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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鳏夫三百年[女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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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听到这话?,连忙地道了声谢,随即背着那筐草药快步追上?了他。
  水衣背上?的那筐草药堆得极满,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几下?起伏间?便?有些摇摇欲坠。
  柳惊绝随即加快了脚步与他拉开距离,谁知少年却咬得很?紧。
  “阿绝哥哥,姜姐姐最近还好吗,我好像有些日子?没见她了。”
  少年故作自?然地开口。
  丝毫没有觉得当着青年的面,去关切他的新?婚妻主,有什么不妥之处。
  柳惊绝闻言,抿了抿唇,淡笑道:“妻主她很?好,我们每天过得都很?开心,前几日她还带我去了棠镇看日影戏。”
  闻言,水衣的神情微僵,心口难以遏制地溢出一股酸水。
  随即不甘示弱地接道:“这样啊,那姜姐姐去吃巴记那家的辣子?鸡丁了吗,我记得她很?喜欢。”
  水衣简单的一句话?,便?向青年昭示了他与姜轻霄关系的匪浅,毕竟他随便?就能说出姜轻霄爱吃的食物。
  柳惊绝一眼便?瞧出了少年浮于表面的炫耀之意。
  同时?也如对方所?期望的那般,起了嫉妒之心。
  嫉妒水衣竟然陪伴了姜轻霄那么长时?间?。
  还有,嫉妒他如此了解轻轻的喜好。
  想到这儿,柳惊绝口中的毒牙蠢蠢欲动。
  片刻后,他方悠悠接道:“没有,妻主陪我去吃了小馄饨。”
  说着,青年弯眸笑道:“不过我今日才知妻主竟然喜欢吃辣子?鸡丁,正好改日可以做予她尝尝。”
  “谢谢水衣弟弟。”
  柳惊绝简单的一句话?,不仅向水衣展示了姜轻霄对他的偏爱,还顺便?揶揄了他方才说的话?替他人?做了嫁衣裳。
  水衣闻言,蓦地抿紧了唇,几乎是?从?牙缝中才挤出的一句‘不客气’。
  就在这时?,他望见前路有些坑洼不平,随即打起了精神,快走了几步与青年挨得极近。
  待走到凹凸不平的地方时?,水衣瞅准机会故作踉跄了一下?后,朝着柳惊绝的方向倒去。
  他早已做好了对方会向一旁躲去的准备,谁知青年竟直直地站在原地扶住了他。
  水衣背上?的竹筐如他设想一般地歪斜,里面大半的草药倾倒在了柳惊绝的身上?。
  “啊,抱歉抱歉!”
  少年慌忙站定?,一边道歉,一边惴惴不安地观察着面前青年的反应。
  这筐草药里,他混入了大量的峯熟草,听村里老人?们说这峯熟草可以驱邪。
  邪祟挨上?,便?会疼痛不住,慌忙远离。
  那日那只刺猬精喝多了就绷不住露出了原形,而柳惊绝作为他的的朋友,道行说不准还不如他。
  他倒要瞧瞧,柳惊绝是?什么妖精!
  可等了片刻,身旁的青年仍没有什么反应,不仅慢条斯理地拍落了身上?的草药,甚至还帮他捡起了掉落在地的峯熟草。
  水衣惊慌地眨眨眼,难以置信柳惊绝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终于,他忍不住问道:“你、你怎么没事?”
  闻言,柳惊绝眸色深沉地望了他一眼,少顷扯唇笑了一下?。
  反问道:“怎么,你希望我有事?”
  水衣心下?一惊,慌乱地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他说着,不敢再看青年冰冷锐利的眼睛,重?新?又背好竹筐后,逃也似地远离了他。
  好在俩人?已经走到了山路口,水衣僵着声音对着柳惊绝道了声谢后,便?一路小跑回了家。
  直到将大门紧紧关上?后,他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背后的那一大筐草药水衣都没来得及歇下?,便?腿软地跪坐在了地上?。
  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与柳惊绝单独相互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手脚冰凉喘不过气,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紧紧地绞住了脖子?。
  青年的面上?有时?虽带着笑,却那双眼睛,却冷锐如冰刀。
  冷冷望向他时?,让水衣产生了一种会被那眼神随时?刺破喉管的错觉。
  让他现在回想时?,还会忍不住寒毛倒竖。
  想到这儿,水衣下?意识地抚了抚心口。
  却立刻觉察出了不对劲。
  他随即爬起来将全身上?下?翻了个遍,甚至将竹筐中的草药全都倒了出来翻找了一圈。
  可都没有寻到踪迹。
  片刻后,少年惊慌又难过地哭了起来。
  他弄丢了姜姐姐送的巾帕。


第29章 二十九个鳏夫
  崎岖狭长的山道上; 一少年?提灯正在寻找着什么。
  待来来回?回?将今日?所?有去过的路找了三四遍,甚至旁边的杂草丛都没有放过后,水衣才彻底接受; 他弄丢了姜轻霄送给他的巾帕这一事实。
  汗水夹杂着泪水; 黏连着蓬乱的发丝; 沾在少年原本光洁的面颊上。
  显得颓唐又狼狈。
  那双原本又大又亮的眼睛; 此时也失了光彩。
  他拎着手?中火光如豆的油灯,擦着眼泪一步步地朝家走去?。
  步伐缓慢且沉重。
  油灯在漆黑的夏夜里烫出一个小小的洞,夜风一吹; 又摇摇晃晃、岌岌可?危。那被汗水浸透了的麻布外衣,刮在少年?皮肤上时; 又冷又刺。
  水衣已经预知到了未来,回?家后迎接他的,不会是阿爹的安慰; 只能?是喋喋不休的劝嫁与责怪他浪费家中唯一一盏油灯的数落。
  一想到这儿,水衣的心中便涌出了无尽的疲惫与绝望。
  如果可?以,他想永远待在姜姐姐的院子里,听她介绍各种各样的草药和疾病; 以及千奇百怪的故事与传说。
  陪她整药材、磨药粉。
  待自己到了可?以成婚的年?龄,便顺理成章地嫁给?她; 为她生女育儿、白?头到老。
  可?为什么老天爷连这点要求都不愿意满足他,甚至还要将这一点点念想都夺走。
  明明是他先来的不是吗?
  水衣多想一刻; 对柳惊绝的憎恶便愈深一分。
  甚至开始怀疑; 是柳惊绝将他的巾帕偷走了,毕竟那巾帕是遇到他之后才不见的。
  少年?越想越气; 甚至控制不住想要找青年?当面对质。
  可?刚向前跑了几步,却又慢慢地停了下来。
  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姜姐姐; 已经不属于他了。
  就在这时,吊着油灯的麻绳突然?断掉了。
  珍贵的灯油顿时倾洒了满地。
  黑夜中,唯一的一点光,就这样熄灭了。
  少年?顿在了原地,下一刻,崩溃大哭。
  这一旁,水父焦急地站在自家屋檐下,不时地朝着山上张望。
  好半晌见到熟悉的人影后,他拖着因长期站立而刺痛的右腿,一瘸一拐地跑到水衣面前。
  看到他手?中拎着的破碎油灯后,便不由分说地拧住了他的胳膊,啪啪啪地打在了少年?瘦弱的脊背上。
  又气又急地吼道:“你这个死孩子,又跑到哪去?了,大半夜的跑上山,还把家里油灯给?弄坏了,想气死你老爹是不是!”
  骂完之后,水父便觉察出了些许的不对劲。
  他将呆愣愣的水衣扯回?了家,又将灶台里的余烬点燃,接着跃动的火光,看清了少年?此刻的神?情。
  苍白?的脸上,原本那双又大又圆的杏眼,此刻布满了血丝,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当晚,水衣便发起了高烧。
  不仅人一直昏迷不醒,还总是说些胡话。
  水父见喂了几幅药却没效果后,便怀疑儿子是不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遂即便托人去?隔壁村请神?公来看。
  神?公被请来后,先是掰开水衣的双眼,看了下眼底。
  接着又接连看了他的十根手?指与脚趾。
  最?后去?让水父找一颗鸡蛋来。
  水父在一个破旧的瓦罐里,掏出了家中唯有的一颗鸡蛋。
  这还是那次水衣伤了腿,用姜轻霄给?的钱买来的。
  原本他打算留着到儿子生辰的时候再?煮给?他吃的,眼下却不得不拿了出来,以解燃眉之急。
  神?公接过水父手?中的鸡蛋,边念着咒语边将鸡蛋从?上到下,从?前往后地在水衣身上滚了一圈。
  最?后,将鸡蛋磕开,打进了碗中。
  看到碗中蛋黄上浮现的图案,神?公皱起了眉。
  抬头看向面前忧心忡忡的水父,缓缓说道:“你儿子这是得罪了蛇妖,被它给?报复了啊。”
  闻言,面前的男人一僵,随即红了眼,焦急地说道:“那怎么办啊大师,我求求你救救我家水衣,求求了。”
  说着,便朝神?公跪了下来。
  神?公与他有几分交情,随即扶住了水父的手?臂,宽慰道:“其实也没多难办,这条赤练蛇道行不深,买些好酒好肉到山上,再?好好地给?人家赔礼道歉,也就没事了。”
  “不过。。。。。。”
  他说着,皱起了眉,看着蛋黄上那条红黑相?间?的小花蛇,叹了口气对着水父言道:“不过蛇这类妖物,报复心极重,能?避开就别轻易招惹。”
  “依我看,这几日?你家孩子需得吃点苦头。”
  听闻此事有办法可?以解决,水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将神?公客客气气地给?送走了。
  回?到屋中,水父看着躺在炕上,昏迷不醒的儿子,苍老的面上满是疲惫,深深地叹了口气后,从?炕底中扒出了一个灰扑扑的小木盒。
  小心翼翼地打开后,看着里面满满的一盒铜钱,咬了咬牙后又合上了。
  那是他辛苦为水衣攒下的嫁妆,无论如何是不能?动的。
  水父拖着阵阵发疼的右腿,又来到了炕的另一边,拿出了被一团破布包裹着的物什。
  待一层层打开后,里面是一只黯淡发黑的银镯。
  是水母生前,打来送给?他的。
  也是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水父伸出粗糙的手?指,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着那只银镯,浑浊的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他强忍着心酸的哭声,怕惊醒炕上的儿子。
  待哭够之后,水父才颤巍巍地站起,将银镯装进了自己的里衣,又系紧了胸前的盘扣后,转身出了门。
  可?纵使按照神?公说的,水父上山又是好酒好肉地招待,又是磕头赔礼认错后,水衣也过了四五日?才好。
  那段时间?里,少年?白?日?昏迷不醒,夜晚便开始折腾起水父来。
  猩红着一双眼睛,流着涎水大吼大叫不说,还总是什么衣服也不穿,在地上如蛇一般扭动爬行。
  口中发着嘶嘶嘶的声音。
  将水父吓得不轻,可?又不敢声张,怕周围人闯进来看到他这样后,毁了儿子的名声。
  只能?一边阻止着他跑出屋子,一边不断哀嚎着哭自己命苦。
  直到第五日?,水衣的情况才渐渐好转。
  少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时,一下便瞧见了身侧面容憔悴、头发花白?的父亲。
  他出声喊了句‘阿爹’。
  嗓音嘶哑,仿佛一张破布,被陡然?地从?中撕开。
  水衣惊愕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这时才发现自己手?臂上伤痕累累不说,身上更是不着寸缕。
  水父被声音吵醒,睁开眼看到儿子醒来后,下意识地朝后踉跄了一下,害怕地跌坐在了地上。
  待水衣又喊了他一声‘阿爹’后,方?回?过神?儿来。
  当即抱着神?情恢复了清明的儿子,痛哭出声。
  随后,水父边哭边将这几日?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待听到自己得罪的是蛇妖后,少年?惊恐异常的同时,眼前陡然?地划过了柳惊绝的脸。
  以及对方?望向他时,那又冷又利的眼神?。
  原先,水衣觉得那眼神?可?怕的同时还有些莫名的熟悉。
  现在才陡然?惊觉,那时柳惊绝的眼神?,与他无意间?踩碎了一窝蛇蛋,又被恰好捕猎回?来的公蛇撞见时,那怨毒冰冷的眼神?,一般无二。
  想到这儿,少年?的心蓦地颤了一下。
  心中惊怕不已的同时,越来越多的激动与兴奋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
  仿佛原本坚不可?摧的壁垒被他终于敲开了一个小角,里面投射出的光芒与希望,轻易便引燃了他的理智。
  水衣蓦地攥紧了父亲的手?臂。
  眼圈逐渐发红,神?情偏执又疯狂。
  不住地喃道:“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他是妖!
  他说着,不顾身旁父亲惊疑的目光,克制不住地笑出了声,额角青筋毕现。
  爬满了红血丝的眼眸中,满是嫉毒与期待。
  ————————
  刚沐浴完毕的女人一进屋,便见榻上的青年?手?中正?捏着一方?巾帕把玩。
  姜轻霄一眼便瞧出了那是自己前些日?子,递给?水衣擦眼泪的巾帕。
  她擦干头发后,将湿透了的布巾搭在了一旁,顺势坐在了塌边。
  随意问道:“这巾帕是水衣送回?来的?”
  闻言,青年?神?情自若地点了点头。
  姜轻霄微挑了下眉,“我见他前几日?还塞在前襟处,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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