸,尚且分身乏术,烦事缠身。
  帝王初登大宝,着恼的事多了。
  怎会是为着她,那话想是逗她玩儿的。
  郑喜还在说:“……太妃也准备打发人,后日就去接陪同祈福的贵女们,提前去阜光寺下榻。”
  桓崇郁展了双臂,由得小太监伺候穿衣,眸色冷淡地吩咐:“朕不过来了,等她醒来,送她回去。”
  郑喜:“是。”
  接着是天子有意放轻的脚步声。
  乌雪昭仍旧闭了眼,脸颊被人捏了捏,一阵龙涎香,由浓变淡,脚步声也彻底消失不见。
  他走了。
  回了家,斋戒两日,宫里的马车也来了。
  乌雪昭穿上宫里送来的衣裳,登上马车,准备去阜光寺下榻。
  悄然紧随的,还有薛家的马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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