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无上帝宠-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梳好头发。
  乌雪昭戴上帷帽出了门。
  乌家外面停的,自然不是什么永宁侯府的马车,是宫里派来的马车。
  马车将她送到十王府里。
  一进去,屋子里的陈设全都没有变,但屋子里没有人。
  乌雪昭坐到罗汉床上等。
  听到一阵脚步声,还没抬头,已经先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是他身上独有的香。
  乌雪昭刚要起身。
  桓崇郁挑帘子进来,双眸凝在她脸上,走过去,抬起她下巴,揉了揉她脸颊,嗓音淡却温和:“怎么瘦了?”
  桓崇郁摁了一下乌雪昭的肩膀,不叫她起来行礼。
  掀了衣摆,坐到她身边,又问:“这些时吃得不好?”
  乌雪昭叹气:“回京的亲戚多,家里宴席也多,就是吃得太好了。”
  今日也吃了不少,这会子晚膳一点没用,丁点都不饿。
  桓崇郁忍不住抱了抱她说:“那朕怎么觉得你瘦了?”
  轻抿薄唇,含着淡笑。
  见到她,总是莫名高兴。
  乌雪昭轻声辩驳道:“皇上,臣女一点都没瘦。真的。”
  桓崇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把她继续抱在怀里。
  乌雪昭歪在他胸前,闻到香味儿越浓。
  她轻轻一嗅。
  发觉自己已经可以凭味道认出他来。
  桓崇郁低眉,仔细端详她的脸,终于觉着……好像是没瘦。
  “这些日子,想朕了?”
  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紧了些,也看她看得更入迷了些。
  乌雪昭在他怀中,喘气声大了些。
  她没说想他。
  望着他的眼眸,眨着眼,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话。
  郑喜在帘外,小心翼翼地喊道:“……皇上。”
  一般这个时候,他不会过来打扰桓崇郁。
  桓崇郁闻声,虽没动,抱着乌雪昭的手臂却松了松。
  乌雪昭按下腹中言语,道:“皇上,您先去吧。”
  政务要紧。
  桓崇郁闭眸,略抱了她一会儿,才放开手,喊郑喜:“进来。”
  郑喜进来伺候桓崇郁穿靴。
  桓崇郁抚了抚乌雪昭的脑袋,说:“等一等朕。”
  转身出去。
  郑喜也跟了过去。
  乌雪昭坐在房中,斟茶喝。
  今天白天有些乏累,中间又没休息过,洗漱之后,坐在舒适的地方,有些困乏了。
  她靠着迎枕,胳膊撑在小几上,托腮打瞌睡。
  原没想睡觉。
  迎枕里决明子的香气一点点溢出来,有些催人眠,风从窗缝吹进来,烛火晃动,屋子里忽明忽暗,眼前光影也或浅或深。
  眼皮子越发合得紧。
  乌雪昭小憩了一会儿,脑袋缓缓地靠到了墙上,呼吸均匀。
  胳膊一软,脑袋跌了下来。
  忽地惊醒。
  一睁眼,不知过了多久,皇帝还没过来。
  乌雪昭打了个哈切,眼前雾蒙蒙一片。
  也再睡不着了,但人还有些乏。
  屋子里无人伺候。
  她趴在桌上,下巴搁双臂上,盯着摇曳的烛火,遐思万千。
  桓崇郁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见她正看蜡烛出神,轻声走过去,还是惊动了她。
  乌雪昭回眸,起了半个身子,问道:“您处理完了?”
  桓崇郁颔首,说:“算是。”
  乌雪昭犹豫了一下,才问:“很让您棘手?”
  桓崇郁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淡笑道:“也不至于。”
  不过几个余孽而已。
  成王败寇,输就是输了,濒死的挣扎威胁不到他。
  他再不多说,顺势搂住乌雪昭的腰肢,继续问道:“刚才你不是有话想和朕说吗?”
  乌雪昭被他这样抱着。
  胳膊就只能搭在他的肩膀上,脸也跟他离得近。
  话几乎是在他唇边说出来的:“皇上,您……”
  桓崇郁微微敛眸,等她的下文。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唇边。
  乌雪昭勾着他脖子,问道:“皇上,您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桓崇郁笑了,凑近一寸,道:“你就是想问这个?”
  乌雪昭乖巧点头。
  桓崇郁嗓音低哑:“雪昭,朕就喜欢你。”
  垂下眸,朝她唇瓣吻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二合一赶不上全勤了,先发一章


第62章 
  桓崇郁学她问了一句:“雪昭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乌雪昭默了一会儿; 才轻声开口:“臣女喜欢您。”
  她这会儿倒不害羞,额前碎发在烛光里微动,眼神温和坚定。
  桓崇郁心头一软。
  又紧紧抱住她。
  这夜过去。
  乌雪昭醒来时; 床边已经没了人。
  不必郑喜过来说,她也知道,皇帝一定先回宫了。
  他是帝王。
  这些; 那些; 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乌雪昭安安静静起来为自己梳洗; 离开十王府之前; 将床铺都亲自叠好; 像料理自己的家一样。
  桓崇郁回宫上了早朝。
  下朝后; 内阁将官员双月大选的折子,和急选、外放、回京的官员名单都一并递了上来。
  名单是内阁早就精心商议好的结果。
  桓崇郁一般也没什么多余的意见。
  这回照旧批了红。
  不忙着发下折子; 而是问郑喜:“她父亲跟叔伯都在何处任职?”
  郑喜当然早就知道乌雪昭的家世,将乌旭潮和乌旭海的履历简单说了说。
  桓崇郁眉头轻皱。
  她父亲乌旭海是从六品的僧录司左阐教; 履历上,几乎是白的。
  实在平平。
  想拔擢都无处下手。
  大伯父倒是有些可圈可点之处。
  桓崇郁下了命令。
  趁这次大选的时机,升乌旭潮为正五品户部浙江清吏司郎中。
  和其余升迁人员的旨意; 一起发下去。
  消息传到各家的时候,乌家获这般意外之喜,举家欢庆。
  乌旭潮自己都觉得意外; 京官升一级,难如登天; 怎么会轮到他?
  乌老夫人笑道:“我儿,你运势到了。”
  心里也猜测; 或许是永宁侯府帮的忙。
  荆氏和乌老夫人想到了一处; 和丈夫耳语了几句; 便赶紧起身道:“老夫人,媳妇先去同几个管事妈妈吩咐一声。”这样大的喜事,定要摆宴席。
  乌老夫人笑得十分开怀,想起一件事,喊了荆氏过来,道:“挑个好日子,避开雪昭母亲……”的忌日。
  荆氏笑说:“您放心,儿媳记得。”
  荆氏走后。
  乌老夫人问乌旭潮江家和赵家的情况。
  乌旭潮说,乌雪昭的舅舅江润宁与之前传的一样,没变化。
  但赵诗斓父亲的官职,到现在还捂着,没什么风声。
  “估摸着过段日子,也该有消息了。”
  乌老夫人点了点头。
  都升迁了也好,毕竟姻亲一场,她自然也盼着他们好。
  乌家的好消息,也传去了亲朋友好家中。
  赵家得到消息时,赵诗斓是高兴的。
  赵诗斓的母亲赵江氏,却冷笑了一声,说:“雪昭这个丫头,到现在也没拜见我这个姨母,乌家的帖子倒来的勤,他们乌家只有进,没有出的。”
  赵诗斓走过去说:“母亲这话没理。咱们去乌家的,乌家自然也会回过来。怎么就只进不出了?”
  赵江氏推开为她篦头发的丫鬟,转身看着赵诗斓道:“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起来?到底谁是你娘?”
  赵诗斓接过丫鬟手里的篦子,柔声说:“娘,您当然是我的亲娘。但凡事总要讲一个理,不能乱说,万一叫人听了去,岂不说我们赵家人无礼?”
  女儿这般乖顺,换了谁都生不起气。
  赵江氏和缓了态度道:“我只是看不惯雪昭不把我这个姨母放在眼里。”
  赵诗斓替赵江氏篦发,道:“娘,乌家姨母在世的时候,原就和咱们不怎么走动了,做什么怪到雪昭头上?”
  提起妹妹江若贞。
  赵江氏心情复杂。
  大家都知道,江若贞在江家了多年,而她呢,丢失了十几年才被找回来,和江若贞只相处了一年而已,关系也不怎么样,后来因为她代替江若贞嫁到赵家,她们姐妹俩,更是毫无感情可言。
  不过,她们俩从江家出家之初,逢年过节照常走动。
  后来才不走动了。
  赵江氏道:“你乌家姨母不和我们走动,还不是因为病了。又不为别的。”
  赵诗斓沉默不语。
  她那时虽然年纪小,隐约也记得些事了,再加上这些年来听到的一些传言,也知道姨母的郁郁而终,也有她母亲的缘故。
  赵江氏自己也有点底气不足,没再继续掰扯下去。
  江若贞的死,或许她是要负一点点责任。
  但真要怪,那也是怪江若贞自己,要强还心眼小,又错眼挑到个无能没出息的丈夫。注定短寿。
  冬月初五,江若贞的忌日,破晓时分就下了一场雨。
  庭院里的路都泥泞了。
  赵诗斓晨起换了身素净的衣裳,准备去江若贞坟前祭奠。
  她戴着帷帽,只带了贴身伺候的丫鬟、仆妇,悄声出的门。
  等到了坟山脚下,居然碰到了她母亲。
  母女两个见了面,面面相觑,异口同声——你怎么来了?
  赵诗斓简直无奈,问赵江氏:“娘,就您一个人?大舅母没来?”
  赵江氏说:“没来。你大舅母怎么会过来。”自打江若贞死了,她江家的大哥大嫂问都问的少,更遑论祭拜。
  赵诗斓松了一口气。
  幸好大舅母没来,又对自己母亲有些语塞,怎么会想着偷偷过来祭拜乌姨母,要是撞见乌雪昭父女俩,多尴尬。
  赵诗斓只好拉着赵江氏,说:“娘,天气不好,咱们快去快回吧。”
  最好别碰到乌雪昭。
  …
  乌雪昭也是清早起来,换了身淡色的衣裳,和乌旭海一起坐马车去京郊,为母亲上坟。
  车外下着雨。
  乌旭海没骑马,和乌雪昭同坐一辆马车。
  父女同乘,乌旭海手里握着□□经,乌雪昭闭目养神。
  两人无话可说。
  道路坎坷,车辆颠簸。
  乌雪昭差点磕到脑袋,睁开了眼。
  乌旭海也坐不稳,索性合上了书。
  冬雨纷纷。
  父女俩还是聊了起来。
  乌旭海说起了往年,他和江若贞的事:“……你母亲嫁给我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总记得她刚进门的时候,眉眼有些固执。”笑了笑,看着乌雪昭的眉眼道:“和你我不一样。你还是像爹,不像你母亲。”
  乌雪昭也回忆起了江若贞。
  但她实在不太记得些什么,脑海中,只有些零星的画面,多是母亲躺在病床上的那段日子,她的脸色那么的苍白,眼神透亮,抱着她,轻拍她的脊背,跟她说着什么。
  说了什么,她记不清了,大约就是手札上所写的内容。
  母亲留下来的手札,倒并没有详写她在江家经历了什么。
  但乌雪昭自己能拼凑出来母亲人生的轮廓。
  一个养女,当江家亲生女儿回来后,要了养女与赵家的婚事,养女也只能拱手相让。
  权衡之后嫁给她父亲。
  母亲以为父亲年少中举,必然前途坦荡,想让父亲上进,期盼能看到乌家门楣与江家比肩一日。
  可惜,她父亲并不是这样的人。
  比起仕途高升,父亲更喜欢琴棋书画。
  母亲应该很失望,所以在手札跟她上说,男子靠不住,任何人都靠不住。
  人只能靠自己。
  ——雪昭,别依赖任何人,包括你的丈夫。
  乌雪昭倒没想过靠谁,也没感受过那种失望。
  但母女连心。
  她能感觉到母亲的痛苦。
  后来,母亲越来越痛苦。
  母亲以为,让出婚事,已是唯一的伤心事,没想到,江家能忍心她让掉婚事,自然也忍心她让掉别的。
  中间细节,母亲没有事无巨细的写下来,乌雪昭知道的就不太清楚。
  母亲只是告诉她,要能够接受,任何人给的背叛和伤害。
  包括亲人。
  江若贞写的克制。
  她没告诉乌雪昭,有些道理,她快死前才想明白。
  有些事,她到油尽灯枯才知道放下。
  她期望她女儿,比她早些活明白,活通透。
  乌雪昭的性子倒是合了江若贞的期望,淡泊少欲。
  只是她偶尔也会拿着手札,暗暗问母亲——您走之前,真的都放下了吗?
  马车徐徐前行。
  乌旭海已经不看道经了,也在闭目,唇边却念念有词。
  约莫又是在念道经。
  乌雪昭想和乌旭海说的话,也就没说出口。
  她偏开头,透过车帘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
  心说,她其实还是像母亲。
  到了山脚下,父女俩一起撑伞上去为江若贞扫墓。
  刚到坟前,就看到了赵诗斓母女。
  赵诗斓脸色微变。
  赵江氏笑了一下,远远地就道:“巧了。”
  乌旭海愣了一下,想回避女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