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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小说搞救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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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由得捏了捏手中的报纸,这是组织前些日子发过来的电报,说是平城最近有一批文人可以争取一下,说服他们加入组织,写文章激发民众抵御东洋军的信心。
  《文报》的创刊人就是组织里的,但现在情况紧张,显然不是直接和这位主编会面的时候,所以他需要自己去找这批文人,而且现下这些驻兵时不时就把文人抓进去,不允许他们写这些批判的文字,说这是要造反。
  柳恨雪不由得冷哼一声,照他来看,这群酒囊饭袋,就该被反了才是,最好由陆家那个看着温温和和,长了张菩萨玉面的少爷,一枚子弹解决一个最好,想来平城若是由陆明笙这杀伐果断毫不手软的人管着,东洋军一时半会肯定也啃不下这块硬骨头。
  可是如今,这陆明笙特地挑了晚上请他去陆府唱戏,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算盘。
  柳恨雪的眉头不由得紧紧地蹙了起来,难道是他前些时日去了南城的事暴露了?
  陷入思索的柳恨雪,展开了手中的报纸,在第二页的版面看到了最近由初阳先生写出来的一篇文章,文字明面上看着是梦幻美好,实际上这柔和的言语间却充斥着对当下总统府命令和策略的讽刺。
  里面写出来的第一位姑娘只要仔细甄别一下,就会明白这写的就是不久前轰动南城惨死的十二翠柳腰之首。
  前些日子,组织派了他去南城取证,暗中拍下东洋军的罪证,顺带收集南城东洋军的军备布置信息。
  一想到南城的光景,柳恨雪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满腔憎恨。
  南城的将军是个好的,不服从总命令,放不下南城的平民百姓,领着整个军团死在了南城,一个不剩。
  一股子令人鼻尖发酸的感受涌上心头,柳恨雪坐下了,半手掩面。在撤离南城的前夕,掩护他们这批平民撤退的士兵,脸上不乏弹片划出来的血痕,连皮肤都是被战火熏得脏污黑漆漆的,看不出样貌。
  在他即将坐上前往平城的专车时,那驻军的将军,说着一口南城软语,一个粗大的汉子却小心地拉住了自己长衫的袖子,似乎生怕碰脏了他的衣服,说道:“先生是摄影师吗?”
  那时这个将军的目光落在自己挂在胸前的摄像机上,说着他还从军装的内口袋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一封家信递给自己。
  “先生,能给我留张照片不?”
  柳恨雪看了眼这位以往意气风发,此刻却即将奔赴必然死亡的将军,眼眶微红应下了。
  眼见着能照张相,给家人留点念想,将军身后的士兵都有些动容,但却谨遵着军令,没有乱动,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照相机。
  “我给你们一起照一张吧。”对着这群人殷切的目光,柳恨雪不受控制地说了一句。
  胶卷是贵重的东西,组织的钱不多,大多都用来拍下东洋军的罪状了。
  剩下两个胶卷,本是他打算路上用来记录逃难民众的,但此刻显然留下这些士兵的影像,会更有意义。
  泛黄的镜头下,蓬头垢面、伤痕累累的士兵们,对着柳恨雪,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了雪白整齐的牙齿。
  随着咔擦一声,照相机将这些人的笑颜留在了照片上。
  “先生,谢谢您。”一身笔挺军装却染了硝烟尘土的将军,对着柳恨雪,弯下了腰,把手中的十几块布条递到了他手中。
  军中绝大多数人都不识字,纸张也是贵东西,因此只能撕了身上的布条,拿了点炭灰画了点图像。
  柳恨雪接过来,仔细地叠好放进了衣襟内侧,咽下喉中的苦涩,紧紧而郑重地握住了他的手,沉声地说了句“会好起来的。”
  坐在车上渐渐远离南城的柳恨雪忍不住回头看去,看着那群年纪都不大,有的面容还是稚嫩少年的士兵,背起包拿上手中的手榴弹,义无反顾地走向了那漫天的战火之中,再不见身影。
  车上的一位女学生,忍不住捂着脸哭了出来。
  似乎是被这悲伤沉痛的氛围感染了,车上的七八位学生都抱头痛哭了出来。
  柳恨雪理解他们,因为在送这些学生走的时候,那将军还拍了拍他们的头,说他们还年轻,该好好学了书里的东西,造好炮弹,打死这群没人性可言的东洋人。
  还感慨了句,说像自己这种大老粗,就只能陪着这战火生死了。
  柳恨雪看向了车窗外,路上不少拖儿带女,擦着眼泪离开世代生活的南城的人。
  从回忆中回过神的柳恨雪站起身来,几乎将手中的报纸揉作一团,这初阳先生必须得尽快找到。
  他的文章,前不久刊登出来,就掀起了轩然大波,若是不尽早隐藏起来,只怕是要被这平城抓了去,像那港城的老教师一样,不明不白地安了个罪名就死了。
  还有他手上的这些家信,柳恨雪心头不免有些沉重,寄信是很贵的,月楼的戏看着赚了不少银元,其实除了留下必需花用的银元,其他的都被他送去了组织里。
  所幸这会刚好有陆家送来的钱,想来寄信和照片是够了的,不过是一出戏罢了,他唱得起。
  陆明笙把这些东西都装进了个布袋子,把自己乔装打扮后,拎起出了月楼的暗巷,直奔邮局去了。
  周日晚很快就到了,不过几日的功夫。
  白日里,杜若参就按照陆明笙的吩咐,到了花汇厅买了带齐璨出局的票。
  深知少爷心思的他,很上道地买了出局带夜的票。
  弄得齐璨是一脸古怪地看了杜若参许久,看得这位老管家都额头冒冷汗,最后还是坐上了车。
  到了陆公馆,门口宾客还挺多,而且坐在车里的齐璨还看到了熟面孔,赫然是花汇厅的吴老板,正一副小女人的娇媚姿态挽着吴家的老爷。
  吴晦月本不姓吴,听说好像是被吴老爷娶进吴家作姨太太后,就干脆改姓了。
  但陆明笙好像不乐意让她露面出来,齐璨被直接领进了陆公馆的居所而不是正厅。
  院子里搭了个戏台子,装扮好的柳恨雪坐在后台里,毕竟是组织里的地下人员,观察能力还是一绝的。
  眼尖的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戏台子木板底下,继续若无其事地上妆,但袖中却已然藏了一把冰凉的木仓。
  也不知道陆明笙这家伙今晚是想要做些什么,兴许是打算把吴家一举给吞并了,毕竟吴家的歌舞厅商业,赚钱的很,而且获得情报消息什么的,也是很方便的。
  百无聊赖的齐璨,连陆明笙人影都没见着,坐在这间之前陆明笙给自己挑首饰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然后走到了窗台前,打算看看后院的花厅。
  齐璨看了眼院中那棵依旧伫立,花都掉得差不多的槐花树,目光下移,却没看到上次陆明笙说的东洋买来的枯树盆栽。
  院子里不时传来婉转哀柔的戏腔,但齐璨想要出去,却被门口的黑袍家仆拦住了。
  就在齐璨打算干脆翻窗户去花园里看看时,陡然响起了子弹出膛的声响,而后就是人群惊慌失措的喧闹声。
  陆明笙坐在梨花木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想要把那花汇厅吴晦月拉出来挡子弹的吴老爷,忍不住用握着佛珠的手掩了掩唇角,笑出了声。
  “杜爷,把子弹给我。”陆明笙欣赏完了他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慵懒地伸出了手。
  冰凉的子弹上膛了。
  陆明笙一只眼睛眯起,唇角弯出温柔的弧度,口中轻轻说了一个字“砰!”
  子弹应声而出,精准地擦过吴晦月的鬓发,没入了吴老爷的眼睛穿过了脑袋。
  厚重的身躯瞬间倒地。
  陆明笙把手中的武器扔回杜若参手中,轻叹道“居然打偏了些。”
  他最喜好的是把子弹正中打在人的眉心,这回却不小心偏了,实在是有失水准。
  吴晦月却掏出锦帕,仔细地擦干净了溅在自己脸上的血,笑道“陆大少爷,这出戏还唱吗?”
  “当然了。”陆明笙礼貌地站起身,点了点头,然后手上拍了下。
  戏台子顿时又热闹了起来。
  欣赏完一出闹剧的柳恨雪不过是嗓子顿了顿,继续唱起了他的贵妃醉酒,仿佛整个人沉浸在醉酒中,听不见外边的动静。
  沉默的黑袍家仆清理干净吴家带来的人后,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再将七歪八扭的桌椅摆整齐了,无声地退下了。
  陆明笙从袖中抽出之前齐璨扔给他的帕子,在脸侧擦了擦,果然是被弹片不小心划伤了。
  想了想,陆明笙把沾了血的帕子收起来,任由伤口沁出血珠子来。
  杜爷走了过来“少爷,现在可以把孙小姐请出来了吗?”
  “都清干净了?”陆明笙半躺在椅子上,眼眸半阖,听着台上唱着的戏,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一个不剩。”
  陆明笙把手心的佛珠退回到手腕上“那便请出来吧。”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预告,温润的醋坛子要发醋了,可以期待一下会有什么。


第61章 佛面杀心贵少爷13 
  ◎佛珠的用处◎
  戏台下; 陆明笙瞥了眼台上正衔起酒杯,媚态十足的柳恨雪,在杜若参就要离开按照他的吩咐去找人时; 思量了片刻叫住了他“算了,你在这看着些,我去找她。”
  杜若参一时神情有些怔愣讶异,但还是迅速低下头去; 应了声是。
  陆明笙拎起长袍从木椅上起身; 徐徐踱步离去,离开前还叮嘱杜若参; 叫人换一出戏唱; 来唱个穆桂英挂帅,叫这戏台子热闹些。
  后厅明显比前院静谧得多,陆明笙来寻齐璨的时候; 她人正坐在床前的阶梯上,脑袋倚靠在床柱子边上睡着了。
  夜色暗了不少,月辉正从窗外打下来,为她的脸渡上一层温柔的轻纱; 睡着的齐璨; 五官笼罩在昏暗中,比起平日的明艳,此刻要柔和得多。
  尤其是那张涂了殷红口脂的唇,泛出点点光泽。
  陆明笙的步伐不由得轻了下来,走到她面前后蹲了下来; 伸出了食指; 从齐璨的额头一路描摹到了下巴; 描出她精致五官的形状。
  最后; 陆明笙垂下头,在齐璨的眉间落下一吻,轻盈的就像一片飘落而下的羽毛。
  其实陆明笙知道自己很难说清楚,对着孙姝宁到底抱有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明明一开始可以面不改色地在她面前杀人,甚至放任血溅她满身。
  到了现如今,却连在自家杀人,都不愿意让她看到,生怕她被哪个不长眼睛的伤到了。
  许是怕把人吓跑了吧。
  陆明笙忽而无声地笑了,唇角微微扬起,轻轻唤了一声“宁儿。”
  声音轻到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但齐璨处在陌生的环境,就睡得很浅,在刚刚陆明笙走到她面前带来一片阴影时,就有些快醒了,这下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慢慢睁开眼来。
  就正对上了陆明笙那宛如深潭的黑眸,齐璨手撑在阶梯上缓缓坐直了,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揉了揉眼眶,睡眼朦胧“陆明笙?”
  “嗯,是我。”陆明笙指尖将她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细细理好,别在她耳朵后面。
  齐璨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那脸侧不断渗出来的血珠子,顿时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从包里翻出锦帕,小心地给他擦拭干净“你的脸怎么了?”
  陆明笙抬手,覆在了齐璨的手背上,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被弹片不小心划了一下。”
  齐璨看着那被血渗透的帕子,轻骂了一声“你前些日子肩膀才中弹,现在就把脸弄成这样,不想活了?!”
  他这还是第一次被人骂不想活了,陆明笙有如墨笔仔细勾勒出来的眼皮弯出两道痕迹,掐着手心的那只手,将人扯进了怀中,身子往后一倒。
  陆明笙整个人躺在了地毯上,齐璨被他这力道带的,猝不及防落到了他怀里。
  “你做什么呀?脸上的血不要止住的吗?”齐璨爬起来,继续拿帕子把他脸上的血擦干净。
  陆明笙却用那双眼眸,柔柔地看向她,一副温润柔弱的姿态,低沉的嗓音徐徐问道“我脸上带血好看吗?”
  这摸不着头脑的问话,问得齐璨直接翻了个白眼给他“好看,若是陆大少爷您这金贵的脸留下疤痕来,只怕是更好看了。”
  他闻言,抬头静静地注视着正一心一意给自己擦拭伤口的人,黑曜石般的眸子在灯光的照射下,竟然流转着琉璃一样剔透的质感,陆明笙轻声说了一句,仿佛梦呓“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你还知道啊。”齐璨没好气地回了他。
  陆明笙这厢却没头没脑地感慨道“柳恨雪比我好看的多。”
  齐璨:???
  这是在干什么?矜贵孤傲的陆大少爷这是看了美人,自惭形秽了吗?
  但他那副无神不安的绵软神情,还是让齐璨不由得软下心来,轻声哄着他“人家柳老板是靠唱戏营生的,长得是多情公子无情戏子的模样。”
  不过柳恨雪好看这点,确实是无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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