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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适渴……而止。
“阿言,我要再吃一个!”蓝桥吃完了面包,意犹未尽。
“这就来。”
聂言在又拿了一块,喂她一口一口吃地。
小兔子每吃一口都微微低头,大概是面包太香了,她满足地抬头看着聂言在,眉眼弯弯,如同天上的新月。
“别动……”聂言在看到她嘴角的一小块面包屑,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将那块小小的面包屑,卷入口中。
随后,双眸沉沉地看着小兔子。
意味深长。
蓝桥错愕地盯着聂言在,疑惑道,“阿言,你看得见?”
第104章 我以为你不一样
闻言,聂言在一愣。
刚才他被小兔子唇角的面包屑给吸引了,心痒痒,所以不由自主地吃掉了那块面包屑。
顺便,占了点便宜。
靠!
竟然忘了自己特么的是个瞎子啊,瞎子怎么能看到那么小一块面包屑呢?
这不是给自己找事情么?
聂言在内心慌得一批,心里的小算盘敲啊敲,紧张死了,可到底是揣着高冷人设三十年的大灰狼,他面上淡定得很,眼神都没闪一下,就盯着一个方向装瞎子。
“我倒是想看得见……”聂言在佯装失落,语气委屈巴巴的,“我若是看得见,想吻你的唇,不至于吻偏了位置。”
“我若是看得见,你还敢让我给你上药?”
聂言在死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小白兔最是单纯善良了,聂言在吃死了她会因为自己委屈难过的样子感到抱歉,甚至做作地低了低头,“我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不会嫌弃我。”
“没想到,你才把我搞到手,就嫌弃我。”
聂言在把委屈、可怜诠释的完美无瑕。
蓝桥见他低头那样儿,顿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都说身体有缺陷的人会比较自卑,瞧阿言这样,不就是伤心了么?
蓝桥自责地叹了叹气,随后,小爪子拽着聂言在的睡袍一点点儿,轻轻晃着,撒娇地道歉说,“阿言,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言,是我不对,我只是太期待你的眼睛好起来了。”蓝桥将脑袋往前伸了伸,找到聂言在的视线,糯糯地说,“我很想阿言看看我的样子,是不是和你想象的一模一样。”
“真的?”
“嗯!”
“桥桥,反正我现在是你的人了,我不允许你始乱终弃,睡完就跑!”聂言在霸道地命令说,“吻我!”
“快点,不然我看不见,吻偏了怎么办?”
蓝桥秀眉蹙了蹙,面前这个阿言,是以前的阿言么?
怎么变得这么闷骚呢?
算了,吻就吻吧,又不是没吻过。
思及此,蓝桥捧着他的脸,吧唧一下,亲了上去。
聂言在很是满意。
他悄悄在心底吁了一口气,要不是现在不是时候公开自己已经看得见这件事,他真有点不忍心再瞒着小兔子。
虽然,俩人这样子,还挺有情趣的。
但叫她担心,聂言在心里过意不去。
主要是,那十公分长的银针,看着就吓人啊!
问题是他这老婆太尽心尽责,每晚都想着给他扎针。
聂言在心里苦,但不能说。
……
蓝桥吃过饭后,又困了。
她想上床去睡觉,但聂言在怎么都不允许,非要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大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这个动作让蓝桥感到无比的温馨和感动。
小时候,蓝正华把她丢去乡下的时候,她才三岁,在陌生的环境里总是夜不能眠。
每每这个时候,外婆都会抱着蓝桥,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唱着童谣,哄她睡觉。
那样子的日子,即使清贫,也温馨快乐。
想到外婆,蓝桥心里忍不住哽咽。
外婆的病,该怎么办呢?
蓝桥只恨自己不是神医转世,没有特异功能,也没有能力为外婆消灾挡难。
缩在聂言在怀里,蓝桥渐渐睡着了。
聂言在确认她睡着后,又抱了她好一会儿,这才轻手轻脚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
他坐在床沿上,大手掌轻轻抚摸着蓝桥柔软的发丝和光洁细腻的脸蛋。
她皮肤娇嫩,脸蛋上还残有巴掌印。
是聂青川留下的。
看到那印记,聂言在心疼极了。
他昨晚要是再迟一点点到房间,恐怕……聂言在无法承受那个可怕的后果。
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多找几个人跟着蓝桥?
又恨自己安排的司机被聂青川的诡计给弄走,那是个废物。
巴掌?
欺负?
这一桩桩,一件件,聂言在都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聂言在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毒的冷光。
他在蓝桥额头落下一吻后,蹑手蹑脚离开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走出房间后,聂言在拨通了一个电话,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过来。”
聂言在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璀璨好看的玻璃杯里放着一块圆滚滚的冰。
冰与火的刺激,一如他此时的心情。
不瞬,有人推开门进来。
是一身黑色皮衣的海棠。
海棠将手里的衣服送上前去,放在沙发上,目不斜视,恭敬地说,“会长,您要的衣服。”
“嗯。”聂言在搁下杯子,抄起沙发上的衣服,去了浴室更换。
要换了以前,聂言在不会避讳海棠在。
因为,海棠也不敢看。
但此时的他不一样,他有了小兔子,就要杜绝一切误会发生的可能。
他的身体,哪怕穿着短裤,也只能给小兔子看。
其他女人,不行!
几分钟后,聂言在换了一身黑衣出来,是黑色的长裤和皮椅,拉链一直拉到了最尽头,显得他整张脸的线条更加凌厉流畅,一双漆黑的眼如鹰隼锋利凛冽。
“走。”
“是,会长。”
二人出了酒店房间后,门口两个保镖顿时低头。
不光门口有保镖,整个楼层的角落,都安排了人。
五米一个,并做两排。
酒店的这一层,都被聂言在包下了。
聂言在走在前头,海棠吩咐二人道,“看好了。夫人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你们知道后果!”
“是,海棠姐。”二人齐齐回答。
这些人都是海棠平日调教好的,除了聂言在和海棠以及檀京的吩咐之外,谁也不听。
一般都是叫他们去做一些秘密任务的,并不行走于明面。
但今夜,破格被派来守着房门。
只因为里头被悄悄喂下安睡剂的女人,是会长的心头肉。
二人搭乘专属电梯,去了地库。
海棠先一步给聂言在开了车门,车子里,檀京已经在驾驶室等候。
待聂言在上车后,海棠关上车门,去了副驾驶。
檀京启动车子,从后视镜里看到,聂言在脑袋靠在椅背上,双目微阖,面色清冷。
“会长,人已经提到青山车场了。”檀京汇报道。
“嗯。”聂言在恹恹地开口,“东西准备好了么?”
“按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
“嗯。”
檀京开着车,心里很是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特别的女人,能让会长出山?
这么多年了,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也不知道待会儿好使不好使哎。
第105章 带你玩儿
夜半三更,春风清冷。
青山车场四面环山,森林密布,夜风呼号,幽幽可怖。
环着青山,有一道又一道的盘山路,在盘山路的尽头,是一块平地。
平地上建了简易的停车场,倒不是为了旅游,而是为了江州城的纨绔子弟们飙车专用。
每个月有三分之一的时间,这里都会进行飙车赌博。
因为地形奇特,最容易出事,飙车更是危险,所以这里频频出车祸。
前段时间,因为某G二代飙车失利,练车带人滚落下山崖,事发后,引起了江州高层的重视,将这里封闭起来,不允许再飙车。
所以,今夜的车场,十分安静。
檀京开着改装过的吉普车,一路狂奔到山顶停车场。
一脚刹车踩下去,车子稳稳停在了车场的中央。
“会长,到了。”檀京解开安全带。
聂言在缓缓睁开眼。
海棠替他打开车门。
大长腿踏下地,只见聂言在不疾不徐地解开皮衣的拉链,将衣服脱下来,扔给海棠。
海棠立马接住。
皮衣下,聂言在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夜风一吹,衣料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肌肉线条。
这时,檀京打开了吉普车的后备箱,从后备箱里掏出一只高尔夫球杆。
那高尔夫球杆是聂言在二十五岁生日时,聂少卿找人从国外定制回来,送给聂言在的生日礼物。
球杆上,刻着聂言在的名字。
“会长。”檀京将球杆递给聂言在。
银色的精工球杆,在月色下,散发着隐隐的寒光,如同一只吃人的野兽,狭了狭细长的双眼。
聂言在接过球杆,抄了抄,顺势扛在了肩头,缓缓迈着步子,往前走。
这头……
同样是一辆黑色的吉普,早停在了一边。
周寻在聂言在下车时,就打开了车门,将后备箱里五花大绑的人拎了下来,扔在地上。
是聂青川。
昨夜,在酒店房间内,聂青川险些被聂言在用烟灰缸砸死,要不是夫人抱着会长,怕会长杀了聂青川,聂青川估计脑袋要被砸出一个坑,顺带脑浆炸裂的那种。
会长抱着夫人走的时候,特地吩咐了周寻,叫韩奕过来处理。
周寻跟着聂言在多年,聂言在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
他立即打了电话叫韩奕过来,紧急给聂青川处理了伤口。
为的就是叫聂青川别死那么快。
弄死他多便宜?
生不如死才叫报应。
会长好手笔。
事后,周寻将聂青川关进了仓库的地下室,地下室阴冷潮湿,又放了几条没毒的蛇进去,好好伺候了聂青川一天一夜。
到夜晚,周寻接到檀京的消息,说将聂青川带来青山车场。
此时的聂青川,已经晕了过去,一天一夜的折磨,他已经生不如死。
他蜷缩在地上。
周寻眉头蹙了蹙,随后,一脚踹在聂青川小腹上,笑道,“大少爷,醒醒。”
聂青川疼得醒过来,看到周寻的笑脸,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嚣张和放肆,瑟瑟缩缩地看着周寻,哆嗦道,“周寻,你想做什么?赶紧放了我……我要是出事,聂家不会放过你!”
“大少爷,这话您说得不累么?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周寻笑。
从昨晚开始,聂青川就不断重复这句话。
搞得自己是聂家什么重要宝贝一样。
“你想要什么?钱?我给你钱……只要你放了我。”
周寻才不理他,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子,像拖死猪似的,拖着往聂言在那边去,“走,带你玩儿去。”
聂青川的腿在地上摩擦着,山地上的碎石头,磨破了他的腿,不过十几米,就已经血肉模糊。
到地方后,周寻把人扔下,然后转过身去,和海棠、檀京两兄妹站在一起。
聂青川呜呜咽咽地哭着,眼下是一双黑色的皮靴子。
他缓缓抬头,只见聂言的手里握着一根银色的高尔夫球杆,在手里一掂一掂的。
“死瞎子……你、你想做什么!”聂青川看到聂言在,第一眼除了恨,没有别的。
第二眼,就剩下害怕。
聂言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厌恶的畜生,漆黑的眼底无波无澜,叫谁都猜不到,他接下来,到底想做什么。
越是这样,越叫人害怕。
聂言再抬眸,对着海棠,微微抬了抬下巴,闷声道,“解开。”
“是。”海棠将衣服递给周寻,然后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那匕首泛着银光,刀刃上有个漂亮的血槽,削铁如泥。
是一位故人,送给海棠的。
匕首锋利,刀尖吃人。
一刀下去,绑着聂青川的绳子,立马断开了。
聂青川得到自由后,下意识地想逃走。
聂言在一行人也不着急,就等着他爬行,然后好不容易站了起来。
可昨夜里被蛇咬的伤腿,鲜血淋漓,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一瘸一拐地退让着,惊恐地看着聂言在掂玩手里的高尔夫球杆。
“死瞎子,你、你想要做什么……”聂青川嗓音都哆嗦了,还不忘挑衅聂言在,“我也是聂家的子孙,你不能杀我。”
“是么?”聂言在薄唇扯了扯,冷冽嘲讽的笑意从嘴角溢出来,缓缓走向聂青川。
但那笑容只是一瞬间。
在他笑容收紧的分秒,聂言在挥起球杆,狠狠一杆打到聂青川的胳膊上。
痛!
骨头都要断掉的痛!
聂青川眼泪和鼻涕一起落下,痛苦地看着聂言在,眼底的惊恐更深了,他颤抖着继续往后躲。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