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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苗小仲忍着身上的伤痛,奋力往街上跑。
可惜,他们还没有跑出一米远,就被朝采瑁抓了回来。
“呵呵,你们这两小子耍我吗?你们想逃吗?你们难道不摸着自己的脑袋好好想一想,你们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朝采瑁一个混迹江湖长大的野丫头。
两人的那只脚指拇动都逃不过她机警的眼睛。
“你们有这逃的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卖完这些话吧。”
朝采瑁双手叉腰,在两人面前简直就是御姐风范。
凌芷寅眼里流泪了,朝采瑁对他冷嘲热讽。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你这又是何必呢?你以为你那几滴眼泪就能让我心软么?”
凌芷寅此时心里十分委屈,只得开始吆喝起来。
“卖花啰,又鲜又香的栀子花,便宜又划算,还有黄角兰,清香又别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凌芷寅本来就是一个十分聪明的男人,不过他从小锦衣玉食,并没有沿街叫卖过。
但是他自己认为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所以他吆喝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苗小仲也是好样的,他见凌芷寅开了金口吆喝,他也跟着吆喝。
“来来来,这里有便宜又好的鲜花,买来送爱人,送家人,送朋友,送人情……。”
两人吆喝得起劲,完全没有刚才的尴尬了。
他们一边吆喝着,一边偷眼向朝采瑁望去。
却发现朝采瑁紧绷着那张小脸儿,正冷若冰霜地看着两人。
两人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开始认真地吆喝着,果然,朝采瑁还是发怒了。
“凌芷寅,苗小仲,你们连花儿都卖不出去,这不是丢我的脸吗?”
“可是,我们已经尽力了,我们这吆喝声多动人啊,我们都被自己的吆喝声打动了,你,还不满意么?”
凌芷寅想朝采瑁争辩着。
“你们以为凭你们几句吆喝声,就有人来买花么?请问你们,你们卖出去一朵花没有?”
朝采瑁正对他们怒目相向。
“朝采瑁,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如狼似虎地盯着我们看,我们感觉要被你吞了。”凌芷寅抗议道。
“哼,我要是能吞了你们才好呢?免得你们把我气坏了,雏鸟!”朝采瑁向两人骂道。
“你不是姑娘,你是流氓。”
凌芷寅骂道,哼,朝采瑁没有一点姑娘的样子。
朝采瑁没有理会凌芷寅的话,一直打量着凌芷寅和苗小仲。
她那深不可测的目光真是太吓人了。
难不成她那恶毒的脑子里又闪出了什么整人的鬼点子不成?
凌芷寅心里冒出了一股寒气。
妈呀,这不是伴君如伴虎吗?我和小仲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她啊。
果然,朝采瑁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话了。
“你们男子汉大丈夫,别妄想我把你们吃了,不过,你们两人的姿色不错,一个是面美如玉,一个是目若朗星,呵呵呵,你们一定可以凭姿色把这些花儿推销出去。”
天哪,这个混世魔女又要干什么了?
凌芷寅和苗小仲吓得两腿发软。
第7章 他恨死她了
“朝采瑁,你又要打什么鬼主意,我们长得粗陋不堪,不能为你所用,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凌芷寅抗议道。
“是啊,我们长得很丑。”苗小仲也附和道。
“你们长得好看与否,你们说了不算,本姑娘说了算。”
朝采瑁说完话,直接用指尖抬起凌芷寅的下巴。
“你嘴巴含笑,眼里含情,眉清目秀,定然能激起一群妇人姑娘的同情心。”
她说完话,从篮子里拿出栀子花。
把栀子花别在凌芷寅的两耳后,又把另一枝栀子花放在了他的嘴里。
把一串黄角兰挂在了他的劲上当项链,然后,她靠近凌芷寅的脸部闻了闻。
“嗯,凌芷寅,你浑身芬芳,人俊又可怜,咱们的鲜花一定大卖。”
凌芷寅是有苦喊不出,他只有任凭朝采瑁摆布,朝采瑁把凌芷寅装扮完之后。
警告凌芷寅不要乱动,不能把耳后的花,嘴里的花给弄掉了。
否则,她会用更严厉的手段教训他。
他只得呆呆地半躺在石阶上,恍如隔世,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这般沮丧过。
他又见朝采瑁按照同样的方式给苗小仲戴花。
他与苗小仲两目相遇,竟然眼泪汪汪了,却又不能说话。
唉,这噩梦何时才结束?凌芷寅心里十分悲哀。
想着家里千般万般好,现在他只想回家去。
不过,两人是翩翩美少年配上这怒放的鲜花,他们又带着受伤后的一脸苦楚。
他们那奇特的惨状很快吸引了许多具有同情心的妇人和姑娘来观看。
朝采瑁见人潮来了,浑身就像打鸡血一样,看着凌芷寅和苗小仲正在轻微的低泣,。
她狠狠地踢了两人两脚,然后服下身子在两耳耳边说道。
“人潮就是钱潮,你们现在有了人潮,还不够,你们还得给我卖惨,哭,你们给我大声哭,哭惨点。”
两人十分不情愿,毕竟他们自认为自己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只不过被朝采瑁持强凌弱而已。
他们在闹市里哭惨,他们的脸岂不是丢大了。
尤其是凌芷寅,他根本不敢看街上那些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人。
朝采瑁见两人竟然不听自己的话。
便狠狠地掐了两人的手臂,两人再也忍不住了,便嚎啕大哭起来。
他们一想到今天收到了非人的待遇,心里就委屈不已。
两人哭得十分伤心,很快便激起了众人的同情心。
于是众人纷纷解囊购买鲜花,他们还劝凌芷寅和苗小仲不要想不开。
劝他们不要哭了,因为他们还年轻,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朝采瑁一边卖花,一边收钱,忙得不亦乐乎,她盘算着今天的收入不错。
要是以后她常常找凌芷寅和苗小仲当自己的帮手,那自己很快就可以赚大钱了。
她一想到很快可以赚很多钱了,她脸上就情不自禁地绽放出了笑容。
凌芷寅看着她笑了,虽然她的笑容看上去很美,但是他觉得她的心灵不够美。
正当这个时候,凌芷寅的大哥凌方辛外出公司办事,瞧见这一幕。
他的嘴角牵起了一丝冷笑,因为现在他又可以向自己的父母告黑状了。
凌方辛比凌芷寅大十岁,一向胸怀大报负。
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能力非凡的人,让父母对他另眼相待。
从他大学毕业之后,他很快进了公司,工作十分努力,父母对他赞赏有加。
他在家族公司里历练了几年,变得成熟自信,只是他的相貌不及弟弟十分之一。
弟弟长得白如美玉,而他却长得皮肤黝黑,眉眼不及弟弟灵秀。
尽管他十分努力,但是相貌输给弟弟之后。
父母对弟弟的偏爱仍旧一分不少,这是他最恼火的地方。
现在弟弟也大学毕业回到公司,他眼看着弟弟在公司里干得得心应手。
他的心里那个急啊,没人能体会。
他害怕有一天,弟弟成为公司的主角,他就成了绿叶配红花了。
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因此他平时想法设法地找弟弟的茬。
他便可以在父母面前替自己表功。
现在弟弟和苗小仲在大庭广众之下,两耳戴花,嘴里戴花,卖弄风情,且贩卖鲜花。
这还是自己的弟弟吗?还是凌家人吗?
他简直把凌家的脸都丢尽了,像这种不爱惜凌家声誉的人,不配呆在凌家。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不会把弟弟赶出家门的,不过,他觉得告弟弟一状还是有必要的。
凌方辛拿起手机对着卖惨的弟弟录了像。
此时,凌芷寅看见大哥正对着自己摄像,他急忙向大哥眨眼睛,请求大哥救他。
不过,令凌芷寅含恨的是,他的大哥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很快便离开了这里。
凌芷寅的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他知道大哥又要回家向父母告他的状了。
他十分伤心,因为他在这里十分难受,他回家之后,家里也不会安宁。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朝采瑁,要是朝采瑁不强行让他们卖惨,就为了那一篮不值钱的鲜花。
他的把柄就不会落在了哥哥的手里。
他恨死这个矫情又霸道的朝采瑁了。
很快,朝采瑁篮子里的鲜花全部销售一空。
朝采瑁一边笑嘻嘻地数着手里的钱,一边吩咐凌芷寅和苗小仲把地上的残枝败花给收拾了。
凌芷寅和苗小仲被朝采瑁威慑住了,也不敢反抗什么。
他们默默地把地面收拾干净了。
“凌芷寅,苗小仲,你们这次表现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朝采瑁向两人比了一个赞,凌芷寅和苗小仲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
妈呀,还有下次啊,这次已经让他们够呛了,可别再有下次了。
“看在你们这么卖力的情况下,你们替我赚了钱,我请你们吃雪糕,不,你们受伤了,不能吃雪糕。”
朝采瑁看着两人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发笑。
这两小子,今天只是开胃菜而已,以后本姑娘还有更多的本事教你们呢。
两人十分口渴,哪里顾得上自己身上的伤。
巴不得吃一口冰凉清甜的雪糕,好解身上的暑气以及心里的烦闷之气。
“我们能吃,我喜欢吃巧克力冰淇淋。”
凌芷寅一想到那浓香的巧克力冰淇淋,他的心情就好了一大半。
“啥,你要吃巧克力冰淇淋,我告诉你了,你必须把你有钱的哥们习气给我改了,赚钱多不易啊,你这般奢华,以后怎么守住你们凌家的家业。”
朝采瑁劈头盖脸地向凌芷寅骂道。
“本姑娘只吃冰棍,你们爱吃不吃,我再次告诉你们,在我这里混,没有巧克力冰淇淋。”
“知道了,那么就来一根冰棍吧,我太渴了。”凌芷寅心情又开始低沉起来。
第8章 他媳妇要被拐啦
三人吃过冰棍之后,凌芷寅没想到只有白糖的冰棍竟然这般好吃。
这可是他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冰棍。
“凌芷寅,苗小仲,你们跟着姐混,姐会带你们吃遍世界上最美味的且最简单的食物。”
朝采瑁兴致勃勃地说道。
毕竟,这些年来,她一个人过惯了,现在有了这两个朋友,她觉得生活有趣多了。
三人刚回到家,朝采瑁就吩咐凌芷寅和苗小仲在楼顶支起烧烤架。
然后洗菜切菜,用竹签把切好的菜穿成一串串。
她见凌芷寅和苗小仲有几分不情愿,尤其是凌芷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指着两人就骂道。
“你们两人别以为到了我家就是尊贵的客人,我可告诉你们了,你们来我家就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正当这个时候,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竹青马正拎着一尾新鲜的草鱼回到他自己的家。
他与朝采瑁同岁,是家里的独苗,父母都在企业上班,家里的生活不算很富,倒也过得去。
现在他一边看着活蹦乱跳的草鱼,一边想着朝采瑁吃鱼的欢快样子。
此时他喜滋滋地来到客厅,见母亲此时愁眉不展。
她的母亲叫赵怡柔,今年四十五岁,自从朝采瑁的家人消失之后,她就分外痛惜朝采瑁。
但凡家里有好吃的,好用的,好玩的,只要是儿子竹青马有的,自然也少不了朝采瑁的。
说穿了,她一直把朝采瑁当成自己的准儿媳看待。
今天,她看见朝采瑁领了两个年轻男人回来,她的心情自然好不起来。
“妈,你怎么了,瞧的脸色儿这般难看。”
竹青马立即询问自己的母亲怎么了,要是母亲生病的话,他要把母亲送到院里去。
“你妈就那样,成天胡思乱想的,今天采瑁带了两个朋友回家,她就东想西想了,她呀,这脾气得改。”
竹青马的父亲叫竹隐心,一生只喜欢读书,不管什么书他都喜欢翻翻,还常常劝儿子多读写书。
他总是对家里人说开卷有益,但是家里的人没有一个听他的。
他早就看不惯妻子把朝采瑁当准儿媳看待。
一句老话,年轻人的事大人最好少管。
“儿子,你总算回来了,大事不好了,你的媳妇要被人拐跑了。”
“哼,你妈就是大惊小怪,我说了,你和采瑁的事情要斟酌,强扭的瓜不甜。”竹隐心继续说道。
“妈,采瑁现在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