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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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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萧澈谁啊?”秦灼一副没想起来这是谁的样子,过了片刻才恍然大悟道:“您说大殿下啊?那是我被拦在殿外,无意间听到的。”

    她说:“我方才听见有人说什么‘大殿下不是大殿下,那谢皇后究竟知情,还是不知情?’我就奇了怪了,这人多笨才能放着您不问,非要问逝去数年的谢皇后?就顺口接了一句。”

    “秦灼!”高妃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你为何而来,你自己心里清楚,何必在这装疯卖傻扯瞎话?”

    秦灼侧目看了过去,“那高妃娘娘问出这样蠢话的时候,心中可清楚自己图什么?”

    高妃顿了顿,连忙道:“我自然是为了皇上。”

    “那我也是为了皇上。”秦灼今日在这说了许多话,也就不怕再多扯几句。

    且演戏这事,大抵是会上瘾的。

    她像是才注意到谢无争在边上跪着似的,一脸惊讶地问道:“大殿下怎么一直跪着不起来?这前面怎么还摆着一个碗呢?碗里还有两滴血……”

    秦灼说着伸手把那碗水端起来细看。

    掌心托着碗底,整只碗都是冰凉的,单看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只有那在手里才能察觉出不同之处。

    秦灼心下想着还真被花辞树说中了。

    她面上极诧异,问众人,“把血放在碗里是要做什么?”

    没人回答她。

    只有萧婷冲她小声喊道:“放下、秦灼快放下!”

    秦灼非但没放下,还细细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一般,“该不会是在做什么取血炼药的邪门事吧?”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都面露惊色。

    秦灼说着,转而一脸正色地同皇帝道:“难怪我爹爹昏迷着还一直做噩梦,觉得有人要害皇上!”

    她端着碗,蹙眉:“民间三岁小儿都知道,那些取血炼药的灵方都是江湖骗子用来坑蒙拐骗的,究竟是谁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诓骗皇上?站出来,看我不砍了他!”

    “你一个黄毛丫头什么都不懂,在这胡说什么?”张太医一听这话又气又急,“取血入药乃是我祖传灵方所写,绝不会有错!”

    秦灼见他接了话,当即便顺着往下说,“那你倒是说说,这碗里两滴血作何用?”

    张太医道:“取血入药,取得得是至亲之血,这碗中两滴血,一滴是皇上的,一滴是大殿下的,原是我为了万无一失,先取来看看是否可用,谁知结果出人意料,两滴不相融。也就是说大殿下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

    这张老太医年纪虽然大,但说话条理甚是清晰。

    “这话我听明白了。”秦灼随手把那碗水递给一旁的内侍,当即又道:“只是这血不能相融就不是亲生父子,有何凭据?”

    张太医道:“合血法沿用数百年,两血相融为至亲,不相融则无血缘关系,绝对不会出错。”

    “这么肯定啊,那我得试试。”秦灼走到桌旁取了一只茶杯,顺手在边上鱼缸里舀了半杯水,而后行至榻前,“我爹爹日夜忧心皇上龙体,他不能亲至,我这个做女儿得帮他护驾,还请皇上允许我取一滴血,亲自试一次。”

    皇帝抬手指着她,还没来得及说话。

    秦灼不知道从哪里取了一根银针来,直接就扎进了皇帝的指尖,血珠冒出的时候,她把杯子递过去接住了。

    顺便还说了一句,“谢皇上,这法子靠不靠谱,马上就能知道,您稍待片刻。”

    然后她把接了一滴血的茶杯放在皇帝榻上的小案几,用银针扎自己左手的指尖,又放进去一滴血。

    殿中众人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后妃们更是自己挤上前去。

    那两滴血在水里晕开,血色交融,片刻后,竟直接融合在了一起。

    萧婷惊声道:“秦灼的血竟然和父皇的血相融了!”

    这事本在秦灼意料之中,朗声道:“若太医所言为真,这又作为解释?”

    她端起那杯水给众人看了一圈,而后转身端到皇帝榻前,“我和皇上的血可以相融,难道我是皇上的女儿不成?”



    第183章 真正的大殿下

    

秦灼这么一问,满殿皆惊。

    张老太医信誓旦旦地说两血相融为至亲,反之则没有血缘关系。

    她当初就拿自己的血同皇帝的放在一起试,两人的相融了,那她岂不就是公主?

    可她明明是长宁侯府秦二爷的女儿啊!

    殿中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皇帝头疼不已,又是皱眉又是抬手扶额的。

    殿内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跪在地上的谢无争抬眸看着秦灼,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惊诧。

    秦灼对上他的视线,给他一个“有我在,你什么事都不会有”的眼神。

    谢无争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有些柔软起来。

    秦灼是个很特立独行的姑娘。

    她性子有些轻狂,行事嚣张。

    好像永远不惧风浪,想做的事谁无法挡。

    却总是为他保驾护航。

    过了片刻。

    秦灼见众人还是都不说话,当即又道:“还是说这个法子其实一点都不准?”

    张太医脸色微青,颤声打断道:“这法子沿用了几百年,怎么可能不准?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混淆视听!”

    “你非说这法子准的话。”秦灼就等着这殿内的有心之人露出破绽来,她见张太医已然沉不住气要露马脚,不紧不慢地继续搅浑水,“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我的血怎么就同皇上的血相融了?”

    “这、这……”张太医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望向了皇帝。

    皇帝低头重重地咳了几声。

    一众大臣里有人开口道:“秦大小姐同秦二爷非但相貌没有半点相似之处,性情更是天差地别,我瞧秦大小姐这眉眼还真隐约有点皇上年轻时的影子……”

    “我瞧着也有点像!”

    一众大臣们闻言,纷纷打量起秦灼的长相来,先前不说她跟皇帝年轻的时候有点像没人会往哪儿想,现在这么一提,个个都说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秦向远当年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童男子,是当时所有王孙公子之中唯一一个到了十九岁还不曾碰过女子的,十七年前他忽然失踪,十七年后又忽然回来,而且还带着一个十七岁的女儿,这事本身就不对劲啊!”

    “这女儿是他失踪前就有的?还是失踪之后有的?!”

    “若是失踪之后才有的,女子十月怀胎才生产,她女儿最大也只能是十六岁。若是失踪之前就有,这偌大个京城,怎会无人知晓?”

    “秦向远失踪之前不可能有女儿。”安石毅拍着胸脯保证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十九岁的时候连个姑娘的手都没摸过,他说他喜欢的姑娘瞧不上他,还很是消沉了一阵子,拉着我喝闷酒都不许叫歌舞伎。”

    荣国公年轻的时候,和秦家二爷一起坐皇帝的伴读,朝夕相处数年,他都这样说了,众人也就不再存疑。

    可这样一来,秦灼的存在就越发显得不合常理了。

    殿内众人议论纷纷。

    安贵妃琢磨了半天,自言自语一般道:“秦二爷是皇上的伴读,若秦灼不是他的女儿,难道是他帮皇上养女儿?”

    萧婷一听,惊诧地大声道:“秦二爷这么多年都在帮父皇养女儿?”

    安贵妃原本是自己在琢磨事儿,忘了边上还有个咋咋呼呼的三公主在,当下想捂住她的嘴也来不及了,只能狠狠地给萧婷使了个眼色,让她闭嘴。

    三公主也委屈得很。

    实在是今日之事,一件比一件令人匪夷所思,不能怪她如此吃惊。

    “其实这样也说得通。”冯河缓了好一会儿,才在旁人的搀扶下站稳了,再次开口道:“秦向远当年是皇上伴读,最心腹之人,若是在宫外养了美人有了身孕让他照看着也不奇怪。”

    有人不赞同,直接反驳道:“若是皇上在宫外养的人有了身孕,何不接进宫养着?还要让秦二爷照看?”

    问这话的是个直性子。

    殿中几个养了外室的大臣假咳的假咳,扭头的扭头。

    冯河道:“梁大人是这几年才调到京城来的,不知先前那位谢皇后还在时,手段凌厉,眼里容不得沙子,连皇上都要避其锋芒……”

    在场见过谢皇后的人都知道,这所谓的避其锋芒真的已经很给皇帝留脸了。

    说真的,要是皇帝在外头养了人,有了私生女让秦怀山养着,这事反倒不奇怪了。

    秦灼没想到这些人为了咬死大殿下不是皇帝亲生的,竟然宁可把她说成是皇帝的女儿。

    她都快气笑了。

    皇帝重重地咳了两声,忽然开口道:“当年好像是有这么一桩事。”

    这话,简直是直接承认了秦灼的身份。

    一众后妃们都惊呆了。

    萧婷和萧雅瞪大了眼睛看着秦灼,谁能想到这伴读转眼就变公主?

    秦灼怒极反笑,“好像?”

    “十七年,太久了,朕记不太清。”皇帝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她,“来人,去请秦二爷过来,今日就当众把话说清楚。”

    “是,奴才这就去请秦二爷。”李公公领命,带着两个小内侍去了。

    高妃却在这时开口道:“秦二爷受伤昏迷多时,只怕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这殿中不是还有一个知晓秦灼根底的么?皇上何不问问他?”

    皇帝闻言,这才想起来殿内还有这么一个人似的,喊了声,“晏爱卿,你跟秦灼从前有过婚约,又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知道的应该比旁人多些,说说吧。”

    晏倾应声上前。

    他面色苍白,眼下青黑,一看就是没歇息好,还冻着了。

    秦灼暗暗用眼角余光打量他。

    晏倾却看也不看秦灼一眼,嗓音清冷道:“十七年的冬天,秦二爷当年带着尚在襁褓之中的秦灼来到永安,后娶妻容氏,一起抚养秦灼,此事在永安城并不是什么秘密,但秦灼究竟是不是秦二爷亲生的,这只能问秦二爷本人。”

    他说话时半点情绪也没有。

    像座有问必答的玉雕像。

    皇帝倒是很喜欢晏倾这样,他瞧着他们三人在一处,神态各异就呼吸顺畅了许多。

    一众大臣嫔妃们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议论,后妃们议论这秦灼八成就是秦二爷帮皇帝养的女儿。

    大臣们纠结这大殿下不是皇上的儿子,又是谁的儿子?怎么就成了皇长子?谢皇后亲自教养了十几年,究竟知不知情?

    这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冯河道:“这秦灼是不是皇上的女儿这事可以暂且放到一旁,当朝皇长子不是皇上所出这事才是当下最紧要的,如此荒诞之事,老臣历经两朝,简直闻所未闻。”

    几个中年连声附和说:“皇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此事半点也含糊不得。”

    “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秦灼原本是想以合血法根本没用来救无争,谁知这狗皇帝和见风使舵的大臣们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颠倒黑白,竟然要直接认下她这个女儿。

    晏倾也不说话。

    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

    她若救不了谢无争,以无争的性子,就只会任人鱼肉了。

    秦灼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想更好的应对之策。

    就在她沉思苦想之时。

    高妃忽然接了大臣们的话茬,“我听闻谢皇后在时,十分关爱萧澈,做母亲的都知道,对自己孩子和对别人的孩子是绝对做不到一视同仁的。萧澈是她生的,应该不会有假,至于生父是谁,就不没人知道了。”

    高妃身边的嬷嬷立马接话道:“难道说萧澈是谢皇后与人私通所出?”

    殿中众人一时间全都静了下来。

    谁也不接高妃主仆的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

    “怎么了?”高妃见势不对,有些尴尬地看向众人,“可是我说错什么了?”

    谢无争沉声道:“诸位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来,辱我母后,当真不怕日后黄泉路上无颜相见?”

    大殿下是出了名的性情温和,这些年也就这会儿说了句重话。

    就算是想借机踩他一脚的大臣,想起当年文成武德的谢皇后,也不敢说出她同人私通,弄个私生子出来顶着皇长子的名头养大这样的事。

    偏偏高妃没见过谢皇后,全然不知道那人当年风姿。

    她只知道眼下只有这个皇长子是自己儿子成为储君的绊脚石,只要除掉他,萧临日后就前途坦荡,至尊至贵。

    高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她敢和人私通生出你这么个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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