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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到草原后-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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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换了,又不是没辣牛油。”蜜娘端了碗来,挖了三勺牛油到锅里,巴虎顺手把剩下的牛肉都倒了进去,速度快到让人来不及阻拦。
  锅里煮着牛肉,巴虎离座去切肉,他才刚刚垫了个肚子,离吃饱还早。他切牛肉不像蜜娘一样切的薄,半指厚的牛肉块儿,小儿掌心大,切了一半锅里的肉熟了又坐回去吃。
  “都挟着吃,味儿不错。”
  希吉尔先捞一筷子,不等嚼烂又捞一筷子到他小舅子碗里,其他人见此也下筷子,一人一筷子,锅里只剩牛骨和煮碎的萝卜了。
  “东家,别忙着吃了,先把你切的牛肉倒进来煮。”朝宝喊,见蜜娘端过来他勾身接住,“跟着东家,我们也过上了吃香的喝辣的好日子。”
  有人问番椒是什么东西,得知就是蜜娘晒在毡顶上的红彤彤的玩意,说:“闻着呛人,吃着还挺香。”
  倒是没人讨要种子,一听是西域传来的,就知道买来不便宜。更何况就是有种子他们也未必能种活。
  漠北人这么些年来种的最好的菜就是萝卜,虫太多了,一个疏忽,照顾了一两个月的青菜就只剩茎了,时间长了就没人种了。
  晚上洗漱后躺在炕上,巴虎喜滋滋道:“等正月阿斯尔一家来了,我就给他们做牛肉辣锅子吃。”
  蜜娘好笑,“你是真跟阿斯尔玩的来,什么都想着他。”
  “除了你跟孩子,我也没旁人可想。”巴虎想到茂县住的人,不及深思又摇了摇头。
  “你明天请扈家父子来家里吃饭,知道番椒能做菜的人应当不多,看他们能不能用上。”
  巴虎还真没想到这儿来,“就是一味佐料,应当没什么大用。”但他还是答应了明天去喊人。
  ……
  扈家父子过来的时候已经到饭点了,人还没进门声先透进门窗,“什么好吃的菜?还打哑迷。”见到其其格和吉雅,扈大人从袖中掏出两支紫毫笔,“四岁了吧?能开始拿笔学写字了。”
  “还没四岁,快进来坐,这天阴沉的像要下雪,风吹在身上跟没穿衣裳一样。”巴虎站檐下招呼,“饭已经好了,洗个手就能吃了。”
  扈家父子闻到风里带的辣味,嗅了嗅问:“这是什么味儿。”家里做摆设的番椒在打蔫后就被仆妇收了下去,两个大爷只知道番椒呛人,什么味都忘了。
  等饭吃到半途知道是番椒还斥巴虎大胆,“什么东西都敢吃,也不怕吃出事。”
  “老鼠吃过人才吃的,你放心吃,不会要了你的老命。”巴虎阴阳怪气,也把蜜娘的意思透露了,“我家里还有不少番椒籽,留了几十颗明年种,剩下的你都给拿走,看用不用得上。”
  扈家父子脸上露了喜意,扈文寅搂住巴虎的肩膀,“师兄啊,你真够意思。”简直是他爹官途上的福星,不过他爹刚升县令没两年,顶多就是在上官眼里留个好印象,得些赏赐,升官是不可能了。
  “别谢我,谢你嫂子,种子是她买的,种法也是她琢磨出来的,就连吃也是因为她有孕口重才想吃这玩意。”巴虎不承这份谢。
  “是了,是该谢嫂子,之前包谷的事也是嫂子的功劳。”扈文寅转过身冲蜜娘拱手,“我代我父亲谢过阿嫂。”
  “机缘巧合罢了。”蜜娘摆手,“你们用得上就好。”
  饭后送走扈家父子,巴虎刚洗了锅碗,天上就开始飘雪,雪正大的时候,家里的大门被拍响。
  巴虎一开门,扈文寅就招呼人把两个箱子放进来,没说几句话就转身跑了。
  “还有十张银票。”蜜娘把匣子里的一叠纸拿出来,一千两,她拿着有些心慌。
  倒是巴虎还稳得住,再看箱子里多是女人用的发簪耳坠镯子和胭脂水粉,他只叹:“当官的可真有钱。”犹记得扈家在他小时候还赶不上他现在的家底。
  “收着吧,对他家估计就是毛毛雨。”他翻了下箱子里的东西,纳闷道:“就一个番椒罢了,跟花椒八角也没差,一个吃食,值得这么大的手笔?”别回头没达到想要的结果再后悔的肉疼。
  “可能是达官贵族家里都拿番椒当盆栽摆设吧。”她一个养蜂的,在漠北也少见,扈家也吃了两三年了,也不见他们有什么想法,不就是因为蜂蜜在中原不少见,于达官显贵也无用。
  “不管了,反正我们又发财了。”蜜娘拿了一对粉色的耳坠出来,“等明年其其格过生送给她。”
  作者有话说:
  中秋节快乐
  今晚见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家里的东西多了; 其其格最先发现,夜里要睡觉的时候,迟迟不愿意出门; 赖在梳妆台面前,就着昏黄的油烛光对着铜镜往头上戳一对蝴蝶簪子。
  “我要睡了啊。”蜜娘躺在炕上懒洋洋提醒; “快跟你哥到隔壁去睡觉。”
  “我不困。”的确是不困; 声音里中气十足,小丫头贴心地说:“娘,你困了就睡,我不会打扰你。”
  蜜娘看了眼抱臂等着的男人; 拉高了被子躺下去,怂恿道:“不耐烦就给掐着咯吱窝提出去。”
  “别挑事,我没不耐烦,我大闺女这么好看,我看一晚上都不烦。”巴虎故意腻歪; 冲回头甜笑的小丫头说:“也就我闺女了,换个人就不带这么好看的。”
  话落腿上就挨了一记轻踢,他故作嫌弃地挪开; “别想逼我改口; 我说的是实话。”
  其其格特别满意,甩着满头的珠钗慢吞吞走过来,仰头问:“爹; 我美吗?”
  “漠北最美的小娘子。”
  其其格忍不住笑开了花; 还害羞地扑他腿上,头上的发簪钗子甩了一床; 甜腻腻地说爹爹最好了。
  蜜娘被腻的抽了口气; 一口气还没呼出来; 就听巴虎温声问:“天黑了,该睡觉了,你多睡觉快长高,长大了才能戴这些珠钗。”
  “等我长大了就给我?”其其格偷换意思,还心虚地瞥她娘一眼。
  巴虎含糊地应了,“爹给你买你喜欢的。”
  小丫头终于磨到她想要的承诺,立马乖巧听话,喊炕尾翻跟斗的吉雅回去睡觉。
  巴虎不给兄妹俩磨蹭的机会,一手夹一个给送回隔壁厢房。
  “下雪了,好凉啊。”其其格和吉雅伸手去接飘下来的雪花,在进屋后,手心里冰凉凉的雪花化成了水,在炕上留下两个印记,转眼又消失不见。
  蜜娘听到脚步声过来,紧接着门开了又关上,她睁眼问:“都睡了?”
  “睡了,早就该睡了,躺进被窝就打哈欠。”男人脱掉外袍和软靴,掀开被子坐进去,探身往桌上一吹,室内沉入黑暗。
  “哎呀,为啥掐我?”话里带笑。
  蜜娘轻哼一声,他心里明白,赶在他开口前捂住耳朵:“嘘,别说话,我想睡了。”
  ……
  次日一早其其格又来了,翻着花样往头上别簪子,也不闹人,嘴里呜呜啦啦的,也不闹着要去雪地里玩,还挺让人省心,也算歪打正着了。
  “晌午吃牛肉锅子?还是羊肉锅?”铲雪的时候巴虎问,冬天是最适合进补的季节。
  “羊肉锅,辣一点,你们要是吃不成就炖两锅,我想啃羊蝎子。”蜜娘披着狼皮披风站檐下看他在雪地里清雪,见艾吉玛从门外进来突然想起还要去念书的事,精神一萎,招手说:“艾吉玛,你帮我往救济院跑一趟,去找盼娣或是兰娘,问今年的私塾什么时候办。”
  “哎,好。”艾吉玛转身又出去,没多大一会儿就匆匆跑回来,“婶,她们说今年好像不开私塾授课了,我回来的时候见扈小爷从衙门里出来,就去问他,他也说不办了,以后都不办了。”
  蜜娘先是惊讶后是惊喜,一时没忍住露了笑,被巴虎逮着又好一通打趣。
  她疑惑道:“都办了三年了,好端端的,怎么就不办了?”原先说的考核也不考了?
  “时间久了,人也疏懒了,再加上现在家家户户养的羊群扩大,一心扑在养羊上,谁有心学一年到头用不上两句的蒙语。”巴虎很有经验,在他看来私塾里教的也就养羊和药草有些用,三年多了,该学会的也学会了,学不会的就是再耗三年也还是学不会。
  像其其格和吉雅,他俩在外面玩偶尔从老人嘴里听几句蒙语,回来了还会学给他和蜜娘听。反而是蜜娘这个正经学的,除了喊人名字,其他跟蒙语沾边的,他就没听她开过口。
  大雪连下了五天,第六天雪停的时候,巴虎带着三个男仆去瓦湖凿冰,他走了没多大一会儿,盼娣兰娘和莺娘她们三个来了,带了个确定的消息:私塾不办了。
  “像我们都是一个人的,也养了七八十只羊,那些家里人多的,合起来有两三百只,早上起来不等吃饭就要去清扫羊圈,扒雪回来煮化,混了盐给羊饮水,还要给羊剁草料,一通忙活半天过去了。忙活了羊,妇人还要忙活家里的饭,煮雪存水,浆洗衣裳,纳鞋缝衣,哪来的空闲还去学字听经啊。”盼娣掰着手指算,而且有狼毛披风的能有几人?绝大多数的人都是穿了羊毛袄外套毛毡雨披,落了雪再一进一出,雨披上的雪化了水结成冰,冻的手脸青紫,谁还有那个闲情念书。
  “今天巴虎不在家,你们留下来吃饭吧,前些天刚宰的牛,我琢磨了一种新吃法,你们尝尝。”蜜娘轻轻眨眼,笑道:“就当是庆祝不用再去听萨满念经了。”
  “要请也该是兰娘请。”盼娣轻推她,“说啊。”
  兰娘未语先羞,“再有十天我嫁人,蜜娘来送我出嫁啊。”
  “哇,恭喜恭喜,男方是鞋铺的少东家?”
  兰娘惊讶抬头:“你知道?”
  “遇到过,没去打招呼。”蜜娘道。
  “是他,在临山的时候他带了他爹娘来正式提亲了,我应了,日子是前些天定的。出阁酒我就不办了,成亲的那天,晌午和晚上他家都置席,算是补上了。”
  听着是挺不错的,男方挺重视兰娘,蜜娘再一次说恭喜,“到时候我一定去。”
  真是世事变化难测,她跟兰娘有过不浅的隔阂,一年年过去,两人又重修于好。而跟木香,交情颇深,却渐行渐远。盼娣跟木香关系好过又破裂,时隔三年,也重修于好。
  当初性情最圆滑的姑娘,生了不嫁人不生子的念头,当初性情最尖锐的人,打磨了棱角,踏上条坎坷路,又生了掌权的心思。
  “晌午在我家吃饭吧,炖锅牛骨汤涮牛肉。”蜜娘再一次说。
  “我请吧,去买坨新鲜牛肉涮锅子。”兰娘开口,“到我们那边去吃。”
  “别,一顿饭而已,不用分这么请,再说我也不方便过去,身后拖的还有三条尾巴。”她家里挂了一屋的肉,哪能让兰娘掏钱又去买肉。
  说干就干,蜜娘带盼娣去后院取牛骨牛肉,火炉子上烧的有热水,用热水洗了牛骨牛肉,牛骨放锅里炖,牛肉先泡在水里。
  “蜜娘,今天中午又吃锅子?”牧仁大叔见状走到灶房门口,冲屋里的人点了点头,说:“你多加盆水,牛骨汤煮好了我们舀一盆走,也烫牛肉吃。”
  又问:“是有辣牛油吧?”
  “我正准备再熬一钵牛油,你们要是也喜欢吃,我就多熬一钵放你们那边。”
  “行行行。”老头连说三声,皱巴的脸上蕴满了笑,显得脸上的褶子越发多。
  熬牛油之前,蜜娘打发艾吉玛去买一碗酿豆豉,牛油下热锅完全化开后倒豆豉,豆豉炸焦下花椒八角桂皮,起锅的时候辣椒放在盆底,牛油一倒下去,辣椒的香味掺着豆豉的酥香勾得人吸鼻子又忍不住打喷嚏。
  “好呛。”盼娣坐灶前烧火,被呛的火钳都忘了丢,拔腿就往院子里跑。狗窝里卧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个干净,只剩大斑小斑把头埋在胯/里撇着耳朵呼呼大睡。
  牛油舀起来了,蜜娘洗手出去,嘴里还嚼着炸干炸脆的豆豉,微微烫,微微辣。
  “这就是你说的新吃法?”兰娘不解。
  “等会儿涮锅子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吃过的就没有不爱的。”四个人又回到其其格和吉雅睡觉的屋,兄妹俩昨天把她以前写字的纸翻出来了,今天艾吉玛在手把手教他俩握毛笔,学写字。
  “娘,你看,我写的。”吉雅捧着皱巴巴的纸过来,神情得意,“哥哥说我写的特别好。”
  蜜娘扫了一眼看向艾吉玛,他不自在地挠挠头,耳根泛红。
  “比我学写字的时候写的好多了。”她闭眼夸,打发他继续去写。转手端了瓜子让盼娣她们嗑,四个人想到哪说到哪儿,一直等到牛骨汤炖好才去切牛肉。
  下牛油前,四个大人三个小孩,一人一碗浓白的牛骨汤,牛骨用斧头砍断,三个孩子一人捧截牛骨,拿勺子舀里面的骨髓油吃。
  大人小孩分两个锅,蜜娘舀了两勺牛大油搅到汤里,浓白的骨汤变了色,随着咕噜噜的炖煮声,烫熟的牛肉在捞起来时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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