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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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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指认张淑仪,所以才没有及时向皇上禀明,贵妃娘娘其实已经命人暗中在查此事,只是速度赶不上皇太孙快,皇上已经日日在为此案烦心,所以本相认为有些不重要的事让皇上知道了只会徒增烦恼,不如就别提了,宁安侯以为呢?”
  “原来这在韩相眼里是不重要的事?”景彧微哂,“那为何韩贵妃收到匿名信没有向皇上禀明,却唯独告诉了韩相你呢?”
  韩玉成镇定地道:“贵妃娘娘觉得此事蹊跷,所以找我商议,命我暗中追查,合情合理,有何问题?”
  景彧紧盯着韩玉成的眼睛追问:“那烈王又是如何听到的风声?”
  韩玉成故作不明所以,“谁说烈王听到过风声?烈王不是口口声声称自己毫不知情吗? ”
  景彧冷眼看韩玉成装模作样,眸光含着一丝讥讽,道:“素来心思缜密的韩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天真,居然会相信烈王是无辜的?试想如果皇太孙真的要杀德方灭口,怎么可能会让他有可趁之机逃出来指认皇太孙,这明显是一出反间计。”
  “宁安侯的意思,是这一切烈王都知情?”韩玉成眉心微蹙,好像在思考一般,猜测道,“那许是王有成见咏颐宫被封,害怕纸包不住火,所以才向烈王求助。”
  “可王有成并不知道德方这个人,就算烈王想帮他掩盖罪行,也是对春芝和张淑仪下手,为何会找到写告密信的德方身上?”景彧冷嗤一声,“之所以会找德方,就是有人向烈王透露了告密信的内容,所以烈王才会去找那个告密者。韩相,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韩玉成抬起下巴,神色似笑非笑,嗓音低沉地质问:“宁安侯说这话,有真凭实据吗?”
  景彧偏头无声冷笑,“没有,这些都是我的猜测。”
  “既没有证据,只是猜测,那本相好心提醒宁安侯一句,”韩玉成笑容加深,用循循善诱的语气道,“咱们的皇上多疑,你最好还是不要跟皇上提及你的这些猜测,免得引起皇上的疑心,以为你是想要为皇太孙开脱罪名。”
  景彧嘲弄地瞥了韩玉成一眼,“我本来也没打算跟皇上说此事,是某些人做贼心虚,自乱阵脚罢了。”
  韩玉成听景彧嘲讽他,面上也不恼,神色如常地道:“如此多谢,本相就承了宁安侯这份人情。不多打扰,告辞。”
  韩玉成一撩衣摆,转身打算离开,忽听景彧在他背后幽幽地道:“你欠我的,何止这一份人情。”
  韩玉成停下脚步,微微侧头,余光注视着景彧,“你此言何意?”
  “去岁皇上接到告密信,有人揭发陇海郡每年盐税的六成都被官员贪污拿来中饱私囊,皇上命我去陇海郡清查盐务,结果我在回京途中遇刺,盐务账本下落不明,导致此案迟迟未有结果。”景彧不紧不慢地道,“韩相不会以为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我回京之后,一直没有放弃派人暗中追查账本下落,结果顺藤摸瓜查到了东宫一个幕僚身上,原来这六成盐税每年都进了东宫,作笼络官员之用,韩相猜猜,那个幕僚是谁?”
  韩玉成沉默少顷,“谁?”
  景彧道:“那人复姓欧阳,是已故大学士欧阳明之子,而欧阳明生前好像是韩相的恩师。”
  韩玉成终于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景彧,“所以呢?他是我恩师之子,你就觉得他和我有关系?这难道也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吗,宁安侯?”
  “这次不是猜测,我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景彧走到韩玉成身侧,侧目注视韩玉成,“我之所以还没把证据拿出来,那是因为我知道韩相现在和我,是共事一主,从今往后,相安无事最好,若韩相妄图要挟熙王殿下满足一己私欲,那就休怪本侯不讲情面。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说完,景彧便先韩玉成一步,开门昂首阔步地走出了耳房。
  韩玉成缓缓转过身,看着景彧离去的背影,面色深沉如寒潭,黑眸中戾气森森,喃喃自语道:“早知今日,那日就该斩草除根,今日也不会养虎为患。”
  ——
  和韩玉成见完面,景彧直接进宫去见隆庆帝,将案情的前因后果向隆庆帝详细地禀报了一遍。
  隆庆帝因为这起案子日夜难眠,精神面貌肉眼可见地变得憔悴了许多,就算服用再多大补的丹药,也难掩眉宇之间的疲色。
  到底已经是风烛残年的岁数,就算再精心保养调理,也抵不过生老病死的天理。
  若这桩案子发生在隆庆帝年轻的时候,那时的皇帝行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谁胆敢有不臣之心,或杀或废,决不会手软,可现在他老了,段无忌和烈王,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虽然恨子孙们算计到他头上,但他到底也舍不得处置得太狠。
  “所以,这都是皇太孙为了陷害烈王,设下的一个圈套?”知道了真相的隆庆帝,无力地背靠在龙椅上,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好像瞬间又苍老了数岁,忽然想到什么,又声音沉闷问,“那烈王到底知不知情?”
  景彧站在隆庆帝对面,垂眸看着面前的地砖,语速不疾不徐地道:“回皇上,目前尚不能确定。但臣觉得,德方虽然自称是被皇太孙的人追杀,但臣以为,此事有些蹊跷,既是杀人灭口,皇太孙的人怎么会如此不小心,不仅泄露了身份,还让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太监逃脱了,就好像是故意将德方放走,好让他作为人证来指认皇太孙一样。请皇上再给臣两日时间,臣一定查明真相,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事已至此,真相到底如何还重要吗?
  皇太孙和烈王叔侄俩之所以斗成这样,也是因为从前隆庆帝放任不管才让事情发展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隆庆帝闭着眼,用手一下下揉着眉心,暗自思忖,他已经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有几年的活头,要是再让这叔侄俩斗下去,那等他百年之后,这两个人岂不是要斗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子,哪个死,隆庆帝当然都舍不得。
  隆庆帝心里有了定论,放下手睁开眼看着景彧道:“朕心里有数了,此案到此为止,不用再查下去了。”
  景彧拱手道:“臣遵旨。”顿了顿,抬眸看了看隆庆帝颓然的脸色,道,“皇上,臣还有一句肺腑之言,但可能有些僭越,不知当讲不当讲。”
  隆庆帝了解景彧的秉性,不是那种会阿谀奉承的官员,而且他现在心烦意乱得很,也想听听景彧想说什么,便挥了挥手,“你说,朕恕你无罪。”
  景彧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沉声道:“臣想说,一山不容二虎,若想让两虎不再争斗,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两虎见不到面。”
  “一山不容二虎……”隆庆帝细细品味了一下这句话,忽然开口问景彧,“那你觉得,这两只虎,朕该舍哪只,保哪只呢?”
  景彧直视着隆庆帝的眼睛,道:“臣不敢置喙,皇上是天下之主,如何取舍都凭皇上圣心独…裁,唯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保住大鎏江山的千秋万代,古往今来,历朝历代,皇家兄弟反目,叔侄相残的例子不胜枚举,还请皇上为了江山稳固,早做决断!”
  景彧这一句顿时说到了隆庆帝的心坎上,他可以对段无忌和烈王两派相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们相争决不能动摇大鎏的江山社稷,否则,他就成了段家的罪人,又有何颜面去地下见大鎏的历代先帝。
  就在隆庆帝沉思的时候,王内官忽然从殿外走进来,禀报道:“皇上,熙王殿下来了,说是来找皇上问问他该什么时候启程去百越。”
  景彧眉心一动,目光更加灼然地盯着隆庆帝,隆庆帝听说白锦扶来了也忽地心念一动,手撑在书桌上坐直了身子,挥挥衣袖道:“先让熙王回去,再召太子、丞相和六部尚书来御书房议事!”
  景彧闻言,眉间一松,嘴角微不可察地往上扬了下。
  隆庆帝着急召集大臣重新商议质子的人选,景彧便先告退出宫,来到宫门口,看见熙王府的马车也没离开,还停在那儿,好像在等着谁似的。
  景彧这下终于可以不用再顾忌左右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唇,脚步轻快地朝熙王府的马车走过去,走到车窗外面,先抬手在车厢上叩了两下,问:“熙王殿下,是在等谁?”
  车窗帘子被从里面掀开,白锦扶的脸露出来,眯着一双灵动狡黠的桃花眼,打着转儿在景彧的脸上端详了一会儿,挑起眉梢问:“瞧宁安侯这一脸难掩的喜色,想必事情是办成了?”
  景彧俊眉舒展,淡笑道:“皇上已经召了重臣进宫议事,若无意外,十有八。九是成了。”
  白锦扶双眼一亮,欣然的喜色立即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手迫不及待地从车窗里伸出去在景彧肩膀上拍了下,“真有你的!得记你一大功!”
  景彧眼疾手快地按住了白锦扶的手,不让他把手缩回去,炽热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白锦扶,“那殿下,准备什么时候论功行赏?”
  作者有话要说:


第59章 正人君子的面具
  白锦扶通过车窗眺望出去,目光来回逡巡,好像在宫门口的广场上在找什么东西,忽然问景彧:“你宁安侯府的马车呢?”
  景彧心领神会,刻意提高了声量,“过来的时候车轮坏在了半道儿上,现在还没过来,不知有没有修好。”
  白锦扶装模作样地沉吟道:“既如此,宁安侯就上车吧,本王顺路送你一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殿下。”景彧从善如流地应下,松开白锦扶的手,衣摆往后一撩,踩着脚凳上车,利落地钻进了车厢里,在白锦扶旁边坐下。
  车夫关上马车门,鞭子扬了一下,马车开始缓缓起步,往大街的方向驶去。
  从皇宫到宁安侯府,马车大约要走上一炷香的时间,时间并不是很长,但对打个情骂个俏的功夫来说却是绰绰有余。
  白锦扶双手撑着膝盖,身体朝前倾,双眸盯着景彧关心地问:“你快跟我仔细讲讲,你到底是怎么跟皇上说的?皇上有没有说打算让谁去百越?”
  景彧没有卖关子,将今日面圣的情形原原本本和白锦扶讲了一遍,白锦扶边听边点头,等景彧说完,拍了一下景彧的手臂,赞许地道:“你这番话是一语中的,以往段无忌和烈王怎么斗怎么争,皇上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二人相争如果动摇到他的统治,大鎏的江山社稷,他就断不能容忍了。你从前不涉党争,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也最合适,皇上不会认为你有私心,才会采纳你的建议,但他哪里会想得到,素来刚正不阿的宁安侯,其实暗中早就已经投向我了呢?”
  说完,脸上难掩喜色,眉眼都弯了起来,要不是顾忌马车的隔音效果不好,街上来来往往又都是人,他真想畅快地笑出声,终于就要看到结果了,也不枉他这些日子的费心筹谋。
  景彧见白锦扶弯眉笑眼,嘴角也跟着不自觉地翘起了弧度,“皇上已经召集了大臣重议质子人选,等到圣旨颁布,你也可以安心了,我瞧着你最近好像又瘦了些,是不是一直牵挂着这件事,都没好好休息?”
  “哪有瘦,可能是最近天气回暖,穿得少了你才觉得我瘦了。”白锦扶笑着说完,忽然又想起件事,笑意变淡,“对了,我听说韩玉成去內狱找了你?你俩没闹什么矛盾吧?”
  谈到韩玉成,景彧脸上更是没了笑,淡淡道:“我和他的矛盾不是今日才有的,只是从前彼此心照不宣没有戳破而已,不过我今日已经和他挑明了,若是他以后再敢要挟你,我不会与他善罢甘休。”
  白锦扶没想到景彧会直接和韩玉成摊牌,诧异地扬起眉梢,“那他怎么说?”
  景彧轻描淡写地道:“他的把柄握在我手里,他能说什么。”
  白锦扶眉头轻蹙,双眸隐含担忧,景彧这下和韩玉成撕破了脸,他担心事情会变得和原剧情里一样,韩玉成这人两面三刀,虽然目前是和他们站在统一战线,但白锦扶却从来没有完全信任过这个人。
  韩玉成知道景彧手里握有他的把柄,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若是他对景彧下毒手,那对景彧的处境会是大大不利。
  白锦扶垂眸忧心忡忡地道:“韩玉成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性子,你不该和他直接挑明的,万一他对你不利怎么办,你不屑玩的那些阴谋诡计,恰恰却是韩玉成最擅长的东西,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没等白锦扶把话说完,景彧出言打断了他,严肃地看着白锦扶的眼睛,道:“阿扶,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比不上韩玉成有能耐?”
  白锦扶怔了怔,立即摇头,“不是,当然不是。”
  景彧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黑眸沉沉,语气冷肃,“你之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却瞒着我去找了韩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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