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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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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君上今天同以前都有些不同了,却说不出来什么。

    采薇也在打量秦灼,但是她的目光比杜鹃含蓄地多。

    昨夜君上去了汤池那边找晏大人。

    到天亮的时候,被晏大人抱着回来,就已经睡着了。

    两个小婢女想上前伺候,晏大人都不许。

    都靠近都不让。

    搞得杜鹃和采薇都搞不明白,晏大人被医圣老前辈带去医治才一夜,怎么回来的时候就神清气爽,伤不疼了,人不冷了。

    不像是被人医治。

    倒像是得了仙气,一夜之间哪哪都好了。

    采薇也不敢多看,便开口道:“晏大人今早亲自给您熬了红豆粥,奴婢去给您端来。”

    “好,去端吧。”秦灼应声之后,心想着我这才刚醒,晏倾倒好,又是熬粥又是去爹爹那里的。

    还怪能忙活。

    秦灼在屋中坐定,等两个小婢女端来早膳,不紧不慢地用着。

    而此时,前厅。

    一早就来永安君府等着,想知道君上什么时候能接见众人的宋家父子已经坐了半天。

    谢无争、谢傲鸿他们在旁陪坐。

    宋文正最心急,忍不住问:“君上今日还没起么?”

    平日里秦灼最是勤勉,领兵打仗的时候彻夜不眠也是常有的事,就算不打仗,起的也比他们都早。

    永安君到底与皇帝不同,没有固定早朝的时辰,也不是天天都有事要商议,所以向来都是有事再聚众议事。

    以前都没出现过秦灼日上三竿还没起的情况。

    而且,昨日宋文正给的名册给晏大人拿走了,众人都知道这事不好催。

    所以只能在这坐着等。

    等君上来了,才好旁敲侧击地问一问。

    谁知道,她今日竟不来。

    给宋文正急的呀,忍不住说:“要不,让人去问问?”

    厅中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谢家两位舅舅自从知道无争做不了君上的夫婿之后,就一点都不急了。

    他两步不开口。

    其他人自然都不敢让人去请。

    宋旭低声道:“连着打了三个月的仗,君上好不容易能歇一歇。这事本就急不来,还是再等等吧。”

    宋文正觉得这话颇有道理,也就只能静下心来继续等。

    顾长安忙完了府里的事,迈步入前厅瞧着众人都在等,而秦灼到现在都没出现。

    想着昨夜秦灼是为了晏倾才来找的自己,多半是哄人哄累了还没起。

    不过这晏倾是有多难哄啊?

    把秦灼都累的起不来了。

    如今入了夏,天气越来越惹。

    顾公子终于能把白折扇拿出来,他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下,“诸位这是等多久了?”

    “也没多久。”谢无争觉着顾公子一开口就不知道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连忙接话。

    但顾长安明显很有同人说话的兴致。

    平时秦灼和晏倾他们在,众人一般都是在说正事。

    他不太能插进去话。

    也不好张口就说什么。

    这会儿众人都似乎都挺闲的,尤其是宋家父子来的那么早,宋刺史还那么愁眉苦脸的。

    顾公子就想着开个玩笑,“此景此情,本公子忽然想起了最近听到的一句诗,觉得颇为应景。”

    谢无争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来了。

    他不接话。

    有刚来北境没多久,不知道顾公子肚子里没多少墨水的谋士接了话,“不知顾公子说的是那一句?”

    顾长安最喜欢这种给面子的。

    他“刷”地一声打开了折扇,咬字清晰,抑扬顿挫地念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厅中众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

    从顾公子一进来,就知道他肯定要说点什么惊人之语的谢无争,默默抬手扶额。

    过了好一会儿。

    谢傲鸿开口道:“这诗……可不兴应这诗啊。”

    众人纷纷附和,“咱们君上不会……”

    “肯定不会!”

    “我方才还看见晏大人在秦二爷院子里呢!”

    众人说着话,而秦二爷那边。

    正与晏倾坐着对弈。

    其实秦怀山也不是很喜欢下棋,但是与晏倾这样的人说话,若是干坐着,就是做长辈的都会被他压一头。

    还是有点下棋这种事做做毕竟好。

    就算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话、话要怎么说,也能当作是在为了下一步棋要怎么走而冥思苦想。

    更何况秦二爷这些天,被人提了许多次秦灼未来夫婿的事,谢家两兄弟、顾老太爷,连花满天和来永安君府的人都明里暗里跟他扯这扯那的。

    秦怀山不管事久了,全都装傻充愣当听不懂。

    也就昨天谢家两兄弟推脱不掉,只能把阿灼喊过去。

    可喊过去之后,她与谢无争也没成。

    秦怀山想来想去,还是觉着阿灼喜欢的是晏倾,就把人喊过来,想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可这话吧,真的不好问。

    秦二爷暗自打量了晏倾许久,正经事还没说,忽然发现晏倾脖子上有个红印……



    第309章 我与灼灼本是天定良缘

    

秦灼用完膳,原本就想去秦怀山那边找晏倾,可她刚出了屋,就看见有两个侍从站在不远处朝这边张望着。

    她走上前问道:“你们两站这做什么?”

    “君上万安。”两个侍从先是朝她行礼问了安,然后把众人在议事厅等她的事说了。

    然后又补了一句,“大人们本无意催促,只是差小的过来看看君上起了没。”

    这话补得有些刻意。

    秦灼心想,八成是宋文正他们急着把召见那些送银子塞人的日子定下来,又不好真的拿这事当要紧事商量,所以才这样。

    她也没说什么,只径直朝前厅去了。

    秦灼一进门,就瞧见该在的人全在。

    只有晏倾的位置还空着。

    “君上。”众人一见她来,纷纷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坐吧。”秦灼缓步上前,坐了主位。

    身侧的侍从连忙奉上香茶。

    秦灼端了茶盏,吹了吹热气,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

    顾长安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特别惊诧地“呀”了一声,然后起身上前来,“你这耳朵是怎么回事?被蚊虫咬了?”

    顾公子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了秦灼。

    她的右边耳垂明显要比左边肿一些,颜色更红,似乎还有什么印子。

    秦灼有耳洞,但很少带耳环,来了北境之后更是连朱钗饰物都不太用,因此,耳垂红肿,就更是明显。

    而且此时还是白日里。

    厅中这一个个的都耳聪目明。

    一眼便能瞧得清清楚楚。

    花辞树眸色微变。

    谢无争则是瞧了一眼,就立马别过了头。

    只有顾长安大大咧咧的,走到她身侧来,看了好一会儿,还很是奇怪地说:“不应该啊,入夏之前,本公子就已经让府里采买了防蚊虫的熏香,让人日日用着,难道是君上身边的人偷懒……”

    秦灼想起昨夜荒唐时,耳垂好像被晏倾连舔带咬地弄了许久。

    可能是留下了印子。

    只怪她平日也不爱对镜梳妆,今日怕被两个小婢女近身伺候看出什么端倪来,就自己穿了衣衫,拿了支玉簪束发,都没仔细照过镜子。

    原本旁人也不会盯着她看。

    看见了也不会说出来。

    偏偏顾公子是个嘴快的。

    秦灼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直接开口打断道:“没有。”

    顾公子还想再说什么。

    一旁的谢无争给他使了个“莫再多言”的眼色。

    秦灼趁机抢先开口道:“宋大人今日来,是为了何事?”

    众人见她面色如常地问起了正事,便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压了压。

    “回君上。”宋文正也回过神来,同她提起了那些想求见君上的人,还是给个准信安抚一二为好。

    秦灼道:“那便按照晏大人的意思,三日后,梁园摆宴。”

    众人一听,纷纷对今日明明没来,却比谁都更有分量的晏大人敬佩万分。

    片刻后。

    秦灼又道:“这宴便当是庆功宴,打退北漠军后,也没好好庆祝一番,就趁此机会,让那些人入宴一见,也好与诸君同乐。”

    她这话的意思,就没把那些人当做未来夫婿挑选。

    反正就是送银子送物资来的,全都一视同仁,摆宴接见,也算是给各家一个面子。

    不让他们白跑这一趟。

    反正东西该收是要收的。

    功劳簿上,也记他们一笔。

    至于别的,就不要想了。

    厅中众人,有的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诸如谢傲鸿这几个,已经说起了“既然如此,也当犒赏三军才是。”

    “舅舅说得有理。”秦灼道:“传令下去,杀猪宰牛,加餐备酒,犒赏三军!”

    几个武将闻言大喜,纷纷起身:“末将替弟兄们谢过君上!”

    有些没听出来的,还在盘算着君上到底会选谁做夫婿。

    秦灼又坐着,同众人说了会儿话,才起身离开,去了秦怀山住的院子。

    厅中众人陆续散去。

    顾长安本来还想追上去,问问秦灼要不要给她换个驱虫的熏香试试。

    谢无争直接伸手把他拉住了。

    “无争你拉着我做什么?”顾长安这么一拉,只得停下来回头看他,“不说本公子说你啊,你最近总是看我就算了,怎么现在一有机会就动手动脚呢?”

    谢无争闻言,连忙松开了他,“长安,我不是……”

    顾公子原本也只想逗逗无争,见他不好意思,越发来劲,就问他:“不是什么?”

    刚好这时候花辞树从顾长安身侧走了过去,忍不住说了句,“傻子。”

    顾长安听见了。

    还听得特别清楚。

    他伸手拽住了花辞树,“颜公子,你这好端端的,为何骂本公子是傻子?本公子又没招你惹你,你今儿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可不让你走啊!”

    这会儿那些谋士们都已经走远了。

    只剩下谢家两位舅舅还在坐在里头说话,门前就他们三个在这。

    花辞树被顾长安拉住也走不了,索性就开口问他,“你真觉得她耳垂那样,是蚊虫咬的?”

    顾公子想也不想,张口就反问:“不是蚊虫咬的,还能是人咬的?”

    花辞树把手抽了回来,“你说呢?”

    “我说……”顾公子有点傻眼,“我说什么啊?本公子可是上秦楼楚馆都只挑菜做得好吃的那几家去的清白人!你要我说什么?”

    这回轮到花辞树无语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要不,怎么说你是傻子么?”

    “我……”顾长安想反驳,可还没说出什么来。

    花辞树就已经转身走了。

    “无争……”顾公子转而问谢无争,“你平日里不是最正经的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谢无争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看出来,我就是觉着不应该盯着姑娘某处看……”

    顾长安一时无言以对。

    片刻后,他才找到话说:“秦灼能算姑娘吗?她不算!”

    顾公子刚说完,就听见厅里的谢傲诚跟谢傲鸿说着说着,忽然怒而起身道:“我就知道晏倾是媚上惑主之流!”

    “明明能靠才华成就一番事业,偏要以色侍人!”

    门外和顾长安和无争对视了一眼。

    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而此时。

    自从看见晏倾脖子上的红印之后,就无心下棋的秦怀山已经有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秦二爷是个做长辈的,也不好一直盯着晏倾的脖子看,可他低头看棋盘,又看见晏倾手上也有印子。

    好像还是牙印。

    他的手白皙修长,这个牙印明晃晃的。

    也不知道阿灼夜里是怎么折腾人的,怎么把人弄成了这样?

    秦怀山都没法当做看不见了,纠结再三后,开口道:“晏倾啊。”

    晏倾落下一子后,收手回袖,抬眸看他,目光坦荡,面色从容,“秦叔,有话但说无妨。”

    “你还是你说吧。”秦怀山道:“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打算的。”

    晏倾把双手都放在了石桌上,郑重其事地说:“我想跟灼灼生同衾,死同穴。”

    夏日微风徐徐。

    两人坐在树荫下,石桌上摆着棋盘,茶水只剩些许热气。

    金色阳光透过枝叶间,落在晏倾身上。

    他说这话时,一向幽深如墨的双眸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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