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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暄枫,放我出去。”浅桑用肢体语言,强烈要求离开这里,她是一刻钟都不能在这里了,只感觉这里的气氛是那样的压抑,她是逃也似的要离开这里了。
    “放我出去,言暄枫。”想不到,彬彬有礼的言暄枫,有朝一日会变成这种模样,浅桑的心情沉痛无比。
    要早知道,来这里会有这一幕她是真的不会来的,那么说开,他是用诓骗的手段诱导自己来这里的了,现在的她,简直想要立即出门去。
    “朕现在想要问问你,你对朕果真无感吗”言暄枫因为喝了酒,整个人狂躁不可一世,随时都有可能做出过激行为。
    “无感,自然是无感了”浅桑一句话抹杀掉了一切。
    “好,真好,真好啊。”他忽而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绣墩上了,好像浑身的力量在这么一刹那之间,消失了一个干干净净,一切全然都不存在了似的。浅桑看到言暄枫在颤抖,“我去了。”她说。
    “浅桑,你”他的嘴唇颤抖的厉害,嗫嚅了很久很久,但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浅桑叹口气,到门口去了。:
    第七百八十五章 大风起于青萍之末
    其实,刚刚他已经将这殿宇的门锁住了,浅桑是不能打开的,其实,今天他是打算破釜沉舟了。
    “你的孩子朕已经找到了。”他忽而这样说。
    浅桑闻言,怔住了,立即回头,急切的到言暄枫的身旁。“你说什么,你说我的孩子,你找到了”
    “麒麟儿,朕已经找到了,但朕现在不能给你,除非你”言暄枫要挟的意味很明显了,盯着浅桑啊。
    “你休想。”浅桑悍然拒绝,言暄枫苦笑一声,“那么你就去吧,朕好好想一想,朕也给你考虑的时间,朕不希望下一次见到你,你还是这模样,你明白吗”
    “言暄枫,麒麟儿究竟在哪里,你告诉我”
    “朕岂能这样轻而易举告诉你,告诉你以后,你会感激朕吗你们很快就要骨肉团聚了,朕却还是一个孤家寡人呢,你去吧,今日,不要和朕说话。”
    “你”浅桑气坏了,但念在现下,言暄枫是喝醉了的前提之下,只能跺跺脚,气哼哼的到了门口,言暄枫盯着浅桑看,浅桑完全不需要钥匙,一双手轻轻合十,跟着念诵了一句什么东西。
    空气中有樱花瓣在飞舞,这些飘飘洒洒的樱花瓣,落在地面上,却全然都消失了,浅桑的手轻轻挥舞一下,那樱花瓣进入锁孔,嘭的一声,锁子就一分为二了。
    “言暄枫,我早晚还是要到谷中去的,你和我,不得善终,我希望你明白。”浅桑幽幽叹口气,到门口去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的远了。
    这片刻,外面的冯公公进来了,看上去很焦急的模样。
    “做什么”
    “皇皇上,冯大人来了,二来,还有个消息,今天早上,王爷回来了。”
    “哦”言暄枫回过神来,淡淡的酒意,好像从毛孔中消散了,面上浮现了一抹久违的神采,“朕去看看。”
    “皇上,冯大人在门口呢,要不还是先让冯大人进来他是有事情呢。”
    “冯大人哪一个冯大人”言暄枫还有点大舌头,毕竟刚刚吃的酒太多了,虽然是梨花白,但是也经不起这样饮用,更兼,这梨花白初初吃起来不见怎么样,但后劲却非常之大,现在的言暄枫,感觉头晕目眩。
    “是奴才的舅舅冯渊冯大人。”满朝文武中,所谓的“冯大人”多了去了,他是不清楚究竟此冯大人是哪一个冯大人,现下,听冯公公这样一说,酒气也烟消云散了。不免疑惑“从三年前,他就养老去了,好不好,现如今又是到帝京来,可是什么意思呢”
    “皇上,您接见接见就明白了。”显然,这冯公公是有难言之隐了,看到这里,言暄枫点点头。“让冯大人进来,朕就接见接见。”
    “是冯公公面有喜色,立即出去了。
    言暄枫斟茶一杯,自斟自饮,现在的言暄枫,很需要醒酒,闭着眼睛深呼吸,酒气萦在脑海中,时而缥缈,时而浓郁,外面,那鼓点一般的步履声,已经到了,锵然一声,似有什么人跪在了面前。
    这一声,范言暄枫立即睁开了眼睛,再看时,面前却是一哦个涕泪交流的老大人,朝服已经很多年没有穿了,但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风烛残年的老人,跪在他的面前,朝服就显得松垮的厉害。
    说起来冯大人冯渊,他是感激不尽的,在父亲做王爷的时间,这冯大人就在父亲跟前效劳,何为犬马之劳,看看当年冯大人的功劳就一目了然了。
    后来,冯大人力排众议辅佐自己,在后来,大人兢兢业业在朝廷里做事情,官儿做到了中书令上,在后来,他是年迈了,言暄枫体恤大人劳苦功高,让他在京中找个地方养老去了,目下,已经三年了,君臣没有见面。
    今时今日,是什么风将冯大人给吹到了帝京呢
    看到冯大人这哭哭啼啼的模样,言暄枫立即上前每一步,将跪在面前的冯大人给搀扶起来。
    “皇上,皇上,您您好歹帮一帮老臣啊,老臣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大人好没来由,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还请大人起来说话。”
    “您要不帮帮老臣,老臣就长跪不起啊。”冯大人偏执狂一般的跪在面前,言暄枫给了冯公公一个眼神,想要问究竟怎么一回事,冯公公立即上前,同样跪在言暄枫的面前。
    “皇上,事情是这样的”
    冯大人情绪太激动了,以至于完全没有办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清楚讲明白,还好今时今日有冯公公在这里,冯公公将事情说了,言暄枫闻言,沉吟了一下,“这事情,落在王弟手中恐怕就不好做了。”
    “皇上,老臣一辈子就怎么一个独苗儿啊,老臣老年得子,唯恐孩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老臣膝下凄凉,到底是偏爱了点儿,但即便是老臣的儿子一不小心弄出来人命案子,一来毕竟年代久远了,这里面的情节焉能听那老人说的话就偏听偏信呢”
    “二来,事情已经过去了那许久,现下,老臣的儿子早已经改过自新,依照老臣看,给他小惩大诫就罢了,那老人无非是想要厚葬自家女儿,再来就是讨一个说法罢了,老臣愿意承担一切的后果,只是还希望您您能救助救助一下犬子啊。”
    冯大人说着说着,不禁泪下如雨,看到这里,他的心也一怔,面上浮现了一块痛楚。
    “冯公公,快预备马,晚了就来不及了。”言暄枫立即丢给冯公公一个眼神,这冯公公一溜烟就去御马监准备马儿了,一会儿连同马匹带马鞭子都准备得了,言暄枫一把将马缰绳握住了。
    “大人现如今乘坐銮舆来就好,朕先走一步。”言暄枫去了。
    “某要怕,皇上亲自出马呢,王爷再怎么也会给皇上金面的。”冯公公将自家舅舅搀扶起来,“您莫怕,现下我们就过去。”
    “哎。”冯大人拍一拍胸膛,少气无力的站起身来“逆子,逆子,逆子啊。”
    “有皇上在,王爷不会将世兄怎么样的,您放心就好了。”冯公公还是比较与偶自信力的。
    这边,温子玉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冯大人出来,温子玉何等样的聪明人啊,自然是知道这冯大人搬救兵去了,当那老苍头还要给温子玉续杯,温子玉却一把将茶杯用手背盖住了。
    “且不用了,我也还有事情,不过也请你告诉老大人,原是不需要苦心经营,此事,板上钉钉,请什么人,都徒劳无益的,不相信,我们拭目以待”温子玉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拍一拍那老苍头的肩膀。
    老苍头点点头,暗暗的叹息。
    这边,温子玉马不停蹄到王府了,王府外,汇集的人比之前还要多,跪在地上指证的人比刚刚也要多了,现在,那冯琪好像一条死狗一样委顿在地上,时不时的朝着门口张望一下,大概在等自己的老爹过来救场。:
    第七百八十六章 铁面无私言帝封
    言帝封还是如此气定神闲。
    “记上,记上,都记上。”言帝封看看旁边的一个侍卫,那侍卫都惊呆了,一个人,焉能如此连环作案呢作案也就罢了,焉能一次一次都逃脱律法的制裁,真是让人感觉诧异。
    现在,要不是言帝封在这里三堂会审,十有八九这家伙还要为非作歹。
    其实,不是人们不去告状,而是这群人告贷无门,现如今,有言帝封在这里做青天大老爷,人们都不怕,立即跪在面前叩首。
    “小人前几天,在郊外,遇到这恶少,他将小人的腿打断了,王爷,王爷,您要为民做主啊。”
    “草民并不敢妄言的,只因为草民去年在冯大人跟前借用了十两银子,孰料今年草民连本带利还了十六两,冯大人没有说什么,这冯琪冯少爷却非要一百六十两,王爷啊,这一百六十两,对小人来说,的的确确是个天文数字啊。”
    “记下。”言帝封扫视一眼旁边的推官,推官连连濡墨,记录的速度简直要跟不上了,他给了堂下的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本王想不到”言暄枫慢条斯理的将盖碗放手边,目光笃定的落在那冯琪的面上。“一个无官无禄的人,横行乡里恶贯满盈这么多年,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处理他,本王不但要惩治他,何人曾经包庇过,都给本王状告,本王不将他们顶戴花翎给拿下,枉为人子。”
    诸位因看到今日言帝封是的确动了真气,知道是平反昭雪的时候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将那些官官相护的人名字都说了出来,旁边的推官手挥目送,洋洋洒洒一会儿就记录了一大张纸。
    真是让言帝封都想不到的事情,他满以为,帝京不存在这种事情的,但哪里知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尽管,言帝封也知道这群做官的不是不去管,而是没有能耐去管,胆小如鼠并不敢去捋虎须。
    但言帝封还是气愤,因为,他们居然压根就不曾将这案件传递到自己耳边。
    这片刻,温子玉进来了,径直到言帝封的身边,切切的对言帝封耳语了两句,言帝封的凤眸登时明亮了,众人以为,情况又是要变了。
    毕竟,刚刚言帝封压根就不知这冯少爷的爹爹是何许人也,现下,那冯渊响当当的名头来了,自然是让言帝封避之惟恐不及的,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诸位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
    只见言帝封岿然不动,听温子玉将那冯大人尿遁的事情说了以后,言帝封自然明白,那冯大人是到帝京去搬救兵了。此刻,诸位梭巡的目光疑惑的看着言帝封,只见言帝封爽然一笑,长身玉立。
    “行刑。”他给了施申书一个眼神。
    上将军施申书杀人不眨眼,他才不管你是何人呢,唯言帝封马首是瞻,听言帝封这样说,立即下堂,用力一把揪住了这冯少爷的发髻,用力一推,这冯少爷顿时一个狗啃泥。
    再看时,虎头铡已经来了,明晃晃,冷飕飕,好似一泓冷水一般。
    “行刑。”施申书瞪圆了眼睛,凶神恶煞的模样,旁边走过来五个人,其中四个乃是控制冯少爷四肢的,其余的一个,将冯少爷的头塞在了铡刀之下。
    一开始,冯少爷还没有感觉惧怕,毕竟温子玉已经去请老爹了,但现在,眼看到温子玉一人回来,后面不见爹爹,他兀自感觉奇怪,这下,因看虎头铡都来了,不禁恐慌起来。
    连声音都变了。
    嘶哑的声音,好像含着刀片一样。“啊,言帝封,言帝封,你你不能杀我啊,你不能杀我啊,你不能不能啊”
    “爷爷,言暄枫爷爷王爷啊您不能,不能啊,我求求你了。”他看看言帝封不为所动,索性换做了以物易物的买卖“啊,王爷,王爷,您只要不杀我,您要什么我就给您什么,我给您一万两白银,您看怎么样”
    “不,不,黄金,黄金一万两黄金。您看如何呢究竟如何呢”
    “行刑。”施申书摆摆手,那刽子手朝着手中脱了一口唾沫,眼睛暴睁,俨然比平日里大了不少,虎吼一声,哗啦一刀手起刀落,那大好的头颅已经成了滚地葫芦。
    这刽子手收起来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看都不看尸体一眼,对着言帝封自信的点头“请王爷,请将军验刑。”
    “申书。”言帝封轻轻看向施申书,施申书点头,迈着端稳的步伐从堂上下来了,蹲在那尸首旁边看了片刻,点点头,对旁边几个人说道:“好了,送到冯家去,具体的罪状,很快就会送到他们府上。”
    “是。”那五个人将尸体拖走了,尸体刚刚到门口,外面响起一连串急骤的马蹄声,众人回目一看,发现马背上的骑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