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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鳏夫三百年[女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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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还有一个给昏厥之人喂药的方法,那就是用筷子插。入患者的喉中,迫使他们打开食道,再将药汤灌进去。
  可这种方法太过痛苦和残忍,姜轻霄下意识地不想对柳惊绝这么做。
  沉思片刻后,姜轻霄想起了师父曾说过的一段话。
  医者,应以还患者康健为己任,医其病可不计其法。
  在她们医者眼中,病人只是病人,没有女男老少之分,她们要做的,就是治病救人,无论用什么方式。
  思及此,姜轻霄扶着柳惊绝的肩膀,重又让他躺了回去。
  接着回身拿起一个枕头,将他的头垫得高些,方便吞咽。
  做好这一切后,姜轻霄抿了抿唇,对着紧闭着双眼的青年低声说了句。
  “柳公子,唐突了。”
  话毕,她端起一旁的药汤,灌了一大口后,俯下身。
  姜轻霄一手扶着柳惊绝的头,一手微稍稍抬高他的下颌,拇指与食指掐住他的双颊,微微用力使他张开了嘴。
  接着,她垂下头去,用舌尖顶开了他的齿关,将口中的药汁哺给了他。
  又在药汁即将流出的前一刻,将他的牙关顶上同时用指腹推刮他的喉结,迫使他吞咽下去。
  这个方法,要比用筷子温和许多,还不会捅伤喉咙。
  反复几次后,一碗药汤终于见了底。
  姜轻霄也因此在冬夜里,热了一身汗。
  最后一口哺下后,姜轻霄还未来得及抬头,便听咕嘟一声轻响,青年主动将口中的药汁咽了下去。
  而此时的姜轻霄,将将顶开柳惊绝的齿关。
  下一刻,她觉察到青年的舌尖动了,姜轻霄刚想退出去,可那柔韧的物什却像有了生命一般,追了上来。
  卷缠着她的,最后重重地吮了一下。
  姜轻霄震惊地瞠大了眼睛。
  她连忙抬头,紧紧地捂住了唇,水润的杏眸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
  胸腹处的一颗心,更是咚咚咚跳得厉害。
  姜轻霄刚想起身出去冷静一下,谁知下一刻搭在榻上的尾指便被人轻轻攥住了。
  “唔,轻轻。”
  青年迷蒙地睁开眼睛,高烧烧得他眼尾泛红,犹如摧折过后的海棠花瓣,泥泞的红。
  眸中更是雾濛濛的,好似刚下过雨的暑天巷口,氤氲着湿热的水汽。
  见柳惊绝醒了过来,姜轻霄吁了口气,尽量将方才的事情抛掷脑后,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好点了没?”
  闻言,青年点了点头,手指渐渐用力,更加攥紧了她的尾指。
  少顷,柳惊绝微微眯起眼睛,眸光落在了姜轻霄那被药汤浸润得红艳水润的唇瓣上,滚了滚喉头。
  声音喑哑,缓缓问道:“方才,轻轻是喂我吃糖了吗?”
  接着,他眨了眨眼,唇角微扬,似在眷恋又似在回味。
  “好甜。”
  闻言,姜轻霄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起方才的一幕,一股热气自胸腹处蒸腾而起,灼红了她的脸。
  她尴尬地别开了双眼,不敢瞧他,含糊了几声后,很快便扯开了话题。
  “你好好休息,明日病就好了,有什么不舒服随时和我说。”
  话毕,姜轻霄刚想抽。出被他紧攥着的尾指,青年却先一步蹙眉说道:“好冷。”
  说着,柳惊绝带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面颊。
  触手确实是一片温凉。
  冷?
  姜轻霄微微蹙眉,那药他明明刚喝下去没多久,见效如此之快吗?
  随即,她替柳惊绝掖了掖被角,又将炭火捅得旺旺的,不一会儿,姜轻霄背后便出了一层薄汗。
  可柳惊绝还喊着冷,甚至开始打起颤来。
  姜轻霄的眉蹙得愈深了,她重又替青年把了脉,发现脉像较之前平稳了许多。
  可为何高热退下后,会发冷呢?
  她回想了一遍学过的医书,发现未曾有过类似病例的记载。
  姜大夫第一次感觉到了事情有些棘手。
  就在她苦思冥想之际,榻上的青年突然发起呓语来。
  姜轻霄凑近了些。
  但见青年虽紧闭着双眼,仍不断有清液自他眼泪沁出,挺翘的睫毛微颤,犹如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蝴蝶。
  他轻呜出声,墨眉皱了起来,鼻尖耸动,似受伤的小兽在寻求安慰。
  “好冷啊,抱抱我。”
  “抱抱我好不好。。。。。。”
  青年说着,原本安稳放在被面的双手开始胡乱摸索起来,好似在寻找能够给予他安全感的那个人。
  见遍寻无果后,青年委屈得撇撇嘴,就在他情绪骤然激动起的前一刻。
  有人轻轻握住了他的双手。
  姜轻霄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嗓音温柔,“别害怕,我在这儿呢。”
  谁知下一刻,青年猝然抓紧了她,紧接着似鸟投林本能般地支起上身,抱住了姜轻霄。
  泪水簌簌而落。
  闭上眼,小声哀求道。
  “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第11章 十一个鳏夫
  姜轻霄低头看着紧缩在她怀中眼角沁泪的青年,抿紧了唇,有些不知所措。
  警钟在她耳畔敲响,提醒她现下的情形已然超过了她这个大夫需要负责的界限。
  若说先前的种种行为,是她作为医者治病救人所必须采取的措施,她心无旁骛、问心无愧。
  可眼下,面对柳惊绝讨要拥抱的请求,姜轻霄犹豫了。
  她说不清现下自己内心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尖在青年抱住她时,无端地悸动了一下。
  这种感觉让她陌生,又隐隐有些恐惧,但意外地并不排斥。
  姜轻霄想,自己或许是在喂药时被青年无意吮吻的那一下所影响了。
  需得平静心绪。
  姜轻霄闭了闭眼,心中做下打算:若是冷,她可以给柳惊绝多生炭火、多盖被,喂他多喝热姜汤。
  总之,她不能趁人之危。
  思及此,姜轻霄扶住了柳惊绝的肩头,微微向后推去,想要让他躺下。
  可青年的一句话使她顿住了手下的动作。
  “阿爹,我乖的。”
  “我乖的,抱抱我好不好。。。。。。”
  说话间,青年愈发收紧了手臂,好似怕极了被人抛弃,泪水流得更加汹涌。
  闻言,姜轻霄眨眨眼,心中恍然。
  柳惊绝这是。。。。。。将她认成了他阿爹?
  所以才会在生病最脆弱的时候,求个拥抱。
  不知怎的,她心中萦绕的那种怪异的感觉,好似找到了出口,很快便烟消云散了。
  少顷,姜轻霄缓慢地抬手,拢住了柳惊绝单薄消瘦的肩头,一下又一下安抚性地拍着。
  终于得到了回应的柳惊绝,情绪很快地便稳定了下来,他埋首在姜轻霄的颈窝,鼻尖处尽是她那清淡隽永的体香。
  少顷,青年唇角微微勾起,满是餍足。
  当第一缕晨光穿过窗棂的缝隙,映照在柳惊绝脸上时,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入目是女子恬静安睡的面庞。
  此刻,他们二人正亲密地相拥着,同盖一被,抵足而眠。
  正是他朝思暮想、日夜渴盼的画面。
  柳惊绝微怔过后,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欣喜充斥着他的心房。
  一下又一下,随着躁动的心脏,通过脉搏流至全身,身体顿时酥软得不像话。
  时间好似凝固了下来,静得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
  扑通——
  少顷,柳惊绝笑了,他微微倾头,唇瓣落在了女子微扬的唇角上,停顿半刻后继而微微摩挲。
  温润柔软的触感,为他的灵魂带来一阵兴奋的战栗。
  让柳惊绝控制不住地想起昨晚那个混着苦涩药汁的吻。
  湿软的、馥甜的、让人欲罢不能的。
  柳惊绝闭起了眼睛,再睁眼时,曜黑的瞳孔有一瞬间变作了翡绿色,细细的鳞纹在他眼周流转闪耀。
  只单单回忆一个由姜轻霄主动的吻,便让他在这冬日,轻易情动。
  少顷,柳惊绝恋恋不舍地吮了一下后,稍稍撤身。
  他望着女子唇角那片暧。昧的的红痕,微微眯眼,眸光深沉。
  瞧啊,轻轻,我提醒过你的,别对人心软。
  尤其是我。
  姜轻霄是被炽白的日光给刺醒的,醒来的一瞬间便察觉到了异常。
  腰身被人紧紧箍住,手臂被人枕着,那人还将头埋入了她的胸口,此时睡得正香。
  姜轻霄懵滞一瞬后,柳眉蓦地紧蹙。
  昨晚,她只记得自己回抱了柳惊绝,为了他能安定下来,装作他的父亲,给予安抚。
  并时刻关注着他的体温变化。
  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又与他睡在了一处,便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见怀中男子仍然安睡,对此毫无所觉的模样,姜轻霄的心口处渐渐升起愧疚与悔意来。
  柳公子他生性纯良,又十分的信任她,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与他睡在了一处,毁了他清白。
  不过幸好他们二人的衣衫俱在,没有酿成祸事。
  可自己做错了事,理应受罚。
  姜轻霄神色凝重,一点点挣开了青年的束缚,无声下了榻。
  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待到柳惊绝出来寻人时,发现姜轻霄已经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柳惊绝看到她一改往日的温和柔静,变得沉肃的神情后,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少顷,他绞紧了长指,试探性地喊道:“轻轻。。。。。。”
  姜轻霄抬头看他,见青年看到自己后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愧疚愈浓。
  她尽量放淡了声音,想让自己变得不那么面目可憎,可落在青年的耳边却是冷漠异常。
  “身体可好些了?”
  柳惊绝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在心中揣摩她每一刻表情的变化,随后轻嗯了一声。
  温声回道:“已经好多了,昨夜。。。。。。”
  听闻他提及昨夜之事,姜轻霄的神情有一瞬的僵硬。
  她抬头,望着青年的眼睛,直接了当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昨夜之事,皆是我一人之错。”
  姜轻霄定定地说着,“柳公子打我、骂我都行,送我去见官亦可。”
  整个景国,民风淳朴而保守,许多男子为了守节,宁愿饿死也绝不侍二妻。
  正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杜绝鳏夫再嫁。
  而对于未婚男子,且不说与旁的女子睡一张床榻,即使被瞧去了半点脖颈,都会被人骂不知羞耻、放。荡。淫。乱,严重者需得以死明志。
  她就曾见过一个死了妻主的鳏夫,只是被路过的女人调戏了几句,便受不住世人的目光,上吊自尽的。
  柳公子心性如此单纯,为人又这般良善,她不能害了他。
  “轻霄绝无怨言!”
  最后一句话说完,空气似乎都凝结在了一起。
  柳惊绝望着面前神情严肃,主动要求自己送她去见官的女人,心中又气又爱。
  气她如此与自己泾渭分明,又爱她这般正直善良。
  “轻、轻轻要我送你去见官?”
  青年眨了眨圆阔的眼瞳,面上满是惊愕。
  “为何?”
  姜轻霄沉默片刻,微微蹙眉,“轻霄昨日逾矩,唐突了柳公子,与你宿在了同一张榻上。。。。。。”
  不知怎的,她又想到了那个不算吻的吻。
  随机,眉蹙得愈深了。
  柳惊绝望着她,抿唇道:“与我宿在同一张榻上,便要送你去见官吗?”
  接着,他缓声道:“那倘若是我自己愿意呢?”
  姜轻霄惊讶抬头,“柳公子,你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柳惊绝:“。。。。。。”
  “错了便是错了,轻霄甘愿受罚的。”
  女人的语气十分的坚定认真。
  姜轻霄的执拗与正直让柳惊绝感到一丝无奈。
  少顷,他勉强扯唇,“除去打你、骂你,送你去见官,便再无别的选项了吗?”
  闻言,姜轻霄沉吟片刻,“如果柳公子愿意,轻霄可以终身为你免费医治、将你安全地送回去,或者给予你一点金钱上的补偿。。。。。。”
  说到最后,她蓦地为面前的青年感到一丝屈辱。
  随即又低声道了句歉。
  柳惊绝听完,眸中一闪而过的失望。
  就没有。。。。。。同他在一起这个选项吗?
  心中一滴酸涩,缓缓荡涤全身。
  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便听面前的女人蓦地言道。
  “这样吧,我明日便送你回家,将此事与你母父禀明,届时任由他们抉择。”
  转来转去,还是想要送他走。
  一瞬间,柳惊绝面上血色尽褪,心口的疼意正在不断加深。
  是让她发觉到了什么吗?
  他明明。。。。。。明明已经很克制了啊。
  还是太过心急了。
  良久,青年苍白着唇边,涩声道了句。
  “好。”


第12章 十二个鳏夫
  干粮与水囊备齐后,姜轻霄与柳惊绝他们二人,早早上了路。
  这几日来都是好天气,将前不久下的那场大雪融了大半,山路变得十分的泥泞。
  临近傍晚时,他们才将将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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