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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琛和梁雨桐听到这话,都是一愣,随即往白星尔坐着的地方看去,却是根本不见她的踪影。
“星尔呢?”
张婧站起来,解释:“白小姐出去给大家买水了,走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让林蕴初莫名不安。
他想到医院对面有一家进口超市,可他刚才停车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白星尔的身影……这医院里那么空旷,不会出什么事吧?
“老四,你干什么去?”林蔚琛见他忽然跑了起来,喊了一句。
林蕴初头也不回,说:“我去超市找她。”
……
林劲业用皮带抽了白星尔好几下。
她雪嫩的皮肤起了一条条通红的檩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门口的两个保镖和周云帆听着白星尔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尖叫声,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周哥,您说等林总玩完了,会不会赏给我们试试?”一个保镖问,“今天这个可是极品啊!”
“滚一边儿去!”周云帆踢了他一脚,“林总还没尽兴,你就想着自己?信不信我参你一本?”
“别别别!”保镖立刻求饶,瞥了一眼车内的情景,就看到白星尔雪白雪白的肩头,“我……这女人长得这他妈的好看!”
周云帆看出他的色心,瞪了他一眼,继续站岗。
“小星尔,你现在还觉得有人会来救你吗?”林劲业气喘吁吁,有些体力不支,“大伯带你玩的游戏好不好玩?来,跪下!”
白星尔身上的衣服都成了碎片了,松松散散的挂在她身上,衣不蔽体。
她蜷缩在角落里,身上被抽过的地方是火辣辣的疼,可她不怕疼,她只怕林劲业真的玷污了她!
“过来!跪下!”林劲业没什么耐性,冲着她的后背又抽了一下,“过来!你这只下贱的脏狗!”
“你也是人,为什么要这样?”她声如蚊呐的说着,“为什么……我没有伤害过你啊。”
“女人天生就是下贱,就是要驯服。”林劲业把人拉扯到了他的脚下,“如果不是林蕴初总是把你藏起来,我或许也不会这么对你。可林蕴初要护着你,我就非要折磨你!因为你们都是下贱坯子!”
说完,他就把白星尔的身子给翻了过来,想要占有她的身体,发泄他的变态。
白星尔发出惊天的尖叫,抵死反抗。
而也就在这时,林蕴初根据定位系统,终于找到了这里来,看到那辆加长林肯在剧烈的晃动着。
“林总,四少爷来了!”周云帆喊道,然后就示意两个保镖上去拖住林蕴初。
林蕴初拿出了解剖刀。
他目光冰冷的如山顶上的永不会化开的积雪,周身腾着的是低沉阴鸷的杀气,迎着这两个保镖过去。
保镖挥起拳头,想要将他一击击倒,可林蕴初只是盯准位置,快速在他们手腕血管的位置割了一刀,两个保镖的血就顿时喷了出来。
“不想死就赶紧去医院。”他冷声说,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保镖按住自己的伤口,并不愿意听信林蕴初的话,可他们亲眼看着自己怎么按,血还是往外流,也就吓得屁股尿流的走了。
周云帆看到这个场景也是吓到了,他忙掏出电话想要叫救援,但林蕴初根本就没理会他,直直的走到了车旁。
林劲业并不知道林蕴初来了,还在那里对着白星尔拳打脚踢想,想逼她分开腿。
林蕴初看着还在晃动不已的车身,以及白星尔趴在地上挨打忍受,却宁死不从的样子,他的理智彻底没了。
走到一旁拿起消防器材,他照着车窗就砸了过去。
一瞬间,碎片飞溅。
林劲业受到惊吓,顿时觉得心脏那里提不上来气,倒坐在了车椅上。
林蕴初扭头对周云帆说:“开锁。”
周云帆哆哆嗦嗦的举着电话,看着眼前的阵仗,完全是不敢遵从,从口袋里掏出来钥匙,按下按钮,车锁就解开了。
林蕴初当即脱下自己的外套,探身进去把白星尔抱了出来,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着保全自己,于是对碰她的人又抓又挠的。
林蕴初抱着她的手抖了抖,说了四个字:“小尔,是我。”
白星尔身体一僵,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全被抽去,根本不用去确认真假,她就安静的待在他怀里,默默淌泪。
林蕴初没再安慰她,只是见梁雨桐和林蔚琛赶了过来,就直接把人交给了梁雨桐。
转身之际,林蔚琛一把扣住林蕴初的手,沉声问:“老四,你要做什么?”
林蕴初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挣开了他的手。
“老四,你别冲动!”林蔚琛上前拦着,“那就是个人渣!不值得!”
林蕴初不理会。
“蕴初……你回来。”白星尔半睁着眼睛,倒在梁雨桐怀里,“你回来。”
林蕴初脚步一顿,握紧双拳,硬是依旧不理会。
走到车前,他把捂着心口的林劲业给拽了出来,就跟拖出来一条落水狗一样。
林劲业张着嘴,心脏那里的不适还是没有缓解,只能断断续续的说:“狗、狗杂种……放、放开我……”
林蕴初垂眸看着他的样子,明明是最恶心的人,却叫他恶心不起来,因为仇恨已经填满了他所有的思绪。
再次拿出解剖刀,它上面还沾着两个保镖的血,看起来让人胆颤不已。
“狗杂种,你敢!”林劲业费力的指了一下林蕴初,身体却是本能的向后缩,“快来人,救我!”
此时此刻,白星尔看着林蕴初的背影,虽然他近在眼前,但却又彷佛远在天涯,令她触不可及。
“蕴初,你回来。”她说,“不要冲动。”
林蔚琛也是急得不行,真怕他冲动之下伤了林劲业,于是也顾不得会不会触怒他,直接过去把人给拽住了。
“老四,星尔那里需要你。”他说。
这样的话,对现在的林蕴初而言,根本无效。
他满脑子都是童年记忆里的那个残忍暴虐的画面,它们和白星尔刚刚受辱的画面交织在一起,逼退他所有的控制力。
大力推开林蔚琛,林蕴初当即蹲下,手起刀落之间,解剖刀就刺穿了林劲业的手掌心。
“啊!”
惨叫声和惊叫声混合在一起,震颤了整个地下车库。
林蔚琛也在一时间慌了神,缓了一秒钟才上前查看情况,结果便看到林劲业的手竟然被解剖刀定在了地上!
林蕴初这是起了杀心啊!
“星尔!星尔!”梁雨桐那边忽然又喊道,“你们快回来!星尔昏了!”
“老四,你听见了吗?你想要星尔担心吗?”林蔚琛趁机抓住他的肩膀,想要控制住他,“你不要冲动!”
林蕴初不言语,干净利落的把解剖刀又给拔了出来,那飞溅出来的血溅到他的裤腿上,也溅到了林劲业的身上。
“挑了你的手筋,”林蕴初一边淡淡道,一边把解剖刀放在林劲业的心口那里擦干净,“你就再也碰不了她了。”
说罢,他就把林劲业的手固定在了地面上,准备挑断他的手筋。
林劲业吓得当场小便失禁,刚才的气焰也被浇灭,哭着哀求:“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老四,我是你大哥啊!是你大哥!”
林蕴初的眼中划过一丝戏谑,挥刀就要让林劲业再也不能作恶,可也就在那一瞬间,林蔚琛生生握住了刀刃。
“我是你哥,我不许你犯错。”他一字一句的说。
林蕴初看向他,恨道:“他碰了她,两次。”
“你若在乎的是她,就赶紧过去陪她。”林蔚琛说着,握着刀刃的手更加使力。
林蕴初胸中怒火中烧,可林蔚琛的血一直再流,“滴答滴答”的声音在他耳边缭绕不绝,到底是唤回了他的丝丝理智。
松开手,解剖刀落入林蔚琛手中,兄弟二人站了起来。
他们都没有多看林劲业一眼,直接转身离开,而这时候躲周云帆叫来的救兵到了,他们立刻跑过来将所有人团团围住。林劲业疼的说不出来话,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反观林蕴初,他面上波澜不惊,走到白星尔身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把一个迟来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
“蔚琛,你的手……”梁雨桐看着那源源不断的鲜血,心焦不已,可再看着他们的处境,她也只能把他受伤的事情放在后面,“你快让手底下的人过来。”
林蔚琛点头,作势要拿出电话,而这时,又一批人涌了进来。
这些人都是生面孔,不是林劲业的人,也不是洛家堂的人,但看阵仗,像是训练有素的保镖,绝非普通之人。
林蕴初抱紧白星尔,吩咐:“废了那个人的手。”
命令一下达,周云帆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就被架住了。
他马上拼命呼救,让林劲业的人过来保护自己,可他们正在和林蕴初的人厮打,完全顾不上他。
等到林蕴初他们四个人进入电梯的时候,周云帆那里正好发出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吓得昏迷中的白星尔都是轻颤了一下。
“没事。”林蕴初轻声哄道,“有我在。”
林蔚琛深深的看了林蕴初一眼。
他没想到因为白星尔不见了,林蕴初就把自己的势力暴露了出来……而且,他今天的所作所为过于极端,就不怕传到林尚荣的耳朵里吗?
而实际上,林蕴初怕,怕事情会传到林尚荣耳朵里,可他更怕白星尔受伤。
……
白星尔在惊醒之前,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被绑在床上,然后林劲业一直冲她猥琐的笑着,压着她的身体,不停的……
“啊!”
一声尖叫,白星尔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星尔!我在了!”梁雨桐过去把人给稳住,“我在了!别害怕,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没事了!”
白星尔满眼惊恐的看了看四周,一双手死死抓着梁雨桐的衣服。
“真的没事了。”她轻拍着她的背,“你身上的伤也不重,红肿很快会消下去。你已经安全了。”
梁雨桐如此说,心想却想着幸亏车里的空间终究有限,林劲业挥舞皮带的时候,不会造成太大的冲击。不然要是白星尔的身上满是疤痕,这以后还如何跳舞?
“他呢?”白星尔问,“蕴初。”
“林夫人从病房里推出来不久,他陪着蔚琛过去瞧瞧。”梁雨桐说,“我给他打个电话,把他叫过来。”
这话才一说完,病房门口那里就发出了声响,进来的人正是林蕴初。
“既然人来了,我就去看看蔚琛。”梁雨桐起身说,“他的手伤挺重,怕是几天都使不上力气了。”
这话她是故意说给林蕴初的听的,目的是为了提醒冷静下来的他,他刚才的行为有多么的冲动。
可林蕴初不以为意。
梁雨桐走后,白星尔坐在床上,不敢看林蕴初。
林劲业的事情虽然对她伤害很大,可林蕴初刚才的神情和举动也是把她吓得不轻。
她从不知道,他下手如此之狠。
“身上还疼吗?”林蕴初问,坐在了她的对面,“我看看。”
白星尔摇头,低声道:“你气坏了是不是?我……他……他没做到最后一步,我还是干……”
她说不出来“干净”两个字。
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她依旧不敢看他,只是忍着哭泣。她想在他怀里哭,可又想着他亲眼看见他大哥对自己要对做那事,她又觉得自己也没了脸面。
林蕴初见她如此,没有说一句安慰她的话,只是把人给抱在了怀里,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这一次,他什么也不想说了,他也不想自责,他只想弄死林劲业。
……
因为这件事,白星尔和林蕴初的话少了很多。
有时候,他们甚至是干举着电话不说话,各自默默的坐着,一坐就是十几二十分钟。
一开始,白星尔以为是林蕴初嫌弃她脏了。
自己的女人让自己的大哥碰了,占了便宜,还是两次,哪个男人受的了?
这样的想法令白星尔痛苦不已,她每天晚上躲在被子里哭,哭着哭着就有睡着了,继续浑浑噩噩的过活。
可这样的日子不过两天,白星尔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因为林劲业昔日花天酒地,伤害无辜女性的新闻,在同一天被媒体曝光,而且是铺天盖地的袭来。
林劲业躲在医院里做缩头乌龟,不肯露面,可却是连累了林新眉一直在做林氏的危机公关,林浩熙和姚蕊更是被媒体围追堵截,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