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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阿言这皮相,这声音,以后要是聂家破产了,将他卖去销金窟,肯定是大把富婆争抢的香饽饽。
罢了,原谅他吧,谁叫他生的好看呢?
总叫蓝桥不能自已。
都说红颜祸水,男人好看起来,也是能涂炭众生的。
阿言就是这一种。
聂言在抓住她软乎乎的小爪子,将人扯到自己怀里来,抱着不说,还将自己脑袋埋在人纤细的脖颈间,嗅着她身上天然好闻的馨香,像是在吸收什么精气似的,欲罢不能。
“不是你说的,那种事,晚上做。”聂言在低吟在她耳边,一边说着,一边濡湿地游移在她脖颈和耳朵后方,像是在画地图,做记号。
又或者说,是在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蓝桥一阵痒痒,浑身电流闪过,兀地,浑身僵硬地挺直了,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随后,又觉得痒得受不住,下意识地要挪开位置,不叫他继续。
聂言在就是只大灰狼,哪里肯舍得放手?
察觉她要躲开,大手扶着她脑袋,叫她不许逃走。
这才开始呢。
“晚上做什么事?”蓝桥声音都软了,酥酥的,好像轻轻一捏,就要碎掉的娇软酥麻。
“桥桥这么快就忘了?我可是惦记了一下午……忍不住就跑回来了,不想让你意犹未尽。”
聂言在仍旧低言,灼热的气息,快把蓝桥的皮肤给烫伤了,“看来,我得想办法,让你记起来。”
下一秒,聂言在的手掌覆盖在小兔子的后腿儿上去。
灼热,厚实。
下午的事……
蓝桥蓦地明白过来,阿言说的是下午被周寻打断的那个狂热的吻!
“唔……阿言,你不正经!”蓝桥轻轻推着他的胸口,推不开,小爪子就轻轻锤着他的胸口,“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我觉得,桥桥就是这个意思。”聂言在挪着唇到了她面颊上,一路轻啄着,最后停在了软软的樱唇上,狠狠的啃了一口,深邃的眼低低锁着她的剪水秋眸,“再说了,医院的床太小,不够我们折腾。”
折腾?
蓝桥似懂非懂,但就是觉得阿言说的这两个字,意思不简单。
蓝桥根本不敢说话,耳根子都红了,整个人无措又局促,又不敢看聂言在的眼睛,只觉得他眼底有片深海,一旦沉沦下去,她将被溺毙。
蓝桥低头,长睫毛颤动。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直击聂言在的心。
聂言在没有多的话,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唇,锁住了。
废话什么呢?
这么可口的小兔子,直接吃掉好了。
等不及了。
聂言在怎么都没想到,三十岁的老男人了,会栽在这么个小家伙手上。她根本都不用什么招数,就叫他沉沦不已。
什么禁欲傲娇,都是放屁。
自己老婆面前,端着做什么?
放肆一点!
聂言在放肆起来,那是真的放肆。将小兔子放倒在床榻上,狼爪子嚣张地攻城略地,所到之处,必定要留下点痕迹。
大约是忍耐太久了,力道控制不好,捏得小兔子软乎乎的皮囊发酸,小兔经不住刺激,低低地哀求着,娇软如春水的声音从齿间溢了出来,更是给干柴添了一把烈火。
那把火,燃烧更旺了。
聂言在真的太会吻了。
第90章 临时刹车
幽幽静谧的卧室内,微光旖旎,岁月静好。
二者如同春日藤草,野蛮生长,枝桠纠缠,严丝合缝。
忽然,蓝桥感觉有些不对劲。
那种姨妈来潮的感觉顿时涌了涌。
来势汹汹。
涓涓流淌。
蓝桥瘫软着,根本离不开聂言在的怀抱。
可理智告诉她,得立马去一下洗手间,不然一会儿弄到裤子上、床上,可要闹笑话了。
大半夜的换床单,可不是笑死人么。
“阿言,停、停下来,我要去洗手间!”
蓝桥好不容易才推开聂言在,面红心跳地喘着气,“我、我有点事!”
急事!
聂言在食髓知味,才在兴头上,不愿意停下来,霸道地说,“什么事也等会儿再说。”
“不行……阿言,我那个来了!”蓝桥羞红了脸,语气也有点急了。
聂言在一愣。
不是吧?
不是吧!
苍天!
大地!
不带这么玩儿的!
聂言在沉了沉眉头,严肃地看着蓝桥,言辞间尽是委屈和不甘,“桥桥,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审判我,而不是派你来折磨我。”
“阿言,乖,我先去洗手间!”蓝桥轻轻在他脸上啄了啄,然后跳下床,飞快地冲进了洗手间。
小兔子嘛,速度是快的。
聂言在看着纤瘦的身影钻进洗手间,怅然地一声长叹,然后倒在了大床上,看着天花板,欲哭无泪。
这个磨人的小兔子。
知不知道这样是要搞死他的。
本身就素了三十年,好不容易起了性,就要被无情的浇灭内心的火热。
难受……
委屈……
抓狂!
聂言在决定,有些事情必须得提上日程,不然这家伙一天到晚这么折腾他,他迟早完蛋,迟早做太监。
洗手间内。
蓝桥坐在马桶上,一脸茫然。
裤子上干干净净的,一点红色也没有,倒是有些湿润。
不是大姨妈来了。
蓝桥感觉错了。
可奇了怪了,那感觉分明就是大姨妈来了啊!
看着那一块湿润的布料,蓝桥陷入了沉思,怎么会这么凶?
蓝桥是学医的,虽然是中医,但那是什么,蓝桥心知肚明的。
她以前,从没有过这种反应。
难道是因为阿言的吻?
天呐!
蓝桥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惊了。
到底是堪堪二十的小丫头片子,不经人事,稀里糊涂,闹了个乌龙。
一分钟后。
蓝桥回到卧室,红着脸说,“阿言,我搞错了……我没有来事儿。”
聂言在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幽怨地看着蓝桥,“傻兔子,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不是……我以为是,可、可没有!”蓝桥解释。
聂言在一愣,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傻兔子这是不愿意跟他更进一步深入交流。
可她不抗拒他的亲近和亲吻。
那是为什么?
脸皮薄?
没做好准备?
罢了,到底他这小娇妻才二十岁。
聂言在起身,去到蓝桥身边,轻轻揉了揉她的脑瓜子,“不急,我等得起。”
“呃……”蓝桥疑惑地看着聂言在。
等什么?
“你要是没做好准备,我就再给你点时间。但,桥桥,别让我等太久……”聂言在凝着她的眼说。
蓝桥懵懂地点点头,“嗯……”
“洗澡,睡觉去。”聂言在心疼地说,“折腾了一天一夜,你肯定累了。”
“好的,阿言。你先洗?”
“嗯,我得洗个澡,灭灭火。”聂言的话里有话。
蓝桥心想,为什么要灭火?家里又没有着火!
聂言在自己进了浴室,只是大病初愈,不敢用冷水,只能略微调低了水温,将就着冲灭心里的余火。
单了三十年,那手速可不是盖的。
他可是深藏功与名的神枪手。
第91章 谁扛得住啊
第二天一早。
蓝桥起床后,去厨房给聂言在做了明火粥。
她惦记着昨天的粥,聂言在很喜欢,记得他那意犹未尽的小表情,所以昨夜睡前就定好了闹钟起来,想在聂言在起床之前,做好了给他。
蓝桥这丫头就是在这样,心思细腻又简单,只要想对一个人好,那必定是润物细无声的温柔。
聂言在起床时,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他穿一件白色的粗棒针织毛衣,搭配黑色的休闲长裤,平头清爽利落,衬得他线条硬朗流畅,恰到好处的俊逸。增之一分则多,减之一分则少。
恰到好处。
见他下来了,蓝桥屁颠屁颠地跑上前去,牵着他的手,领着他到桌前坐下,然后贴心地说,“阿言,粥有点烫。”
“嗯。”聂言在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香喷喷的粥,一下子就饿了。
再看看坐在对面的小兔子,嗯,更下饭了。
有些人,就是对得起秀色可餐四个字。
蓝桥穿一件粉蓝色的针织开衫,里头是细肩带的小吊带,搭配米白色的半身伞裙,下摆是镂空设计的蕾丝边,因着是在家里,她就穿了居家的拖鞋,拖鞋上有两只小兔子耳朵竖起来,毛茸茸的,特别可爱。
为了方便,她将头发扎成了马尾,在发根处套了一只香槟色的发圈,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整个人精神清丽,一张白皙细腻的脸蛋不施脂粉,但两颊有因为忙碌而透出来的粉红,恰到好处的装点了白腻的脸蛋。
开衫是浅领的,合着马尾,显得她脖子修长,锁骨性感好看。
该死的……
大清早的,聂言在就想立马到晚上了。
把她藏在被窝里,为所欲为。
聂少卿见聂言在心情不错,就知道,小俩口感情不错,他家孙子,啥时候吃个早餐脸色这么好了?
还不是因为有了桥桥!
聂少卿说,“阿言,爷爷都是沾了你的光,要不是你哦,我哪里能喝到这么好喝的粥?”
“爷爷!”蓝桥娇俏一笑,“你笑话我呢。”
“哪里,爷爷说的是实话!”聂少卿笑道,“对了,桥桥,阿言眼睛不好,接下来要去公司,他一个人去,爷爷不放心,你能不能帮爷爷贴身照顾着他?”
“好呀,我没课的时候,都可以陪着阿言。”蓝桥爽快地答应了。
“那爷爷给你安排个什么职位?要不……总裁特助?”聂少卿开口就是这么个高级职位,一点都不吝啬。
要知道一个公司的高级助理,那是要多少年的工作经验和多强的专业程度才能胜任的。
这样一个职位,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社会精英,挤破头颅也进不去!
“不用的爷爷,我就做个跑腿打杂的小助理就行。”
“那怎么行?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宝贝孙媳妇。你可是爷爷的宝贝家伙,去公司就是陪着阿言的,不是去劳累辛苦的,打杂什么的,爷爷会安排人的!”聂少卿心想,怎么能让桥桥去打杂呢?
累到他的宝贝孙媳妇怎么办?
聂氏集团又不缺打杂的人。
“不委屈,跟着阿言,怎么会委屈呢?”蓝桥哄着聂少卿说,“公司专业的事情我不懂,帮不上什么忙,能做点杂事帮到阿言,我就很开心了。”
聂少卿不由地感叹,这孩子,真懂事。
“那好吧……只要桥桥高兴,爷爷什么都答应!”聂少卿道。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早餐,言笑晏晏,气氛极好。
聂少卿先吃完了,去花园散步喂鱼,留下小两口在餐厅。
聂言在连续喝了两碗粥,还没尽兴。可……砂锅里已经见底了。
他舔了舔嘴皮子,问蓝桥,“粥,没了?”
“没了,阿言你还没饱吗?”蓝桥疑惑道。
“嗯。”
“早说,最后一点儿我就给你留着了,怎么办?现在都在我碗里了。”蓝桥有些尴尬。
“无妨。”
蓝桥一脸惊愕。
阿言这是要吃她吃剩下的东西么?
天知道,聂言在最是挑嘴了,打小就是聂家娇养长大的,什么时候吃过别人剩下的东西?
“端过来。”聂言在命令道。
“可是,阿言,这个粥我喝过了。”
“你觉得,我会嫌弃桥桥的口水?”聂言在幽幽地看着蓝桥,特地咬重了最后一个字。
聂言在意有所指,意味深长。
老司机开车的速度蓝桥哪里跟不上?
只以为说是俩人先前亲吻过许多次,口水什么的,不值一提。
蓝桥耳根子一热,把粥端到聂言在那边去,搁在他面前,“喏,给你。”
“桥桥羞了?”聂言在一把搂住小兔子的纤腰,将她拉了过来,坐到他大腿上。
“没有……”蓝桥口是心非,奶声奶气地回答着,心想,还好爷爷已经先出去了。
聂言的大手在她纤腰上摩挲着,声音浅浅的,只有蓝桥能听到的音量,“桥桥脸皮要厚一点,以后你会知道,不仅你的口水我不嫌弃……别的水,也是。”
蓝桥:……
阿言说的是什么鬼东西?
听起来没什么,但他声音那么骚包,肯定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蓝桥不敢接。
“你要多吃点,腰这么细,真怕不小心就被我折断了。”聂言在从盘子里,捻了一块小蛋糕,送到蓝桥嘴边,温柔地哄着,“张嘴。”
“嗯……”蓝桥张开嘴。
聂言在将蛋糕喂了过去,甚至,故意往里面伸了伸。
蓝桥吃下蛋糕的瞬间,不小心咬到他的手指头。
贝齿的力道不算重,麻麻的。
“唔……”蓝桥立即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