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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妈就是大惊小怪,我说了,你和采瑁的事情要斟酌,强扭的瓜不甜。”竹隐心继续说道。
“妈,采瑁现在还不是我媳妇。”竹青马红着脸说道。
“儿子啊,妈可一直希望你们两人在一起,你得给妈争口气,我看好你们,可是,今天她带了两个英俊小生回来,唉,你的后院起火了。”
赵怡柔对朝采瑁越来越不放心,仿佛儿子就要失去朝采瑁一般,她心里慌慌的。
“妈,没事,采瑁这人喜欢热闹,对了,他们在哪里呢?”
竹青马虽然心里有些凉,但是他还是替朝采瑁说好话。
“朝采瑁这丫头心里可没有你,人家正在楼顶兴高采烈地吃烧烤呢?压根也没有提到你。”
赵怡柔拍了一下儿子的肩膀。
他替儿子难过,毕竟儿子一直对朝采瑁一往情深,而且朝采瑁也得了儿子不少的好处。
“没关系,只要我心里有她就可以了,对了,妈,我买了一尾草鱼,你能去帮我做酸菜鱼吗?”竹青马趁机说道。
“儿子,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你其实想让妈给朝采瑁做酸菜鱼,她喜欢吃。”
“真不愧是我的好妈妈,采瑁喜欢吃酸菜鱼,妈求你了。”
“儿子,我真服了你,人家在楼上吃烧烤,也没见叫你。”
赵怡柔有些同情儿子。
“采瑁是女孩子嘛,我不让她谁让她。”竹青马对自己和采瑁有信心。
赵怡柔摇着头把草鱼提进厨房,竹青马也进了厨房帮忙。
由母亲掌厨,他负责在一旁学母做鱼的手艺。
他寻思以后娶了采瑁之后,他天天给采瑁做好吃的。
不一会儿,赵怡柔把酸菜鱼做好了。
竹青马装了一盆酸菜鱼,锅里还剩有一部份留给自己和父母吃。
因为他知道采瑁的脾气,采瑁绝不会留自己同她吃烧烤。
其实,他知道采瑁一直喜欢结交朋友。
只是她从小孤单长大,她这辈子并没有遇到知心朋友。
所以,现在采瑁结交了新朋友,他也想结交她的两个新朋友,这大概就是爱屋及乌吧。
竹青马一边偷笑,一边把酸菜鱼端上了楼顶。
此时,皓月当空,群星闪耀,空气清冽,夜色清美,夜风拂面。
竹青马见采瑁正在吩咐两个年轻男人烤肉串。
她正斜躺在一张竹摇椅上,正不紧不慢地摇动着摇摇椅,手里拿着一牙红壤西瓜。
“凌芷寅,你过来。”采瑁指着在烧烤架旁手忙脚乱的凌芷寅喊道。
凌芷寅不情愿地来到她的面前:“大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今晚天气热,蚊虫又多,我命令你给我扇风,诺,那边凳子上有蒲扇。”
朝采瑁理所当然地说道。
凌芷寅皱着眉头去拿了蒲扇,慢慢地朝采瑁扇风。
竹青马见状,急忙把酸菜鱼端到了朝采瑁身边。
朝采瑁的鼻子倒是挺尖的,她被这喷香的酸菜鱼所吸引。
她顺着酸菜鱼的香味望去,却见竹青马正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看,她脸色一变。
“你再盯着我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了,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朝采瑁见不得竹青马那副一往深情的样子。
竹青马见朝采瑁又凶又狠的样子,并不恼怒。
因为他一见到朝采瑁,所有烦心事都烟消云散了。
“我来给你送酸菜鱼了,我知道你喜欢吃。”
朝采瑁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酸菜鱼留下,你可以走了,还有,以后不许你再来找我,这是命令。”
竹青马顿时眼里含泪道:“采瑁,你别这样对我,如果我做错什么了,我改。”
凌芷寅在一旁看着伤心欲绝的竹青马,替他不值。
天下好姑娘很多,希望他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朝采瑁,你看他很伤心,我看你还是不要离开他吧。”凌芷寅忍不住插了一句话。
他见不得天下有情人不能成眷属,他话音刚落,一记耳光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凌芷寅懵住了,难道他说错了什么吗?
“凌芷寅,住嘴,你知道什么,他不过是我的邻居而已,你想什么了?”朝采瑁两眼喷火道。
第9章 她的心飘远了
朝采帽挥起拳头在凌芷寅的面前晃了晃,他立即闭嘴,毕竟眼前的姑娘惹不起。
“竹青马,你怎么又流泪了,你是知道的,我最见不得男儿无故流泪。”
竹青马见朝采帽一定都不懂得自己心碎的心情,他越哭越伤心。
朝采帽拧着竹青马的耳朵,把他拉到楼梯口。
“你当着我的朋友嚎什么?你这不是丢我的面子么?”
“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只要你说一句喜欢我,我就不哭。”
竹青马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朝采帽急得绕耳抓腮:“既然你把话说道这份上了,我也说说我的想法。”
“这么说来你是喜欢我了?”竹青马面带喜色,立马止泪。
“糊涂,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哥哥,懂不?所以,以后你别再对我说这样的话了。”
朝采帽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等等,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成亲哥哥,可是,总有一天你会认可我的,你能请我和你的新朋友们吃烧烤吗?”
竹青马一下子拉住了朝采帽的手。
朝采帽面色羞红,立马甩开他的手。
“闭嘴,我看你还是回家陪你父母吃酸菜鱼吧,要不是看在你我从小长大的份上,我直接把你甩到楼下去。”
朝采帽气呼呼地走向烧烤架,竹青马见她生气了,也不敢再惹怒他,只好悻悻而去。
他的心里十分悲哀,因为他第一次发现,自从朝采帽长大之后,他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趁朝采帽的心还没有飘远,自己一定要把她的心给抓回来。
竹青马想到这,心里又有了信心。
他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衫,然后故作精神抖擞地回了家。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父母看到自己这般颓废的模样。
凌芷寅见朝采帽对竹青马太心硬了,尤其像竹青马这般深情的男儿,现在哪里去寻?
可是朝采帽却不为所动,可见这姑娘没心没肺,对人最没有同情心。
凌芷寅不免哀叹一声,一想到自己和苗小仲要是摆脱不了她的话。
只有对她伏低做小的份了,不然自己和苗小仲决无好日子过了。
他瞧见朝采帽正气呼呼地在烧烤架上烤鸡腿,鸡腿都烤糊了,她还在生气。
于是,他上前替朝采帽不停地捶背,朝采帽转头瞪了他一眼。
“凌芷寅,你无故给本姑娘捶背?一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没安啥好心吧,还不赶紧把你的臭手拿开。”
“是!是!是,你说了算。”凌芷寅急忙缩回自己的手。
“凌芷寅,你给我捶背,说实话吧,还不够格。”
朝采帽又开始说教了。
“对,我不够资格给你捶背,那锤捶脚总可以吧。”
“你,气死本姑娘了,我实话给你说吧,你给我提鞋都不够格。”
朝采帽本来心情极好,却被竹青马的表白弄得心里郁闷,。
现在凌芷寅没有眼色儿,跟自己添堵。
“好吧,那我就不给你提鞋呗,还有,我想告诉你,其实竹青马配不上你,你别被他迷住了。”
凌芷寅没话找话说,因为他站在朝采帽身边实在无聊无趣,这样凶巴巴的姑娘一点都不可爱。
朝采帽此时心情大好,立即把那烤得黑乎乎的鸡腿扔给了凌芷寅。
“算你给本姑娘讲了一句公道话,这鸡腿赏给你了,对了,我倒要听你说说,他为啥配不上我。”
朝采帽脸上露出了些许迷人的笑容。
凌芷寅心想,这才是朝采帽的女儿态,倒也有些可爱。
凌芷寅接过那烧糊的鸡腿,两手被烫。
他慌忙把鸡腿抛在了空中,左手丢来右手接,忙得团团转。
朝采帽见他滑稽模样,掩着偷笑,然后取了两叶碧绿的生菜叶递给他。
“你可真滑稽的,小可爱。”
凌芷寅接过生菜叶,把鸡腿放在生菜叶上。
看着烤糊的鸡腿难以下咽,心里暗想吧,朝采帽的烧烤手艺不过如此。
她还好意思在我的面前逞强,不过,这也许是女孩子的通病吧。
“你趁热把烤鸡腿吃了,鸡腿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我吃。”凌芷寅回答道,但是他并没开动。
“我烤的鸡腿不好吃么?”
“不,好吃。”凌芷寅没奈何地皱着眉头咬了一小口。
他这才发现,这黑乎乎的烤鸡腿看着不咋样,吃到嘴里还挺香的
于是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朝采帽耐心地看着她吃完鸡腿,又问道:“现在你该回答我,竹青马为什么配不上我了吧。”
凌芷寅把啃剩的鸡骨头丢在了桌上,便开始胡诌道。
“朝采帽姑娘貌美如仙,本领强,心里善良世无双,人人见了都叫好。”
“凌芷寅,你还给本姑娘吟诗了,呵呵。”朝采帽心情开始放松了。
“竹青马,脸如碳,黑脸黑身惹人嫌,要说他是一个男子汉,脸上挂泪软骨头,怎么可能配得上姑娘你。”
凌芷寅第一次觉得今天他的口才了得,看来是朝采帽激发了他潜在的才能。
原来,自己是一个儒雅之士啊,呵呵呵,凌芷寅在一旁暗笑。
“好,本姑娘没有白认识你和小仲,趁今天月色撩人,星子生辉,夜风凉爽,咱们三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如何?”
朝采帽有生以来,第一次这般开怀。
毕竟凌芷寅把她吹捧上天了,又把自己最想躲避的人踩在了她的脚下。
“咱们喝酒吃肉是可以,可是家父对我要求甚严,我不能多喝,浅饮几杯即可,还请你理解。”
凌芷寅一想到威严的父亲,他的心里就发寒,今天已经是一天没有着家了,倘若自己再喝得醉醺醺地回家。
那父亲还不剥了自己的皮,他一想到这样的恶果,脸上就发白。
朝采瑁是谁啊,她十岁家人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只是每月按时给她匿名打生活费而已。
她才不懂什么父严母慈的滋味呢?
她呢,过着一人吃饭全家饱的快乐日子。
说穿了,她这辈子还每没有被谁束缚过。
自然落得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儿。
“瞧你,怂了吧,你不就是有个严厉的父亲吧,你已经长大了,你喝你的酒,他还能拿你怎么样?”
朝采瑁指着桌上成堆的冰冻啤酒道。
“我就不信这个邪,你如今在我的地盘上,不喝酒?我可不同意,你的父亲要是敢教训你,我替你出头,行不?”
“好,我喝,不过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敬佩我的父亲了,所以,我请你尊重他。”
凌芷寅一直想在父亲面前做一番事业,但是父亲似乎更看好哥哥。
这种痛时常困扰他,但是他仍旧深爱他的父亲。
因此他拿起冰啤开始畅饮起来。
第10章 可惜了他的花容月貌
“只要你答应咱们三人喝得一醉方休,我便不去找你父亲的麻烦。”
朝采瑁说话间,便从桌上拿起冰冻啤酒递给了凌芷寅和苗小仲。
起初,凌芷寅还十分惧怕自己喝醉了,不能向自己的父亲交代。
谁知这冰冻啤酒配烧烤实在是太好吃了。
他不免放开了心怀地吃肉喝酒,三人推杯换盏,吃得非常尽兴。
吹牛聊天,无所不及,谈古论今,兴致不减。
不知不觉,到了月明星稀的深夜,朝采瑁正要举起冰冻啤酒向两人碰杯的时候。
发现凌芷寅喝苗小仲已经喝醉了,正张着嘴在那里酣睡呢。
她也感到眼皮酸涩,不过,她还记得自己是一个姑娘家。
可不能让两个年轻男人留宿在这里,虽然这里是楼顶,但是她的清白还是要的。
趁着月色她带着些醺然,细细地看了两人。
苗小仲长得固然清俊,怎么比得上凌芷寅的华姿。
只见凌芷寅双目紧闭,面带华彩,仿佛不食人间烟。
沉睡中仍带着男子汉的英武气概,真是个一表人才,与月比肩的俊秀人儿。
朝采瑁不免多看了急眼,心里却叹道。
“我这一辈子不求姻缘,只求钱财,可惜了,这么好看的男儿。”
她一想到这里,便丢弃了刚才的柔肠,狠下心来,拎来了两桶冷水。
她把这两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