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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谁,被打断了双腿,害的她一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都不会舒坦了。
偏偏南晚看到她,就跟没事人似的。
她将筷子放下,主动的朝她招手:“双双,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分明就是昨日才见过。
被六亲不认的她给因为一个男人打断了腿。
司徒双咬了咬牙,轮椅停在那,没上前。
司徒池看到了,沉下脸来厉声斥她:“还愣在那干什么?没看到三公主在叫你?为父让你学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明明昨日还一脸愤怒,义愤填膺的答应她要联名上奏为她讨回一个公道的慈父,现如今,竟为了一个打断她双腿的仇人,如此厉严斥她。
司徒双不甘心的自己推着轮椅上前:“三公主。”
“我来这,是向你赔礼道歉来了。双双,我们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关系又这么好,想来你也不会怪我的,对吧?”
“。。。。”
在司徒池的逼视下,司徒双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强迫自己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来:“公主说的哪里话,昨日错也确实在我,若是我早知道你在那,说什么也不会进去。”
第59章 不是内力已经封了吗?咋还这么吓人啊?
“好了好了,放眼京城中,没有人比你们二人关系最好了,都是误会,说开了就好。都别放在心上。像公主这等身份的人,主动向你道歉,已给足了你面子,双儿,你也就别和公主计较了。”
司徒池大度的开口。
“是啊。”
南晚主动的拉上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为了向你道歉,我可是下了血本了。我府上还有不少姿色不差张煜的男宠,回头给你送来几个,你就别生我的气了,成不?”
气和好看的男人是不成正比的。
尤其是司徒双这种好色的。
不过片许,便见她抬头,美目中含着几分的期待:“当真?”
三公主府上的男人,个个是卓越多姿,美如冠玉。
若是她真的舍得送给她几个,倒也可以消一些她的火气。
“自然是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何时骗过你?只要你不生气了,等回去后,我就命张公公给你挑几个样貌出众的给你送来。”
。。。
彼时尚书府的另一处。
荒废无人经过的后院,暗中观察着那几人相对而坐的和谐一幕。
“主子,三公主好像没有骗您?”
她确实是来尚书府了。
而且听公主的意思,似乎还有将自己的男宠,送给司徒双的打算?
秋风小心的去看身边男人的反应。
洛无尘黯黑的双眸无波,落在正襟危坐的少女身上。
今日的她穿着极其素雅,一袭青衣长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丽质花貌,素面朝天,简单脱俗。
清新雅致,仍是美耀如春华。
秋风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明白,南晚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了?
还是说,她是玩真的?
没有当着主子的面,她大可不必如此演戏。
秋风差点被自己脑海里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只见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将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摇走一空。
面对男子有意勾引,眉目暗送秋波。
女人明明有所察觉,却恍若不知。
洛无尘淡漠的眼底,似乎有了一抹柔和的光。
然而,没等他眼底的希翼持续多久,就看到,原本和煦交谈的后花园,在司徒池暧昧的低语下,一位皎若秋月,艳丽冠绝的抱琴男子,翩翩而来。
男子着实长的好看,玄衣加身,身姿卓越,样貌百笔难描。
从那抱琴的男子出来的那一刻,秋风就隐隐觉得不妙。
当看到,南晚的视线,随着那男子的出来,视线也紧跟着落在他的身上,再也没有移开。
再感受到,离得近,主子无形间散发出来的那股强烈的森冷肃杀之意。
他的个娘啊!
不是内力已经封了吗?咋还这么吓人啊?
这要是内力没封住,估计他现在都尸骨无存了啊!
秋风吓得赶紧往边上挪了挪,因为害怕,他甚至都不敢去看主子那张足以可以使世间万物都结冻的脸。
合着不是南晚玩真的,压根就是!
就是她眼光高啊!!
寻常的男人,她根本就看不上啊啊!
就这抱琴新出来的绝世男子,那身段,那容貌,光是往那一站,就足以使世间万物孑然失色。
“主。。。主子。。。要。。。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第60章 刺杀
这男子。。。。
南晚握茶盏的手一滞。
雪山莲花池,他如破冰而出,比莲花还要高清出尘的男子。
五官清丽脱俗,眉目如画,薄唇恍若笔墨描绘,色彩寡淡,但却没有疵点。
这样的男子——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南晚的视线便落在他的身上,再也没有离开。
目视着他从出来,再到她不远处,三步之遥坐下。
以琴放在腿上,缓缓撩动琴音。
琴声悠扬。
深山幽谷里的小溪,水流潺潺。
声音不大,柔美而舒缓。
琴声清洁,美妙安逸。
司徒池见她盯着禾贤出了神,突然间就笑出声来:“禾贤,难得三公主这么欣赏你,还不快给三公主敬茶。”
南晚:“。。。。”
欣赏也确实是欣赏。
毕竟好看的人,总是要忍不住多看几眼的,那是人的天性。
“这禾贤之姿,即便是那张良的儿子,张煜也难以相比。”
说到这里,南晚看向面前的司徒双。
想要表达的意思,已不言而喻。
司徒双脸上有着一闪过去的尴尬。
赶紧又给南晚倒了杯茶:“再好看的东西,看惯了也会腻。这禾贤的性子也是太犟,公主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男人吗?”
司徒双这话中的意思,已向她表达过了。
眼前的男子,她是碰过了。
只不过——
看这男子一副冰清玉洁的样,显然是看不上司徒双这种的,也不知她是如何碰的。
司徒池见他没动,声音不由沉了几分:“本官让你为三公主敬茶,耳朵聋了吗?”
这才见那男子微微动了一下。
他起身,朝着南晚走来。
双眸黝黑,犹如万丈深潭。
这样子的他,倒是和洛无尘有些相似。
只不过还是相差太多,光是洛无尘的姿色,他就比不上。
禾贤白玉的手,拿过桌子上的茶盏,然而却在手碰到茶盏的那一刹那。
陡然间,他宽大的袖袍中,赫然立出一把森冷锋利的匕首,直袭南晚的面门。
“刷——”
南晚根本就无需躲,那锋利的匕首便被张安拦截在半空。
只听到“砰——”的一声,禾贤整个人无力的被张安一掌打飞了出去。
“公主。”
裴言楚一脸担忧的看向她,以手将她揽在怀中:“公主莫怕,我在。”
眼前一幕,发生的过快,以至于快到,司徒池等人,还没有目睹事情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截然大怒。
一掌拍在桌子上,将桌子上一堆的可口香味扑鼻的饭菜拍的啪啪作响。
“禾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公主!来人,给本官打!狠狠的打!”
三五成群的尚书府小厮上前,对着倒在地上的禾贤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
被五个人围着打,南晚看不清里面的人,只能看到无数双的脚与手用着最凶狠的力度踹在他的身上。
男子没有挣扎求饶。
可能是疼的,安静如斯的后花园中,能够听到他闷哼忍痛的声音。
如果不是张安,只怕她不死也得被这个男人给伤去半条命。
司徒池见她受了惊。
忙起身走到她面前,跪了下去:“三公主,都是微臣的错,让三公主受了惊。此人性情倔强,不肯低头。双儿多次调教他,都不见他有丝毫的改变。今日原想是让他弹首曲子助兴,却没有想到,他竟胆大包天,要伤三公主性命!”
“三公主放心,微臣这就将他拉下去,命人剥了他的皮,给三公主赔不是!”
司徒双也吓傻了。
她虽然不满南晚,但她毕竟是当今女帝最看重的女儿,若是在她尚书府出了什么事,陛下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们司徒家。
“公子!公子!司徒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家公子吧!我愿意代替我家公子去死,司徒大人。。。。”
哭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一抹瘦小单薄的身影扒开施暴的那几个人,扑在禾贤的身上,将他死死的抱住。
五人没有因此而停手,得到司徒池的示意后,连带着那后加入的书童一起拳打脚踢。
司徒池冷着一张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官面前求饶!今日本官就成全你们,让你们黄泉路上有个伴!都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官拉下去!”
“不要。。。不要。。。司徒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家公子吧,司徒大人。。。。”
“无需求他!司徒池,你司徒家,早晚会为曾经所作的一切,遭到报应的!”
“拉下去!”
“呵——”
几名小厮上前,将他们主仆二人压制。
伴随着南晚的一声低笑,所有人几乎都在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目光整齐一致的朝她看来。
“真是有脾气。”
南晚眸子带有几分玩味的朝他看去。
男人脸上因为方才被几名奴才拳脚相向,青白一片,嘴角还有不少的血迹。
模样看着有些狼狈。
不过却一点也不折损他的美态。
这倔强的模样,倒是愈发像她家的宝贝。
“司徒大人,这男子是你强抢过来的?”
“这——”
司徒池脸上有着难堪。
“回三公主,是我抢来的。”
“哦。”
淡淡一字回应。
毕竟司徒双没少做出和她一起在大街上强抢民男一事,所以不奇怪。
但看这男子的长相与气质,还有那眼底无法忽略的滔天恨意,怎么看也不像是出身平民百姓家。
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
司徒双恭敬道:“不知公主可还记得禾筠?”
“嗯哼?”
“这禾贤,就是禾筠的长子。”
提起禾筠,南晚有些印象了。
二品护国将军禾筠,在禾贤三岁时,就战死沙场了。其母亲也在得知禾筠战死沙场的那一刻,一杯毒酒了却余生。
留下了三岁的禾贤,与她十岁的姐姐相依为命。
父皇尚还在世时,对他们两个年幼的孩童还很是看重。
只不过随着父皇离世,母皇登基,禾家的这两位遗孤,就慢慢的被人淡忘了。
南晚目光向禾贤看去。
他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饰,因为愤怒,他削瘦的身躯,都在用力的颤抖。
那眼里迸射而出的恨意,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给千刀万剐。
第61章 受辱
南晚了然,这禾贤这么恨司徒双,可想,司徒双是对他的姐姐下手了。
说不定,他的姐姐,早已不在人世。
“原来是他啊。”
南晚失声笑了笑,抬头,看了那倔强的玄衣男子一眼。
“这男人我看上了。”
“公主,禾贤性子太过于阴晴不定,方才竟是要伤公主您的性命。。。。”
如果说方才,司徒池有心将禾贤献给南晚,可是现在,他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只不过话才说一半,就被南晚给打断了。
“他到底是想要本公主的命,还是想要司徒大人你的命,想必不需要本公主细说,你也明白?”
果然,在南晚的这句话落下,司徒池便不再说话了。
“公主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不过还是希望公主小心一些,毕竟男人,还是听话一些的好。”
。。。。
从尚书府回来,天已经很黑了。
禾贤坐在马车上,一路无话。
想来也没什么话,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处烧的更旺的火坑罢了。
对于南晚留下禾贤,裴言楚是不怎么赞同的。
不过南晚执意,他也不好说什么。
夜黑将至。
裴言楚从马车上下来,刚朝着南晚伸出手,想将她扶下来。
突然间,南晚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一般。
“糟了。”
“怎么了?”
南晚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赶马的张安:“原路返回,我有东西忘买了。”
“是,公主。”
“公主。。。。”
“天色不早了,驸马也跟着我忙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我买完了东西自然会回来。”
说罢。
张安一挥马鞭,马儿扬长而去,很快消失在裴言楚的视线中。
。。。
“公主,这么晚了,您要买什么东西?吩咐奴才一声就行了,奴才帮您买。”
“出府前,答应过我家宝贝的,要给他的猫买几件上好的布匹,天冷了,给猫做几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