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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桥松开蓝溪,去拿了美工刀过来,推出刀刃,蹲在蓝溪面前,“你杀了我外婆,我总要为她报仇的,蓝溪,这是你欠我的。”
就在蓝桥准备动手的时候,聂言在忽然走上前来,将蓝桥从地上牵了起来,将她手里的美工刀扔在地上。
随后,从衣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细细地给她擦手,温声说,“桥儿,这种事情,不需要你动手。”
他的小兔子,乖巧干净,温柔可爱,杀人解恨这事儿,还是他替她做吧。
“你这双手怎么可以染上肮脏的血?”
“一个老鼠一样恶心的人,不配你亲自动手。”
聂言在来时本想说,今夜就算蓝桥要杀了蓝溪,他愿意亲自递刀来着,看看到老鼠一样苟且肮脏的蓝溪,聂言在觉得,让蓝桥动手,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
“我的女人,不沾这些脏东西。”聂言在说话时,眼梢微微垂着,矜薄的唇浅浅抿着,低顺的眼底是说不尽的温柔和宠溺。
蓝桥抿了抿唇,有些委屈地说,“一想到外婆,我就……”
蓝桥哽咽。
“外婆在天上看到你这样难过,会担心的。这里交给檀京和海棠,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瞧瞧,瘦的都脱形了。”
聂言在揽过蓝桥的肩头,只觉得这小家伙又瘦了一圈,一只胳膊将她抱在怀里,还有多余……聂言在心里很不是滋味。
蓝溪看到地上的美工刀,想到自己这样痛不欲生的日子反正没指望,倒不如临死之前,让蓝桥那贱人也不好过!
而此时,聂言在的注意力,全都在蓝桥身上。
蓝溪伸出手,就要去抓那把美工刀。
抓到美工刀后,蓝溪使尽全身力气,朝蓝桥划去,但她才出手,一只黑色的皮鞋,狠狠踹到她手腕上,将美工刀踹在地上,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聂言在将蓝桥揽在怀里,他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将人旋了起来,背对蓝溪,不过分秒,聂言在一脚踢到蓝溪下颌,那一脚格外用力、到位,蓝溪的下颌骨直接断裂了,脖子也错了位置。
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聂言在和蓝桥的后背。
聂言在眼底漆黑,表情冷淡我阴狠,完美的下颌线勾画的全是狠决毒辣。
谁他妈给她的勇气,敢对他的女人下手?
找死!
还有,这双眼睛,真的很讨厌!
聂言在用脚尖勾起地上的美工刀,脚尖踢旋,刀尖直接插进了蓝溪的眼球里,那刀根本站不稳的,立马就掉了下来。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厂房。
“阿言……”蓝桥听见蓝溪的惨叫,知道发生了事情,刚要转头来看,但被聂言在扣住了后脑勺,不许她转过去看。
“乖,别回头。”聂言在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亲了亲,哄着说,“脏东西,不好看。”
要不是蓝桥一定要来见蓝溪,聂言在是不可能让蓝桥看到蓝溪被折磨的样子的。
他的小兔子,只需要单纯快乐就好。
有些黑暗的东西,她这辈子都不要知道最好。
此时蓝溪被他踢得半死不活,还戳瞎了眼睛,血泪长流,聂言在真怕小兔子看了,吓坏了。
檀京在另外一头抽着烟,淡定的看着聂言在方才的动作,内心波澜不惊。
聂言在将人抱了起来,搂着小兔子的屁股,始终让她背对着蓝溪,他冷淡又锋利的目光朝檀京一扫,薄唇轻启道,“以后不许给听风喂兔子。”
檀京一脸懵逼,凭什么?
我们家小乖乖最喜欢活兔子了!
不吃活兔子的狗生,还有什么乐趣!
聂言在警告地看了檀京一眼,抱着蓝桥走了。
第168章 丫头,我们又见面了
厂房内……
檀京不耐烦地将烟头踩灭了,掏出手机打给周寻。
电话那头,周寻很快接了起来,语气有些意外,“檀京,你半夜找我喝酒吗?”
要知道,檀京是极少主动联系某个人的,当然,聂言在除外。
檀京轻笑,说,“会长今晚脑西搭牢了,竟然跟我说不要喂听风吃兔子了,咱们都知道的啊,听风最喜欢活兔子了,撕起来带劲儿!”
“什么?”周寻在自个儿家里,听到檀京的话,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足足能塞下一整颗鹅蛋,“你别告诉我,你当着会长和咱们夫人的面儿,给听风喂活兔子吃?”
“是啊,会长带着夫人来的时候,我这刚丢下去,听风撕得可开心了,好家伙,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听风最爱了!”
“你完犊子了我告诉你叶檀京,不行不行,为了避免遭受池鱼之灾,我现在要挂了你的电话,拉黑你的微信,从此以后,请你别联系我……去非洲喂大象或者去太平洋摸鱼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陪你的!”周寻说,“你说的,兄弟本是同林鸟,挂了!”
“什么鬼东西?”檀京眉头一沉,骂道,“你他妈的别一惊一乍的像个娘们儿,有啥赶紧给我说,别逼我把你穿皮卡丘内裤的照片发群里给大家欣赏!”
“靠……”周寻最怕的就是这茬,一张照片,被檀京威胁了两三年了,他摸了摸鼻子说,“那个啥,小兔子这个称呼,是咱们家会长,对夫人特别的爱称。”
“这些年你见会长对哪个女人上心过?哦,不,上眼过?还起这么鸡皮疙瘩的爱称。”
“你竟然敢当着会长和夫人的面儿给你家狗喂活兔子,你不是作死是什么?”
檀京听完,愣在原地。
好像,他真的是作死的。
会长也太不是人了吧?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背地里竟然给人起这种恶心巴拉的昵称。
檀京颤了颤,浑身鸡皮疙瘩。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以后还给不给他家小乖乖吃活兔子?
……
春阳楼……
春阳楼是江州城最出名的广式茶楼。
说是茶楼,其实是吃饭的地方,早上是早茶,能约上朋友在这里吃到下午。
到了下午就是粤菜时间,一直营业到凌晨四五点。
饶是有钱人,也不一定吃得到春阳楼的早茶,黄牛票炒到天上去。
春阳楼最有名的是他们家的海鲜粥,这里一应的海鲜都是从澳洲空运过来的,每日限量供应,至于价格嘛,一般人是承受不起的。
譬如一例鲜虾海参粥,用的就是特级海参和当日新鲜空运来的澳龙,每日限量供应十份,价格更是让人咋舌。
聂言在牵着蓝桥的手进了包间,十分绅士地替蓝桥拉开了椅子,等她坐好后,聂言在才在旁边的位置坐,声音润润的,“桥儿,喝点粥?”
这些天蓝桥没怎么吃东西,骤然吃一些口味重的、或是难消化的,聂言在怕她身体不舒服,就在路上叫萧沉准备了包间,给蓝桥喝点粥最好,清淡,又滋补。
没错,春阳楼正是萧家的产业。
蓝桥点点头,糯糯地说,“阿言哥哥,你点就好,你点什么我都爱吃。”
聂言在差点被蓝桥这句「阿言哥哥」给送上天,男人喉间滚热,阖黑的双目深深锁着蓝桥的唇,“桥儿,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言哥哥啊。”蓝桥是有些疑惑的,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叫过,阿言怎么反应这么大?
“小妖精。”聂言在忽地,捞过蓝桥的唇,吻了上去,狠狠地掠夺,所谓攻城略地,不外如是。
这些天都忙着伤心难过,他和蓝桥都没心思去想那些。
但聂言在对蓝桥毫无抵抗力,这小家伙只要随便撩一撩,他就遭不住。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病?
吻着吻着,聂言在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姿势特别的完美,诱惑、暧昧。
好在椅子宽敞,又是真皮的,靠垫也软乎乎,聂言在就抱着她的腰,将小兔子揉来揉去,贴紧了在自己身上,唇舌如游龙,大杀四方,占据、掠夺。
小兔子一开始还只是跟随的,到后来,就敞开了天性,脑子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去做。
她环住聂言在的脖子,同他放任交流。
蓝桥觉得,这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场交流。
她发现自己是那么的需要聂言在,只要有他在,蓝桥就觉得这世上不孤独。
她只有聂言在了。
蓝桥再也不想失去身边任何一个亲近的人了。
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好在聂言在自控能力强,不然,事儿就大了。
在这餐桌上,也是一番好兴味。
毕竟,这餐桌还挺宽敞。
但……这样太禽兽了吧?
可刺激一点不是给彼此的生活寻找趣味么?
小兔子单纯,他作为老师,本来就应该带着她见识更多,更广,更深。
要不……咱们就简单试试?也算是教学了。
聂言在刚想做点什么,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蓝桥和聂言在赶紧分开,聂言在低低骂了一声,不悦都在眼底。
他不情愿地将蓝桥放回座椅上,见她面色陀红,唇上红肿,不由地用手指擦了擦她唇上的湿润,想掩盖一二。
但……无济于事。
蓝桥连忙整理了衣衫。
聂言在见她整理好后,才冷声说。“进来。”
一名服务生站在门口,恭敬地问候,“聂先生,聂太太,有一位先生,说是您的朋友。”
“谁?”聂言在面色冷冽道。
“阿言,是我。”一抹沉稳磁性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聂言在闻声,抬了抬眼皮,只见一身便装的战承轩,跨进了包间。
战承轩进门后,只是淡淡扫了聂言在一眼,随后将目光落在蓝桥身上,微微一笑道,“丫头,又见面了。”
「丫头」两个字,叫聂言在很不爽。
聂言在转头捏了捏蓝桥的脸蛋,温声宠溺地说,“桥儿,怎么不叫人?长辈面前,有点没礼貌哦。这是我小舅舅。”
第169章 你叫他那么亲
聂言在倒不是故意做给战承轩看的,和蓝桥在一起,他本就是潜意识的宠溺和爱护,言辞间,「小舅舅」三个字,也是浅浅淡淡的,用的是叙述口吻,那种淡然的语气,反而让这句话,效果不一样。
蓝桥眯眼笑了笑,对聂言在嗯了一声,然后在拽着聂言在的手,对真诚选礼貌地问好,“小舅舅您好。”
对于这位小舅舅,蓝桥印象不是很深,就在医院见过,只知道是聂言在家的亲戚,外公那头的,听聂言在说,他跟着外公,从小就在部队长大,是一位有品级的军官。
这人看起来硬生生的,有军、人的挺拔身姿,双目深邃有神,看着蓝桥时面带微笑,倒也算是温和。
他虽说是聂言在的长辈,但不比聂言在年长多少,今年不过三十三岁。
战承轩淡淡看了聂言在一眼,心下有所明了。随后,他将目光转向蓝桥,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巧了,在这里碰到你们。”
“小舅一个人?”聂言在很不爽他看蓝桥的目光,反正吧,只要是个雄性动物,管他是谁,多看他老婆一眼,他心里就不爽。
“嗯。”战承轩说,“刚同朋友谈完事情,饿了,听说这里的粥不错,过来尝尝看,顺便给老爷子带点点心回去。”
战承轩口中的老爷子,便是聂言在的外公战棋深了。
“早年小昭给老爷子捎过这家的定胜糕回深城,这么多年,老爷子一直记着那一口,管家把全国有名的定胜糕都买过一遍了,还是这家的才叫老爷子满意。”战承轩说。
提及战小昭,聂言在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是闪过一阵抽搐的疼痛。
聂言在笑说,“下次不必麻烦小舅专程为了糕点跑来江州,外公想吃,我会安排人送去。”
有些人是不会好好说话的,中间什么意思,全靠听的人自己去体会。
一如战承轩。
“老爷子的性子,怎么会让你知道他怎么想的。嘴上跟我们说的是想吃定胜糕,实际是想念你母亲了。”战承轩拉了椅子坐下,闲恣道,“前些日子还对着墙上的丹青发呆。那是你母亲二十岁时,留下的墨宝。”
“人老了,就是倔,怎么也不肯承认的。”战承轩双眸凝着聂言在,语气淡然,“他一早就想让你回战家,跟你爷爷也闹得不可开交,这些年两家虽不是势同水火,但也叫外人笑话。如今你身体不好,老爷子也不提这茬,可心里,是没过去的。”
战承轩的语气,说起来是不经意,但其中的试探,聂言仍听得懂。
他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不谙世事。
这些年,他见过的黑暗,太多了。
聂言在迎上战承轩的目光,同他潜藏在目光之下的气场,势均力敌,“小舅说笑了,我姓聂,不姓战。”
“可你身上流着战家的血,这点,你不可否认。”战承轩说,“老爷子一辈子就小昭一个孩子,当初也是说好的,你不分姓战还是姓聂,都是……”
战承轩话还没说完,服务生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