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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攻略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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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然年纪不大,却也隐隐知道周寅这样的样貌和性格将会为其自身带来怎样的麻烦。


第5章 
  谢荷心中有事,打周寅院中出来时还在闷头盘算,冷不丁撞上了人。
  她轻嘶一声,蹙眉抬头,旋即愣住叫道:“哥哥。”
  谢琛脊背打直地站在她面前不远处,桃花眼中含笑,打趣她道:“皱着眉头,在想什么?连哥哥也没看见。”他见谢荷皱眉从周寅院里出来,过于自负地以为是他挑拨有效。
  谢荷见着谢琛,眉头不自觉舒展开来,眼里含了笑意。
  谢琛掩去眼中深意,俨然一副好兄长的模样温柔开口:“谁惹你不痛快了?”他以为是周寅惹谢荷不痛快,很爽快地出言挑拨。
  至于谢荷出现在这里他完全不意外,昨日他才激谢荷生妒,谢荷不来反倒是他行事无用。左右谢荷找了周寅不痛快,他正好趁此时入内,让周寅依附。
  而周寅被怠慢之事,他相信谢荷乐见其成。
  谢荷一愣,这才想到兄长向这里来想必也是为着周寅,心中顿时不大舒服。但比起过去,这点不舒服实在算不得什么,周寅那样的性格,是需要人时时照料,不然会吃大亏。
  她是为有人要败坏谢家声誉生气,却又不好在兄长面前说这些。她本就是别扭的性子,心口不一,过去讨厌周寅在谢家也算是人尽皆知,现今当然不好意思又说自己为周寅操心。
  谢荷含混道:“没什么。”
  谢琛伸手,屈指轻弹下她额头:“分明不高兴,还与哥哥见外。谁欺负你尽管告诉我。”他刻意要引着谢荷说出对周寅的不满,好纵着谢荷,叫她更欺负周寅。
  谢荷心中忽然闪过几个念头,最后说出口的是:“若是周寅欺负我,哥哥也会为我做主?”到底是年纪不大,还在意着谁的分量更重。
  果然如此。
  谢琛心里想笑,还故作诧异,为周寅招恨:“妹妹说笑,表妹那样性子的人,如何会欺负人?”
  换做过去谢荷听了这话已经怒了,不过如今她非但不生气,还很是认可。
  多了解周寅一些就明白她有多任人揉搓,根本不是能欺负人的人。
  想想她为着那两个婆子之死自责内疚哭晕过去,谢荷就头疼。实际上她也不必为了周寅的事情头疼,可就是撂不开手,总觉得一不管周寅她就能被人拆了吃。
  见谢荷低头不语,谢琛还以为是戳中谢荷痛处。他点到为止,不再继续深聊此事,微笑着说:“我去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谢荷不假思索:“别。”
  谢琛笑看向她,在心中盘算谢荷大概将周寅欺负得凶,就听她不耐道:“她刚哭睡着,哥哥换个时候再去吧。若将她弄醒了,她定要将眼睛哭瞎。”
  谢琛品出些不对劲,面上依然带笑,心中却冷了下来。他很聪明,自然听得出谢荷凶狠之下的维护。
  谢荷竟然会维护周寅?
  谢琛头一回感到事情不在他控制范围之内,谢荷为何会骤然改变对周寅的态度?
  他装出微讶神色,不动声色地套话:“表妹怎么哭了?”
  谢荷颇烦躁:“我奉母亲之命来告诉她她院中伺候的两个婆子死了。”
  谢琛微微挑眉:“怎么回事?”
  谢荷皱眉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通,下意识隐去她对周寅的回护,又顺口提了有人陷害谢家,刻意冷待周寅的事。
  谢琛默不作声地听了半晌,神情严肃:“竟有此事!是我疏忽了。”
  谢荷见他愤愤,少不得又回头劝他:“周寅也不爱说,也不全怪咱们……哥,你别自责了,咱们将人给他抓出来就好了,我这就去告诉母亲。”
  谢琛望她一眼,正色道:“此事便交给我吧,我要亲自给表妹一个公道。”
  谢荷犹豫:“可你还要去学堂……”
  “我会在去之前将事情处理好。”谢琛显示出十分的愤怒,更衬托他对周寅的爱惜维护。
  谢荷从未看过哥哥如此发怒,既庆幸周寅的事终于有人管,不必她开口,又对谢琛从未显示出的震怒而无所适从。
  “那我去向母亲回话便不提此事了。”谢荷对哥哥的话言听计从。
  谢琛点头,露出些笑:“等我查明真相会亲自禀告母亲,妹妹安心。”
  谢荷颔首,与之又说了几句,最后不忘叮嘱:“哥哥,她一哭停不下来的。”言下之意是让谢琛不要打扰周寅。
  谢琛笑笑:“看到你们姐妹同心,我就放心了。”
  谢荷嘴硬:“什么姐妹同心,我只是看着她可怜,施舍她罢了。”
  谢琛不置可否,细心如他,完全明白谢荷是担心周寅才这么说。目送她离开,他径直向周寅那里去,完全不听谢荷劝阻。
  纵然事情败露,他也要将一切安排利用到最后一刻,榨取尽最后一丝一毫价值。
  他向周寅动的手脚虽然被发现,但还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至少主动权依旧掌握在他手中。他依旧可以借着此事对周寅好,更重要的是让周寅知道他对她好。
  不能获得她更多依赖,获得她的感激也不错。
  一座院子的气场总与院子主人息息相关。有权有势的人院子也是热热闹闹,人声鼎沸。像周寅这样的,谢琛刚到院门前就感到一股清幽的寒意,正如周寅在谢家寄人篱下。
  他抬手叩门,根本无需仔细思索部署,就已经想好每一步要怎么做。
  周寅实在是太简单的猎物。
  小丫鬟来开了门,见到谢琛俨然一副见鬼的模样:“郎,郎君。”
  谢琛神情和煦:“听说女郎受委屈了,我来瞧瞧。”
  小丫鬟登时间露出感激不尽的神情,看谢琛仿佛在看活菩萨。虽然已经有二女郎帮忙,但谢琛在府上的权力明显更大。
  她便一面带路,一面竹筒倒豆子般向谢琛诉苦。
  谢琛认真听着她一字一句,倒不是装模作样,而是享受他给周寅带来的一切苦难。这些苦难从他人口中说出让他感到格外兴奋。
  到房门外,小丫鬟停下抱怨小声道:“郎君,女郎好不容易才睡着……”
  谢琛微笑,很是识趣:“我不吵醒她,只是不看她一眼我也不放心。”
  小丫鬟更加觉得郎君是好人,小心翼翼将门推开,请君入内。
  谢琛一入内便有意识地皱起眉来,冷声道:“表妹就住在这种地方?”清净简洁得像是一方雪洞。
  小丫鬟自少不得又是一通诉苦。
  谢琛认真听后沉沉道:“此事交由我,我会给表妹一个交代。”和敷衍谢荷是一样的说法。
  小丫鬟不知他这样多弯弯绕绕,满口感谢。
  有外人在,谢琛并未表现出他在周寅面前的侵略性,而是守礼地遥遥望着床上躺着的周寅,良久才收回目光。
  周寅连静静躺着都显示出一种不胜风吹的孱弱,眼尾鼻尖尚泛着浅淡的绯色,让人观之心折。
  然而过度柔弱除了引起人的怜惜以外还会让人产生巨大的摧毁欲。
  谢琛心中便生出这种欲望,想扼住她细长白皙的脖颈看她落泪。
  但还不是时候。
  于是他温和地对小丫鬟道:“我现在回去料理事情,你照顾好表妹。”
  小丫鬟喏喏应了。
  他四下打量,实际上这里也并没有什么看头,目光最后落在内室摇曳的灯盏之上。那实在是很显眼。
  察觉到谢琛的目光,小丫鬟识趣地为他介绍:“那是女郎供奉的油灯,说是祈福用的。”也说不出什么花样。
  谢琛点点头,不过是随口一问,也并没想要什么答案。
  他究竟没将周寅叫醒。美人垂泪固然令人赏心悦目,哭多了就让人招架不住了。他喜欢周寅软绵绵的性子,却并不耐烦哄她。总之他已经在这里露面,要传达的信息也已经传达到位,那个丫鬟会在周寅面前夸赞他的。
  一位疼惜表妹为她出头的表兄。
  当周寅身边的人都对他赞不绝口,她下意识也会有同样的感受。更不必说她那样绵软的性子本就是极好操纵,极易受影响。
  在周寅这里展示了他身为兄长的负责后直接去将后事料理干净。之所以将事情从谢荷手中抢来,一是要在周寅面前展示自我,二是为了更好消灭自己作为始作俑者的痕迹。
  具体做法也十分简单。
  他只需要动怒,下人们就会自动为他找好借口,并再也不敢怠慢周寅。
  至于他们之前敢如此轻慢周寅,自然也是谢琛的言语暗示所致。他只要稍微透露出些许对周寅的恶意,这些人就会自以为是地将恶意放大百千倍。
  纵然此时参与其中的下人们委屈万分却也莫可奈何,他们拿不出任何谢琛让他们苛待那位投奔而来的女郎的证据。
  而谢琛发了一通火后又展现出他的大度宽容:“你们在谢家做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并不能狠心发落你们……只此一次。”
  下人们一愣,旋即折膝而跪大拜:“郎君宽和!”
  “这些日子克扣表妹多少尽数还去。”谢琛软硬兼施。
  “是。”人们对谢琛只有无尽的感激。
  殊不知谢琛也没想如何他们,他只打算息事宁人。


第6章 
  秋日高,气却不爽。秋老虎的余韵尚未褪去,天地间沉沉的,像是巨大的笼屉,蒸得人胸闷气短。
  尤其是到了日昳时分,亮灿灿的太阳挂在窗外晒得人直流泪。
  锦阁中虽关了窗户,日光依旧从茜纱窗照入,房中明晃晃的。古朴无华的紫檀榻上铺了层不厚不薄的锦缎面的褥子,其上倚着个眼角有些纹路的中年妇人,手里握着茶碗。
  谢荷挨着她坐,神情怏怏:“母亲,周寅真讨厌。”
  谢夫人听得“周寅”二字眉头即刻皱起,缓缓开口:“你少与她来往便是。”
  谢荷微赧,强做镇定:“我才不爱与她来往,只是这两日凑巧和她……罢了。我方才与她说了她房中婆子死了的事,您可知道她什么反应吗?”
  谢夫人兴致缺缺,犹耐着性子答:“不知道。”
  “她哭呢!”谢荷夸张道,努力假装自己讨厌周寅好维持自己的“面子”。
  谢夫人并不意外,她早瞧出来这位投奔过来的外甥女性子软弱,因而也算放心她在府上住着,并不怕她生事。
  周寅亦如她看的那样,并不惹事,甚至过分识趣,几乎不向她眼前去,终日只在自己院子和老夫人那里来回。
  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在无依无靠的府上也只能靠孝道来求些声名来赚个形象。二来老夫人在府上很有地位,若能得她怜惜,日子也能好过不少。
  “你少招她。”谢夫人只道。
  “我没招她。”谢荷心不在焉,沉吟了好一会儿又开口,“母亲……”
  谢夫人挑眉:“怎么?”
  谢荷犹豫再三,别扭开口:“您做个好事嘛。”
  “什么好事?”
  “咱们过几日不是要去寺里烧香,您多带个人也不麻烦。”谢荷黏糊道。
  “带谁一起?”谢夫人抿了口冷茶,明知故问,心中疑惑面上却不露分毫。
  “周寅。”谢荷说完立刻补充,“我只是看她哭个没完,怕她活活哭死,到时候连累咱们谢家。她应当很爱佛,我看她房中供奉的不知是什么佛烛。大约一去寺庙她能高兴些,也就不哭了。”
  谢夫人接话:“应当是为她父母祈福的……”话止于此,她显然想到周寅父母间那些事,深觉自己失言。
  “多带一个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什么时候与她要好了?”谢夫人望着谢荷问。
  谢荷立刻别开眼,颇倨傲道:“我才不曾与她要好,只是可怜她罢了。”
  谢夫人沉吟片刻究竟没说什么,半闭了眼作默认状。
  谢荷便知道她娘同意了,开心地靠过去又撒了几句娇,才提着裙子去找周寅。周寅若知道这事,定然会欢喜的,也就不哭了。
  另一面周寅院里也热闹。
  经过谢琛一番软硬兼施,克扣过周寅房中的下人们个个大出血,自行出钱填补了这些时日的克扣一一送回周寅那里。
  周寅一双长眼因为睁大而变圆,茫然无措地看向身旁负手而立的谢琛,讷讷叫道:“表哥……”
  谢琛脸上并没笑容,十分严肃地望着周寅,将她吓得更加瑟缩:“我不是与你说过有什么难处要与我说的么?”
  周寅被他斥得顿时红了眼圈,嘴唇颤抖,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谢琛对她这性子无言,软了语气:“你吃了这样多的苦,为何不与我说。若非二妹同我说,你还要忍到几时?我不是责怪你,是心疼你。”
  周寅听了这话才缓缓抬头,眼底含泪,似泣非泣:“对不起,表哥。”
  谢琛仿佛一拳打在棉花里,被她一句道歉弄得头疼。他想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好,谁让她道歉了?
  周寅又道:“表哥,我不是不与你说,只是有如今的日子我已经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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