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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太医,上岗演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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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怕。”
  “嘶……”
  水流随着衣裳缝隙轻抚过身体,苏长音疼得倒抽一口气。
  原来那细腻如白玉的身上竟布满了印。子,青。青。紫。紫的,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热水一激之下,火辣辣的痛感袭满全身。
  尤其腰。间更是霸道盘踞着几道深色的指。印,张牙舞爪的展示着存在感。
  苏长音虽非金枝玉叶,但好歹也是锦衣玉食里养出来的富家公子,一身皮。肉如同丝绸般细软,又何时受过这种苦?
  霎时间,一股酸涩感涌上心头,眼尾被朦胧雾气染得一片潮湿。
  苏长音委屈到不行,带着泣音说道:“疼……”
  叶庄垂目,叹道:“倒是我鲁莽了。”
  说罢,宽大的手掌掬起一捧又一捧的泉水,仔细浇灌着怀中身。段柔。软的躯体,动作出奇得柔软。
  苏长音又道:“我不要在这里,我想回去了。”
  叶庄的动作微微一顿,眉眼间神色显露出几分微妙,“回去?这么多东西不弄出来,难不成你想继续含着?”
  说罢,手掌转而搭上苏长音微鼓的小。腹,双眸微微眯起,“这么多,怕是能诞下我的子嗣……”
  苏长音:“???”
  他瞪大了眼,整个人都呆住了,晶莹泪水都凝在眼眶里!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刀呢?我的三十米大刀呢?
  叶贼!我杀你!
  苏长音气得浑身发抖,原本的满腹委屈开始变质,为了避免自己失去理智,千钧一发之际,他果断拔下发冠上的细银簪,狠狠扎进男人脖颈后某个穴位!
  “你……”
  叶庄只觉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便颈后一痛,昏了过去。
  高大的身躯瞬间瘫软,沉入水中,苏长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从水里拉了上来,扔在岸上,嘴里骂骂咧咧:“禽。兽!”
  说完,犹不解气,踹了昏迷中的男人一脚,这才慌里慌张将自己收拾干净,披上衣服,做贼似的偷偷溜出宫去。
  宫门外,苏府的轿子已经停了一夜。
  苏长音手脚并用的上了马车,小厮长吉正打着盹,听见动静连忙睁眼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公子,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只见苏长音披头散发,衣裳凌乱,憔悴的面庞上两团青黑挂在眼下,看着竟然比城门口那些要饭的还狼狈。
  “别提了,晦气,让狗咬了一口。”他咬了咬唇,做贼心虚的将车帘拉的严严实实,催促道,“快,快点,回府去!”
  方才走得匆忙,苏长音身上披的衣服俱是在泉池中泡过,浑身湿透极易让人产生联想,生怕被人看到,说话都带上几分慌张。


第3章 
  长吉连忙应声,一路风驰电掣的往回赶。
  苏长音特意吩咐他将车停在后门,下了车一路偷偷溜回房间,急吼吼的翻箱倒柜开始找衣服,长吉扒在门边贼头贼脑看了一阵,这才溜进来笑嘻嘻说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
  苏长音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说什么鬼话呢!”
  长吉搓着手凑近,笑得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自然是恭喜公子久旱逢甘露、老树吐新芽……都说宫中美女如云,难怪公子乐不思蜀耽误了一夜。”
  他原先还被苏长音那副有失体统的样子吓了一跳,然而回府半路上惊鸿一瞥,瞧见他松松垮垮的衣领下脖颈处印着朵朵桃花,登时恍然大悟。
  他唯一意外的是自家公子平日里端庄自律,温润如清风,不想一朝开荤竟遇到这么个烈性的……
  长吉砸了咂嘴。
  那些痕迹,就连他这个上过青楼的见了也面红耳赤。
  苏长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微微睁大了眼睛,羞恼直骂道:“说的什么浑话,敢消遣你主子,活腻了!”
  一边骂一边团团乱转,最后抄起鞋子便作势要打。
  长吉嘿嘿一笑,飞也似地溜走了。
  “公子放心!小人一定守口如瓶,不会告诉老爷的!”
  “有种跑了就别回来!”
  苏长音攥着鞋子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跑远,秀致的脸庞泛着几分薄怒,心中却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被看出来。
  昨夜之事太过惊世骇俗,被人说与一个宫女春风一度,总好过让人知道他被一个男人压了,那可太丢份了。
  一想到这里,苏长音嘴角一瞥,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叶庄此人生性薄凉嗜血,从来只有他翻手覆手玩弄人心局势,何时被人这么冒犯过?出宫前那突如其来将他放到的那一簪,恐怕已经将他彻底惹恼了,更别提后面还将人光着身子晾在池边。
  “不会的不会的,本公子手速那么快,他能看到才有鬼……”
  他忍不住安慰自己。
  然而这份彷徨惊慌还是盘旋在心头,挥之不去。
  夜宴过后第二日便是休沐,苏长音本该好好休息,但因心里悬着一块大石,整天寝食难安,第二日一早,便睁着一双熊猫眼,头昏脑涨的上太医署当值去了。
  *
  太医院,又名常生院。
  这是一处三进大的院子,位处内外宫交界的最深处,十分偏僻,灰墙黛瓦铜环薄门,远远看去平平无奇,唯有上头匾额书着的‘医者仁心’四个大字遒劲有力、古朴沧桑,尚且让人眼前一亮。
  与边上金砖碧瓦的宫院相比,太医院瞧着就像是黄金堆里的石头,要多朴素有多朴素。
  若非常年飘着药香,一不留神就怕走过头都不知晓。
  苏长音拎着药箱,脚步虚浮的步入院中,就听正堂里头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诱哄道:“来,乖,喊一句‘苏苏是大坏蛋’便给你一颗糖子儿吃。”
  那人一边说,一边还伴随着另一道啜泣不止的童音。
  “啊呜……我不,你才坏!”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给你药喝,还告诉你的苏苏,说你又淘气不吃药,让他不要理你了!”
  那道童音静止了一瞬,打了个哭嗝儿。
  三秒之后,瞬间哭的更大声了!
  苏长音眉心一跳,加快脚步走进去,果然就见里头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大的那个端着药碗一脸坏笑,小的那个约莫四五岁,长得粉雕玉琢的,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白嫩嫩的小手摸着眼泪鼻涕,急的眼睛红了。
  不远处的边上还有几个大人正瞧着热闹。
  “令无芳!”他怒斥一声,两三步冲上前,一巴掌就冲那人的脑袋拍了过去。
  令无芳差点一头栽倒碗里。
  边上看热闹的同僚哄的一下笑开,你推我攘的闹作一团,挤眉弄眼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一片混乱中,也不知是谁高声打趣了一句:“哎哟!是苏贤弟,孩子他娘来了!”
  “呜哇……苏苏!”那小团子湿漉漉的眼珠子一亮,迈着小短腿躲到苏长音身后,探出小脑袋奶声奶气控诉道:“令太医好坏,欺负琅儿!”
  苏长音瞪着令无芳,满脸写着‘你这丢人玩意儿’!
  令无芳摸了摸鼻子,撂下药碗,讪讪道:“害,不就和小孩子闹闹么。”
  薛太医薛贵笑得东倒西歪,手中药秤上的茯苓抖落一地都没发现,“苏贤弟你可不知道,九皇子天儿刚亮就在院门口等着你了,说是要等你喂药,无芳兄听见来了趣儿,非拉着小皇子说由他来喂……”
  边上的人也跟着凑上来,你一句我一句。
  “结果喂了快一个时辰,一口都没喂上。”
  “还把人弄哭了。”
  令无芳脸上尴尬的挂不住,眉梢一扬瞪着眼挥手赶人,“去去去,都给小爷滚一边去……衍之,我真是闹着玩儿的。”
  衍之是苏长音的字。
  “哦。”苏长音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伸出白净秀气的手掌,“拿来。”
  令无芳噎了一下,老老实实的把腰上缠着的一荷包饴糖交了上去。
  苏长音脸色这才好了点,捻了一颗糖子儿塞到小团子嘴里,冲他埋怨道:“你说你多大人了,还和小孩子闹腾,羞不羞啊你。”
  一干同僚纷纷附和,十分幸灾乐祸。
  令无芳薄唇一抿,正待发怒,就见苏长音撩起眼皮子,又教训道:“还有你们,就光说!他欺负孩子你们也不管着,尽看热闹,还太医呢,太坑还差不多!”
  一说起这个苏长音就头疼。
  太医署人丁稀少、事务清闲,这群同僚除了给宫中朝中的几个贵人看些头疼体热的毛病,平日里也没啥大事,闲的发慌了,就开始给自己找乐子,底下的药童没少受罪。
  兴致来了,竟然连小皇子都拿来耍。
  小皇子含了糖,紧紧挨着靠山,底子一足也不哭了,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子,挺着小胸膛轻哼一声,批评道:“就是就是,多大人了,还太医呢!”
  那小模样,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嘶。
  令无芳牙齿一酸。
  真是记吃不记打,早知道方才该多让他掉几滴眼泪。


第4章 
  苏长音各打五十大板,狠狠敲打了一顿,这才牵着小团子进了一旁无人的暖阁,吩咐药童再煎一碗药汤。
  他捏了捏小皇子的小手,冰凉凉的,有些心疼道:“身子不适便在宫里呆着,怎么跑这儿来了,晨时露水重,宫仆怎么也不给你多加件衣裳。”
  一边说一边将小皇子的手拢在手心,仔细捂暖。
  小皇子委屈的扁了扁嘴,小声嘟囔道:“嬷嬷自今日一早就不见踪影,两个宫女放下早膳便兀自玩儿去了,没人给我煎药,我一个人呆着无聊,就过来找你了……”
  苏长音动作微微一顿,好半晌才深深吸了口气,叹道:“委屈你了。”
  都说托生在皇家是泼天的富贵,可谁又知道皇族也分三六九等。
  大梁朝皇帝向来不过问后宫琐事,大小事务皆由宠妃曹贵妃把持着,而曹贵妃出身武将世家,自幼嚣张跋扈,除了一脉所出的三皇子当心肝宝贝儿疼着,其余皇子皇女均视若无睹。
  小皇子叶琅母亲早逝,娘家势薄,只得倚仗几个宫仆过日子,堂堂一介皇子,竟落魄得连寻常富家公子都不如。
  三年前,苏长音奉旨入后宫给妃子看病,见一瘦弱幼童独自蹲在墙边啃花食草、浑身泥泞,不由上前询问,谁知那幼童只歪着脑袋呆呆看他,脸上诡异的染上一抹红晕,高高举起手中的花向他磕磕绊绊说道:“吃、吃……”
  竟是连话都说不利索。
  苏长音心生不忍,将人抱回常生院豪生照看了好几日,直到那些悖主犯上的奴才发现主子失踪多时,四处寻找,苏长音这才知道自己捡了个小皇子。
  随后此事上报宫中,自然少不了一顿整顿,但也仅此而已,新换上来的宫仆不过小心了几日,又故态复萌。
  好在小皇子只是开窍晚,却不是个笨的,被苏长音照料了几日,知道谁才是对自己真心的好,便三天两头跑到院里歪缠痴赖着苏长音,而苏长音也视他若亲弟,悉心照料,短短三年便将小孩养得粉雕玉琢,更教他说话启蒙、读书识字,两人感情亲密甚笃,羡煞院中一众旁人。
  “没事,琅儿习惯了,一点也不辛苦。”叶琅摇了摇头,稚嫩小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淡然与沉静。
  苏长音看在眼里,愈发感到心疼。
  忍不住抬手轻柔抚摸小皇子的头顶。
  柔软温和的触感伴随着阴影覆下,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皂香,像是溶光里盈着清风绽放的梨花,莫名令人感到安心。
  叶琅脸颊微微一红。
  他贪恋的汲取着头上的温暖,像一只被长辈舐犊的幼兽。
  叶琅眨了眨眼睛,羞涩道:“苏苏真好,琅儿最喜欢你了。”
  苏长音忍俊不禁,想了想,把那荷包糖塞到叶琅怀里,“以后令太医要是再欺负你,不要怕,把他兜里的糖都抢过来。”
  叶琅小手捧着荷包袋儿,像一只雪白的小兔子,重重点了点头。
  新煎的药很快就端了上来,苏长音喂小皇子吃了药,又将人哄睡了,这才端着药碗走出来。
  暖阁外,令无芳抱手倚在门边,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苏长音好一阵,口中忍不住打趣道:“衍之如此贤惠,倘若你是个女子,师兄倾家荡产都要将你娶进门。”
  他本就是一个极俊美的男子,面容端正、鼻梁挺直,如剑一般的双眉长飞没入鬓角垂落的乌发中,看着苏长音的眼眸更是含着几分调笑之意,莫名令人心神一荡。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吃这一套。
  苏长音撂下碗瞪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师兄,你可消停点吧。”
  这声‘师兄’也是有由来的,苏长音的父亲是国子监祭酒,而令无芳曾是他父亲的学生,两人从束发便相识了,后来苏长音弃文从医,令无芳也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也跟着效仿,屁颠屁颠到这常生院做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医。
  “琅儿再不受宠也是个皇子,你们这般胡天胡地,若是叫院判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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