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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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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筝点头,“我信你。”
  谢绾和谢大爷完全不是一路人,某种程度上,谢绾更像谢衍,镇国公府败落后,没有沉沦在过往的浮华里一蹶不振,而是隐藏野心,充实自身,直到抓住机会成为人上人。
  女子之间的惺惺相惜很微妙,谢绾的心事平日连母亲都不告诉,今日却有一吐为快的欲望。
  “我看不起父亲和二叔,长公主出事的时候,他们是谢家的成年男子,理应站出来保护镇国公府,可他们是怎么做的?”
  她苦笑,“他们打开荣在堂的大门,任由平叛军将三房所有的东西焚毁殆尽,那可是长公主一手建立起来的家啊,承载了三哥哥儿时所有的快乐,就是因为他们胆小怕事,什么都没了,就剩私库里几样遗物。”
  曲筝有点不明白,“长公主当年出了什么事?”
  她只听说长公主打了败仗战死在边关,而谢绾口中的平叛军是怎么回事?
  谢绾喟叹一声,“大长公主当年跟北戎勾结,意欲在边关自立为王。”
  曲筝震惊。
  见她不相信,谢绾重重的点头,“这件事当年被陛下压下来了,朝中只有当事的几个人知道真相,但是不管如何,长公主毕竟是三哥哥的母亲,父亲和二叔不该为了自保,给那些贪婪的平叛军开门。”
  “三哥哥当年只有八岁,看着被洗劫一空的荣在堂,拳头捏出了血都没有掉一滴泪,他当时就走到族人面前,小小的年纪大声告诉众人,陛下若因母亲降罪镇国公府,他一人承担,但谢家的事,从今以后也与他们三房无关了。”
  曲筝的震惊一波接一波,这些事,上一世谢衍从来没和她讲过,他们在一起五年,像两个世界的人。
  现在她似乎有一点理解他的不近人情,还有上一世得知她为谢家还债后眼里的寒冰。
  但是,这一切都跟她无关了,心再冷的人总有柔软的地方留给爱着的人,而这个人不是她。
  也许找回陆秋云,抚平他过往的伤痛,他大人大量,痛痛快快的放她和曲家撤回江南,就是最好的结果。
  *
  谢绾走后,绣杏把菊花酥饼装盘,织桃烫了扁桃杏仁茶,陪曲筝吃夜宵。
  花妈妈年事大,不跟她们吃,找来一个竹编簸箕放在大桌案上,菊花倒进去摊开,开始摘枯枝杂叶。
  过了不大一会,院子里传来脚步声,花妈妈出去看,是谢衍回来了。
  花妈妈忙不迭的将姑爷迎进来,指指里间的炕榻,“少夫人在里面。”
  谢衍点点头,目光停留在摊开的菊花上,这个时节很少能见到如此新鲜的菊花。
  花妈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旋即就明白了,主动回话,“这菊花是二小姐送给少夫人的,一并还送了菊花酥饼,姑爷也进去尝尝吧。”
  谢衍惊奇,谢绾平时把她的菊花当宝贝,别说摘了,看都不舍得给别人看,对这个没见几面的三嫂倒是慷慨。
  好像她总有一种让身边人不知不觉喜欢上的能力。
  踏进里间,一眼就看到曲筝盘腿坐在一张石榴红的锦褥上,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盖碗,用嘴轻轻的吹去浮沫,暖黄的烛光打在她的脸上,照的一身雪肌莹白透亮,唇上一层细软的绒毛,挂着几粒酥饼碎渣,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抹去。
  曲筝正要喝茶,突然感到一股异样的目光,抬睫,看到谢衍站在门口,这才想起,今晚是谢衍回府的日子。
  放下茶碗,下炕,福身,轻轻道一句,“公爷回来了。”
  有礼有节,不失分寸。
  谢衍“嗯”了一声。
  绣杏早已溜下炕,突兀的站在沉默的二人中间,半天才挤出一句,“姑爷。。。要不要来吃一块菊花酥饼。”
  说完又后悔,姑娘说过,姑爷不吃这些东西。
  谢衍果然皱眉。
  曲筝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避之不及的走开,没想到他却走到炕桌前,朝她茶碗里望了一眼,正色道:“菊花、扁桃、杏仁都是寒性食物,单吃尚且伤脾胃,更何况合在一起。”
  又望了一眼绣杏,“以后不要给少夫人吃这些。”
  绣杏点头如捣蒜,“奴婢知道了。”
  曲筝心里闷闷,他怎么又开始管她吃什么了?
  作者有话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裴阶的小可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顆粒5瓶;女鹅跑路了吗?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章 
  ◎维护◎谢衍刚进寝室,绣杏赶紧撤下夜宵。
  曲筝没有睡意,走去外面帮花妈妈择菊花,花妈妈哪里肯让她帮,叫人抬了水,催她沐浴。
  曲筝沐浴完,有了上次的教训,特地绞干头发才走出浴房。
  床帐半掩,灯台上燃着一根红烛,谢衍穿着宽松的寝衣,靠在引枕上,手握一卷书。
  也是刚沐浴过,头发还散发着一点潮气,松散的垂在肩上,比白日束发的样子多了点请贵公子该有的翩翩风流。
  见曲筝进来,他放下书,抬眼,目光在她头发上缓缓一瞥,而后抽出身后的引枕,道,“睡吧。”
  好像特地在等她一起睡。
  曲筝转身放下床帐,吹熄蜡烛,脱鞋上床。
  男人身体像个火炉,床帐内的空气不像平日那样冷飕飕的,曲筝拉开松软的鹅绒被,躺进去,把自己包成一团,只留脑袋在外面。
  她怕冷,对北方即将到来的漫长冬天感到恐慌。
  希望在这期间吴常能找到陆秋云,如此她就能在烟花的三月回家了吧。
  谢衍平躺在床上,睁着眼,视线落在床帐上。
  余光见那小娘子用蓬松的被子把自己裹的虫蛹一般,远远的背对他躺着。
  北方秋末入冬,天寒地冻,实不该吃寒凉的食物,更何况是夜间,他平时不是个说教的人,现在却忍不住想再叮嘱一句。
  刚要开口,听到对面传来细细的呼吸声,那姑娘已经睡着。
  到口的话又被咽下。
  寅时,谢衍准时醒来,模糊中碰到一个绒绒的小脑袋,睁开眼,就见平时睡觉一动不动的小娘子不知何时滚到他肩头,脸蹭着她的大臂,头发如海草铺在身后,几缕碎发濡湿,黏着脸庞。
  帐内并不算热,怎会出汗,再细看,才发现她唇瓣像褪了色的花,没有一丝血色,眉毛蹙在一起,额间一层密密的汗珠。
  着凉了?
  他从床头的柜子里取一方干净的棉巾,刚覆至额头准备帮她擦汗,小娘子倏然睁开眼睛,对视一眼,垂下长睫,轻轻拂去他的手,而后撑着胳膊坐起来。
  谢衍收回拿棉巾的手,嗓音带点初醒的沙哑,“肚子不舒服?”
  曲筝抱被坐着,点了点头。
  谢衍立刻想到她吃的宵食,浅沉了一口气,“需不需叫人送点热饮进来?”
  腹部越来越疼,曲筝微弯了弯腰,慢腾腾摇了摇手,“不用。”
  以为时间还早,她略带歉意的说,“不打扰公爷休息了,我去找花妈妈。”
  说着,就撩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床。
  双腿搭在床沿,脚向下慢慢找鞋的时候,腹中陡然又升起一股激痛,脑袋也沉甸甸的快支撑不住,手下意识去扶床围。
  不想却扶了个空,头重脚轻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下坠,危机之时,一条健硕的胳膊垫在她的手掌下,身体有了支撑,堪堪稳住。
  谢衍半身横过来,小臂接住她的手,胸膛几乎擦着她的脸,白色的交领中衣扯开了些,露出里面发紧的肌肉和微微起伏的喉结。
  曲筝手被他紧紧握住,整个人几乎横躺在他的胸膛,男人皮肤上的温度隔着织物渡过来,微微一怔后,她淡淡的起身,收回手,温温一声,“谢公爷。”
  上一世一靠近他就凭空而来的旖旎,原来全是她一个人的幻想。
  如今幻想不在,他那瞅一眼就令她脸红心跳的身子,现在看来不过就是比寻常人硬朗一些罢了。
  穿上软软的薄绸鞋,她迅速起身,撩开床幔走了出去。
  幔子落下,帐内一下子变空,谢衍低眼,看到刚才她坐过的地方,一团殷红。
  *
  望北书斋。
  谢衍正低头翻阅卷宗,余光闪进一片摇曳的裙裾,猛然抬头,是谢绾。
  谢绾一只脚刚踏进门,看到谢衍略带失落的目光,冷笑,“怎么,看到我你很失望?”
  谢衍恢复面无表情,继续翻阅卷宗,“要什么书自己去找。”
  谢绾不跟他计较,“自己找就自己找。”
  不待多时,谢绾指挥文童把找好的书放到谢衍面前,道,“三哥哥,告诉你一件事,现在三嫂是我的知己了。”
  想起夜里那张苍白的脸,谢衍面色一冷,“剩小半年就要女官考试,你还有闲心做菊花酥饼。”
  谢绾听他声音严厉,不乐意了,“就算你不感谢我,也没必要冷嘲热讽吧,看来大家说的没错,你还真是看不上三嫂,我和她好,你都不高兴。”
  谢衍一噎。
  见他无话可说,谢绾见好就收,把选好的书往他面前推了推,声音软下来,“三哥哥,最后三个月,我看这些书行么?”
  女官考试俗称小科举,和真正的科举考试异曲同工,怎么准备考试,看什么书,谢绾都来问谢衍,省了请一大笔请女夫子的钱。
  谢衍取过那些书,一本一本的翻看,不合适的全部择出来,又列了几本书让文童去找,最后叮嘱,“诗赋经义的考题都在这些书中,至于策问,去祖母哪里找《女训》、《女则》看。”
  谢绾拱手深揖,行了个男式礼,笑着说,“三哥哥真不愧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挑书的眼光又准又稳。”
  谢衍不吃她这一套,“不把这些书背完,不许出门。”
  谢绾笑容僵在脸上。
  谢绾抱着书刚走出书斋,正面迎上寿禧堂的张妈妈,说老夫人有事找公爷。
  谢衍同谢绾一起来到寿禧堂。
  “祖母气色好了很多。”谢绾一进屋就坐在祖母身边,拉着她的手亲昵道,“这次恢复的还挺快。”
  沈老夫人拍拍孙女的手背,看着谢衍道,“那日被你二伯的事气坏半条命,要不是你媳妇送来一根老山参吊着,我这把老骨头早就不中用啦。”
  谢衍眉梢一抬,没想到那日二伯连番作恶的情况下,她非但没有苛责谢家人,还给祖母送山参。
  谢绾像自己被夸了一样高兴,“三嫂人美心肠热,以后在谢家谁要是再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愿意。”
  说完还特地看了谢衍一眼。
  谢衍没理她,转向沈老夫人,“祖母要好好修养身体,明日进宫,我请御医来替您瞧瞧身子。”
  沈老夫人眼神一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衍儿这是关心她?
  自从逼他娶了这个妻子,衍儿嘴上不说,行为上几乎等于不认她这个祖母,这大半年来话都很少同她说,遑论关心。
  沈老夫人面露一丝愧色,道,“你有这份孝心就够了,御医不用请,我这身上都是老顽疾,屋里的旧方子反而最对症。”
  谢衍点头说好,又问,“祖母找我何事?”
  沈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前几日你大伯来,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你大伯母身体不好,佩凤那孩子现在又不能用,中公账房没人管,想叫你媳妇管账。”
  谢衍眉头一皱,狭长的凤目闪着冷光,“三房向来不管中公的事,难道这次祖母准备答应大伯?”
  沈老夫人摇头,“我还没老糊涂呢,怎么会答应他这么荒唐的要求,你们三房这么多年没拿中公一个铜板,没理由无名无分给中公账房当劳动力。”
  谢绾在沈老夫人眼前比了一个大拇指,“祖母英明。”
  谢衍脸色稍霁。
  只听沈老夫人又道,“无名无分不行,有名分的呢?我瞧曲筝那孩子,做事稳妥,心地又善,不如索性扶了她主持中馈,做正正经经的当家主母。”
  谢绾心里一惊,没料到祖母会说出这个提议。
  她平日虽然一心读书,不参与家务事,可也知道府里多少人想当这个“当家主母”,这么多年悬而未决,不过是因为府里没有一个有公信力的人出现。
  谢衍是国公爷,他的妻子原本是顺理成章的当家主母,只是一则三房不参合中公的事,二来曲筝是商家女,大家有意无意的把她排除在外。
  若有祖母亲自开口,旁人也说不出正儿八经反对的理由。
  谢绾第一个赞同,“我觉得三嫂可以。”
  谢衍却眉眼乌沉,冷淡道,“我觉得不妥。”
  *
  绣杏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被单上有血迹,才知道小姐来月事了。
  她懊恼坏了,怪自己疏忽了,没有提前准备月事带和小褥子。这要是被姑爷看到多不好。
  心里默默祈祷他没看到。
  曲筝怕冷,来了月事更甚,她缩在炕榻上,身上披着一条绒毯,怀里还揣着两个汤婆子。
  织桃熬了姜茶来,花妈妈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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