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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鳏夫三百年[女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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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半晌后,女人终于轻嗯了声。
  见姜轻霄竟然答应了,柳惊绝欣然坐起,捧起了桌子上已经有些凉了的药,乖顺地喝了起来。
  就在他刚喝两口的时候,院门突地被人踢开了。
  嘭得一声巨响,惹得二人齐齐敛眉望去。
  “大、大夫,嗝,快、快帮俺看看。”
  一个身穿赤红袄子,胸前带着黑腻色脏污的中年女人,醉醺醺地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还拎着一个未喝完的酒壶。
  她喝得烂醉如泥,走路东倒西歪,双腿还不住地打着摆子。
  姜轻霄见状站起,扶住了右脚踩左脚差点跌倒的女人,借着夕阳的余晖认出了她是隔壁村杀猪的董二。
  董二杀完猪就喜欢喝酒,偏偏酒量还十分的浅,酒品也差。
  “大、大夫,快帮俺瞧瞧,俺快疼死了。”
  董二怪模怪样地朝姜轻霄行了一礼后,随后就用手向外扒开自己的嘴,让她看。
  女人口中呼出的浊气不仅带着浓烈的酒味儿,好像还刚吃过葱、蒜猪下水的那种荤腥物,几个味道结合在一起,着实难闻。
  姜轻霄只淡淡蹙了下眉后,手便愈发地握紧了她的肩膀,支撑她站稳。
  接着微微偏头,仔细地朝她口腔内看。
  片刻后,她温声言道:“你是荤腥辣子吃得太多,还内结郁火,所以立事牙肿了。”
  “那、那俺该怎么办?”
  董二捂着已经肿了一边的脸,口齿含混地说道。
  姜轻霄扶着她坐在石凳上后,淡淡开口,“这几日,不仅要戒荤腥和辣子,更重要的是。”
  她说着,拿走了董二手里的酒壶,“还要戒酒。”
  “你先在这等着,我去抓点药。”
  姜轻霄说完,径直朝着不远处的药房走去。
  没了酒喝的董二难受地搓起了手,整个人如坐针毡。
  就在她无意间地一转头,发现了自己对面正坐着一位男子,在小口小口地啜着碗中的药。
  那男人面皮生得极其白嫩,比她见过的雪都白,长得也比她家那个又黑又糙的夫郎不知好看多少倍。
  她长那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俊俏的小郎君,跟戏文里会吸女人精。气的妖精一样,不禁看得眼都直了。
  董二上下又将他扫视了几番,越看心中越痒。
  “小郎君,可是自己一个人来瞧病?”
  “家是哪的啊?”
  她凑近了些,试图与其套近乎。
  闻言,柳惊绝冷冷瞥了她一眼,未置一词,低头继续喝药。
  呦,还是个辣的。
  这不巧了吗,她就喜欢吃辣。
  酒意上脑的董二,又靠近了几分,眯眼调笑道:“小郎君长得可真水灵,今年多大啦。”
  说着,她便要去抓柳惊绝的手,谁知竟被对方灵活躲开了。
  董二压抑着心中的不满,轻啧了一声,“听话,让姐姐稀罕稀罕。”
  她脸上重又堆起笑容,肿着的脸在眼下挤出层层褶皱,显得油腻滑稽。
  这一次,董二朝着他的脸伸出了手,“姐姐俺是杀猪匠,你懂吧,跟了俺,你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哎呦,这小脸,啧啧啧。。。。。。”
  谁知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柳惊绝用药碗砸了脸。
  还是左半边肿起的地方。
  董二疼得痛叫了一声,一口脏话脱口而出,褐色的药汁连同着药渣,混粘在她左半边脸上,苦涩的药汁还迸进了她眼中。
  眼球受了刺激发出剧烈地酸痛后,酒也顿时醒了大半。
  柳惊绝见她这般狼狈模样,终于开了口,笑悠悠道了句:“蠢货。”
  眸中面上满是冷意。
  “臭表子,你装什么装啊!长成这样,一看就是出来卖的。”
  董二面子受挫,当即便被惹毛了,她家世代杀猪,在这附近的几个村里,都算得上是有钱有势,还从没有人像面前的男子对她这么不客气。
  “老娘愿意上你,是看得起你,别他爹的给脸不要脸!”
  她说着,冲了上去右手紧紧地抓住了柳惊绝的左手腕,接着便想挥手重重地掴下。
  柳惊绝的瞳孔,一瞬间收缩如芒,眸中杀机毕现。
  就在董二的巴掌快要落下时,被人当空截断了。
  姜轻霄握紧了她的手腕,向后翻折,接着手臂一个用力将董二向后扯离了青年。
  又一脚踹在了她背上,将她踹出了大门。
  做完着一切后,向来神色温和的小姜大夫,已是满面寒霜。
  “你方才要对他做什么!”
  姜轻霄冲着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董二大声呵斥道。
  地上的女人呲牙咧嘴地揉着腰背勉强站起,理直气壮地想要倒打一耙。
  指着姜轻霄身后的青年大声嚷道:“是他!是他不检点,先勾引姥子的!”
  她说的这话,姜轻霄一个字都不会信。
  先不说她相信柳惊绝的为人不会这么做,再者是她在配药期间便听到了动静,并亲眼目睹了董二恼羞成怒想要打人的场景。
  姜轻霄敛紧了柳眉,心口怒火灼烧,语气冷肃地对着董二说道:“我都看到了,你休想抵赖。”
  说着,她侧身露出身后的青年,对着面前的女人,态度一改往日的温和,罕见的强硬。
  “跟他赔礼道歉。”
  董二在这几个村子横行霸道惯了,都是别人给她道歉,还从未给别人道歉过,更别说一个男人。
  作为女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她咬牙切齿道:“他爹的,姜轻霄,你为了一个臭男人想跟俺撕破脸是吧!”
  董二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面露凶狠。
  谁知,对面的女子却对她的威胁丝毫不惧,仍然坚持道。
  “给他赔礼道歉!”
  董二看似野蛮霸道,实际上也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见姜轻霄动了真格,随即骂骂咧咧地转身想走。
  “爹的,真是晦气,老娘不跟你一般见识。。。。。。”
  见董二转身想跑,姜轻霄柳眉随即一蹙,快步走上前想要抓住她。
  “不道歉也可以,随我去见官!”
  谁知那董二不知从哪里抓来的一把散雪,突地洒到了姜轻霄的脸上,脚底抹油地跑了。
  “你站住!”
  姜轻霄擦掉了脸上的雪沙,刚想上前追去,谁知竟被身后的青年紧紧抱住了腰身。
  “轻轻,别去!”
  “别丢下我一个人。。。。。。”
  青年说着,语气惊慌中又带着一点哭腔。
  闻言,姜轻霄连忙转身,随即拥着他进了院门。
  将院子紧紧锁上后,姜轻霄望着受了惊吓,依偎在她怀中低声啜泣的柳惊绝,心中自责不已。
  她一点点地揩掉青年面上的泪珠,蹙眉叹了口气,“怪我,若不是我把你丢在那,你也不会被。。。。。。”
  谁知姜轻霄话还没说完,便被青年抓住了手,青年将侧脸贴在了她的胸肩处,依恋地蹭了蹭。
  神情倦怠而脆弱,“别说了轻轻,才不是你的错。”
  他抬眼瞧她,眸子被泪水浸得如同血红的透玉,眼神湿软得一塌糊涂。
  “最重要的是,你别被她伤到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说罢,柳惊绝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落在姜轻霄的眼中,却刺得她心尖发疼。
  她低叹了口气,轻柔地将青年拥入了怀中,眉宇间充斥着自责与愧疚。
  姜轻霄表面答应了柳惊绝不再追究此事,心中却盘算着怎么让董二给他道歉抑或是送她去见官。
  深夜里,姜轻霄是被院中细碎的水声给吵醒的。
  她下意识地朝榻上望去,但见柳惊绝原本睡着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
  姜轻霄急忙披衣而起。
  待走出房门,便见院中青年,正佝身在一个水桶边搓洗着什么。
  她缓慢地走上前,待看清楚柳惊绝在做什么后,错愕地怔在了原地。
  只见他在用力地用水清洗着自己的左手腕。
  皎白的月光下,原本皓白伶仃的腕子,此时已被搓洗得殷红淋漓,向外渗着点点的血丝。
  柔嫩的表皮已然被青年搓破了。
  姜轻霄蓦地蹙起了眉,抓住了柳惊绝的手臂,制止了他的自。虐。
  “阿绝,你在做什么?”
  闻言,青年缓缓地转过身,眼底嫣红一片,神情偏执又绝望。
  对着她委屈地说道。
  “轻轻,好脏啊,洗不掉怎么办。”


第18章 十八个鳏夫
  姜轻霄闻言,震惊地眨了眨眼睛,这才回想起柳惊绝的左手腕曾被董二抓过。
  被董二抓过,所以才觉得脏,于是才会不停地去洗。
  明明当时心里害怕恶心至极,还要装作云淡风轻地去劝慰她息事宁人。
  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不想看到她自责和受到报复。
  可依柳惊绝会对某一件事特别执着的性格,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定然不会像表面的那般平和安稳。
  积攒的委屈和恐惧一直深埋心底,直到深夜爆发,又不愿意吵醒她,只能来到院中,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手腕,直至伤痕累累。
  自己早该想到的。
  姜轻霄蹙紧了眉,心底涌出一股躁郁。
  冬夜里的风,犹如冰刃一般无孔不入,即使是一阵小风也足以冷得人牙齿打颤。
  更别说用冷水不停地洗手了。
  姜轻霄一言不发,用手掌全然地裹住了青年冰凉的指节,拉他进了屋。
  将炭火捅到最旺后,姜轻霄拎着行医箱来到柳惊绝面前给他包扎。
  青年面色苍白木然,一双柳眼却被泪水浸得殷红,随着他微微发颤的动作而簌簌往下坠。
  姜轻霄蹙眉望了他一眼,开始垂头替他仔细地处理伤口。
  幸好她发现得及时,柳惊绝的手腕只是被搓掉了一层表皮,并未伤及内里。
  可那一大片渗出表皮的血点,瞧起来也挺骇人的。
  上药的时候,青年好似猛然地怔醒了,开始轻微地挣扎起来。
  忍着哭腔不停地乞求她,“轻轻、轻轻,我求求你了,别碰,好脏。”
  反复多次后,姜轻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紧紧地蹙着眉,第一次语气严肃地对着青年说话。
  “柳公子,你再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会生气的!”
  话音落下,望见青年面上一闪而过的无措与委屈,姜轻霄心一软,后悔自己方才如此严厉地对他。
  刚想柔下声来向他道歉,便见青年蓦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唇,将手腕一点点地递到了她面前,脸却侧了过去。
  口中抽噎地说道:“轻轻,我乖的,你别生气。”
  姜轻霄见他这般模样,心里也荡起层层的酸涩,想拥他入怀的渴望史无前例的强烈。
  可柳惊绝刚被董二刺激过,她不能再伤害他。
  姜轻霄深深地望了青年一眼,低下头继续为他抹药。
  待包扎完毕后再抬头,她一下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蓦地抬头伸手强硬地将柳惊绝的头转了过来。
  只见青年原本柔软的下唇处,此时已齿痕瘢瘢,细细的一条血线自他的唇角流下,瞬间割裂了姜轻霄清醒的理智。
  “你做什么!”
  脱口而出的话,带着气愤又心疼的颤抖。
  青年闭上眼,神情崩溃。
  不住地喃喃道:“轻轻,你别碰我了,好脏啊,真的好脏。。。。。。”
  “哪里脏?”
  女人眼眸不断震颤,柳眉紧锁,说出口的话甚至有些咄人。
  她蓦地伸出手去,强硬地顶开了青年的齿唇,指腹探进了他的口中。
  解救下了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的下唇。
  柳惊绝含着她的手指,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只一刹,姜轻霄岌岌可危的理智瞬间坍塌,她叹了口气,对上青年泪水盈盈的眸子。
  一字一句、温柔又坚定地说道:“在我眼里,阿绝你心思纯善,最是洁白无暇。”
  “所以,别再伤害自己了。”
  话音既落,青年的神情有一瞬的空滞,随后全身便遏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曜黑的眸中,水光越聚越多,平直的胸口也在上下起伏着。
  双眼来回地逡巡着她,似是难以置信,在反复地确认。
  真的吗?
  真的吗?
  真的吗?
  姜轻霄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向他证明自己,冲动之下再不顾礼数地抬起了青年那被纱布裹着的手腕。
  垂头落下一吻。
  刹那间,柳惊绝隔着纱布好似被烫到了一般,脊背忍不住地痉挛了一下。
  无数痒意与快。感自姜轻霄吻过的腕间开始,顺着手臂的脉搏、骨骼、经络,密密地向上攀爬。
  随后包裹住他震颤不已的心脏,最后炸开。
  柳惊绝的思想有一瞬时的空白,再恢复时,裸。露在外的皮肤乃至小指关节,都不受控制地变成了淡绯色。
  眼泪更是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姜轻霄惊愕地望着他,以为柳惊绝这是在排斥她的靠近,随即撤身想要对他道歉。
  谁知手刚松开,便被柳惊绝扑了个满怀。
  青年抱住她腰身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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