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此反复,一碗粥,很快就见底了。
聂言在舔了舔嘴皮子,就这点儿?
没了?
他根本没吃饱好么!
不得不说,傻兔子不仅长得可爱,手艺也是一流,他什么粥没喝过,可偏偏就觉得,傻兔子做的粥,是这世上最好喝的粥。
蓝桥收拾完餐盒放在一边,刚要坐下,就被聂言在扯了过去。
她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就倒在聂言的怀里。
四目相交,星星点点,暧昧不已。
“阿言,你做什么?”蓝桥预感不妙,以前每次这样,阿言都是要吻她的……
莫名的,蓝桥觉得,即使阿言现在看不见,可他那双眼睛里全是她的倒影,就好像他真的看得见。
“我没吃饱,你说,该怎么办?”聂言在勾了勾唇,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歌声,诱惑优雅,满是磁性的魅力。
漆黑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蓝桥。
“唔……那我再去给你买点别的填填肚子?你想吃什么?”蓝桥都怪自己做太少了,心想,下次一定要多做点才行!
蓝桥说完就要挣扎着起身,但聂言在哪儿肯啊,立马将她摁在怀里,薄唇浅吟,“别的东西能有你好吃?”
“我现在,只想吃你。”聂言在故意低了头去她耳边,将她耳垂濡湿了,低低地引诱着。
这话,一语双关。
他是真想吃掉她。
一刻都不想等。
“唔……”蓝桥被耳边异样的触感给弄得浑身不适,那感觉,仿若一股电流快速划过,浑身一颤。
“阿言,我不好吃!”
“你好不好吃,你说了不算……我尝过了才知道。”聂言在轻笑着,唇埋在她脖颈上,言辞间是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白净的肌肤上,热浪袭来。
聂言在一点一点游移到她的唇上,然后吻住。
浅尝,深深体会。
这一点朱唇,他是最喜欢的,那香甜可口的滋味,叫他欲罢不能。
每每此时,浅尝辄止,怎么可能?
聂言在早就失去了控制,掀起狂风骤雨,把她每一次呼吸都截断,吞咽了下去。
大手掌差点把小兔子的皮毛给磨破了。
关键时候,好死不死的,周寻这个不要命的推门而入,急吼吼地喊着,“三少,我……”
看到旖旎画面的瞬间,周寻觉得自己可以当场去死了,省得去太平洋摸鱼生生被海水咸死。
他瞎了……
他怎么能看到会长的爪子企图掀开别人的衣角呢?
与此同时,聂言在飞快用被子挡住蓝桥的身子,将她露出来的小半截白腻的腰给遮挡住。
“滚出去!”聂言在怒道。
这肝火,想挡都挡不住。
好死不死的,他现在冲进来,算怎么回事?
周寻立即滚了。
蓝桥缩在被子里,整个人都是懵的,羞得不行。
刚才她和阿言那样动情,周寻看到了怎么办。
以后怎么见人啊!
周寻走后,聂言在立马拉开被子,把蓝桥捞了出来。
遮挡物掀开的瞬间,蓝桥双手捂住脸。
聂言再细细一看,她耳根子都红了。
小家伙还用手挡住了脸。
这一小小的举动,可把聂言在给撩到了。
他勾着唇,被打断的怒气顿时消散了,只剩下满心的喜欢将她小爪子掀开,温声哄着,“乖乖,别羞,你要是不高兴,我就把他眼睛挖下来,以后啥也看不见。”
第88章 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这话,自然是说笑的。
聂言在再生气被打断了好事,也不会真的挖了周寻的眼睛。
他的心腹不多,周寻算最重要的一个,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阿言,以后这种事情,我们晚上做好不好?”
蓝桥还是很不好意思,起身将小脑瓜子埋在聂言在胸口,小爪子揪着聂言在的病号服。
“乖乖,你知道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是毒药么?”聂言在滚了滚喉咙的火热,捏着她的小脸蛋说,“如果你不想被我狠狠的惩罚,就别总是这么撩我。”
“阿言!”蓝桥心想,自己没说错呀,哼,她才没有故意撩阿言呢。
聂言在何尝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可就是她的不经意,才叫他心痒难耐。
这小家伙,真要他的命。
“好,听你的,我们晚上做。”聂言在笑得意味深长。
聂言在觉得,是自己鲁莽了。
小女孩嘛,自然是脸皮薄,不好意思的。
他该克制一下。
可该死的,在这小家伙面前,他所有的克制力,都是扯淡。
在小家伙面前,他哪里有什么克制力?
他只想放肆的掠夺。
……
医院天台。
周寻苦着脸,拨通了檀京的号码,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看着天台下的高空,透心凉。
电话那头,檀京很快接了起来,“干啥。”
“檀京,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好好说话。”
“我要是死了,我第一个来找你索命,你说你他妈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我立马去找会长?”周寻骂道,“我快被你害死了!”
“怎么说?”
“我撞见会长跟夫人亲热的场面了!”
檀京愣了愣,然后淡定地说了句,“哦,兄弟,这事儿你节哀。”
“你有没有心!”
“有,但不是给你的。”檀京无情地说,“再怎么说咱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出了这种要命的事儿,你就自己扛下吧,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每年清明,我会记得去你坟头祭奠你,带上你最爱的剑南春和梅干菜烧饼。”
周寻气得浑身发抖,还没来得及骂檀京负心汉,檀京就甩了两个字,“挂了。”
周寻握着电话,吹着天台的冷风,望着天边将起的月亮,心如死灰,“这样好的月色,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
夜晚……
蓝桥被外婆赵翠芝打来的一通电话,叫去了医院。
聂言在想跟着去,蓝桥说什么都不允许,要他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就一起去见外婆。
到时候,再将二人闪婚的事情,告诉外婆。
周寻无奈,在医院陪着聂言在。
他瑟瑟缩缩地走到病床前,试探地开口说,“会长,您渴了不?”
“少来。”聂言再甩他一个睥睨的眼神,“下午什么事情。”
周寻立即站直了,汇报说,“檀京下午通知我说,泰国那边来消息了,找到踪迹了!”
“哦?”
“有人追杀那家伙,他四处逃窜,不知怎么地,蹿回了清迈,被咱们的人寻到了踪迹。”
“知道怎么做?”
“檀京已经安排了!”
“嗯。”
空气忽然安静。
周寻等死。
却一直没等到,很是煎熬。
周寻壮了胆子,以赴死的心情说,“会长,我错了,您别这么冷的对我,我胆儿小,怕……”
“在你眼里,我很凶?”聂言在掀了掀眼皮,直勾勾地看着周寻。
“不!您一点儿也不凶!”
“那你怕什么?”
“我……我忽然不怕了!”
“再有下次,吓到我老婆,我挖了你的眼睛做标本。”聂言在闲淡地口吻说。
仿佛挖下周寻的眼睛,就跟摘下一朵花儿似的简单。
周寻一哆嗦。
哪儿还敢有下次啊。
打死他也不敢。
“叫司机跟着我老婆,不要让莫名其妙的人,接近她。”聂言在叮嘱道,“尤其是战家的人。”
“是。”
聂言在想起下午战承轩的话。
虽然挑不出什么错处来,可聂言在就是不舒服。
即使战承轩是他名义上的舅舅,长辈,可他就是受不了战承轩那么温柔地叫蓝桥「小丫头」。
俩人还有「缘分」。
呵,缘分是吧?
那老子就先给你灭了苗头。
“会长,战少帅是您舅舅,对您一直也关心有加,对夫人,应该也是对小辈的关心吧。”周寻腹诽道,您也别什么醋都吃啊。
好好的人不做,做什么醋坛子呢。
“我的女人,需要别人来关心?”聂言在斜了周寻一眼,那样子,实在是拽。
战承轩没结婚。
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傻兔子太单纯太可爱,他要防着!
防止所有雄性动物接近!
……
江州医院门口。
一辆低调的悍马停在隐秘角落。
战承轩点了一根烟,手臂伸在窗外,背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吞云吐雾。
“长官,蓝桥应该不是咱们要找的人,她背景干净清晰,的确是蓝正华的女儿没错,怎么可能是……”
“想要知道是不是,很简单。”战承轩为人谨慎,从不轻易相信一件事,除非这件事情得到了他的亲自确认,板上钉钉。
否则,他不放过任何可能。
有些时候,坏事儿,就坏在那一点点意外上。
这样的意外,从前已经有过很多次。
也因为他的仁慈和疏忽,导致今天的局面,收拾不干净。
“长官,那您要怎么做?”
“去,摘她一根头发。”战承轩命令道。
是不是,做个DNA比对,就一清二楚了。
“我去?”
“嗯。”战承轩将烟送到嘴边,目光凝着远处,淡淡地说,“我下午和她见过,再见面太刻意。凡事不能太巧合,她身边还有人跟着。”
“是。”
副官立马下车,一身便装,溜进了医院。
蓝桥哄了外婆睡觉后,搭电梯下楼,司机在地门口等着。
电梯里人多,蓝桥只好往里头凑了凑。
可背后站着个男人,蓝桥不好太挤过去,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忽然,男人一抬手,袖子上的扣子不小心卷到蓝桥的发丝,男人下意识地往后拉。
“嘶……”蓝桥疼得拽住自己头发。
男人一脸尴尬,立即道歉,“抱歉!”
“没事……”蓝桥扯回发丝,摇摇头说。
男人不知不觉地藏好袖子,出了电梯后,将扣子上残留的发丝拎了下来,装进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
第89章 阿言,你不乖
医院门口。
司机替蓝桥打开车门,护着蓝桥上车后,小跑到驾驶室,启动车子,送蓝桥回聂家庄园。
隐秘处的悍马里,男人将装着蓝桥发丝的透明塑料袋递给战承轩,“长官,拿到了。”
“可还小心?”
“您放心,她和她身边的人,都没察觉。不过,聂言在派在她身边的人,不像是单纯的司机。”
男人回想起刚才在电梯里,虽然全程那个司机都没有露出一点痕迹,甚至一个表情,但他身上的肌肉和气质,全然是行伍出身的专业。
战承轩勾了勾唇,轻笑道,“你当真以为聂言在只是外界传言那般,是聂家的废物?”
“长官,这个女人……您有兴趣?”
“兴趣谈不上,就是……”战承轩眸光里流转着胜负欲,他掀了掀眼皮子,意味深长地说,“若她是我们要找的人,那事情就有意思了。”
战承轩喉咙有点干,脑海中全是蓝桥的脸,笑起来春光似的明媚,小虎牙可爱软萌。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那小丫头,的确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战承轩视线注视着缓缓开出医院大门的车子,不由地用虎口摸索着下巴。
他很期待DNA鉴定的结果。
……
聂家庄园。
蓝桥下车后,快速奔上楼,这个点爷爷已经睡了,别墅里静悄悄的,她在玄关处换过了佣人准备的拖鞋,跑上楼时,拖鞋踩着地板哒哒的响,声音格外欢快。
直奔卧室。
蓝桥推开门,只见聂言在躺在大床上,一身黑色的居家服,壁灯开着,微黄的柔光倾泻在他俊逸的脸部线条上,说不出的俊朗帅气。
就算此时天神降临,蓝桥也觉得,聂言在最好看。
这么一个帅气的人儿躺在床上等着自己,蓝桥在生气他不听话从医院跑回来,此时也没有气,只剩下满腔的温柔。
刚才在路上,司机说阿言已经出院回家了,好家伙,可把她给急的。
韩医生明明说了,他脑震荡,要在医院观察几天。
他倒是好,她前脚离开,后脚就溜了。
“阿言,你不听话!”蓝桥佯装生气地站在他跟前说。
蓝桥生气的时候,嘴巴鼓起来,像一只胀起来的河豚,鼓囊囊的,可爱得很。
这小家伙。
生气可不是这样的,倒像是撒娇。
聂言在此时无比庆幸自己眼睛恢复了,不然小家伙这样乖巧软萌的样子,他看不到,多可惜。
“桥桥,过来。”聂言在伸手,朝她面前。
语气温柔的阿言,谁招架得住啊?
蓝桥傻不愣登的忘了自己还在「生气」,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放在他手心里。
咳,阿言这皮相,这声音,以后要是聂家破产了,将他卖去销金窟,肯定是大把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