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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美人塌下忏-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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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举起手试图取下,又猛然发现自己的手脚此时已经被全然束缚住了。
  不对。。。。。。
  四周的环境也不对劲。
  四周是一片树林,只光秃秃的模样,叶子已经尽数落光了; 枝丫光秃却相互交织吻合在一起,零星的空隙将遮挡掩藏了月光映了出来。
  头顶林间阴翳; 寒鸦凄鸣,而孤月寂寥,月色泠泠。
  温迟迟这才想起来将才她还在客栈的厢房中小憩; 腹痛已经缓解了许多; 睡得昏沉。骤然听见秋香的尖叫后,便全然惊醒了; 内心惶惶。
  兵荒马乱中; 她既不会武,也不明白情形局势; 因而她虽然心急却没有自作主张去寻; 以免徒添麻烦。
  只是她上一刻不应当是安静地坐在榻边等着?如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阵阵寒意自她的四肢传来; 须臾便如同有一把刀子深深剜刻在她的心中。
  她骤然握紧了拳头; 令指甲陷入掌心; 刺痛之感才令她冷静了许多。
  所以。。。。。。她这是被挟持了?
  可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她应当没有同他人有过什么仇怨才是。
  难不成是宋也的仇家?可她只是宋也的妾室,拿她威胁宋也?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纵然他向来伪装的甜言蜜语,深情款款,可她不会不明白他就是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之人。他今日可以令人肆意羞辱她,明日也会将她送到旁人床上。
  他身边又有了新欢,依着他的性子,此时应还在兴头上缠着人不放之时,又怎会为了她这样一个妾室误事?
  温迟迟忽然绝望,强逼着自己思索着自己的出路,便见着林里走出了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之人。
  她骤然对着那一双眼底浑浊,布满红血丝之人的眼睛,里头的阴鸷与狠厉令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枯黄的泥土在她一双小巧的绣鞋的推滚下不断起皱,枯枝败叶也被卷动了起来,她不停地往后退,背后却撞上了一株极为盘虬卧龙的巨树上,当下痛的眼泪直爽。
  “老实点!”蒙面人见着温迟迟的模样呵斥道。
  他又仔细端详了温迟迟片刻,问手下:“这就是宋狗的那个妾?”
  温迟迟听见面前两人的对话,便立即映实了心中的猜测,瞬间脸色苍白,额汗不止。
  蒙面人讲她口中的东西取了下来,“说话!”
  她道:“我只是一个妾,你们绑了我自也威胁不了他。。。。。。”
  蒙面人眉头拧了起来,“你是不是姓温?”
  “我。。。。。。。”温迟迟喉头滚动,吞咽着口水,话到了嗓子里却说不出来。
  “倒是是不是!”蒙面人见着她神色犹豫,当下便有些恼火,与手下交换眼神,瞬间没了耐心,他恶狠狠地道,“你若不是,那便是一个无用之人。那我便立即将你扔了喂狗,左右一个误事的女人,杀了便是!”
  “。。。。。。是。”温迟迟手心泛起了绵密的汗,她不得不承认。
  蒙面人见着温迟迟支支吾吾,心中顿时也有些不安,于是阔步上前,死死地钳住了温迟迟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她,便立即确认了她就是宋也的那个妾,却在准备松开的时候瞥见了她雪白寝衣下的玲珑曲线。
  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心中感慨她当真是个极美的尤物。
  他们前头在客栈纵火刺杀的谋划已经失败了,再晚一些宋狗便要自运河渡船北上了,再动手便难了。实在走投无路了,便也顺便将他的女人掳过来,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
  其实他当真也不会认为宋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出面,直到他见着这女人的姿色,当即便令他小腹有些发紧。
  宋狗的女人,滋味定然不错吧?
  他若是不来,那便正好;他若是来。。。。。。。
  蒙面人越想越觉得小腹涨热难耐,于是转身问手下:“林子四周人手与哨子可都安排好了?有没有空子?”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蒙面人搡了一把手下,“去三里外守着。”
  手下朝蒙面人讨好地笑了笑,“头儿。。。。。。。”
  蒙面人不耐烦地摆手:“那也要一个一个来,去!”
  看着手下远去,蒙面人这才看向了温迟迟,目光上下将她打量一圈,看到她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眼神却更加炙热了起来。
  事情紧急,多做一些,便也就赚到了。他即刻便亵裤褪到腿根,将丑陋肮脏的东西露了出来,便立即像温迟迟逼近。
  温迟迟连忙错开了眼睛,紧紧地拢住了腿,感受到他靠近,她带着哭腔道:“别碰我。。。。。。”
  此时色刀正悬在头上,他如何能听她的,于是一边扒她的衣裳一边道:“长这么貌美,也不想喂狗吧,你不如就从了爷吧!”
  温迟迟此时浑身颤抖,她不住地摇头,眼泪夺眶而出,“不要,不要。。。。。。。”
  “住手!”她摁住他的手,颤声呵斥,“我是相爷的女人,又岂是你能随意指染的,若是他知晓。。。。。。定然不会轻饶你!”
  “一个妾罢了,那他为何没来!”说罢,那人便俯身下来,一手摁住她,一手开始剥她的衣裳。
  温迟迟心中不抱有任何的期待了,却仍旧用尽了力气去推搡他,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泪水朦胧中,她瞥见了一个玄色衣裳的一角。
  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才别开眼睛,却不想下一刻身子一空。
  她抬起头,只见宋也立在自己面前,身量修长,只着了一件单薄玄衣,手提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冷剑。静默地立在不远处,满身尽是寒霜,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
  她喉头呜咽,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不下来,只别过头看向另一侧。
  因而她也就没看到宋也将手上那把歃血的冷剑举起,悬在那人的头颅之上,忍了又忍,最终狠狠地将他束起的发削了个干净。
  他扔了手上的剑,吩咐长柏道:“阉了,九九八十一刀,一刀不不许多,一刀不许少。”
  宋也弯腰将温迟迟拢在臂弯中,替她将身上的衣裳拢好,抱着她的手又收紧,哑声问:“还乱不乱跑了?”
  不多久,一匹矫健的骏马自远处飞驰而来,宋也抱着温迟迟一下便跨了上去。
  “不哭了,我来了,便不许再哭了。”宋也垂眸看她,亲了亲她粉嫩的唇,再不避讳。
  温迟迟品出了他话语里的不满与警告之意,毕竟那人裤子都褪了,哪有男子能忍受这个?她便不敢再在他面上落泪惹他不快,于是虚虚地攥着他腰侧的衣裳,将脑袋别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
  宋也感受到衣裳的湿润,冰冷的面色缓和了些,他一手策马,一手轻轻稳住她,半抿唇道:“若再胆敢有下次,腿就别想要了。”
  温迟迟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眼泪也止住了。
  头顶的星辰在飞速地移动,岔出来的枝丫挂在她寝衣之上,直直地划了一道口子,露出她隐约的一片雪白之色。
  宋也策马,未曾低头,只将她往怀中压了压,令她完全贴在他的胸膛上。
  耳边呼啸的风便径直被他挡在了外面。
  温迟迟抬头,盈盈月色下,那如玉的面容更加冰清隽永,她不由地问:“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你此时不应该。。。。。。”她顿了顿,想着措辞,“。。。。。。在忙吗?”
  宋也俯首,与她眸子相触,须臾后便挪开了,否认的话将要脱口而出,又觉得没必要同她解释什么。
  总不能说,因着想起了她的样子,就没心思同别人干那事了吧?那他的颜面往哪儿搁。
  他随口应道:“晴雨过来禀告,我便来了。”
  说到晴雪,温迟迟想起秋香,于是她担忧地问:“那秋香呢?她在何处?”
  宋也:“客栈被烧了,长柏在后头的柴房找到了她。”
  “她没事。”宋也见她不再应声,补充道。
  依旧不回话。宋也平视前方,一心驾马。
  半晌,他忍不住沉声问:“你究竟乱动什么?”
  温迟迟听见他的呵斥停了动作,脑中却不停地回忆着。她那个为阿濯祈福的平安符。。。。。。明明是随时随地带在身上的,就是穿着寝衣也没拿下来过,怎会找不到了?
  她脸色唰地一下便白了,秋香说,须得带在身上七七四十九天不能断。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又怎能如此粗心大意!
  她立即拉了拉宋也袖子,“停下,我得回去一趟。。。。。。我有东西那儿了。”
  宋也没有搭理她,只道:“什么重要的东西?回头让晴雨给你添上就是了。”
  “没有替代的。。。。。。很重要的东西。”
  “那也不要了,你听话。”
  宋也非但不停,反而加快了马速。
  温迟迟语气却异常坚决,“可是那个东西当真对我很重要,我要回去拿的。我不耽误你,你将我放这儿就是。”
  宋也凝眉,语气已经有些恼了,“温迟迟。”
  温迟迟见着宋也冷硬的态度,便知道要他松口几乎不可能,心中却越发着急了起来。
  她本不相信这些,可那个梦,她当真怕极了一语成戳。在意之人生死之间的事,她又怎能不谨慎,又怎能冷眼旁观。
  可是。。。。。。她力气没宋也大,又能怎样?
  她沉思了片刻,扯了扯宋也的袖子,软软地唤他:“郎君。”
  宋也将低下头,便见着温迟迟极力地够着脖子,一张樱唇粉嫩娇艳。
  他嘴唇勾了勾,往前方扫了一眼,确定没有危险,便不做他想,去迁就她。
  刚要碰上的瞬间,他冷声道:“此时撒娇也不管用。”说罢,像怕她会反悔,紧紧地扣住她的脖颈,重重地碾压了下去。
  温迟迟几乎喘不过气,却在宋也情动之时,悄悄摸上了发间的簪子,一下扎在了宋也腿间。
  只听宋也闷哼一声,松开了她,眼中一片诧异之色。
  温迟迟趁他不注意,如法炮制,扎在了马匹身上,只轻轻地开口:“对不起。”
  说罢,便从发疯的马上一跃而下,滚到了地上。


第33章 绛河清
  温迟迟从疾驰的马上摔了下来; 滚在地上,周身疼痛如潮水一般朝她席卷而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再耽搁; 忍着痛坐了起来; 看着宋也疾驰而去的背影,心中的不安消减了许多。
  手一松,那带着血的簪子便自她手上滑到了地上。
  手上也沾了不少殷红的血迹,还有些血迹顺着她的手腕淌到了她的袖子上。
  也不知是宋也的,还是马匹的。
  温迟迟看了只觉得心惊,连忙捂住了颤抖的指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将地上的银簪自地上拿了起来; 用帕子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这才收起来。
  双腿依旧发软着; 然而她依然顾不上许多了,那日梦中之景又像梦魇一般笼在她的心上,她心中惶恐又酸涩; 心跳骤然加快; 再不敢耽搁,强忍着疼痛与乏力站了起来; 拖着如铅般沉重的腿往林子里走过去。
  纵然虚弱; 她走的很急,许是走着走着双腿已然麻木了; 尖锐的痛感减轻了不少; 她又加快了脚程。
  直视前方看路; 心中又挂念着事; 当她被高高凸起的一处绊着时明显愣了一下。
  隔着不算厚实的鞋底; 她先是觉着软软的; 真正落到实处时又觉得坚硬如骨骸。
  骨骸。。。。。。。
  温迟迟骤然低头,便瞧见了地上躺着的东西,尸首依然分离了。
  浓重的血腥之气瞬间扑到了她的鼻腔中,令她忍不住干呕。
  遍野都是横尸,无一例外,尽是尸首分离,死相丑陋。
  将才过来的一路,温迟迟被宋也搪在怀中,未曾留意到这些。不说将才了,就是她长这般大,连死物都未曾见过几眼,更何况这么多横死的人。
  她忍下如擂鼓般的心跳与心上的恶心,脑袋一片空白,只拔腿朝前头跑过去。
  虚虚地瞟前头,有阴影之处便径直略了过去,再不敢仔细看一眼。
  她自然也未曾见着,不远处面色发沉的人跟了她一路。
  宋也立在一匹完好矫健的马匹之上,就这么随意地驾马,腿上的伤口仍旧不断地朝外头涌血,他置若罔闻。
  只时不时居高临下地看她一眼。
  冷眼瞧着她惊慌失措,脚下踉跄。
  待到看见她回到了原处,扒拉着肮脏的地面,将东西攥到手中之时,不由地凝了凝眉。
  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她这样?
  宋也只好奇了一瞬,脸就瞬间沉了下去。瞧着温迟迟的双眼眯了眯,眼中几分憎恶,几分讥笑。
  她就这般嚣张,笃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
  好,当真是好得很。
  宋也冷笑着调转马头,本想径直打马离开,留她一个人在荒山野岭自生自灭。
  却在转身地瞬间,眼皮跳了跳,只瞥见了一只冷箭直直地朝温迟迟飞了过去。
  温迟迟此时正安静地蹲在地上,低头着,仔细地将她手上珍而重之的东西上沾着的尘土与泥迹掸干净。
  正一心忙着手上的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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