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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抬手捂住被手指点过的地方,皱着脸瞪了青青一眼,又不悦地扫向燕珠:“你少挑拨我跟悄悄的关系,正是因为悄悄优秀,所以我才担心,毕竟我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的确是事实,只是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是给人添堵么。
战蓁蓁眼看云悄悄的几个姐妹为了这个争执起来,冷笑一声,插话:“什么叫我哥克死了未婚妻?那是她们命短,一介草鸡,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连老天都看不下去,跟我哥有什么关系?而且要不是那几个短命鬼,我哥怎么会背上克妻的名声?”
她倒没有维护聂言在的意思,只不过现在说几句好听的就能哄云悄悄开心,云悄悄将来说不定能在她跟云深的事情上帮她推波助澜,那她这买卖就真是只赚不赔!
而且,把自己和聂言在的关系表现得好,才能跟云悄悄更亲近。
云悄悄果然很受用。
说起来这些姐妹,有时候还真不如战蓁蓁,连舔都舔不到点子上。
“战小姐说得对!”燕珠难得赞同战蓁蓁。
“说得对有什么用?”安七白了她一眼,“我还听说了,聂三少对他五年前去世的那个冲喜新娘情深根种,这么多年没有续弦,就是因为那个女人。”
青青看到云悄悄刚刚缓和的脸色再次转阴,气得塞了杯酒给安七:“安七你今天是来搞事的?悄悄把这么好的酒给你喝了,还堵不住你的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云悄悄压着心头涌动的怒火,故作大度地制止:“青青,都是姐妹,你别这样。”
说完,她又对着安七笑着解释:“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为了我好,不过阿言他越是这样,越说明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如果那个女人刚死,他就带着别的女人登堂入室,那我还真不敢嫁给他。”
她一声阿言,已然一副正室的口吻。
而一番话既帮了阿言,又体现出了自己的大度和善良。
果然,话音刚落,燕珠就马上开捧:“悄悄你真是善解人意,要是换作其她人,不踩上聂三少几脚就真是谢天谢地了,你还帮着他说话,也难怪战家老爷子这么看好你。”
捧完,她还不忘打击安七:“我说你要是有悄悄一半的善良和体贴,你也不至于这把岁数还没个男人了。”
“噗——”青青笑出声。
安七是她们几个当中男人缘最少的,经常刚刚看对眼的男人,还没开始就被人截胡。
照理说她家世长相身材都不比云悄悄她们差,但唯独就是没男人。
这让她在几人当中像个奇葩一样的存在。
因为这个,也让另外几个走哪被男人众心捧月围到哪里的姐妹,每次都拿这件事来嘲笑她打击她。
“行了行了,你们就不要再说安七了。”云悄悄温和地劝说燕珠和青青。
听着几个女人跟鸭子一样的聒噪,战蓁蓁一阵深深的不屑。
她轻蔑的目光瞟过几个,嘴角噙着哂笑,不急不慢地开口:“你们说的是那个蓝桥?呵……”
她冷哼:“一个冲喜新娘而已,死了不就死了,还真以为我哥爱她?说他重情,那是因为他没有遇到悄悄,不然现在怕是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战蓁蓁一句话直抵云悄悄的内心,也说得云悄悄喜笑颜开。
到底还是战蓁蓁会说话。
“蓁蓁,你就别取笑我了。”云悄悄故作羞涩地看了战蓁蓁一眼,适时地止了这个话题,转而招呼几人:“哎呀,大家都别光顾着说我了,咱们今天是来喝酒的。”
她深谙适可而止这个道理,有些话说说便好,不能太过。
她边说边端起酒杯。
燕珠见状,立马附和,端起酒杯和她一起举到半空:“对对,喝酒喝酒,咱们就提前祝悄悄新婚大吉,跟她的如意郎君恩爱无双,一生一世!”
“没错,祝悄悄新婚快乐!”青青也举起酒杯。
安七没有说祝福的话,只是说了一声「干杯」!
战蓁蓁扭头看了一眼云悄悄,喊了一声「嫂子」,云悄悄一张脸立即灿烂得跟花儿一样。
众人的一阵捧和舔,让云悄悄甚至有了错觉,好似自己已然成为了三少奶奶一般。
而只要是关于云悄悄和聂言在的婚事,她们可以对云悄悄舔上几天几夜。
刚放下酒杯,燕珠便马上又开启八卦模式:“悄悄,听说聂三少已经接手了云家跟战家的合作项目,这么一来,是不是说明你们好事将近了?”
青青新倒了杯酒晃了晃,慢条斯理地接过话:“你这不是说的废话?近期京圈里面最大最重的两件事,一件是几天后云老夫人的七十寿辰,一件就是云战两家联姻。”
燕珠翘着二郎腿,一语道破云悄悄的心事:“我猜呀,云老夫人的七十寿辰那天,说不定会给所有人一个大惊喜,宣布云家和战家联姻,直接来个双喜临门。”
第628章 还想给她做嫂子?
安七和青青相互看了一眼,再看一旁成竹在胸自信满满的云悄悄,随即一笑。
确实,云战联姻不是小事,挑云老夫人的寿辰上宣布,既能显出云家对这桩婚事的重视,也体现了他们对战家的尊重。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还能借机让所有人都对云家的实力认知再升一个高度。
南战北云,南北巨头的结合,恐怕再无人能与其匹敌。
云悄悄对几人的讨论十分受用,而且这也是她心里想的。
要是在奶奶的寿宴那天向众人宣布她和聂言在的事,她将来在圈子里面的身份和地位,比起现在,会变得更加尊贵,更回与众不同。
这么想着,她忽然觉得身边的姐妹都陡降了几个档次。
她尽力克制着心中的得意,故作轻斥:“行了,现在还没到我奶奶生日呢,这些话咱们几个说说便罢,可不许在外人面前提起!”
云老夫人宠她,那是因为她听话、乖巧、懂事、低调。
“是是是!”
“不说不说!”
几人连忙点头。
一旁的战蓁蓁看着燕珠等人狗腿的样子,翻着白眼摇了摇头。
云悄悄今天被几个姐妹捧得心情大好,趁着酒意对几个姐妹说道:“今天谢谢姐妹们的祝福,今天晚上在京宫你们随意,都记在我的账上!”
刚刚咬住酒杯杯沿的燕珠动作一顿,随即连酒也没喝便放下酒杯,问:“全部?”
平时跟云悄悄来,也就是在酒吧玩玩,听说京宫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尤其是顶楼,她的卡因为等级不够,一直没能去过。
她想着,连忙问云悄悄:“悄悄,顶楼也包括在内?”
云悄悄还能不知道她那点心思,两瓣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当然!”
说完,她将自己的黑金钻卡递给燕珠。
燕珠拿着卡兴奋地亲了一口。
她刚亲完,旁边的青青又一把夺了过去,一边翻看着手里的卡,一边对云悄悄道谢:“谢谢你悄悄,跟着你果然吃不完的肉!”
安七听说可以去顶楼,也心动了。
很快,三个人便相约着兴高采烈地出了包房。
三人走后,只剩下云悄悄和战蓁蓁的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
云悄悄的脑子里面,姐妹们的声音还没有散去,她兀自沉浸在跟聂言在甜蜜幻想里面。
战蓁蓁看了她小会儿,忍不住打趣她:“嫂子,想我哥呢?”
她一口一个「嫂子」,喊得云悄悄美得就差上天了。
云悄悄迅速回神,扭头对上战蓁蓁调侃的眼神。
她娇羞地瞪了她一眼,嘴角却是藏不住的喜悦:“蓁蓁,连你也取笑我。”
战蓁蓁亲昵地挽上她的胳膊,将彼此的距离又拉得近了一些,才道:“这怎么叫取笑你呢?你是我嫂子,想我哥有什么不能?”
云悄悄挑眉。
这话没错!
她想自己的男人,天经地意!
看着云悄悄泰然受之的样子,战蓁蓁眼珠一转,打开新的话题:“对了嫂子,你知不知道,我表哥最近负责东门县渔村改造项目的事情?”
云悄悄嗯了一声,“知道啊。”
她心里想,这战蓁蓁是不是脑子有坑?
她那么关注聂言在的动向,能不知道聂言在最近在做什么事情么?
尽说废话!
“那你知不知道,我哥最近和渔村一个带着孩子的网红主播搞到一起了?”战蓁蓁添油加醋地说,“听说那女人还没结婚呢,就生了两个孩子,不知道爹是谁,我哥才去不久就被勾引了,在那边住了一段时间不肯走——”
“你说那个主播,叫乔宝宝的?卖海鲜干货的?”云悄悄想起那个黑乎乎的叫乔宝宝的女人,顿时笑了。
“嗯!”
“你跑来京城,就为了跟我说这玩意儿?”云悄悄觉得战蓁蓁真的没啥东西,这种事情,她不知道?
她早就见过乔宝宝本人了好伐!
那女人,聂言在能看得下去?
智障!
云悄悄一脸嫌弃地看着战蓁蓁,“阿言哥哥要是能看上那个叫乔宝宝的主播,我给你直播吃屎。”
“下次麻烦你说点有建树性的消息吧。”云悄悄忍着心里的嫌弃,笑道,“辛苦你从深城跑来,就这么点事儿?”
“嫂子,那哥哥云深……”
“困了,回家。”
云悄悄真是嫌弃死了这个蠢货。
要不是看在她是聂言在表妹的份上,要把战家人关系先搞好,结婚了以后再说,云悄悄才不会抽空给她脸面,又是吃饭,又是喝酒的。
就她这样的,还惦记云深?
虽然他们不是亲生兄妹,即便云深总是骂她骄纵,但云深怎么说也是她哥哥,是云家继承人。
就战蓁蓁这种货色,还想给她做嫂子?
做梦吧!
第629章 对你我还需要通心术
另一边,深城。
蓝桥和聂言在离开星星私房菜馆后,刚上车就哭了。
巨大的悲伤从心底喷涌而出。
她抬头望了一眼狭小的车房顶,眼泪顺着眼角滑入耳鬓。
她不停地眨着双眼,大口吐气吸着鼻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底的悲痛。
云珩的话幽幽地回荡在耳际。
她一时不知该是忧是喜。
原来母亲被爱过,那个男人一直爱着她。
只是那些爱最终都变成了夺命的枷锁,将她推进无底的深渊,最后甚至要了她的命。
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蓝桥垂下头,任眼泪砸落在脚下的地毯上。
聂言在体贴地帮她系好安全带后,没有急着发动车子,也没有打断她的情绪。
他知道,蓝桥太需要这一刻的情绪发泄。
沈心兰的事,以及云珩今天说的那些话,对她来说都需要时间来消化。
他默默地坐在驾驶室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窗外。
跟边昏黄的路灯下,不时有车子载着食客前来或者离开,有人满面红光,也有人一脸落寞。
蓝桥泣不成声,五年来,她第一次这般无所顾忌地表现自己的情绪。
即使是小海豚和小虾米同时生病,她累到精疲力竭,即使是小店曾经被人打砸损失无数,即使是身上负债累累日子清贫,她都没有哭过。
她坚信一切都会好起来,所有的困难挫折都只是一时的。
可是现在不同,沈心兰不在了,给了她生命的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
蓝桥只要想到这里,心脏就会像被人用绳索狠狠勒住一般,痛得她透不过气。
尤其是现在云珩的出现,让她觉得更加痛苦。
如果不是沈心兰的去世,原本云珩的存在对她来说应该是开心和幸福的事情,可是沈心兰的死,却可能跟他有关,蓝桥就忍不住恨。
她恨云珩,恨他懦弱无能,恨他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好。
她无法改变沈心兰的命运,但她可以拒绝云珩,拒绝与他相认,拒绝原谅他,拒绝给他任何机会。
“呜呜……他凭什么要我原谅他?他有什么资格求我原谅?”
蓝桥双手紧握成拳,重重地击打在身侧的座椅边上。
她哭得气不接下气,哭声里有对母亲的心痛,也有对云珩的怨恨。
聂言在心疼地伸出手,想要为她拭泪,却又在半空收了回来。
他吐了口气,默了两秒,拿起手机拨通了檀京的电话:“你马上去一趟江州,给我仔细地查当年沈心兰做产检的医院,从第一次产检到最后生产,每一个细节我都要清清楚楚。”
打完电话,蓝桥的哭声也终于小了下来。
她抽着鼻子,抬起眸子望向车子前方。
夏风吹过,道路两旁的树叶随风摇曳,在马路上撒下斑斑剪影。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让视线更加清明。
她嘶哑而坚定的声音在车房里响起:“阿言,我准备去一趟京城。”
聂言在并不意外她的决定。
“你决定了?”他扭头反问。
蓝桥点头:“当然,妈妈之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