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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女配又成了爽文女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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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单纯地接受不了赵虎的冷漠与无情。
  “你这又是怎么了!?”
  从来没被自家婆娘拒绝过,猝不及防被推下床的赵虎莫名其妙。
  他望着陈菊,就像看着一个疯婆娘:“幺妹儿从小就不懂事!这种娃儿送我我都不想养!让老天把她收了有什么不好的?横竖你这肚皮还好好的,大不了咱们再多生养几个!”
  “——”
  陈菊双唇颤抖,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长这么大,家里只教过她洗衣扫地、养猪喂鸡,在家乖乖侍奉父母,嫁人了老实孝敬公婆,一心对待丈夫。现在她想骂人,居然是连骂人的话都想不出。
  一把拿起外衣披上,有感于自己的无助,痛恨于自己的无能,陈菊流着泪冲出了屋子。
  只是当她跑到院子里,看到外头黑漆漆的大山,她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去的地方。
  缓缓地蹲下,默然地把头埋进自己的胳膊里,陈菊无声地呜咽着。而在她的身后,赵虎气恼地甩上了门。
  疯婆娘!女的都他妈是疯婆娘!
  无法理解陈菊怎么方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像被人下了降头一样疯疯癫癫,赵虎怒骂几声还不过瘾,干脆把屋门反锁上了——陈菊不是喜欢在外头么!那她今晚也不用睡到房里来了!
  听到门内传出上栓的声音陈菊肩头一震,随后更是泪流不止。
  闭着眼的叶棠听到了这一切。
  和叶棠不同屋的赵嘉宝虽然也听到了,可以他那个没心没肺的劲儿,又怎么会去安慰自己的母亲呢?这小子不过是把脑袋往奶奶的怀里又埋了埋,跟着就睡过去了。
  要是大孙子不在自己怀里,赵老头的媳妇儿早就要冲出去骂陈菊作妖,母女都是一样能作了。这会儿她摸着大孙子宽厚的额头,连翻身都不敢。
  山民成家早,只要没病没缺,几乎都是十几岁就成家生娃儿了。别看赵老头已经是爷爷辈儿,实际他也不过就是五十出头。那方面的精力他是自诩不输给年轻人的。
  瞥了一眼只管宝贝孙子的自家婆娘,说实话他对赵嘉宝这么大个孩子了还要和奶奶睡的事相当不满。可想到赵嘉宝以后是要给自己摔盆的,他又忍耐了下来,没把赵嘉宝赶回他自个儿的屋去。
  是的,赵春燕和赵嘉宝各有各的屋。
  本来按照赵家对“赔钱货”的态度,赵春燕当然不配有这样的待遇。已经嫁出去的招娣、盼娣和想娣在成年以前都是三姊妹挤一个小屋子里的。
  老赵家还是赵嘉宝出生之后,这才急着又新修了一间大屋。
  招娣、盼娣和想娣嫁出去后,三姊妹的屋子空了出来,赵嘉宝又嫌弃和他一个屋的赵春燕占了他的地儿,赵春燕这才被发配到了三姊妹曾住过的老旧小屋里。
  只不过赵嘉宝比起一个人睡,更喜欢和奶奶一起睡。老赵家全家都围着他一个人转,自然也不会有人说赵嘉宝和奶奶睡有什么问题。
  这会儿还是初春,晚上那叫一个夜寒露凉。陈菊没法进自己屋,就去了叶棠那屋。
  叶棠躺着的床太小,陈菊只能坐在椅子上和衣而眠。
  三姊妹还在的时候睡得倒是大床,三姊妹嫁人后,大床就被赵老头用三分钱的价格卖给了村子里准备要结婚的小年轻。原主赵春燕从小睡到大的小床原封不动地给搬进了三姊妹的屋。
  这一夜陈菊没怎么睡好,无法自由行动的叶棠也憋得相当难受。
  不幸中的万幸是天还没有大亮,陈菊就出门去了。
  好容易找到机会去方便了一下,回来继续躺下的叶棠很快又开始犯迷糊。
  脑震荡就是这样,人体为了修复受损的脑组织,会不遗余力地把能源都调配到修补上。要是强行打起精神,或者是下床劳动,修补受损组织的能源都会不足,人体也就更容易被留下病根。
  ……该来了吧?应该快了。
  叶棠这么想着,渐渐睡了过去。
  被叶棠认为是“该来、并且快来了”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春华秋实》的女主角,原主七岁时最为敬爱,尔后又恨了接近一生的老师、秋秀玲。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20515 23:59:11~20220516 22:18: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思念的跳舞草 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慧女移山5
  诚如叶棠所想; 秋秀玲早就因为赵春燕没来上课的事着急不已了。
  只是村子里的孩子没有学习的习惯,九年制义务教育又是这几年国家才开始推行的科教兴国战略的一环,别说山民们一点儿都不重视九年制义务教育这件事了; 就是城市里的家长们都还没完全认可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必要性。
  独龙村的孩子上起课来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的是因为孩子自己贪玩儿; 不乐意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黑板。也有的是孩子家里头认为打猪草、放羊远比上学来得重要,毕竟学习这种东西三天五天看不出个什么,喂猪、放羊却是一定能带来经济效益的。
  秋秀玲没法每天都上门去找每一个没来上学的孩子,问孩子们都是因为什么而没来上学。她要真这么干; 这课也不用教了; 每天光是爬山家访所有时间就都用掉了。
  秋秀玲只能尽可能地教好所有来了独龙小学,并且真的有那个心思想学习的孩子们。
  之所以秋秀玲会始终挂记着赵春燕; 那全系赵春燕是秋秀玲见过的孩子里最想上学的那一个。
  “老师,女孩子真的也能上学呀?”
  “当然能了!我们国家啊现在正大力推行男女平等政策呢!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在国家的面前都是被一视同仁的!”
  小姑娘听了秋秀玲这番话后露出的表情,秋秀玲永远无法忘记。
  那是一个恍若太阳光芒驱散了黑夜,朝霞温暖驱散了寒凉的笑。小姑娘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数的碎光; 那些碎光是最纯粹的梦想,是对美好未来的期盼; 更是一份对秋秀玲的深信不疑。
  “秋老师; 你脸色不太好呀?是昨晚着凉了吗?”
  独龙小学的另一个老师、邓扬名凑了过来,问。
  秋秀玲脸上一红,连忙慌慌张张地腼腆摇头:“我没着凉……”
  邓扬名是秋秀玲见过的最帅的小伙儿。
  当她在火车上第一次见到邓扬名; 就觉得这小伙儿长得真好,看起来就文质彬彬的。
  等后来火车上的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自然而然地聚到一起闲聊; 她听这小伙儿说他也是去独龙村支教的,她对邓扬名就更有好感了——支教一个月也就五块钱的工资; 去的地方还都是山高水远的穷地方。但!支教是个有意义的工作。因为知识就是力量!唯有知识才能改变人的命运。支教能为祖国培育新的人才,而新的人才又能给曾经贫穷的家乡带来改变……
  就算支教的工作苦一点、累一点那又怎么样呢?这是实打实地在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啊!
  “没着凉也要注意。”
  邓扬名笑着把装了温水的搪瓷缸递给秋秀玲:“秋老师先喝口热水吧。”
  “好……”
  接过搪瓷缸,感觉着手心里的暖意,秋秀玲心口甜滋滋的。
  等她喝上一口水,发现里头甜甜的加了糖,秋秀玲更是心中柔软,感觉连脚下都垫了棉花。
  “那我先去上课了,秋老师。”
  “好的、邓老师……”
  邓扬名拿着教材出去了,秋秀玲连忙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双颊,又深吸了几口气。
  赵春燕没来学校,这绝对不是赵春燕自己的意思。前些天村头那边也有些闹哄哄的……指不定就是老赵家把赵春燕这孩子给关了起来。
  她倒是想好好问问赵嘉宝这是怎么回事,可赵嘉宝经常是上一、两节课人就不见了踪影。她想逮人都逮不到。
  果然还是该由她去劝说赵家人!
  把介绍九年制义务教育与科教兴国战略的材料都拿上,斜跨上军绿色的布包,秋秀玲往上山的路走去。
  ……
  “这是……!”
  秋秀玲还没到赵家、只是在赵家的竹篱门外就看到赵家人正把叶棠往屋外拖。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顾不得自己这么闯进赵家是不是太过逾越,秋秀玲推开竹篱就冲到了陈菊身边,帮着陈菊一把抱住脸色发青的叶棠。
  叶棠刚才还想着秋秀玲要是这时候来了,那一切的时机就能说是完美,不想秋秀玲还真的来了。
  “老师……”
  和着这一声衰弱至极的“老师”,叶棠的泪说来就来。
  几小时前,陈菊出门是给叶棠找大夫去了。
  犀儿村与独龙村之间看起来相隔不远,其实相邻的两座山之间还隔着一条怒龙江。怒龙江水流湍急,江水又是污浊的红泥色,人一掉下江去,基本就找不到影了。山民们在怒龙江上建起的木桥每隔几年就要坏上一次,每次木桥坏了都会有人坠江而死,后来山民们就不建桥了。山民们在两座山之间拉起了一条索道。
  索道一个人用不了。因为一定要有一个人在后头推,滑索的人才能借助推力到对岸去。一旦推力不够,滑索就容易卡在不到对岸的地方。这样两头都不着边,滑索上的人被挂的时间长了,指不定就会掉进江里去。
  陈菊和赤脚医生两个,赤脚医生先过了索道,陈菊却是迟迟没等到能来推她一把的人。
  也就是这么一耽搁,陈菊带着赤脚医生回到老赵家时早已经耽误过了饭点。
  赵虎本来就气陈菊昨晚不让他成事,晚上也不来敲门认错,今早陈菊没有早起张罗早饭,没张罗早饭的原因又竟是为那个赔钱货找大夫去了……
  这下赵虎是真炸了。
  “抬出去!我今天就要把这赔钱货扔进山里喂老虎!这就是个害家里不和的倒霉星!扫把星!!”
  和赵虎一起炸的还有赵虎他娘。
  “不干活的贱东西!我赵家可没有一口饭能给你吃!”
  赵老头这时候倒是没吭气,只不过他也没阻止自家婆娘和自家儿子——作为一家之长,家里的顶梁柱,他当然不能随意对个小丫头片子发火,免得人说他没有长辈样。但要问他支不支持把幺妹儿扔出去……
  讲道理,幺妹儿还有用。等她再长大一点儿,她也能和她姐姐们那样给家里添上点钱财。嘉宝以后要娶媳妇儿,要修房子,这些哪样不要钱?幺妹儿再没用,也好歹是能给嘉宝攒些彩礼钱的。
  他家婆娘和他家儿子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但幺妹儿这丫头,不吓吓她也不行。等他家婆娘和他家儿子把幺妹儿吓老实了,他再来说句好话,留下幺妹儿。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孩子!?”
  叶棠脑袋上的伤口在头皮上,秋秀玲一眼看不见。
  可有血从叶棠的头发缝里渗出,秋秀玲是看得明明白白。
  “春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把她的头都打出血来!?”
  秋秀玲的爷爷与姥爷是战友。秋秀玲的奶奶又是军医。秋秀玲的爸爸继承了奶奶的衣钵,也做了军医,秋秀玲的妈妈则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
  生长在这种家庭里,秋秀玲哪里会怕几个欺负小姑娘的山民?
  “我们哪里打她了!?不过我现在倒真是想把这扫把星打死!”
  赵虎说着就在秋秀玲的面前举起了拳头。
  但比赵虎更快的,是叶棠。
  一把抱住秋秀玲的胳膊,叶棠的泪水亮晶晶地往下落:“不……不是被打的……我是自己跳了大树、撞了石头……”
  除了叶棠,没人知道叶棠脑袋上流血是因为她自己趁乱扯开了头皮上的痂。
  ——人的头皮上有大量的血管。原主脑袋上的伤口仅仅是拿布压着做了最基础最简单的止血。
  原主没得破伤风,那真就是两个字:命大。
  叶棠是准备搏一把,这才又撕裂了表皮的伤口。
  因为叶棠的话,秋秀玲倒吸一口冷气。她急切地看向陈菊,哭成泪人儿的陈菊却是一时哽咽的都说不出话来。
  “跳树撞石头!?你这孩子怎么能跳树呢?!”
  细弱的指头用力地扒在秋秀玲的衣袖上,叶棠骨节发白:“因为我想上学……我想改命……我不想像姐姐们那样……!!”
  让一个七岁孩子说大道理是很违和的,所以叶棠不会大谈什么想成为科学家,想为国家做奉献。
  山里人信命,她就揪住“命”这一点来说事。
  “大姐、二姐、三姐都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她们说这是命、是女人生来的命。可秋老师、你不一样。你和姐姐们的命……不一样!”
  秋秀玲浑身一震。
  对着叶棠那双满含泪水的眼睛,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幸运的人。
  她上过学,她有文化。她有一对爱着她、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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