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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映梨不太擅长拒绝小妹妹,哪怕为难也没好意思说不帮,“怎么打扮?”
安若若听她的口吻有些松动就知道有戏,眼睛顿时亮了亮,“我下午就带你去商场里买衣服。”
陈映梨看见她用这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满眼的祈求,她还真狠不下心说拒绝的话,只能结结巴巴地点头:“好…好吧。”
正巧时间还不算晚,安若若就带着陈映梨出门去了商场。
虽然不是什么大明星,但以防不时之需,两个人都戴上了口罩,安若若轻车熟路牵着她的手去了家女装店。
私人设计师的店铺,风格偏向性感纯欲风。
陈映梨走进去就看见各式各样的丝袜,还有白色吊带袜,她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
安若若将她推到店长跟前,“我朋友想要性感一点的裙子。”
她补充:“风格要大胆,明白吗?”
店长扫了扫眼前的少女,身材纤细,前凸后翘,尤其是那双腿笔直笔直的 ,白嫩的晃眼,她一个女的看着都舍不得挪眼。
店长粲然一笑,“您朋友条件这么好,保管交到我身上。”
没一会儿,店长将店里的当季最新款都抱了出来,刚过大腿的收腰百褶裙,腰间有设计上的小心机,多了两根小腰带,长度足够打上两个蝴蝶结。
至于上衣,更好搭配。
一件特色的短款白衬衫。
两侧的腰间有镂空设计,恰到好处露出半截纤细柔软的雪白腰肢。
陈映梨以为这样穿就完事了,结果店长喊她不要动,又在她的脖颈上系了个黑色印花飘带,她的脖子本来就细,这么一看就更细了。
她有点不自在,“好了吗?”
店长笑眯眯:“美女不要着急。”
他从一排丝袜里挑了个白色吊带网袜,“美女你再穿上这条网袜,简直就无敌了。”
陈映梨此生还没这么穿过,羞耻心发作,“我不行的,我穿不了。”
店长硬塞进她的手心里,“真的,信我,美女,这样出去绝对是妖艳贱/货。”
无敌清纯又无敌像在故意勾/引人。
已经不是漂亮两个字能形容的了。
陈映梨过不去心里那关,“我真的……”
安若若觉得学姐这样穿实在太好看了,楚楚风情百媚生,蹙眉苦恼的模样都变得动人可怜了几分,“学姐,没关系的。”
陈映梨被推到更衣室里,闭了闭眼经,抛弃了羞耻心换上吊带网袜,她生无可恋走出更衣室,浑身哪哪儿都不自在,“这样行了吧?!”
再还不行她就要翻脸走人了。
店长在她的脑袋上还安了个猫耳朵头饰,“完美。”
陈映梨:“……”
安若若眼睛里发着光,看的呆住了。
结完账,安若若又将陈映梨送了回去,临走前她说:“学姐,晚点我把时间地点发到你手机上。”
“嗯。好。”
晚上睡觉之前,陈映梨收到了她发来的地址,竟然是在城南路的答案咖啡厅里,下午三点。
陈映梨没有相亲过,原本以为相亲这种事只要有心就很容易搞黄,但是看安若若怕成那个样子,好像又没有那么简单。
也没关系,明天她都穿成那样了,不信那位喜欢良家妇女的先生还能看得上她。
陈映梨第二天换上了昨天那套装扮,她忍了又忍才没有把猫耳朵给摘下来踩碎,她没好意思穿着这样去打车,而是坐着安若若的车去了咖啡厅。
安若若把她送进去之前还给她加油打气,“学姐,你一定能搞黄的。”
陈映梨抓了抓头发,“我努力。”
咖啡厅似乎需要提前预定,陈映梨刚迈步进入,就有店员客气来问她是否提前预定了的位置。她硬着头皮说:“应该是预定了的。”
“请问您贵姓?”
“姓安。”
“安小姐,您跟我过来。”
他们定的位置在二楼临窗的位置。
因为安若若的相亲对象喜欢安静,所以今天下午二楼也没有接待几桌客人。
陈映梨朝窗边望过去,看见了个有些熟悉的背影。
她慢慢靠近,走到男人身边,将落在颊边的碎发撩至耳后,刻意冷着张脸,“请问您是季先生吗?”
话音刚落,陈映梨才抬眸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一张她无比熟悉的脸孔。
清俊,漂亮,眉梢处压着她陌生的冷漠。
男人抬起眼,应该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她,眼中的诧异流转了几秒,随即变成了一种明目张胆的审视,怔了怔,目光随意暗了暗。
少女今天穿的衣服很显体态,分明打扮的很出格,却愈显清纯。
身子娉婷,稚弱动人。
季樾无声动了动喉咙,捏紧了手指好半晌没作声。
陈映梨压根不知道安若若的相亲对象竟然会是季樾,如果她提前知道的话,就是打死自己也不会来,更不可能穿成这样。
她很想转头就走,季樾却先出了声,“坐吧。”
陈映梨顶着压力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她的一双长腿都没有衣摆来遮挡,光是腿上这条吊带网袜就足够她羞愤欲死,更不要说她头上还顶着个逼真的猫耳朵。
真的太太太尴尬了。
好想死。
好丢人。
季樾递过菜单,“想喝什么?”
陈映梨什么都不想喝,只想离开,“生椰拿铁吧。”
“嗯。”
点完咖啡,似乎季樾才想起来问她:“怎么是你?”
陈映梨对上他费解的目光产生了一丢丢愧疚,她的邻居人品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安若若为什么怕他怕成那个样子,还骂他是个变态。
她只能解释:“我和安若若是朋友,她今天没空,我只好帮她过来。”
季樾好像真的相信了她的话,若有所思看着她,轻轻一笑:“原来如此。”
陈映梨被他盯着就更不自在,在熟人面前穿成这样真的等于社死了,她抬起手想把头顶的猫耳朵扯下来,但发卡已经卡在发丝里,没人帮忙竟然弄不下来。
她只能讪讪收回手。
季樾目光坦荡,望着她说:“耳朵很可爱。”
陈映梨:“……”
季樾的眼神无意间扫过她白皙笔直的长腿,又轻轻拂过她腰间绑好的蝴蝶结,那截细腰隐约露出片片白玉瓷肤,宛若天鹅般细细的脖颈上用轻盈的飘带装饰。
漂亮的不可思议。
陈映梨生硬扯开话题,“季先生也是家里人安排的相亲吗?”
季樾淡道:“嗯。”
他很无奈,“父母比较着急。”
“哦,但是若若年纪还小,她……”
“我清楚,我原也是要同她的父母说的。”
“哦。”
一时无话,干坐在窗边。
季樾看得出来她很着急要回去,他却故意耐着性子磨着她的时间,不得不说,她今日的穿着还真是……真是很合他的口味。
好像每一处都是顺着他的喜好长的。
季樾垂下眼睫,挡住了眼底的深思。
陈映梨是真坐不住了,她睁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看着他问:“要不我们回去了吧?我有点累了。”
季樾却意犹未尽,但还是应了下来,“好,我开了车。”
两人本就住同一栋楼,陈映梨本来想说自己打车,但未免太矫情。
她等季樾站起来后,才慢吞吞站起来,戴好口罩跟他一起下了楼。
城南路,从前是租界。
陈映梨和江定的婚房就在这家咖啡厅前面的小区里,江定花了高价又把这间公寓买了回来,办完手续后便在城南路上闲逛。
就是那么不巧。
江定看见了走在季樾身旁的少女,羞涩腼腆。
他停在两人的面前,极寒的目光盯着陈映梨,眼神一寸寸从头到尾将她打量了一遍,伤心难过又怒火中烧,他死死瞪着她头顶的猫耳朵,“陈映梨,你现在真是让我大吃一惊,竟然玩起了spy。”
戴着口罩的陈映梨,也不想在江定面前丢脸。很想说一句你认错人了。
江定心里痛的要死,拳头已经硬了,“呵,还知道戴着口罩要脸。”
第30章 第 30 章
江定和她在一起这么好几年; 也没有这种福气。
真是会玩,自甘堕落。
季樾的眉梢眼角含着隐隐的笑意,淡淡然瞥过江东眼中的气愤和嫉恨; 他主动攥住陈映梨的手,“她累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这话说的不可谓是不亲近。
模棱两可。
好像是正儿八经; 偏偏又故意叫他听出其中的暧昧。
陈映梨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的很紧; 却又不觉得难受。
江定视线偏冷扫过这两个人握在一起的双手,嘴角缓缓绽出一抹冷笑,“回哪儿去?”
陈映梨不想在街上同人争吵,江定的倔脾气发作不太好收场,“回我自己家。”
江定半信半疑; 目光一顺不顺盯着她的手腕,随即冷冷抬眸,气势凛冽的同季樾说:“但季先生,把手松开,她是我老婆。”
季樾沉默半晌,漫不经心纠正他的说法:“前妻。”
江定嘴角上扬; “难道季先生没听过这世界上还有复婚两个字吗?”
“只是听说; 但还真没有见过。”季樾的眉眼逐渐舒展; 依旧从容平和,“破镜难重圆; 你何必为难她。”
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就将江定的言行归结成一种为难。
江定说不过他; 这只老狐狸惯会下套害人。
季樾揉了揉疲倦的眉心,随后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安抚她; “你先上车吧;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现在好像也只能如此。
江定没做阻拦; 掌心里用力攥紧婚房的钥匙,原本是打算再交给她,但季樾在场,他只能忍了下来。
等车子消失不见,江定目光冰冷看向季樾,“季先生,她不是你能欺负的人。”
季樾挑眉,“谁说我要欺负她?”
江定忍不住冷嗤,仿佛早已看透他的真面目。
季樾漫不经心地开腔,“欺负她的人,不一直都是你吗?你怎么还倒打一耙?”
这句话还真就戳到了江定的心尖上,他僵着脸迟迟未言语。
季樾任何时候都摆着波澜不惊的面色,说话时的语调也淡的听不出起伏,从不会轻易让人瞧出喜怒哀乐,“你与陈小姐的过去,这几年我也略有耳闻。”
“被逼无奈,迫不得已,这八个字总归是你自己说的。”
“现在欺负人失忆了便来上演深情戏码,恕季某直言,江先生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江定僵直立在原地,季樾几句话就像生生用白刀子捅进去,连血带肉的□□。
那八个字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说的了。
但并不是真心话。
他这个人,常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你让我不痛快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当初他父亲总是和人说这桩婚事是他定的好,儿子再不情愿后来也不是欢喜的很吗?
江定回神,“我没有在演戏。”
季樾:“江先生的演技是拿过奖的。”
“那你呢?”
“我?”季樾嘲弄的笑笑,不紧不慢说道:“我在追她,你难道看不出来?”
瞎子都应该看出来了。
何况江定还不是瞎子。
—
陈映梨回家后一分钟都没耽误,立刻马上换下了身上的衣服,逼真的猫耳朵也让她拽了下来,镜子里的少女面若桃红,呼吸都是滚烫的。
安若若迫不及待给她打了电话,“学姐,相亲的怎么样了?”
她更关心的是不是黄了。
陈映梨的霉头皱巴巴,“你的相亲对象是叫季樾吗?”
“对啊,是他。”安若若有一肚子的话要吐槽,“如果不是我妈逼着我和他搭话,我是死都不会找他聊天的,提心吊胆的,我真的怕了。”
陈映梨把自己往沙发里扔,四肢放松了下来,“季先生是我的邻居。”
安若若吃了一惊,“是吗?!”
“嗯。”
“确实,我好像听我妈说过季樾前段时间从家里搬出去住了,没想到竟然这么巧。”
安若若感叹完骤然发现,“那他岂不是知道你是替我相亲的了?”
陈映梨说:“是的。穿帮了。”
安若若愁眉苦脸,“我肯定要被我妈骂死了。”
陈映梨叫他放宽心,“季先生跟我说他会同你妈妈讲清楚的。”
末了,她又补充:“若若,季先生还是很善解人意的,不会强人所难,而且他十分乐于助人!”
安若若愣了愣,感觉这和她认识的季先生并不像同一个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