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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帝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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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奴婢就告退了,姑娘再有不适,及时差人去说便是。”
  乌雪昭起身道谢送人。
  这诊脉的结果,自然也一五一十地传到了桓崇郁的耳朵里。
  是郑喜先从医官那儿知道了,复述给天子听的。
  说着说着,他自己倒品出些不对劲。
  女医官意思说,乌姑娘是有些不舒服,倒也……没有真的生病?
  使小性儿了。
  姑娘竟开始对皇上使小性儿了!
  郑喜心里高兴,不过又纳闷起来,何事惹得姑娘使性子了?
  莫不是在院里受了什么委屈?
  桓崇郁已吩咐人笔墨伺候,不疾不徐地写好了一封信。
  那信和他平日里说话一样,也没多少个字。
  十分的简短。
  晾干了墨迹,桓崇郁反过来,扣在桌上,没人敢偷看。
  他吩咐郑喜:“送过去。”
  郑喜折了折,出去见女医官时,一面嘱咐女医官:“给姑娘送些解暑的汤饮过去。”再把信塞到医官手中,低声警告:“仔细你的眼睛和舌头。”
  女医官脸色微变,道:“奴婢不敢看,也不敢乱说。”
  郑喜满意地弯了唇角,说:“去吧。”
  乌雪昭收到了一碗酸梅汤,和一封信。
  女医官笑着说:“这是保养的法子,姑娘仔细收好。”
  乌雪昭点了点头,待女医官走后,悄悄地看了信。
  就只短短的四个字。
  她却好像已经亲眼看到,天子眼神冷淡而霸道地说出了四个字:“要朕来抱?”
  乌雪昭揉巴了信纸,胡乱塞进袖管里。
  托了个由头,出去了。
  不出她所料,外面转角的地方,早有人候着。
  乌雪昭走过去,随小太监去了帝王暂居的院落。
  小太监一路为她打着伞,汗流浃背。
  跨进院子之后,乌雪昭已经看到了郑喜,便欠身跟小太监道:“辛苦公公,我自己过去。”
  小太监收了伞,住了脚步。
  乌雪昭走到郑喜跟前。
  郑喜往凉亭里示意,笑着说:“姑娘过去,皇上在那凉快地儿等您。”
  乌雪昭瞧见了。
  一进来很难不看见天子出众的身形容貌。
  走进凉亭,乌雪昭福身唤道:“皇上。”
  “坐。”
  桓崇郁举起筷子,说:“陪朕用膳。”
  乌雪昭坐下,拿起了筷子,可看着眼前的菜,不敢下筷。
  十道菜里,八道肉菜。
  她凝了凝眸,温声说:“……皇上,此处是佛寺。”
  不能吃荤菜。
  桓崇郁夹菜自己先吃了一口,跟她说:“素的。”
  素的?不像呀。
  天子总不至于拿这点小事哄她。
  乌雪昭夹了一筷子鸡肉闻了闻,竟就是鸡肉味儿,真是素的?
  她刚送入口尝尝。
  桓崇郁勾了勾唇角,说:“荤的。”
  乌雪昭脸色微变,可鸡肉已经送进嘴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桓崇郁见她这般,又漫不经心地道:“朕跟你开玩笑,是素菜,放心吃。”
  乌雪昭也不知到底是荤的还是素的。
  一下子食不下咽。
  不吞也不吐,举着筷子,安安静静坐那儿。
  风从凉亭穿过,知了还在长鸣。
  外面聒噪,这里面却另有一番寂静。
  桓崇郁也搁了筷子,问道:“怎么了?”
  乌雪昭嘴里有东西,说不了话。
  桓崇郁起身,捏着她脸颊,微微往盘子里偏,命令她:“吐了。”
  乌雪昭依言吐了。
  桓崇郁给她倒水漱口、递帕子擦嘴,然后才不紧不慢地道:“已经敢对朕甩脸子了?”
  乌雪昭起身,低头福身道:“皇上息怒。”
  桓崇郁坐下,也不管这是寺庙,直接将她抱在腿上,捏着她下巴,敛了眸道:“看着朕。”
  乌雪昭抬起了眼。
  桓崇郁问她:“就这么经不起作弄?”
  乌雪昭垂了眼眸。
  作者有话说:
  今天要去医院看看眼睛,眼睛最近总是发炎_(:з”∠)_
  大概率没二更。明天。


第40章 (一更)
  两人离得极近。
  桓崇郁几乎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 和深静的眼眸。
  他略靠近寸许,仔仔细细端详她的眼睛,清澈如水; 明明也看不出什么别样的神色,不知为何轻轻眨下去时,有一丝清寂感。
  怪叫人心疼的。
  桓崇郁松了手不再捏她下巴; 只抱着她; 温声问:“祈福累了?”
  乌雪昭摇摇头; 道:“不怎么累。”
  桓崇郁眸色渐深; 嗓音微冷:“受她们欺负了?”
  这可不是随口一问。
  乌雪昭连忙轻声说:“没有; 她们待臣女很友善。”怕桓崇郁再问; 又道:“宫人们也都很好,并未欺负臣女。”
  桓崇郁淡“嗯”一声; 双臂微微收紧,将她抱得更牢。
  淡淡一声:“那怎么不高兴?”
  乌雪昭抬手; 不轻不重地抵住了桓崇郁的胸膛,不愿贴近他怀中。
  “臣女愚笨,不擅玩笑; 请皇上以后……别再作弄臣女。”
  风静沙止。
  郑喜远在亭外,都感觉到了一股冷意,谨小慎微地屏住呼吸。
  桓崇郁面色无波; 倒瞧不出生气,嗓音颇淡:“你既不喜玩笑; 朕以后不同你开。”
  他放开乌雪昭,说:“把斋菜吃了。”
  乌雪昭坐去对面; 重新举起筷子。
  桓崇郁果真不再同她说笑; 周身也似冷沉了下来。
  一顿饭吃得缄默无声。
  乌雪昭已经吃过午膳; 这顿小灶也吃不下多少。
  略吃了些菜,饭也没怎么动,就饱了。
  桓崇郁原是陪她吃的,本就没多饿,自然也吃不了多少。
  才一刻多钟的功夫,两人都放下了筷子。
  桓崇郁瞧着她,波澜不惊地道:“朕让人送你回去休息。”
  乌雪昭福身告退。
  郑喜打发了人去送。
  他自己没敢走,折返回来,转身时瞧见天子眸色冷得不像话。
  可恨知了还在不知死活地聒噪鸣叫。
  这样放任帝王隐怒下去,可不是办法。
  郑喜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道:“许是姑娘一下子和她们住一块儿不习惯,想着日后还要朝夕相处,有所担忧,心情不佳也未可知。”
  桓崇郁冷掀眼尾,轻嘲:“朝夕相处?”
  郑喜一愣,说:“毕竟是太妃选来……”
  桓崇郁冷冷一笑:“太妃选的女人,朕就要照单全收?”
  天子就是一个贵女都不要,又有谁敢置喙?
  也别说是太妃选的,就是先帝从皇陵里蹦出来赐婚,不入天子的眼,恐怕也不成。
  郑喜慌忙跪下,改口道:“奴婢意思是说,毕竟是太妃选来祈福,乌姑娘和她们可不是要朝夕相处个几日么。”
  桓崇郁轻轻摩挲着手里那枚玉扳指,冷着眼眸吩咐道:“让谢秉期过来。”
  “是。”
  谢秉期从外面走进来,在亭外跪着:“皇上。”
  桓崇郁冷睨他一眼,问道:“道士在哪里?”
  谢秉期答说:“回皇上,人还在阜光寺。”
  “他还活着?”
  桓崇郁声音冷得吓人。
  谢秉期微怔,现在就杀了这道士?
  之前可不是这么计划的。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偷偷看了郑喜一眼。
  郑喜给谢秉期使了个眼色。
  谢秉期立刻伏在地上回话:“皇上,微臣这就去处理了他。”
  桓崇郁起身,从谢秉期身边走过,大步回了房中。
  郑喜和谢秉期出去找了个僻静处,私下说话。
  天气干燥。
  谢秉期的袍角在热浪里翻滚,似另一道深紫的锦浪。
  他舔了舔发干的下唇,唇色顿时殷红,问郑喜:“这是怎么回事?”
  郑喜一脸愁色,道:“姑娘胆小,经不得激,皇上恐是怕吓着她。索性一刀子了结那些人完事。”
  先杀道士,再挑个合适的时候,将薛家连根拔起。
  谢秉期若有所思,他眼睛垂了垂,抬起时,露出一丝诡笑,道:“姑娘同她继母的事,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听到,自然别的人也能轻而易举知情。这事就像个坏了的炮仗,有心人想炸随时能炸开。
  杀了他们固然能压一时。
  可惜公公跟我都知道,像这样的人怎么杀也杀不完。
  而且嚼舌根的割了舌根还有手能写字,乱写乱画的剁了手还能有眼睛传信,挖了眼睛也不济事。”
  说穿了,治标不治本。
  郑喜有所动摇。
  谢秉期继续道:“皇上正在气头上,难免讲情不讲理,要是以后再想让你我重办此事,再没有这样绝好的机会。
  那时你我怎么交差?
  错过这次机会,从此以后死无对证,后患无穷。”
  剖析的算是入情入理。
  郑喜却听出端倪。
  他眉心一跳,脸色大变,骂道:“你个不要命的短命鬼!你想干什么,休想害我!”
  谢秉期勾了勾唇角,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劳公公替我遮掩一二,既是为我,也是为了公公您。”
  郑喜正在忖量。
  谢秉期所说,也是他的担忧,但是违抗皇命……
  想想都腿肚子直哆嗦。
  谢秉期脸上挂着阴冷的笑,薄薄的唇,在太阳底下红得诡异。
  帝王怜香惜玉,但他对女人可没这么多的心软。
  他只想看到“白玉无瑕”。
  还有他的倒刺弯钩,要畅快地茹毛饮血。
  而不是要杀一个死得极为无趣的人。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郑喜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谢秉期冲他抱拳,笑道:“多谢。”
  跟谢秉期这种人共事……
  真是晦气!
  明明长得很俊美,从前也是斯文如玉的世家公子,怎么自从眉毛上多了一道疤,就变得这样难缠了。
  郑喜骂骂咧咧转身回去,后背濡湿了一片,全是刚才吓出的汗。
  …
  天子祈姻缘树的消息,很快在阜光寺里悄悄传开了。
  薛芷语本就有意留心寺中动向,自然也从丫鬟口中听说了。
  丫鬟一边给薛芷语布斋菜,一边说:“奴婢去取斋饭的时候,听沙弥们说的。”
  薛芷语举着不能食,深拧眉头,喃喃道:“皇帝也会祈求姻缘?”
  他不是只会让女人去死吗?
  难道……
  只是天子只是独独厌恶她?
  为什么?
  因为她是薛家女,还是因为不喜欢她的容貌品性?
  薛芷语翕张唇齿,毫无胃口。
  帝王祈的是跟谁的姻缘?亦或是只求姻缘,而人未定?
  若是后者,她还有机会。
  薛芷语还真想专心祈求菩萨保佑,保佑她日后入宫,能够一点点地讨帝王欢心。
  …
  两位太妃也听说了此事。
  贺太妃本来正在喝茶,觉得稀奇,立刻又把茶杯放下来,忍不住问道:“可有人亲眼看见皇上祈姻缘?”
  荣姑姑说:“正是。奴婢叫了个当时随行的小沙弥过来,娘娘大可亲自问问。”
  贺太妃一笑,轻挥手说:“本宫就不见了,没人敢假传天子之事。把人打发回去。”
  荣姑姑转身出去打发沙弥。
  贺太妃和静太妃对视一眼,问道:“你怎么想?”
  静太妃这才回了神,绞着帕子,蹙细眉说:“不可思议……”
  桓崇郁早就过了皇子们有暖床丫鬟的年纪。
  其实宫里也给他安排过。
  静太妃这个做母亲的,也曾为此操过心。
  然,桓崇郁装哑一事,连生母都一并瞒了。
  枕榻边,自然也不可能容忍有任何能听见他梦呓的人。
  此前从未和人有过亲近相处,更遑论是有女人。
  贺太妃深深一笑,眉眼越发年轻明艳,她意味深长地说:“你真当你儿子那么孝顺,巴巴儿地赶来寺里陪咱们祈福?”
  静太妃惊诧道:“姐姐是说,皇上看中的女子,就在这群贵女之中?只是碍于孝期,所以没有纳进宫?”
  她思来想去,独独一个乌雪昭和皇帝微有交集。
  可……
  那句赞美,倒不算是赞美,而是一个正常人,对乌雪昭容貌应有的客观评价。
  不过他能为一个女子的美貌开口,也已是稀罕事。
  静太妃还是摇了摇头,说:“不像。”
  她虽不完全了解自己儿子,到底也是做母亲的,心里知道桓崇郁眼里容不下什么独一无二的女子。他若知情爱,又怎会连她这个当母亲的也处得这般疏冷?
  贺太妃微笑说:“咱们等着再瞧瞧。”
  …
  贵女客居的院落里,众人又围在一处说话。
  从前总听人说帝王心狠冷血。
  却偏偏做出这种事来,平添许多男子的柔情蜜意。
  虽未相见,却已经惹得众人春|心蠢动。
  既猜不着天子祈求的女子是谁,权且只看帝王如今这举止,日后有人得盛宠之时,不知又会经历什么动人心神的事。
  汪骊锳看着那些脸上含羞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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