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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番,你不喜欢?”霍南疏以为她是快乐的。
宴音纠紧了他的前襟,不知道如何回答,喜……大概是喜欢的吧,确实不错,就是……
“怎么能在人前这样!”她正经了脸色,佯怒去捶他胸口,力气却不大。
“好,”霍南疏亲亲她的鬓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可要我继续伺候你?”
宴音心跳又快了起来,这人怎么可以问得这般直白。
见她久久不答,霍南疏以为她是同意了,又想低头去寻。
宴音忙抱住他:“不要,我,我还有正事要跟你说呢。”
“什么事?”
宴音将自己极可能冤枉了姜负雪的话一一说来,问他:“阿声,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那你,你还喜欢他吗?”霍南疏问出这句话时,灵魂宛如出窍,飘在半空中,看着那僵硬的肉身在动嘴。
宴音用力地摇头,抱住他的脖子:“我只喜欢你,阿声,我只喜欢你。”
一句话牵回了他的魂魄,霍南疏觉得自己又吐出了人气。
“真的吗?”
“真的,我现在一心想出了姜府,跟你回云北过日子去,我们也不住侯府,就买个大点的院子,住下我们,还有宴府的旧仆,你想谁再住进来也可以,然后一个院子种花,一个院子种菜,一个院子给你当练武场……你说好不好?”
她将头倚靠在他肩上,神色间都是向往。
“好,我们早日回云北。”他不被允许亲她的唇,霍南疏轻吻落在她的颊侧。
“江南的事怎么样了?”宴音问。
“已经办妥了,只要你想,随时可以。”霍南疏目光灼灼。
若是她准许,自己现在就想冲出去昭告天下,宴音与那姜负雪没有半点关系。
可宴音不愿,她说出姜负雪是冤枉的,就是要保他。
霍南疏的手在身侧收拢,脸埋入了她的脖颈之中。
“他到底是无辜的,因为我误会才有了这许多的无妄之灾,但我也付出了代价……今日就不回积云巷了,若是他找来,我们就将事情说清楚,他愿意保存脸面,就写下休书一封,若是不愿,我们就将本就并未成亲之事昭告天下。”
宴音将事情一一道来,又问:“阿声,你觉得可好?”
霍南疏抬头看她:“都好,听你的就是。”
将事情说定,宴音的心也暂时放下来了,抱紧霍南疏蹭了蹭:“阿声,我们该出去了。”
“让我再多抱抱你。”他沉声说着,终是罔顾了她的意愿,吻上她的唇。
宴音亦闭目回应着这辗转相依的温柔,舌尖擦磨,斑斓的光落在这对爱侣身上,恍然让人觉得岁月温柔。
然而吻着吻着,宴音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天地不知何时倒转,她看着霍南疏低下的脸,拒道:“不可以,待会还会有人进来的,我们快出去吧。”
“无妨,我耳力过人,有人来了能提早知道。”霍南疏说这话时,已经寸寸在甬路中推进。
宴音皱紧了眉不知道说什么,但见他一身紫衣不乱,瞬间又被这美色迷了眼,不再去想他做什么坏。
她想低头看他逞凶了多少,又被霍南疏抬起下巴,看见他带红的眼梢,魅色无边。
“别看,你会怕。”
进出之景在他眼中是人间绝妙的风景,却知道若是她看了,肯定要觉得吓人害怕的。
宴音虽被扣着与他亲吻,但她膣处受着,自然知道他不简单,不然这怎么几次之后还是痛呢。
“别紧张,你吃得下的。”
他垂眸看着状况,慢慢的,豆沙全然填入面皮之中,他快马加鞭。
眼见着他的脸在眼前越来越模糊,像山鬼快要消散了般,宴音去抚他的脸,去受他的凶。
阿声骤然停住,凶狠地吻住她的唇。
身如拱桥绷起,艰涩相连又奔涌。
宴音的眼睫如黑蝶扑闪,小口嘶着冷气,山鬼撑着他诡艳的皮囊,又来亲她。
作者有话说:
跟霍霍无关,单纯是码字工为人不正派。
◎最新评论:
【我真的救这不比po文好看斯哈斯哈】
【音音加油,看清渣男的真面目!】
【这是要摊牌啊!担心姜狗那么阴,声声会不会中招啊呜呜呜】
【在这历史性的时刻,在这伟大的时刻,作者大人你有看到我地雷般诚挚的心么?】
【好大胆!】
【
【好!】
【随时随地都敢搞?是我局限了】
【哇哦】
【小侯爷越来越会了啊,音音都五迷三道的】
【今日忘妃双更了,朕心甚悦千言万语道不尽我的心意,只能努力用营养液浇灌你,你可感受到我无尽的情意!】
【妈耶,这是我在jj能看到的情节吗?摩多摩多!】
【不会被封吗?还是晋江最近上工不积极?】
【
【大大今天更新了吗?更了。营养液浇灌了吗?浇灌了。】
…完…
第66章 、斗嘴
◎好像是什么人咬的。◎
宴音捂着脸兀自在书案下坐了许久;霍南疏碰她一下就被拍开。
“以后不准再这般胡闹了!”宴音终于露出两个眼睛来看他,半点也不反思自己曾在清泉观也这般胡闹过。
作恶的人放矮了身子点头应是,又说:“我带你走。”
未来得及问去哪里,宴音就被他抱起出了门去。
“会有人看见的!”话没说完;霍南疏带她走了无人的小径;路不远,再下地时面前是一间浴室;有袅袅的热气自里面飘散出来;应是围着汤池修筑的。
芙蓉园确是皇家园囿,吃喝享乐一应俱全;这汤池分了男女;一道墙隔开两边,各看不见。
此刻汤池无人;身后霍南疏紧贴着她,想起他之前在书舍的孟浪之举,宴音只想和他装不认识。
“你到隔壁去。”她无情指道,小狼崽垂下了眼尾;有些阴郁地走了进去。
舒服了泡了个澡,宴音总算觉得好了许多;虽然不能换衣裳;走动起来还是有些不舒服。
再看到那神清气爽走出来的狼崽;步履松快,心怡神旷。
她气不打一处来;踮脚狠狠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狼崽子兴奋得眼里都是光;扶着腰将她本就微嘟的唇又亲得如上口脂似的。
等终于从浴室出来;霍南疏也被她打发走了;两人此时一个是姜家少夫人,一个是今日同永瑜县主相看的小侯爷,实在不宜一同走在人前。
宴音心里总泛着些心虚,等见到青芝,才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一时又在心底暗骂起霍南疏来。
可怜的青芝守在书舍外头许久,等再见他们出来,小姐竟然衣衫不整地偎在小侯爷怀里,这做了什么,她大体也能品出来,惊慌害怕自不必说,又不知他们现在往哪去,只能在原地守着不动。
宴音瞧着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好青芝,我错了,以后定不让你等这么久。”
“虽知道小侯爷不会负小姐,但小姐也该注意些场合才是。”她真是为着不着调的主子操碎了心。
宴音再三认错,揭过这章,说道:“这宴也没什么好参加的了,我们回去吧。”
她正想同青芝去向宁国公夫人告罪离开,经过飞鸾山阁,远远就看到江川月正和一位少女在争吵着什么,尤洺詹已不见去向。
“听说江侍郎有意将你下嫁给个微寒出身的小官,真是可怜啊。”那少女凉凉说道。
走近了才看清,说话这人宴音记得,正是鹿岑书院与她同读梅舍,京兆尹之女成伊洲。
她与失踪的蒋英涵是密友,所以同宴音自来极不对付。
被她奚落的江川月不甘示弱,说道:“我是家中独女,阿爹是正三品的官,他看中的人,你如此短视,又怎么能明白他的好处来。”
成伊洲胸膛起伏,她爹与江侍郎相反,后院一屋子的姨娘庶子,江川月这话就是在暗讽她有一堆庶出姊妹。
她怎能示弱:“再好也只是吏部主事,从侍郎家到主事家,要跟着低几年的头才能直起腰来,独女又如何,你爹的手能管到人家后院去?”
江川月还欲再吵,宴音已经开口了:“人家要嫁的不比你这外人看到清楚,怎么,你这么了解尤洺詹,喜欢他?”
这句话属实猝不及防,成伊洲被揭破了心思,像没穿衣服就推到了人前,舌头跟被抓住了一样,支吾吐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脸更是涨得通红。
最后憋出一句“我没有”,没有半点说服力。
说来也是,宴音和江川月来往也是在离开书院之后了,成伊洲与江川月更是无仇无怨,一个闺阁少女,盯着人家的亲事,还冷嘲热讽的,实在蹊跷。
没有无缘无故的讨厌,这一诈,居然让宴音给炸出来了。
江川月没想到这人竟是对自己的未婚夫婿有意思,是想说得她对这桩亲事不满,去退了亲好自己上吧?
虽然知道成伊洲的计谋不会奏效,但也实在是恶毒,幸好宴音将此人点破。
“江侍郎是尤洺詹的上峰,自然是为着女儿百般考校他的人品才学,将来的前程有江侍郎提携,自不会差到哪去,可惜成小姐的爹只是从三品的京兆尹,子女又太多,无力上心成小姐的亲事,成小姐这才出来为自己图谋?”
宴音慢悠悠说了一大堆,字字戳到成伊洲心里。
“你,你个……”她尖锐的指甲似要戳到人脸上去。
“捐官之女?没点新花样,我是捐官之女,耽误我什么了吗?”宴音忍住叉腰的念头,扬眉说道。
谁不知道这宴音已在盛京传言里出尽了风头,夫君是姜家大公子,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在金殿请旨,更为其脱离主家
姜负雪又是个有本事的,翰林院修撰没做多久就升了官,如今教导着皇子,将来无论哪位荣登大宝,他都是帝师,怎么也斗不过,可恶。
成伊洲骂一句“捐官之女”,实在是轻飘飘的,没有杀伤力。
她气糊涂了,不自觉骂出了后院姨娘的粗话:“下贱的小娼妇,用你多什么嘴?”
宴音余光一瞥,见一伙子贵妇人正边观景边往这边来,她眼珠一转,故意当没听清,又问了一句:“你骂我什么?”
“我骂你,下贱的小娼妇!”成伊洲破口大骂。
吓得那边的贵妇人停了闲叙,安静地朝这边看来。
宴音装没看见,说道:“我不过就点破了你喜欢人家未婚夫婿之事,不必如此恼羞成怒吧。”
成伊洲也不装了:“我喜欢尤洺詹又如何,左不过一个穷小子,今日也不跟你们争这脏的臭的了。”
“你当自己是苍蝇,尤洺詹可不是臭的。”江川月终于又说了一句。
成伊洲懒得跟她们再吵,转身就要走,就在这一刻,满脸怒容凝固在了脸上,这,怎得还有人在后头听着,打眼就认出了几位世家夫人。
方才的话是都让这几个人知道了?
那不需一日,整个盛京世家就该知道她出言不逊,还觊觎人家未婚夫之事,若是她娘知道……
成伊洲整个人都灰暗了下来,她定是寻不到好人家了。
“你们,混账!”她回头怒瞪宴音等人,气得嘴唇发抖,直接冲向了她们。
宴音拉着江川月避过,成伊洲也没停,直接就冲下了台阶去,消失在了回廊转角。
江川月拍拍胸口:“呼,还以为她气疯了要杀人呢。”
“我也趁机出口气了,你不会怪我吧?”宴音凑近江川月问她。
江川月揽着她贴上了宴音娇嫩的脸:“怎么会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两个妙龄女子就这么嘻嘻哈哈地走下了飞鸾山阁,那些赏景顺道意外听了墙角的贵妇人们也相携离开了,也不知其中有几人迫不及待地找人闲叙去呢。
下了山廊,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连绵的宫灯次第亮起,芙蓉园在盛京的昏夜之中宛如明珠焕发着光亮,山阁水榭灯影缠绵,如一卷瑰丽宫画徐徐展开。
四散闲逛、玩乐说话的人都聚拢在了正厅外闲鸣池前,夜宴此时方开,男女错落而坐。
宴音挨着江川月坐在稍后的席面上,此时也不提走了,一心跟她说着悄悄话。
“她说的是真的吗,江侍郎有意将你许配给尤洺詹?”宴音问出这话时,眉间带着喜意。
她早瞧出二人有苗头,本以为只是私底下暗生情愫,没想到江侍郎也看中了这个女婿,当着是天大的一桩好事。
江川月闷了一杯酒,就受了对面尤洺詹一记警告的眼神,她拿帕子掩了嘴:“我爹确有此意……”
看着他们两情相悦的小女儿情态,宴音只觉得羡慕,又想起尤洺詹前世惨死牢狱的归宿,深觉这是苦尽甘来,为着尤家感怀不已。
“尤洺詹为人古板,但人品是一等一的靠得住,你们可定了婚期?”宴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