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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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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映梨不太擅长拒绝小妹妹,哪怕为难也没好意思说不帮,“怎么打扮?”

    安若若听她的口吻有些松动就知道有戏,眼睛顿时亮了亮,“我下午就带你去商场里买衣服。”

    陈映梨看见她用这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满眼的祈求,她还真狠不下心说拒绝的话,只能结结巴巴地点头:“好…好吧。”

    正巧时间还不算晚,安若若就带着陈映梨出门去了商场。

    虽然不是什么大明星,但以防不时之需,两个人都戴上了口罩,安若若轻车熟路牵着她的手去了家女装店。

    私人设计师的店铺,风格偏向性感纯欲风。

    陈映梨走进去就看见各式各样的丝袜,还有白色吊带袜,她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

    安若若将她推到店长跟前,“我朋友想要性感一点的裙子。”

    她补充:“风格要大胆,明白吗?”

    店长扫了扫眼前的少女,身材纤细,前凸后翘,尤其是那双腿笔直笔直的 ,白嫩的晃眼,她一个女的看着都舍不得挪眼。

    店长粲然一笑,“您朋友条件这么好,保管交到我身上。”

    没一会儿,店长将店里的当季最新款都抱了出来,刚过大腿的收腰百褶裙,腰间有设计上的小心机,多了两根小腰带,长度足够打上两个蝴蝶结。

    至于上衣,更好搭配。

    一件特色的短款白衬衫。

    两侧的腰间有镂空设计,恰到好处露出半截纤细柔软的雪白腰肢。

    陈映梨以为这样穿就完事了,结果店长喊她不要动,又在她的脖颈上系了个黑色印花飘带,她的脖子本来就细,这么一看就更细了。

    她有点不自在,“好了吗?”

    店长笑眯眯:“美女不要着急。”

    他从一排丝袜里挑了个白色吊带网袜,“美女你再穿上这条网袜,简直就无敌了。”

    陈映梨此生还没这么穿过,羞耻心发作,“我不行的,我穿不了。”

    店长硬塞进她的手心里,“真的,信我,美女,这样出去绝对是妖艳贱/货。”

    无敌清纯又无敌像在故意勾/引人。

    已经不是漂亮两个字能形容的了。

    陈映梨过不去心里那关,“我真的……”

    安若若觉得学姐这样穿实在太好看了,楚楚风情百媚生,蹙眉苦恼的模样都变得动人可怜了几分,“学姐,没关系的。”

    陈映梨被推到更衣室里,闭了闭眼经,抛弃了羞耻心换上吊带网袜,她生无可恋走出更衣室,浑身哪哪儿都不自在,“这样行了吧?!”

    再还不行她就要翻脸走人了。

    店长在她的脑袋上还安了个猫耳朵头饰,“完美。”

    陈映梨:“……”

    安若若眼睛里发着光,看的呆住了。

    结完账,安若若又将陈映梨送了回去,临走前她说:“学姐,晚点我把时间地点发到你手机上。”

    “嗯。好。”

    晚上睡觉之前,陈映梨收到了她发来的地址,竟然是在城南路的答案咖啡厅里,下午三点。

    陈映梨没有相亲过,原本以为相亲这种事只要有心就很容易搞黄,但是看安若若怕成那个样子,好像又没有那么简单。

    也没关系,明天她都穿成那样了,不信那位喜欢良家妇女的先生还能看得上她。

    陈映梨第二天换上了昨天那套装扮,她忍了又忍才没有把猫耳朵给摘下来踩碎,她没好意思穿着这样去打车,而是坐着安若若的车去了咖啡厅。

    安若若把她送进去之前还给她加油打气,“学姐,你一定能搞黄的。”

    陈映梨抓了抓头发,“我努力。”

    咖啡厅似乎需要提前预定,陈映梨刚迈步进入,就有店员客气来问她是否提前预定了的位置。她硬着头皮说:“应该是预定了的。”

    “请问您贵姓?”

    “姓安。”

    “安小姐,您跟我过来。”

    他们定的位置在二楼临窗的位置。

    因为安若若的相亲对象喜欢安静,所以今天下午二楼也没有接待几桌客人。

    陈映梨朝窗边望过去,看见了个有些熟悉的背影。

    她慢慢靠近,走到男人身边,将落在颊边的碎发撩至耳后,刻意冷着张脸,“请问您是季先生吗?”

    话音刚落,陈映梨才抬眸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一张她无比熟悉的脸孔。

    清俊,漂亮,眉梢处压着她陌生的冷漠。

    男人抬起眼,应该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她,眼中的诧异流转了几秒,随即变成了一种明目张胆的审视,怔了怔,目光随意暗了暗。

    少女今天穿的衣服很显体态,分明打扮的很出格,却愈显清纯。

    身子娉婷,稚弱动人。

    季樾无声动了动喉咙,捏紧了手指好半晌没作声。

    陈映梨压根不知道安若若的相亲对象竟然会是季樾,如果她提前知道的话,就是打死自己也不会来,更不可能穿成这样。

    她很想转头就走,季樾却先出了声,“坐吧。”

    陈映梨顶着压力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她的一双长腿都没有衣摆来遮挡,光是腿上这条吊带网袜就足够她羞愤欲死,更不要说她头上还顶着个逼真的猫耳朵。

    真的太太太尴尬了。

    好想死。

    好丢人。

    季樾递过菜单,“想喝什么?”

    陈映梨什么都不想喝,只想离开,“生椰拿铁吧。”

    “嗯。”

    点完咖啡,似乎季樾才想起来问她:“怎么是你?”

    陈映梨对上他费解的目光产生了一丢丢愧疚,她的邻居人品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安若若为什么怕他怕成那个样子,还骂他是个变态。

    她只能解释:“我和安若若是朋友,她今天没空,我只好帮她过来。”

    季樾好像真的相信了她的话,若有所思看着她,轻轻一笑:“原来如此。”

    陈映梨被他盯着就更不自在,在熟人面前穿成这样真的等于社死了,她抬起手想把头顶的猫耳朵扯下来,但发卡已经卡在发丝里,没人帮忙竟然弄不下来。

    她只能讪讪收回手。

    季樾目光坦荡,望着她说:“耳朵很可爱。”

    陈映梨:“……”

    季樾的眼神无意间扫过她白皙笔直的长腿,又轻轻拂过她腰间绑好的蝴蝶结,那截细腰隐约露出片片白玉瓷肤,宛若天鹅般细细的脖颈上用轻盈的飘带装饰。

    漂亮的不可思议。

    陈映梨生硬扯开话题,“季先生也是家里人安排的相亲吗?”

    季樾淡道:“嗯。”

    他很无奈,“父母比较着急。”

    “哦,但是若若年纪还小,她……”

    “我清楚,我原也是要同她的父母说的。”

    “哦。”

    一时无话,干坐在窗边。

    季樾看得出来她很着急要回去,他却故意耐着性子磨着她的时间,不得不说,她今日的穿着还真是……真是很合他的口味。

    好像每一处都是顺着他的喜好长的。

    季樾垂下眼睫,挡住了眼底的深思。

    陈映梨是真坐不住了,她睁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看着他问:“要不我们回去了吧?我有点累了。”

    季樾却意犹未尽,但还是应了下来,“好,我开了车。”

    两人本就住同一栋楼,陈映梨本来想说自己打车,但未免太矫情。

    她等季樾站起来后,才慢吞吞站起来,戴好口罩跟他一起下了楼。

    城南路,从前是租界。

    陈映梨和江定的婚房就在这家咖啡厅前面的小区里,江定花了高价又把这间公寓买了回来,办完手续后便在城南路上闲逛。

    就是那么不巧。

    江定看见了走在季樾身旁的少女,羞涩腼腆。

    他停在两人的面前,极寒的目光盯着陈映梨,眼神一寸寸从头到尾将她打量了一遍,伤心难过又怒火中烧,他死死瞪着她头顶的猫耳朵,“陈映梨,你现在真是让我大吃一惊,竟然玩起了spy。”

    戴着口罩的陈映梨,也不想在江定面前丢脸。很想说一句你认错人了。

    江定心里痛的要死,拳头已经硬了,“呵,还知道戴着口罩要脸。”

 第30章 第 30 章

    江定和她在一起这么好几年; 也没有这种福气。

    真是会玩,自甘堕落。

    季樾的眉梢眼角含着隐隐的笑意,淡淡然瞥过江东眼中的气愤和嫉恨; 他主动攥住陈映梨的手,“她累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这话说的不可谓是不亲近。

    模棱两可。

    好像是正儿八经; 偏偏又故意叫他听出其中的暧昧。

    陈映梨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的很紧; 却又不觉得难受。

    江定视线偏冷扫过这两个人握在一起的双手,嘴角缓缓绽出一抹冷笑,“回哪儿去?”

    陈映梨不想在街上同人争吵,江定的倔脾气发作不太好收场,“回我自己家。”

    江定半信半疑; 目光一顺不顺盯着她的手腕,随即冷冷抬眸,气势凛冽的同季樾说:“但季先生,把手松开,她是我老婆。”

    季樾沉默半晌,漫不经心纠正他的说法:“前妻。”

    江定嘴角上扬; “难道季先生没听过这世界上还有复婚两个字吗?”

    “只是听说; 但还真没有见过。”季樾的眉眼逐渐舒展; 依旧从容平和,“破镜难重圆; 你何必为难她。”

    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就将江定的言行归结成一种为难。

    江定说不过他; 这只老狐狸惯会下套害人。

    季樾揉了揉疲倦的眉心,随后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安抚她; “你先上车吧;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现在好像也只能如此。

    江定没做阻拦; 掌心里用力攥紧婚房的钥匙,原本是打算再交给她,但季樾在场,他只能忍了下来。

    等车子消失不见,江定目光冰冷看向季樾,“季先生,她不是你能欺负的人。”

    季樾挑眉,“谁说我要欺负她?”

    江定忍不住冷嗤,仿佛早已看透他的真面目。

    季樾漫不经心地开腔,“欺负她的人,不一直都是你吗?你怎么还倒打一耙?”

    这句话还真就戳到了江定的心尖上,他僵着脸迟迟未言语。

    季樾任何时候都摆着波澜不惊的面色,说话时的语调也淡的听不出起伏,从不会轻易让人瞧出喜怒哀乐,“你与陈小姐的过去,这几年我也略有耳闻。”

    “被逼无奈,迫不得已,这八个字总归是你自己说的。”

    “现在欺负人失忆了便来上演深情戏码,恕季某直言,江先生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江定僵直立在原地,季樾几句话就像生生用白刀子捅进去,连血带肉的□□。

    那八个字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说的了。

    但并不是真心话。

    他这个人,常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你让我不痛快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当初他父亲总是和人说这桩婚事是他定的好,儿子再不情愿后来也不是欢喜的很吗?

    江定回神,“我没有在演戏。”

    季樾:“江先生的演技是拿过奖的。”

    “那你呢?”

    “我?”季樾嘲弄的笑笑,不紧不慢说道:“我在追她,你难道看不出来?”

    瞎子都应该看出来了。

    何况江定还不是瞎子。

    —

    陈映梨回家后一分钟都没耽误,立刻马上换下了身上的衣服,逼真的猫耳朵也让她拽了下来,镜子里的少女面若桃红,呼吸都是滚烫的。

    安若若迫不及待给她打了电话,“学姐,相亲的怎么样了?”

    她更关心的是不是黄了。

    陈映梨的霉头皱巴巴,“你的相亲对象是叫季樾吗?”

    “对啊,是他。”安若若有一肚子的话要吐槽,“如果不是我妈逼着我和他搭话,我是死都不会找他聊天的,提心吊胆的,我真的怕了。”

    陈映梨把自己往沙发里扔,四肢放松了下来,“季先生是我的邻居。”

    安若若吃了一惊,“是吗?!”

    “嗯。”

    “确实,我好像听我妈说过季樾前段时间从家里搬出去住了,没想到竟然这么巧。”

    安若若感叹完骤然发现,“那他岂不是知道你是替我相亲的了?”

    陈映梨说:“是的。穿帮了。”

    安若若愁眉苦脸,“我肯定要被我妈骂死了。”

    陈映梨叫他放宽心,“季先生跟我说他会同你妈妈讲清楚的。”

    末了,她又补充:“若若,季先生还是很善解人意的,不会强人所难,而且他十分乐于助人!”

    安若若愣了愣,感觉这和她认识的季先生并不像同一个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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