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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槐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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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郑臣拿着手机差点笑出声来。
  这个恋爱脑祖宗,居然连这种鬼话都信几分,她硕士真能毕业?


第32章 
  郑臣一瞬间也觉得她也怪可怜的。
  娇生惯养到二十五岁; 金尊玉贵,行止随心,可偏偏就爱上了沈筵。
  纠缠了人家七八年,没得到一个好脸儿。
  可以说郑妤这一辈子的挫败感都在沈筵身上体会完了。
  郑臣叹了口气; 却也下意识地护着苏阑; 没跟她说实话; “逗你玩儿呢,他二嫂不是快过生日了吗?送给她的吧。”
  “那还说得过去,哥你忙吧,我要去上课了。”
  郑妤松了口气。
  “自个儿注意身体。”
  郑臣掐灭了烟下到停车场取车,他刚出电梯; 就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在车边。
  苏阑背对着他站着; 沈筵的手掌像烙在她的后背上似的; 一刻都没有松开过。
  两个人低声私语; 不知在说些什么。
  在郑臣出来的那一刻,沈筵同时低下头去吻住了她; 他们吻得热切又缠绵。
  沈筵是故意叫自己瞧见的。
  郑臣低了低头; 掩住眼底幽暗不明的情绪,径直走进车里,像不认识他似的开了过去。
  他把车停在李之舟身边; “送你回去?”
  “也行。”李之舟拉开车门坐上去。
  李之舟说:“刚才不还心情大好的吗?怎么?离了苏阑就笑不出来了?”
  这话本就是七分玩笑。
  哪知郑臣说:“还真有点儿。”
  “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这些天总心事重重的。”李之舟狐疑地偏过头看他; “就刚才你俩在窗台笑的时候; 沈筵也看见了; 当时他的脸色就不太好看呐。”
  郑臣苦笑了一下,“夜路走多了; 撞邪了可能。”
  李之舟劝他:“是不是最近夜店去少了?宋临在工体北路新开了一酒吧; 咱们过去给他捧捧场子?省得你的眼睛总盯在苏阑身上。”
  “去瞧瞧。”
  宋临刚从拍卖会出来; 又马不停蹄地回了夜店里寻欢,接了李之舟的电话后,这会儿正人模狗样的站在门口。
  他也好奇,“刮什么歪风呐这是?把咱们一贯洁身自好的李教授,都给吹我这儿来了?”
  李之舟笑说:“我是舍命陪君子,把你这里最漂亮的妞儿都叫包间来,给郑公子挑一挑。”
  宋临勾着郑臣的肩往里走,“我早准备好了,绝对是你的菜。”
  “我都是些什么菜?”郑臣乜他一眼。
  宋临:“胸大腰细屁股翘。”
  李之舟仔细想了想,小小声自言自语道:“难怪你小子看上了苏阑,合着她是你的取向狙击。”
  宋临完全没听清他在说谁,却在旁边比了个skr的手势。
  郑臣:“。。。。。。”
  两排年轻漂亮第一次出台的女孩子站在酒吧最大的包间里。
  郑臣架着脚背靠在沙发上,随手比划走两个不入眼的,对剩下的那些说:“都坐着吧,齁儿累的。”
  出来混这种地方的,虽说都是头一回,但姑娘们也懂眼色。
  她们忙挤到了三个公子哥儿身边坐着,倒酒的倒酒,点烟的点烟,宋临点了两个音色出众的唱粤语歌。
  李之舟虽说很少玩儿,但到底在这圈子里浸淫多年,姑娘坐他腿上的时候,也全然没有半点不适和抗拒。
  加上临时来的杨峥等人,没多久场子就热了起来。
  宋临说了句,“要不把三哥也叫来?他还没来过我这儿。”
  杨峥喝了口姑娘喂的酒,“我说宋临你丫没病吧?找他骂你呢吧?他什么时候来过酒吧?洁身自好着呢。”
  李之舟也道:“沈总早晚要史册留名的,爱惜羽翼总没什么错处。”
  说着又拿眼去瞧郑臣,他也不知从哪儿变出只口红来,正往对着一姑娘往她嘴唇上化,化完又拿手蒙住了她上半边脸,嘴里喃喃道:“这样就像了。。。。。。这就很像了。”
  这又是在干什么?
  可还没等到李之舟发问,郑臣已经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那架势像要把人活吃了。
  李之舟扭过头不自在地闷了一口酒,才回味过来刚才那句是个什么意思。
  杨峥也发觉出不对了,“他神神叨叨玩儿什么?”
  李之舟轻勾唇角,“玩儿莞莞类卿呢,他真是病得不轻。”
  好容易等他亲够了,那姑娘轻喘着倚在他怀里,李之舟才问了出来,“哪来的口红?”
  郑臣擦了擦嘴角,“苏阑落窗台上的。”
  “。。。。。。”这点出息。
  郑臣转头就问宋临,“人我今晚就带走了。”
  都说饮鸩能止渴,他这会儿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方才没敢对苏阑做的事情,也算有了个出口。
  宋临醉得不轻,“随、随你。”
  *
  苏阑洗完澡跪坐在床上,对着水晶吊灯翻来覆去地看那只帝王绿手镯,在强白炽灯光照射之下,镯子的水头像是好到下一秒就要溢出来似的。
  沈筵站在浴室门口瞧了她一会儿,“看出什么来了?”
  “沈总这么能败家,没准儿啊,以后得我养你呢。”
  苏阑把镯子收紧盒子里,托着下巴,很认真地担忧起了未来。
  沈筵微眯了下眼,她竟然还想养他。
  他想说些什么话出来回她,可嘴张了又张,始终紧紧绷着,到最后又有几分奇异感受,像茶水回甘般,一点一滴涌出,丝丝甜甜地在喉咙里漾开。
  他竭力维持着平静,坐到床边紧盯着她,“我可不是那么好养的。”
  苏阑满脸天真乖巧的神情:“知道呀,你吃穿用度都比别人更挑剔,这点很不好,但我毕业以后会挣很多钱的,你等着。”
  沈筵憋着笑点了点头,“嗯。我们阑阑画的饼,也比旁人的更香。”
  苏阑:“。。。。。。”
  他是怎么做到谁也别想CPU他的?
  沈筵踢了鞋躺上床歪在枕头上,苏阑放下镯子,十分熟练地爬过来趴在他身上。
  他阖上眼,揉了揉她的发顶,忽然问道:“怎么在二楼待了那么长时间?”
  苏阑却倏地起身,手撑着床盯着他,“我都正要和你说呢,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就这么抱着说。”沈筵把她的脸重新摁回了胸口贴着,“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静训和她哥哥在休息室里,两个人在。。。。。。”
  “在什么?”
  苏阑生生要还原那情形,在他颈间左右乱亲一气,“她哥就这样亲她。”
  沈筵被她亲得很痒,呵呵笑个不停,“好了你少淘气些罢。”
  “他们不是亲兄妹。”他侧了侧身子抱住她,“林夫人生女儿的时候是个很冷的冬天,她丈夫南下没在他身边,她一个人带着七岁的儿子住进医院,这就么被人给钻了空子。”
  苏阑问:“你说被人钻了空子?所以一切都是人为?”
  沈筵接着说:“林家暗地里查了很久,是和她同一个晚上进来待产的单亲妈妈做的,为了让自己女儿过上好日子,趁着林家还没来人照顾的时候把孩子掉包了。”
  苏阑脑洞大开,“这些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是不是车祸后发现血型不配?”
  沈筵敲了敲她的额头,“狗血脑残剧看多了你!是林静训的模样,长得不像爸也不像妈,是个人就会起疑。”
  苏阑打了个哈欠,“那她的脸可真耽误事儿。”
  她本来还想跟沈筵讨论,林静训和她哥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偷偷摸摸一辈子。
  但是困劲上来,苏阑就没再说话了,她自己不也一样么?和沈筵在一处,也是过一日算一日,过完了就各奔东西。
  难道她还真的要求沈筵对她负责,当场签下字据歃血立誓要迎娶她?
  不管换多舒服的姿势睡觉,苏阑都做不出这样的痴梦。
  只不过彼此情浓的时候,苏阑会有意识地规避现实,暂时抛却开恼人的理智,只当他们是有未来可言的。
  所以她才说要养他,会任由自己迷恋他,会一本正经撒着娇,教沈筵如何去恋爱。
  佛祖在上,阎浮众生举心动念,无不是罪。
  苏阑知道她在放纵自己,就像她知道人在世上不过短短几十年,可在那之前也得先活着,不是吗?
  她乘兴而来,即便最后得一个怨憎别离,铩羽而归,那日后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因为她已经在这一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爱情里,尽了平生最大的努力。
  难得今晚沈筵没像往常一样作乱,苏阑偎在他怀里犯困,忽然生出种至高至明日月的老夫老妻感来。
  情感总是双向取值,沈筵也和苏阑一样。
  他太喜欢这种安静的,仅仅是拥抱着的时刻。
  棠园内只有他们,凭谁也闯不进来。
  彼此的体温熨烫着对方,平白无故地叫人心悸。
  她的眼皮就快要沾上时,分明听见沈筵叹了口气。
  苏阑瓮声瓮气地问,“怎么了?”
  “没事,睡吧。”
  沈筵吻了下她的额头。
  闷热的天气在九月底终于有了丝凉气儿。
  这年p大的开学典礼因特殊原因延期举行,苏阑被安排在研究生院的学生代表席上,刚结束军训的新生们还清一色的迷彩服。
  陶院长给苏阑拿了瓶水,“一会儿发言不紧张吧?”
  “小场面,能应付。”苏阑捏着演讲稿说。
  他默了一会儿,又道:“泰林银行的郭董被立案审查了。”
  苏阑怔了怔,“什么时候啊?”
  陶院长问:“上星期刚被带走去问话,怎么你不知道这个事儿?”
  作者有话说:
  【阎浮众生举心动念,无不是罪】一句,出自《地藏经》


第33章 
  苏阑木然握着瓶矿泉水; “我一丁点儿都不知道。”
  陶院长虽是金融系的副院长,却主抓全院学术工作,又是苏阑嫡亲的导师,她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苏阑轻声问了句; “导儿; 您的意思是; 我应该知道?”
  陶院长扶了扶眼镜道:“上一次这个郭儿请院领导吃饭,点名要把你带上,后来有人一通电话就给取消了,我估摸和你有关。”
  那就有些明白了。
  这个别人,应是沈筵。
  苏阑不太懂这些; “被立案审查了会怎么样?”
  “看情节轻重; 不过既然着手调查了; 他那罪名肯定轻不了。”陶院长叹了口气说; “在这四九城里为官作宰的,凡事还是低调些; 你保不齐哪天呐; 就触了哪位大人物的霉头。”
  苏阑想起那天在RITZ过夜,沈筵临去开会前阴恻恻的那一句——“他是舒服日子过够了”,和他当时那副冰冷的神情。
  晴天朗日下; 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早该知道的; 沈筵于无人处的行事之风; 绝不会像她所见到的那般谦润; 否则他坐不稳现在的位置,也混不了衙门。
  只不过苏阑没有料到; 他竟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狠厉在; 全不似平日的斯文样。
  苏阑在桌子下拨弄着手机; 微信聊天框里还有她昨晚和沈筵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他说宝贝晚安。
  尽管经过无数次床上实枪荷弹的洗礼,苏阑已经无法直视宝贝这个称呼了,但沈筵每次去出差总会这么哄她入睡。
  沈筵一周前去了香港,不过是七天,她却像独自过了四季。
  只是这个温和的男人,和在区区半个月之内就处置了国有股份制银行高层的沈总,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倘或将来她也逆了他的意,不知道又会是什么下场呢?
  不过一刹那的功夫,苏阑笑着摇摇头,她不过是和他恋爱,顶天了好聚好散,又不存在利益冲突。
  眼见郑校长致完贺词,陶院长小声提醒她道,“就快到你了,先去做准备。”
  苏阑将裙摆抚平,大方地站了起来,“那我去了。”
  “郭就是因为她进去的吧?饭局取消那天,我刚一接电话,就被郑校长好一顿数落。”
  苏阑走下主席台的阶梯时,听见刘院长议论了一句,“她是跟了沈家的那位?看不出啊,好学生也干这种事儿。”
  她的脚步一顿。
  这种事是哪种事儿呢?
  自云良家子,教君恣意怜?
  呵。
  苏阑袅袅百啭的声音穿过话筒传遍操场的每一个角落。
  稿子写的不错,但她心里揣着私事,念的却没什么感情,像完任务一样。
  台下郑臣照样听得入迷,连她的每一个微表情都捕捉到了,嗯,这小刺头儿有点心不在焉。
  一直到开学典礼结束,苏阑都处在一种神游太虚的状态,脑子里跟团浆糊似的。
  所以后头的新生们蜂拥着下楼梯的时候,苏阑也没留神,被挤了个踉跄,从倒数第五个台阶上硬生生地滚到了地面。
  嘶。
  好他妈疼。
  苏阑的眼泪立刻就蓄满了整个眼眶。
  她左边膝盖火辣辣的,划破的伤口密密麻麻往外渗着血,比来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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