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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太医,上岗演戏-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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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舔得那么凶,像是要把青年一层皮都刮下来。
  苏长音原本僵着身子抬手抗拒,然而没多久就浑身瘫软——巨兽的舌头仿佛带着魔力,一股火热的浪潮自体内深处绵绵不断涌了上来,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令他忍不住舒服地眯起眼睛……
  这难道就是顶级spa么……
  苏长音迷迷糊糊地想,换了个姿势继续享受……
  巨兽却不满意了,它本意是惩罚这个不长眼的凡人,最好吓到他哭着求饶,对方怎么可以这么不配合!
  于是它猛然张大嘴,作势要将他整个儿吞进肚子里。
  苏长音吓了一跳,猛然浑身激灵,骤然睁开了眼!
  ——什么凶兽、火海通通消失不见。
  他依然躺在榻上,背后叶庄正搂着他沉沉睡去,强健有力的手臂环在他的腰间,热量源源不断从胸膛中传来。
  苏长音浑身被汗浸透,喘着气儿直愣愣望着前面。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慢慢弓着身子蜷缩成一团。
  “醒了?再睡会儿?”叶庄声音沙哑,手臂下意识紧了紧,却摸到满手湿润的汗,双眉蹙起,一下子清醒过来,“你怎么了?”
  “没事。”苏长音的声音闷闷的
  身子蜷缩得更紧了,简直快埋进被子里。
  叶庄皱了皱眉,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起身欲将苏长音拉起来,“起来我看看。”
  “我不要!你放开我!!”
  苏长音忽然用力挣扎,面色带着几分潮红,一边躲一边死死捂着自己下半身。
  叶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察觉到什么,伸手往他身下探去……苏长音顿时浑身激灵,叶庄脸色顿时一僵。
  空气骤然凝固。
  三秒钟后————
  “你混蛋啊————”
  苏长音突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崩溃地从榻上暴起,冲叶庄拳打脚踢。
  后者惯常冷若冰霜的神情有瞬间空白。
  当然不是因为遭受到暴力,苏长音力气不大,这几下对常年习武的叶庄来说跟挠痒痒似的,真正令他震撼的是手上白稠粘腻的湿润触感。
  纵然叶庄果断狠厉生杀予夺,一瞬间也对这样的场面感到一丝茫然。
  “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苏长音瞪着他一字一顿,声音竟似带着几分哭腔。
  “……”叶庄自知理亏,想了想,起身下榻命人烧来热水,随后又将苏长音抱回自己怀里,难得伏小做低地哄道,“对不起,方才只是担心你。”
  顿了顿,“不过你若是还有需要,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苏长音:“……”
  。
  于是,等公冶慕指挥着人抬着热水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从来对自家主子恭敬有加的小太医,忽然间像吃了大力水手菠菜丸似的,满脸愤怒地抡着小胳膊一拳一拳用力砸在男人宽阔的背上。
  而素来冷若冰霜的叶庄则安静坐在榻边,沉默承受着身上的暴行,甚至态度有些卑微……
  “对不起……”
  “坏蛋!”
  “我不是故意的……”
  “大坏蛋!”
  “轻点打……”
  “@、)=……”
  !!!
  公冶慕激动得手都在颤抖,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这架势,苏小太医莫不是上位那一个?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入了冬季。
  十月初十,京城落下入冬后第一场雪。
  冰冷刺骨的寒风夹杂靡靡飞雪在天地间呼啸,卷着枯叶悠悠远远回荡开去; 远处山峦荒芜枯萎,天际难窥一丝天光,直下了三天三夜,才堪堪有和缓的趋势。
  皇城街道积了厚厚一层雪; 几乎没到大腿; 家家户户窝在家中烧炕取暖; 大街上不见多少行人。
  “雪厚三尺路难行,今年怕是凶年……”陆院判撸着胡须; 望着窗外一脸忧虑。
  都说瑞雪兆丰年; 但若下得太狠则是凶兆。
  灾祸易滋生流民扰乱纪法; 畜牧容易冻死; 防寒不当的百姓也一样; 尸体横陈细菌繁衍则疫病流窜,若是雪期延长; 来年越冬作物遇上春雪; 则会夭折土中……好在朝中很快有了对策; 一道道紧急的命令颁布下去,各地灾情很快有了缓解。
  这么大雪对上班族也不友好; 天还没亮,苏长音就揣着暖炉蹭着自家老爹的轿子,迷迷瞪瞪往太医院上值。
  好在往大理寺的路上有宫人每日扫清积雪,不然真想干脆和叶庄请个假; 窝在常生院的守着火盆度日。
  饶是如此; 连着走了几日; 他的脚上也长了冻疮。
  劈啪作响的火炭盆边,苏长音捧着肿成青紫色的脚丫子,用热巾子敷着溃败的水泡,疼得龇牙咧嘴。
  叶庄看得十分心疼,冰凉大手抓过对方的脚腕,接了巾子替他敷着,说道:“干脆让你爹的轿子往大理寺停,倒省得路上受这么多苦。”
  “千万别!”苏长音忙道,“若是停一遭,明个儿我爹就得抄棍子把我打死路边了!”
  “他敢!”叶庄眉目一冷,手上动作因着重了些。
  “嘶!”苏长音呲了呲牙,另一只脚下意识抵上叶庄的肩膀,“轻点!”
  如今他面对叶庄已经没什么畏惧,甚至还十分大胆地将腿架在对方的肩膀上,叶庄瞥了一眼耳朵边白嫩嫩的脚背,不说什么,放轻了动作,到底没再提停轿子的事情。
  热敷完上了药,叶庄起身洗了双手回来,弯腰伸出双手将他抱在怀里,往一旁的梨花木椅坐下。
  苏长音还没反应过来,锋锐下颌便搭在自己脖颈处,很快耳边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苏长音:“……”
  又来了。
  这是入冬后对方养成的习惯,逮着机会就瘫在他身上打瞌睡,浑如一条没骨头的蛇。
  平日里瞧着渊渟岳峙,私底却判若两人,上次发烧吃药得人哄,冬天到了干脆赖着起不来,格外娇气。
  也不知道那些畏惧叶庄凶名的大臣们见了会怎么想。
  不行,不能这么惯着他!
  苏长音肃着脸,回头想和叶庄长篇大论保持形象的重要性,然而刚转过头便猛然对上一张睡意酣然的侧颜,喉咙里的话一下子卡壳了。
  叶庄长相本就极其俊美,近距离看更是不得了,鼻若悬胆、眉山挺拔藏锋,让人第一时间就联想到冷雾中行于冰山的皓月。
  即便是在睡梦中,透出来的气质依然有让人折服仰望的冲动。
  唯一反常的是他的唇,形状姣好,是淡淡的粉色,一看就很软……不止想到什么,苏长音面色一红,连忙转移开视线。
  这一转,就落在那双线条流畅的双眼。
  那双平日里冰冷的眼眸此刻轻阖着,睫毛长而浓密,甚至翘起了一个圆润弧度,像一只展翼欲飞的蝴蝶。
  苏长音看了一阵,突然心痒难耐,从笔架上拿起最细的紫毫笔,轻手轻脚地架在叶庄的睫毛上。
  苏长音:!
  竟然架住了!
  叶庄察觉到异动,睁开眼睛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睡着了。
  苏长音:!!!
  他瞪着眼睛,震惊的看着那支纹丝不动的紫毫笔。
  睫毛精实锤了!!
  *
  上值的日子也不是总是如此清闲。
  这日苏长音在西宫门辞别自家老爹,刚进常生院,火急火燎的陆院判就带着全院上下开了个紧急会议——
  今年白灾严重,城外多处山峰出现了雪崩现象,不少失所的流民聚集在城外,原本各地就冻死不少人。畜,这些流民身携细菌聚集在城外,成了发酵的温床,滋生出不少疫病,需要常生院诸位太医前往城外义诊。
  当然陆院判没说这么多专业术语,但大意基本如此。
  在大梁朝,但凡出现天灾人祸造成的疫病,奔赴在前线的都是常生院的太医。
  不能奢望城内医馆有所作为,在这个时候各医馆不哄抬物价就算好的了。
  “虽然苏小太医领了王爷那边的职务,但这次临危受命,你行医素来稳健精深,院内无人出你其右,这次也随行出诊罢。”
  陆院判捻着一把灰白山羊胡,说得十分自然,“王爷那便若有不妥,我自行去说。”
  苏长音:“……”
  不,您怕是不知道叶庄对他看管得有多紧。
  他沉默片刻,艰难道:“冬日路滑,此事还是让我和王爷说罢。
  叶庄这人向来容不得别人指使触碰自己的所有物,这些日子他早就习惯苏长音的存在,一听这消息指不定多生气。
  开完会,苏长音一出院门就垮下了脸,有点头大。
  本以为叶庄不会同意,不料苏长音和他提起这件事时,对方一反常态地沉默了一会儿,竟然点头同意了。
  !!!
  苏长音耳朵尖动了动,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怎么?”叶庄看得有些好笑:“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的人?”
  苏长音连忙摇头,跟拨浪鼓似的——老大都同意了,他还能吐槽吗,必然不能啊,甚至还要摇旗呐喊威武!
  他脸上骤然露出灿烂的笑容,狗腿地凑上去为对方捏腰捶背。
  叶庄享受着难得的殷勤,转头就对上青年亮晶晶的眼眸,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他性子虽然专横,但也很清楚明白苏长音是一个男子,官居正五品,是正正经经通过考核的太医,被院判视作顶梁柱,本质不同于娈童宠姬之流,他不愿也无法让对方明珠蒙尘。
  正相反,他很乐于见苏长音能有建树,不辱医名。
  “你能为出众,本就不该拘泥后宫之中成日给官僚妃子看病,合该为国效力。”他说着,皱了皱眉,“不过你是去治病的,不是去惹病的,若是染了一身病气回来,我就把你关起来。”
  苏长音连忙赌咒发誓不会。
  ……
  于是,第二日。
  苏长音的工作地点换成了城外义诊堂。
  说是‘堂’,其实就是在城墙下搭起来接绒皮帐子,供太医坐诊看病罢了。
  而数十步开外,则是流民的避难所。
  因为临时搭建的缘故,看起来十分简陋,左右两排薄薄的绒皮帐子里挤满了人,外围用一圈搭建起来的木料防风,病重的百姓就躺在帐中‘嗬嗬’地喘着粗气,有些则咳得天崩地裂,一眼望去几乎躺倒病了一半。
  他们到时,官兵正抬着几具弥漫臭味的尸体从他们眼前走过去。
  看见这一幕,苏长音一贯含着笑意的脸庞瞬间动容,脸色冷了几分。
  身旁的同僚们脸色也有些难看。
  ——这个情况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苏长音一语不发,径自进了帐子,其余人等也骤然回过神来,连忙撸起袖子开干。
  太医院几乎倾巢而出,只留了林召光一人在宫中应对,所以人手十分充足。
  此次疫疾多是由寒气邪风入体,治疗寒症是第一步,但每个人体质不同会引发其他疾病,比如怔忡症,所以其余病灶也需要一举拔出。
  病患被士兵们一个个抬到帐前看诊,再依照病情从重到轻分地方安置,不到半日功夫,城墙下就排了二三十个药炉子,药童们两只手都快扇麻了,浓郁苦药味随着远远飘荡开去。
  一直忙到日近午时,才算告一段落。
  “病危二十七人,病轻一十六人,有点难办呀。”宋清拢着双手立在帐前,有些愁苦。
  苏长音不说什么,而起身向陆院判告知了一声,顺着城墙两边走下去,抬头四处观察着,越看眉头锁得越紧——
  大梁朝对于疫病重治不重防,给病患准备的防寒设施十分简陋,每个帐子只得几床棉被,他一路走来,奇怪的馊味在鼻端一直萦绕不去,可见这区域长久未曾清洗过。
  清洗消毒不到位,病毒细菌随着寒风繁衍流窜,也难怪刚入冬没多久,就病倒那么多人。
  流民们似乎早就对这种命运习以为常,一个个瘦得皮包骨,拢着被褥目光麻木空洞地注视着行人,如同行尸走肉。
  就连幼小的孩童眼中,也无多少生气。
  苏长音在一个孩子面前蹲下来,手指捻了捻对方身上破旧单薄的棉麻秋裳,心头微微泛酸。
  就在这时,城墙脚下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下意识看过去,却是几个守兵正推着一个巨大的木桶从城门内出来,敲着铜锣大声吆喝着。
  宋清遥遥冲苏长音吆喝一声:“贤弟,开饭啦!!”
  那小孩儿空洞的眼睛霎时一亮!
  像是一潭死水骤然注入最后的生机,他推开苏长音挣扎着爬起来,迈开细小的双腿踉跄冲了过去。
  流民们陆陆续续围了过去。
  苏长音停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只见木桶里不是什么金银财宝,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梗米粥,色泽清淡,不见一丝荤素。
  他双眉微蹙,“光吃这些怎么够?”
  御寒需要足够的热量,生病又极为消耗营养,光吃粥连基础营养都不够,怎么抗得过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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