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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找不着北,冯少爷这才知道了施申书的厉害。
    捂着肿胀起来的面庞,声嘶力竭的吼叫。:
    第七百八十三章 为民请命
    “哈,反了,反了,你们都是什么东西,胆敢在这里撒野,我要你们死。
    “施申书,让他好生跪着,说一句污言秽语,就一个耳光,记住了,对这种牙尖嘴利之人,莫要心慈手软,有什么事情,横竖有本王担待呢。”言帝封给施申书说。
    众人一听言帝封在政治泼皮破落户,一一都过来看热闹了,以至于脚下人群乌泱泱一大片,人们看到冯少爷给弄成了这模样,不禁火上浇油,更想要看到冯少爷最为失落的一面。
    “我要找父亲过来,教训你这个狗官。”
    “哦,孤也正有此意呢,子玉,立即去冯大人府上,将冯大人找过来。”
    言帝封一声令下,这片刻,温子玉撒丫子离开了。
    “刘阿达,你状告眼前人弄死了你的女儿儿子,现下,证据确凿,本王让他与你对簿公堂,你说吧。”言帝封一面说,一面坐下来,握着茶盏品茶,那风少爷一听有人去找自家的爹爹了,比先前还要气焰嚣张了。
    “你女儿是什么人啊本公子弄死的丫头多了去了,何止一二百个,要人人都与你一般愚昧,我就算是有一百个头,不都变成了滚地葫芦”这冯少爷完全不怕。
    对面的刘阿达气坏了,听到这句话,以头抢地,眼睛里能滴出血,“王爷,王爷啊,小女叫坠儿,两年半以前,典卖给了他们家,被眼前人百般荼毒,万般折辱,终于死于非命,此事,证据都在小老二这里呢,诸位父老乡亲,且听小老儿一言呢”
    有这样捋虎须的事情,这刘阿达哪里有松懈的,不禁冷笑连连,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说了,诸位朝着那冯少爷吐口水,扔垃圾。
    那冯少爷是个唾面自干的人,伸手将脸上的口水擦拭了,眼睛好像冰刀一样,盯着身后的一行人,众人连连后退。
    有人知道利害的,一把将旁边人的手腕握住了。“你好不晓事,这也是你得罪得人他的爹爹可是一国三公冯渊冯大人呢,还不快走。”那凑热闹的人听到这里,唯恐遭遇横祸,早早的去了。
    还有那决心要看到底的,究竟看看言帝封能将此事何以处理。
    这片刻,那冯少爷阴狠的一笑,目光梭巡一下后面的人,反正在他的眼睛里,这群人已经是死人,他等会儿一定会将这群人给杀了的。
    诸位与冯少爷面面相觑,冯少爷还是丝毫的畏怯都没有。
    “此事,是我做的,你要将我怎么样呢本少爷倒是要听一听。”
    “冯琪,你果真杀了坠儿与她的哥哥”
    “不是杀,而是哈哈哈,哈哈哈”冯琪猖狂的笑,笑声如此的放荡不羁,色眯眯的厉害“而是玩儿死了,她身体不好,不过前凸后翘的,本少爷勉强玩一玩也是好的,王爷知道什么是玩儿死了吗”
    “哈”言帝封冷然将扣碗顿在桌上,深吸一口气。“那么说来,是确有其事了。”
    “不假,不假,五两银子,他已经卖给我家了,自然人是我家的,我想要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咯”这冯少爷笑眯眯的。“王爷只是一味的拿人,难道就不知道我是何人的儿子吗”
    “哦,本王倒是想要知道,阁下是何人的儿子呢”言帝封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
    “你不知道这不要紧,诸位可都是明眼人”冯琪冷笑,“现下,你让我跪在这里,你还折磨我,但是我都一概不计较,你只需要也跪下来给我赔礼道歉,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对了,还要送我回去,八抬大轿呢,去准备吧。”
    这冯少爷如此颐指气使,好像王府是他家一样,那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让人一看就觉得恶心,人们都在观察言帝封面上的神情变化,虽然人人都知道言帝封是个刚正不阿之人。
    但面对这样气焰嚣张的人,言帝封真正能做到表里如一吗毕竟,冯渊名头之大,是个非常厉害的人。
    “哦,原来是冯渊冯大人的儿子啊,你告诉孤,孤自然就知道了。”言帝封点点头,笑眯眯的对旁边的皂隶说道:“快让冯少爷舒服舒服,是本王有眼不识金镶玉了。”
    那皂隶笑着点头,将夹棍拿出来了,冯少爷一看,心胆俱裂,吱哇乱嚷乱叫起来“你言帝封,你不要命了不成,你要对我做什么”
    “让你知道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切不要说你是什么冯大人的儿子,你就是皇太子,本王也饶你不得”言帝封一面说,一面将令牌丢在地上,“给本王好生上夹棍。”
    “你你言帝封,你敢惩罚我。”
    “本王并不敢,本王为你舒筋活络罢了。”言帝封微微闭眸,“那么,坠儿的哥哥也是你让人打死的了”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话,你罪加一等,要不是”言帝封笑了,“自然不会太为难你。”
    “言帝封啊言帝封,你好不晓事,你今日要倒霉,你王府要有血光之灾,今日,我就告诉你,那坠儿是我玩儿死的,至于那坠儿的哥哥,这糟老头子的儿子,是我让人给打死的,不要说你,任何人到这里,我还是这句话。”
    “好,一切真相大白,孤,今日却饶你不得了,还有谁要状告他的,上堂来”言帝封看向后面的一群人,跟着,走出来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大娘状告冯少爷折磨死了自己的外孙女。
    所谓墙倒众人推,诸位察言观色,看言帝封的神色,大概今时今日,这风少爷难逃一死了,平日里不敢说话的,今日仗义执言,平日里不敢状告的,今日怒发冲冠,很快就列举了十宗罪。
    这冯少爷完全不需要言行逼供,很快一一都承认了,面上还带着阴冷的微笑,要挟言帝封,千万不要折磨自己,不然噬脐莫及云云。
    但言帝封呢,手挥目送,很快将卷宗就写好了,让堂下的原告与被告一一都打了手摸,这么一来,罪证全然都列举出来了。
    “你最好放了我,我爹爹来了,你死无葬身之地,言帝封,你放了我。”
    “打。”言帝封下令。
    “言帝封,你你不得好死”
    “打”言帝封只是一个字,一会儿,将这冯少爷给打了一个落花流水满堂红,众人都拍案叫绝,暗暗的喝彩。这边,温子玉到冯渊这边来了,将邀请冯渊的事情说了,冯渊感觉诧异,“老臣与王爷向来是没有往来的,不知道究竟王爷找老臣做什么呢”
    “只因为有人状告令郎,王爷在三堂会审呢,需要您过去一趟。”温子玉说的是实情,冯大人闻言,上前一步,失惊打怪的看着温子玉“什么,犬子惹祸招灾撞到你们王爷手里了”:
    第七百八十四章 无所畏惧
    “有人状告,王爷在审理,现下是令郎性命攸关的时候,王爷请您过去呢。
    “这”冯渊一想,撞在任何人手中大概都会给自己卖面子,但言帝封不同啊,要是撞在言帝封手中大概他儿子的性命就报效了,现下后悔起来,平日里没有好好的严加管教。
    旁边一个下人过来了,凑近老大人,在老大人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两三句话,这冯渊叹口气“您在这里,先喝茶,喝茶,我换一件衣裳去去就来。”
    如此一说温子玉信以为真,只能按下性子在这里品茶。
    这边,冯大人退回来,三角眼瞪视那人一眼,“究竟怎么一回事,他做什么不好,偏要去触霉头,这不是与虎谋皮是做什么,言帝封眼睛里可容不得一点儿沙子啊。”冯渊叫苦不迭。
    这老苍头叹口气,“不是少爷去触霉头,而是飞来横祸啊,原是他早上让施申书过来,将少爷给拿走的,您现如今去,只怕想要救助少爷也没有可能,依照老奴看,您去了,少爷就真正进入鬼门关了,不如”
    “等等”看到这老家人要提醒自己,他吸口气,朝着花厅里一看,发现温子玉还在喝茶呢,这才退回来,一把牵着老苍头的手,到旁边僻静的地方去了,问道:“你有什么绝妙好计。”
    冯渊是不知道,这老苍头其实才是冯琪的智囊团,要是没有这老苍头,冯琪或者还能收敛点儿,但有了这老苍头,情况就不同了,这老苍头在老爷耳边嘀嘀咕咕了会儿,老爷剑眉跳动了一下,赞许的点点头,眉花眼笑。
    “是,是,很是,很是,很是”一边“很是”,一边换了便装,从后门开溜了,至于温子玉还在这里等着呢,那老苍头过来了,陪着温子玉说话。
    帝京,紫华城,乾元殿。
    言暄枫召见浅桑,浅桑到,发现言暄枫将一张图卷拿了出来,手中握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放大镜,一边凑近古画看,一边喃喃自语。
    “这是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你看如何呢”言暄枫将放大镜给了浅桑,浅桑低头认真的看,这千里江山图还是王希孟十八岁时候画的呢,要论这幅画的艺术水准,自然是无与伦比的高超。
    浅桑只是奇怪,好端端的,要自己过来赏画做什么呢
    “这个,朕准备送给王弟。”
    “朕的江山其实也是王弟的江山,你明白朕的意思”言暄枫凑近浅桑,浅桑的目光刚刚聚焦在一座桥上,这一座桥栩栩如生,虽然不过是三笔两笔罢了,但好像狂风在吹,桥在东倒西歪,至于桥上,一个人费力的拖着一只小毛驴。
    一人意毛驴,那憨态可掬的模样,让人一看,产生无穷的想象。
    “皇上想要送这个给他,表明您对他的心,臣女看了,这的确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珍品,上品,圣品,逸品。”浅桑赞不绝口。
    “那真好,朕就将这幅画给王弟,”言暄枫一边说,一边伸手握住了浅桑的手,浅桑后退了小半步,“你”
    “浅桑,朕等你很久了,你终于到帝京来了,朕现在给你一个选择,朕和言帝封,你究竟选择谁人呢还是,你选择那个子羽呢”言暄枫凑近浅桑,浅桑嗅到来自于言暄枫嘴里的热辣辣的一股酒气。
    立即准备离开这里。
    “皇上喝醉了,臣女离开这里。”
    她一边说,一边准备走,但门口的太监却一下子关门闭户,虽然是大白天,但外面的光线给彻底的封闭了,屋子里就阴沉沉的,这黑黢黢的光芒,落在言暄枫的面上,衬托的言暄枫一张脸也阴沉沉的。
    “喝醉”言暄枫苦笑,“你以为,朕总是喝醉了,才能叫你的名字不成朕那样希望你留在朕的身边,朕不比言帝封爱你少,你从来对朕就不屑一顾。”
    “朕对你”他的眼睛似乎能喷出烈焰。“朕对你那样好,好到无以复加,朕总以为,你有朝一日会看到朕的,因为因为朕始终在你身边,从未稍离你方寸,但你呢你从来没有注意朕,不但没有,连丝毫想要多看朕一样的打算都没有”
    “浅桑,朕求你到这里,已经三年多了,这三年多,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朕实话告诉你,朕对你日思夜想,朕朕想要得到你,但朕偏偏要对你发乎情止乎礼,你应该知道朕的内心是急多么的难受。”
    “朕现如今,终于能和你在一起了,现在,是朕和你单独在一起,朕希望,你能多看朕一眼,就一眼朕已经很开心了,浅桑,不要着急拒绝朕,不要这样做,朕受不了这沉痛的打击,朕受不了。”
    “言暄枫,你”浅桑咬着舌尖,只感觉恐惧极了,这一瞬间的恐惧,好像噩梦一般的,让浅桑心跳如同擂鼓,“你你疯了不成早知你要我入宫,是是为了你自己,我我是不会来这里的,现下,也不晚,我就去了。”
    浅桑一边说,一边气愤的到门口去了。
    现在,她算是全然明白了。
    司虞仙子所言,一切还没结束呢,自己还需要历劫,原来是情劫啊,浅桑只能拒绝言暄枫,离开这里,言暄枫看到浅桑要走,好像变成了敏捷的云豹一样,一下子就扑过来了。
    他一把将门环握住了,色厉内荏的盯着浅桑看,那双空洞的眼睛,黑的好像深不可测的有古井一样,浅桑略微后退,调整一下自己的心跳,只见,言暄枫居然拿出来一把锁子,将门环给锁住了。
    如此一来,她的恐惧比刚刚还要扩大了,“你,你做什么啊”
    “朕做什么你说呢朕和你在这里这个屋子里,孤男寡女,能做什么呢”言暄枫什么时间变成了这种模样呢浅桑看着眼前的言暄枫,只感觉这个言暄枫是那样的陌生,是那样的语言乏味而面目可憎。
    “言暄枫,放我出去。”浅桑用肢体语言,强烈要求离开这里,她是一刻钟都不能在这里了,只感觉这里的气氛是那样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