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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侯爷父亲终于找到我和我娘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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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承王殿下现身说法维持秩序,保康门前倒是比刚才顺畅许多。

    忽然,秦照在人群中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宣宁候府一行也走到保康门前,贺啸天在门外遇到同僚,正介绍叶秀芝与对方夫人相识,秦照迅速走到贺平乐身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来了句:

    “咱俩事儿没完!”

    贺平乐见秦照瘦了一圈,黑眼圈极其明显,估计这阵子折腾得不轻,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啥?你要给老夫人请安?”贺平乐装傻问。

    秦照怒发冲冠,又不敢高声反驳,只得低声警告:

    “我说梁子结大了!”

    “啥?你还想跪下?”贺平乐一脸震惊,连连摇手:“哎哟,使不得使不得!”

    秦照被气得鼻孔放大,目露熊光,这女娃着实可恨!

    他们这边的对话吸引了贺啸天的注意,看见秦照的脸色不善,怕女儿受欺负,赶忙过来制止调和:

    “王爷今日的班要到什么时辰?宫宴赶得上吗?”

    秦照看向贺啸天,他这两个问题真的不是在挑衅嘲笑他吗?秦照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这对父女给气死。

    他为什么会被罚在此地守城门,旁人不知怎么回事,他贺啸天还不知吗?

    当初下令兵部给他出调遣令的人,除了他贺啸天不做他人想!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还敢当面嘲讽!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特地等贺啸天从身边走过,秦照看准时机,突然转了个身,右手中的□□往贺平乐腿前一横,想绊她一绊,谁知贺平乐目不斜视的扶着她家老夫人从秦照身边走过。

    没绊着吗?

    秦照纳闷的低头一看,倒吸一口来自西北的凉气,只见那杆陪伴了他二十来天的红缨枪,竟毫无尊严的被踩弯了腰!

    他的枪被踩弯了,他的心也被伤害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强,还这么讨厌!

    贺家一行顺利进入保康门后,邱氏回首望了一眼着普通守城官兵服的承王秦照,对贺平乐问:

    “你与承王何时认识的?”

    贺平乐和承王在外起冲突的事,亲爹回家后没告诉邱氏,而陛下给贺平乐的赏赐也只说她‘端敏聪慧’,并未提及其他。

    亲爹不告诉老夫人这件事自然有他的道理,贺平乐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说,模棱两可的回道:

    “就……之前见过。”

    邱氏深深看了贺平乐一眼,叫邱桐、邱真两姐妹往后退退,她有话跟贺平乐说。

    贺平乐心上一紧,想着这老太太不会是见她跟承王相识,就要她牢牢把握住这个皇二代吧。

    “你不必敷衍我,我只与你说一句:皇子沾不得。”邱氏叫贺平乐附耳过去后说。

    这话倒是出乎贺平乐的预料,故意问:“为何?皇子多风光?”

    邱氏狠狠白了她一眼:

    “都是些表面风光,梦里富贵,稀罕什么?”

    贺平乐真真是意外了:“老夫人,您说真的?”

    邱氏冷哼:“做人眼光要放长远,你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高门显贵在这些皇子眼中就是刀和钱袋子,不到山穷水尽,犯不上。”

    要说之前贺平乐对邱氏的印象就是个只会上吊的愚昧老太太,但听了她今天这番话,只觉她整个人设都升华了。

    祖孙俩相伴前行,坠在后头的邱桐与邱真瞧在眼中,邱真不禁问邱桐:

    “堂姐,不是说姑奶奶不喜欢她吗?怎么我瞧着不像?”

    邱桐带着傲气,冷冷回了句:“我怎知道。”

    她自问容貌才学皆为上品,不过因着舞阳伯府无权无势,这才要来攀贺家的门楣,凭的被人当丫鬟似的对待。

    邱真见她神色不对,也不敢再问,只在心中犯嘀咕。

    从保康门后又过了三道宫门才入得大内,宫宴设在泰和殿,他们走上泰和殿的时候,天上又开始飘洒鹅毛大雪,风呼呼的刮。

    所幸泰和殿中温暖如春,近千人的宴会,不用说也是盛大无比的,宣宁候府的坐席在第一排第十七列,贺啸天与叶秀芝坐在最前面,老夫人邱氏独占第二排,贺平乐、邱桐、邱真则并列坐在第三排。

    大殿中轴的尽头,有三个高低不等的平台,最上层的宽大案桌自然是帝后的位置,中间一层摆了四张桌子,最娘与公主、皇子们的座位。

    第一次参加宫宴,贺平乐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第30章 第 30 章

    第三十章

    贺平乐拿起一颗核桃随手一捏; 只听‘咔嚓’一声,核桃壳就裂开,邱桐和邱真同时向她望来; 贺平乐客气的询问她们:

    “吃吗?”

    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贺平乐这才将帕子平摊在案桌上,将捏得裂开的核桃连壳带肉一起放在帕子上; 拿手指拨弄着挑核桃肉吃。

    与周围全都盛装出席,正襟危坐; 斯文端庄的贵女们相比; 贺平乐简直是神奇般的存在。

    今天这种场合,谁家入宫是真的吃饭来的?

    邱氏回头冲着贺平乐轻咳了一声算作提醒; 贺平乐没反应过来; 就见贺啸天在前面天对她招手; 贺平乐起身; 猫着腰来到贺啸天和叶秀芝的矮桌旁蹲着; 问:

    “爹; 喊我干嘛?”

    叶秀芝也不解; 只见贺啸天把核桃盘直接推到贺平乐面前,贺平乐欣喜推辞:

    “不用啦爹; 我桌上也有; 够吃啦。”

    果然还是亲爹好,这是怕她不够吃呢。

    只见贺啸天扭头凝视女儿片刻,幻灭道:“想多了; 只是喊你来捏一下。”

    这孩子捏核桃的声音太干脆了,贺啸天一个没忍住就把她喊过来了。

    贺平乐脸上的笑容僵住; 呵; 真是亲爹!

    认命拿起核桃; 一手两颗,‘咔嚓咔嚓’核桃壳被她捏成碎片,贺啸天对她伸手,贺平乐把捏完的四个核桃全都放到贺啸天的手上,眼见着他把最大的两瓣核桃肉递到叶秀芝手中。

    贺平乐暗自冷笑,这老男人可真会,也真做得出来!

    “秀芝,我忽然发现,咱闺女还是挺有用的。”贺啸天吃着核桃说。

    叶秀芝笑答:“可不,以前家里核桃也都是她捏的,又不费事儿。”

    贺平乐听不下去了,便起身要走,被贺啸天眼明手快的按住:

    “来都来了,再捏几个。”

    贺平乐:……

    对这对无良夫妻彻底无语,贺平乐只好继续蹲在一旁给他们捏核桃,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宣宁候好兴致,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来人是个蓄须中年人,身穿儒袍,头戴儒冠,眉目儒雅,年轻时想必也是个美男子,这个年纪这种状态,保养得很是不错了。

    贺啸天见到此人,自坐席起身,不忘回身去扶叶秀芝,他对那人拱手道:

    “沈相来了,有失远迎啊。”

    原来这中年儒雅美男就是文臣之首的沈琴沈丞相,贺平乐听过不止一次他的大名,知道之人和亲爹是对头。

    沈丞相与贺啸天互相见礼,身后追随的家眷也纷纷向贺啸天及叶秀芝行礼,沈丞相的目光转向叶秀芝,出人意料的说道:

    “秀芝,好久没见,你还是那样没变。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

    贺平乐讶然看向沈丞相,又往自己亲妈看了看,心道这两人居然是旧相识?

    叶秀芝对沈丞相笑道:“好久不见,你也没怎么变。这些年我就大江南北的走呗。”

    沈丞相怅然点头,道:“辛苦了。如今回来就好。”

    叶秀芝大方抱拳,向他回了个江湖上的礼:“是,回来就好。”

    沈丞相微微一笑,这才想起来把自己夫人介绍给叶秀芝认识:

    “对了,这是内子,姓王。”说完,又对他夫人说:“夫人,这便是我时常与你提起过的叶女侠,当初我入京赶考时,她可救过我的性命。”

    丞相夫人王氏是大家闺秀出身,待人接物十分周到,听了丞相说叶秀芝救过他,赶忙福身行礼:

    “多谢侯夫人救命之恩。”

    叶秀芝急急上前扶住她:

    “相爷客气罢了,就只是顺手帮忙打发了两个叫花子,谈不上救命的,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两方客套一番后,沈丞相的目光落在贺平乐身上,说道:

    “这便是……世侄女?”

    “是啊。”贺啸天提醒贺平乐:“平乐,见过沈丞相。”

    贺平乐正在捋这几个人的关系,闻言上前行礼,沈丞相打量她一眼后,目光落在她捏在手中的两个核桃上,嘴角上翘着幽幽一叹:

    “唉,真是可惜,要是我的女儿馨雅也在场就好了,听闻上回孩子们之间闹出一点不愉快,若她今日能到场,倒是可以借此机会冰释前嫌。”

    贺啸天问:“沈小姐怎么了?”

    问完之后,沈丞相脸上就扬起笑容,贺啸天感觉不妙,却来不及收回,只听沈丞相语调遗憾:

    “还不是因为小女今日有幸被皇后娘娘钦点领舞,如此殊荣,乃我沈家之幸!我平日里事多繁忙,对她疏于管教,幸好孩子争气,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让我省了不少心啊。”

    一番凡尔赛言论成功让气愤变得微妙起来。

    贺啸天后悔得在心里直抽嘴,他就不该多此一问!不过很快他便重整旗鼓。

    “相爷过谦了,沈家侄女素有才名,能被皇后娘娘选中献舞也在情理之中,不像我家闺女什么也不会,唯独性子爽朗,心大!上个月陛下还为此赏了她好些东西,直夸她聪慧呢。”

    贺啸天不甘示弱,输人不输阵。

    果然听和贺啸天说完之后,沈相面上的笑容更深了,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而周围同僚们似乎见怪不怪。

    贺平乐表面微笑,内心狂喊卧槽。

    这就……攀比上了吗?

    原来晒孩子攀比真是古往今来的父亲母亲都热衷的一件事啊,关键是晒着晒着,居然还生气了。

    幸好在事态升级之前,泰和殿中的宫廷乐师们开始奏乐,预示着宫宴即将开始,帝后及妃嫔、王爷等也会相应来到。

    “不打扰侯爷,告辞。”

    “沈相客气,请。”

    刚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突然假笑,客客气气的送走对方,等人走过后,贺啸天心中暗骂一句:伪君子。

    斯文儒雅的沈相也暗自摇头,心道:莽货。

    沈家的坐席在对面文臣区域第一排第十七列,他们过去坐下之后,就听宫内仪仗奏乐兴起,启明帝携皇后、太子及一众妃嫔、皇子、公主等同时到来,群臣起身行礼,山呼万岁。

    福鑫公主头戴金丝花冠,看起来华丽又端庄,但也只是看起来,因为在经过宣宁候府那一列时,特地找到第三排的贺平乐,与她飞了个媚眼打招呼。

    承王秦照也在其列,换了身衣裳,看样子是刚刚下班。

    秦砚与太子紧随帝后身侧,秦砚仍坐在四轮椅上,被换了一身宫内衣裳的老管家推着向前,来到大殿中轴尽头的中间平台东侧的座位,与他坐在同一层的还有另外几个老王爷。

    全员按序落座,帝后在上,太子在侧,中间平台上秦砚的上首处一个坐席空着,那是国师的位置,也就是秦砚的师父,不过国师近来闭关,不能出席宫宴,位置也就空着了。

    除了国师今年不能出席宫宴,今年宫宴还多了几个北辽使臣,他们原本预计是夏末秋初到礼朝访问国事,谁料路途遥远,关内关外的手续不齐全,来回补充手续花费过多时间,整个使团进了腊月才抵达礼朝,又因所赠之物过于巨大,运输不便,使团使者们在礼朝京城待了大半个月才正式受到启明帝的接见。

    临近年节,出于礼貌,启明帝便邀请他们出席岁末宫宴,以增强两国情谊。

    而今次北辽使团的总使是北辽的可可尔亲王。

    可可尔亲王今年二十七岁,是现任北辽王的亲弟,他在北辽颇具地位,不容小觑。

    帝后到来,群臣相贺,由皇帝说一番回想过去,展望未来,辞旧迎新的话,宴会也就正式开始了。

    宫乐奏起,舞队入场,沈馨雅身着浅绿舞裙,在其他舞娘们的衬托下轻盈如飞燕般旋转亮相,翩翩长袖如水般顺滑,如月般美妙。

    贺平乐听邱真说,每年宫宴的领舞都是由皇后娘娘最为认可的名门贵女担任,是家族地位的体现,与贵女本人跳得好不好其实没多大关系。

    但不管舞技如何,在这样高大上的奏乐和专业舞师们的衬托下,总不会差到哪里去,一曲毕,沈馨雅在一片如雷掌声中圆满谢幕。

    然后就是贺平乐最喜欢和最期待的环节——上菜啦!

    这可是国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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